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夜哪里有鬼?

第20楼

天师,也是要吃饭的,就算是个很酷的帅哥天师,钱也不会从天上掉下,殷坚离开殷琳那里之后,就忙着一连串替人看阳宅、阴宅风水的行程,东奔西走倒是不累,累的是让那些有钱太太、小姐们缠上就真的很厌烦,他一直都喜欢可爱型的人物嘛!!那种长相太美艳又或者气质太高贵的跟他的频率完全搭不上线,相处起来累到家。

他忙,何弼学比他更忙,自从紧急抽掉旧节目,临时加开新节目“嘘!!!今夜谁在搞鬼”,殷坚一直很不理解,为什幺节目名称一定这幺搞怪,何弼学为了那票年轻女孩忙翻天,只能说两人在根本上的品味是天差地别,所以殷坚对这个新节目是完全不感兴趣,唯一在意的,就是希望何同学不要又弄出什幺不可收拾的新花样就万事大吉了。

呼~~~~的一声,殷坚疲累的摊在**,房间里很暗,外头还下着大雨,他实在懒得爬起来开灯,就这样呈大字形的躺在**,闭上眼聆听着雨声。突然间,一种诡异的感觉划过心头,冰冷的空气慢慢渗入四肢里,殷坚想睁开眼,却发觉自己头昏的厉害,整个人像是往下沉,他人躺在**啊!!还能沉到哪里??只是这种感觉很不妙,他是个天师啊!!被鬼压床多可笑??

殷坚平心静气,开始默想着自己常用的咒语打算挣脱这种情形,就在此时,耳边又开始响起滴水声,错了,是滴血声,殷坚叹口气,怪梦已经做到他都熟悉起来了,不意外,又是浓浓的喘息声和怪笑,只是这一回有些不一样,他确定有人在摸他??不是做梦吗??为什幺他可以感觉到手臂上真的有些剌痛,像是被利爪划过一样??

殷坚猛然睁开眼,有一瞬间不知该怎幺反应,房间依旧是他的房间,床还是他的床,只是…什幺时候多了个人??一脸阴笑的站在他身前??

“管彤!!你在干嘛??”殷坚微怒,笑成那一脸贱样的不是管彤是谁??正想起身骂个两句,才惊觉自己竟被炼在**??好好一件白衬衫染了斑斑血迹,不只如此,还让利器划开了几个缺口,殷坚都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了,管彤那个混蛋知不知道这件衬衫很贵啊??

“放开我!!”殷坚低喝一句,动手扯了扯铁链,真的很痛,那就不是做梦了??管彤那个混帐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管彤像是读到殷坚的疑问一样,沉声笑着回答,慢慢的爬上床来,靠在殷坚颈边磨蹭,尖锐的利牙轻轻的划过颈动脉,腥甜的鲜血渗了出来,管彤伸舌挑逗似的舔着。

“下来!!我讨厌骑乘式!!”殷坚俊脸煞白,他已经火大到一种不可收拾的境界了,不想理会管彤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总之,他不将这个畜牲打回原形他就不叫殷坚!!

“殷坚……你还以为,现在由你发号施令??”管彤阴阴的笑着,跟着双手一掐,利爪插进殷坚双肩里,后者痛得闷哼一声,接着,管彤怪笑两声,不顾殷坚的挣扎反抗,扑上……。

殷坚猛吸一口气,惊醒,何弼学安稳的躺在他身边沉睡,身上还有暖暖的香气,八成刚回到家,胡乱的洗个澡就忙着爬上床补眠。殷坚呆呆的望着人,看了看自己双手,还是一样苍白泛着青筋,并没有任何伤痕,刚刚又是做梦而已??

“他妈的……这是什幺梦啊??”殷坚望了望昏暗的房间,还是平常那个样子,整洁中混杂着不协调的零乱,跟梦境里的场景有些相似,又有点不太一样。……天杀的,这算哪门子春梦啊??竟然被管彤那个畜牲侵犯??就算是要做春梦好了,对象也应该是**这个,而不是那只公狐狸!!愈想,殷坚就愈火大,一点睡意都没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那件白衬衫还完好如初的披在椅子上。

“唔……。”何弼学揉揉眼睛,勉强自己睁开眼,他并不是那种浅眠的人,只是殷坚最近气色不太好,就算做做样子,多少也是要关心一下自己的同居人。

“嘘……你继续睡!!”殷坚柔声的搔了搔对方还微湿的头发,不过就是做了一个很……怪的春梦就被吓醒??自己真是愈来愈不长进了。

再也睡不着觉,殷坚晃到客厅里窝在沙发上吸烟。他其实真有点不舒服,并不是身理或心理上的病痛,而是像能量让人抽干吸再多烟丝也补不回来的那种空洞感。只是这种情形很麻烦,总不能跑去跟殷琳说,喂!!小姑姑,我最近睡不好,一直在做很变态的春梦吧??到时别问题没解决,反而让殷琳那个神经兮兮的女人活活的笑到死,虽然他目前找不到方法让自己死……。

“他妈的……。”殷坚愈想愈气,顺手掐熄抽了一半的烟,如果现在让他遇到管彤,他一定要这个混蛋付出代价,抽他的筋、拆他的骨把他做成标本送去乡下的学校生灰尘!!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被做成标本已经够惨了,还是那种摆在乡下学校里从没有人瞧上一眼生满灰尘的那种??殷坚…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啊??”管彤蹦的一声出现苦笑,殷坚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扔了过去,幸亏狐仙眼明手快,才没弄得客厅脏乱一遍,否则殷坚这个洁癖鬼会更火大,天知道他脑袋里又会蹦出什幺新酷刑??

“离我三米远!!”殷坚冷冷的警告着,看着他就会不由得想起梦境里的管彤,那张欠揍的脸还有得意的贱笑声。

“你不要这样啊……唉~~~~以为梦见你会是好事,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甜蜜嘛……唉~~~~.”管彤缩进另一张沙发里哀声叹气,显然他也睡不好觉,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抱怨,殷坚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愈听愈觉得诡异,做梦??梦见他??一点也不甜蜜??

“喂!!你梦到什幺??”殷坚嗖的一声扑过去,扯着管彤衣领直追问,情况最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啊!!

“耶……说出来我怕你会生气,很难启齿的梦啊!!我发誓,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梦成这样我也没办法控制啊!!”管彤连忙解释,原以为殷坚会再追问,可是后者脸色愈来愈不对劲。事情好象超乎预料,梦,似乎不单只是梦而已,殷坚俊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