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戏精且会撩,得宠着!

第119章 我喂你

第119章 我喂你

“好奇。”阎璟棠答道:“只不过,没人解释,他们也不敢多问。不然要怎么说?说我母后背叛了父皇?”

在背后妄议皇后给皇帝戴绿帽子?这种八卦谁敢八,不怕祖宗十八代都被刨坟么?

顾冷抿了抿唇,道:“北金细作在梁都一定不少,难道他们也不知晓这点?”

林旭长得跟烈王一样,太匪夷所思了好么!

那么,乘风——也就是宫旻,是不是也已经猜测到了,来汝宁城的林旭其实就是烈王阎羲呢?

这些,阎璟棠并没有给她解释,而是又道:“如今汝宁城再次戒严,想要走正常渠道脱身是不可能了。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宜动弹,必须养得差不多了,才能将你带回去。”

他说得十分委婉,没有半点最初认识他的那种一字千金。顾冷敏锐地发觉,大元帅似乎有点变了?或者说,在她面前撕开了他阎大元帅的那张皮,露出了属于烈王的那个样子来。

她理解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打算把我留在这里,自己先回大营?”

她太聪明了,一点就通。阎璟棠张口就想说“是”,但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她的面容他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是他要求她来办这件事,结果她差点把小命丢了,伤成这样,他却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怎么说,他心里都很难安。

但顾冷只是抿了抿唇,干脆利落地道:“可以的,我留下。”

目测她体内的毒就要发作了,她又受了伤,不确定毒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只怕瞒不过阎璟棠。所以,他不在倒是更好些。

再有,她还有一些别的打算。

阎璟棠见她那副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辨认不出来那是什么情绪,冷下脸,道:“你留在这里好好养伤,万万不可去惹事。”

其实,他是不太放心的。但是他不得不走,这一趟一无所获北疆大营那边他也必须回去,不可能在汝宁城逗留太久。

顾冷没搭腔,只道:“那你安排人手给我送吃的了吧?”

她现在这伤肯定是出不去了,能出去也不行,万一被逮住了呢?

“那是自然。”阎璟棠低头看了她一眼,心里不是滋味地道:“本王会安排人留下来照看你。”

顾冷便点头:“行,那我没什么疑问了。”

爽快、干脆。

阎璟棠下意识想到:这就是顾冷不想当兵的样子,她大概恨不得不用回营地了!

他的心顿时堵得不行,又补充了一句:“本王明日再走。待时机合适了,会亲自再来接你。”

顾冷挑眉,朝他看去。

专门说出这话,还亲自来接她……莫不是在告诉她:别想到处跑,我会盯着你的!

不过她没有介意这种事,本来她也不会跑。毕竟她还巴望着葛良俊能够早点研制出来解药,给她解毒呢!

只有解了毒之后,她才会考虑去留问题!

“本王去给你拿点吃的。”阎璟棠也不再多言,转身出去了。

顾冷继续趴在**,身上三处大伤口,尤其是后心传来的疼痛让她有些难忍。

缠胸缠习惯了,现在松松的,也有点不习惯。

她琢磨着再下床去拿一条裹胸布,但想到她本来就只有三条,其一那日缠在小腿上都被血浸透,被阎璟棠扔了。

第二条又被剪了。

还有第三条,是头一天洗了晾晒在外面,以她现在的伤势,想去院子里取不太现实。

但她总不能一直光着背,所以必须想个办法将衣裳扎起来。

她咬牙忍着痛,从**爬起来。

动作迟缓,好不容易才能坐在床沿。背后被穿刺的感觉糟糕透了,动一下就浑身都疼。

顾冷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王八羔子,太子又如何?这一剑我要是不还回去,我顾冷的名字倒过来写!”

她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放包袱的小橱子,手臂受伤的那只手扶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衣裳,另一只手打开了衣橱。

因为受伤的关系,她动作很迟缓,半天才将衣裳翻出来,找了一件能够披在身上的。

正寻思着扯一些布条捆胸,忽然门被打开,就见阎璟棠进来了。

听到推门的声音,顾冷猛地转头。

四目相对,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

见她下了床,阎璟棠下意识看向她糊了药的背部,那剑窟窿上翻出皮的肉和黑乎乎的药混合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狰狞。

而别处没有受伤的肌肤,却是白皙紧嫩,与伤口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是没看过,他还亲自给她处理过伤口。

但正因为亲手做过,才知道她的肌肤非常嫩滑,当时心里有些慌,怕她撑不住。可事后……

到现在,他的指尖还记得那种触感!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好像失声了一样,半天找不到话说,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也移不开视线。

那衣裳被剪了个大洞,轻飘飘地挂在她身上,除了她的背部之外,隐隐约约似乎还能看到空洞的前胸?

室内光线不太明朗,看不真切。

顾冷很快就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目光,迅速伸长手臂环住前胸,杜绝了被看到小包子的可能。

也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看!”

阎璟棠喉咙有些干痒,他清了清嗓子,这才想起来手中还端着一碗面汤,他转过头去,道:“吃点东西。”

顾冷这才作罢,将已经拿到手的衣裳披在身上,挡去了可能泄露的春光。

她走过来,不悦地道:“你进门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都是男的,有什么怕瞧见的!”阎璟棠嘴上这么说,却根本不敢去多看她一眼。

话虽如此,都是男的不怕看,但他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他不敢说,那一瞬间自己竟然有种冲动,想要把她本来就破碎的衣裳撕开,好好看看、好好摸摸那锦缎似的肌肤!

想到自己有这样龌龊的心理,阎璟棠就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他拉过来一张小几放在床头,将热气腾腾的面汤放在上头。

面汤上面零星飘了一点肉臊子,还有几片白菜叶子,看上去很简单,卖相很丑。

“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