亡命色徒

第168章 再去长风观

第168章 再去长风观

李毅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漆黑的天幕上星光熠熠,道路两旁昏黄的灯泡将他略显清瘦的身影投在马路上,身边不时的停下来一辆出租车,问他,“兄弟,去哪里,上车吧!”

李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去哪里?偌大的城市,去哪里才能找到郝月呢,况且直觉告诉他,郝月恐怕早已经离开了市区。难道郝月的失踪和她娘的失踪真的会有联系吗?那么,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

突然,一个奇异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难不成,郝月和他娘的失踪,都和那个柳木道长有关?李毅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郝月娘失踪时的经过,在郝月娘失踪的那天之前,自己曾在后半夜找到了长风观,并且见到了那个柳木道长,可当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那个柳木道长却突然消失了,紧接着,当自己回到市区的时候,郝月娘就离奇的失踪了!

想到这里,李毅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天底下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没有,绝对没有,郝月娘的失踪一定和那个柳木道长有着必要的联系。李毅掏出了手机,23:25,随即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而去。凌晨时分,李毅踏上了去往临市的火车,准备再去一趟长风观。

下了火车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凭借自己的记忆将长风观的位置告诉了司机,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再次来到了长风观的门前。

矿山下的长风观在苍白的月『色』下显得有些凄凉,看着眼前的四合院,李毅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那个曾和小道士交手的台阶之上。李毅看了一下地面,落叶满地,尘土堆积,很显然,这个台阶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看到这里,李毅隐隐约约的预感到这次恐怕要白走一趟了。

“当——当——当——”

敲了三声门后,里面依旧静悄悄的,就像一座死城。

“当——当——当!”

李毅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但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声响,可是,观门却‘嘎吱’的一声『露』出了一丝缝隙,门竟然没上锁。

“嘎吱——”李毅彻底推开了木门,随即跨步走了进去。

自从李毅上次离开长风观到现在,前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但这里却荒凉了不少,相比门外的台阶还要破败不少,院内落满了枯黄的落叶,大片的蒿草也长了出来,看到这里,李毅已确信进来之前的判断,这里果然人去院空了。

李毅推开了柳木道长的房间,里面的装饰和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貌似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那张**,却少了一个眼神深邃的柳木道长。随后,李毅顺着四合院的长廊,逐间房走了一趟,依旧是空空如也,甚至连老鼠都看不见一只。

李毅终于泄气了,重重的坐在了长廊下的石柱上,随即从口袋掏出了根烟,在深秋的月『色』下,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不知过了多久,李毅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了脚步声,尽管这声音非常的小,但在沉寂如死城般的夜幕中,还是被李毅清晰的听到了。

额?难不成是柳木道长回来了?李毅顿时开始兴奋起来,但很快,这种兴奋就被他的理智所浇灭了。看着眼前这座荒凉的四合院,很显然,自从自己上次离开这的时候,小道士就同柳木道长离开了,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柳木道长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回来,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样巧合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毅悄悄的走到了观门的后方,准备伺机而行,若这脚步声是刘家杀手的话,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脚步声渐行渐近,终于,一声推门响后,一个身着一套白衣的男子走入院中,看着这人的背影,李毅突然觉得眼熟。可还没等李毅来得及反应,一把寒光四『射』的飞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李毅甚至连白衣人什么时候转身的都没有看到。

“怎么是你?”白衣人有些诧异的看着李毅,架在李毅脖子上的飞刀也收了回来。

“你怎么来这了?”李毅和白衣人一样,也是诧异不已。

“我先问的你,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衣人脸『色』一冷,寒气『逼』人。

“这……”虽说这白衣人曾救过自己,但此时的他,还是让李毅觉得一阵阵寒意,这寒意,是杀机,是一种可以震撼人灵魂的力量,看着白衣人的眼神,李毅不得不坦白的说道:“我是来找柳木道长的。”

“找柳木道长?”白衣人一挑眉,接着问道:“你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李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还是不说?”白衣人手中的飞刀再次架在了李毅的脖子上。

李毅深吸了口气,他深知,如果今天不说出实话的话,这个白衣人肯定敢一刀弄死自己,因为这小子的思维根本就和常人不一样。随后,李毅将来这的目的讲了出来。

听完李毅的讲述,白衣人缓缓的将飞刀收了起来,继而问道:“你说的郝月是哪里人?”

“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我就就知道他是农村的。”李毅如实的回道。

白衣人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说的那个郝月,有没有亲人?”

“有,她有个妈妈,但和她一样,也失踪了。”

当说出‘失踪’二字的时候,李毅明显的发现了白衣人身躯一震,继而白衣人说道:“你把郝月他母亲的情况和我说一下,记住,不要撒谎。”

李毅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将郝月妈妈是如何病危如何失踪、包括郝月妈妈失踪之前昏『迷』的时候提到了柳木道长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当李毅说完这些话后,白衣人就如同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冰冷的脸上变得『迷』茫不已,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一般,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你这是怎么了?”看着白衣人的表情,李毅好奇的问。

良久之后,白衣人缓缓的站起了身,继而对着李毅问道:“还记得我曾和你说过,我要交你功夫的事儿吗?”

李毅重重的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我现在就交你!”白衣人眼神坚定。

李毅心中大喜,但还是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教我功夫?”

“因为我救过你的命。”白衣人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接着补充道:“所以,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听完这话,李毅更加蒙了,的确,白衣人救过自己一次,自己也确实欠了他一个人情,但这和他要交自己功夫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这白衣人神经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