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走前夫:我的爱情不打折

177 你坐着这个位置就行

“什么跟什么啊。子妍有几个朋友我还不知道么。她以前根本不认识这个叫周宇的。怎么会突然结婚呢。”我越说越激动。我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小声点。”大左往百叶窗看了看。“吵醒他们了。”

我忍了忍。说。“我们去外面谈吧。我正好有事问你。”

大左疑惑地点了点头。

來到五楼一家休闲茶吧。对面正好对着许卓柔的芭蕾舞学习班。我往外瞟了一眼。随口说了句。“她明天飞美国去了。”

“她真是做无用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左的表情很怪。皱眉沉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左说许卓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什么是当初。当初许卓柔做了什么。他们不是才认识吗。我更加奇怪了。第一时间更新我很早以前就觉得。大左对许卓柔有不同与一般朋友的看法。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讲不明白。说白了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最开始。大家都以为大左看上了许卓柔。想追她。可是时间说明了一切。大左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还要有这种复杂的想法呢。。我不解。

“嗨。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说许卓柔。她去南极也不关我的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转移了话題。“快跟我说说子妍…”我拿着白纸。看着上面的资料。“这个周宇四十一岁了啊。够老了。子妍才二十五岁…他以前的老婆怎么沒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大左喝了一口茶。说。“她老婆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

“啊。这个社会还有人难产死。”

“我也不知道。我爸跟我说的。大概有十多年了吧。当时周宇的老婆在产房剖腹产。有几个社会上的混混打架追砍。还打进了医院的电房。一下子把医院的电线给破坏了。在手术台上的孕妇就这样一尸两命。后來周宇沒有找过女人。一直用心在工作上。是我爸的得理助手。”

我听得心里阵阵发疼。原來这个沉稳内敛的老男人竟有这样凄惨的过去。“既然周宇对他老婆感情这么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十几年都沒有另外找女人。现在怎么突然要娶子妍。”

大左一怂肩膀。“那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我不认识林子妍。第二我对员工的私生活从來不过问。我只知道有喜帖送來。我就得封红包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我告诉迪克。让迪克和子妍见一面。这样会不会太多事。但如果我当作不知道。欢欢喜喜地祝福子妍。她以后后悔怎么办。婚姻不是儿戏。我跟子妍相处得时间长。我了解她。三分钟热度的毛病一直有。这万一她结婚也是三分钟热度。岂不是又伤害了周宇么。。

我觉得我得找子妍好好谈一谈。这段日子。我对她的了解是空白。

“你是不是想找林子妍啊。”大左说。

我眼睛一亮。“是啊是啊。你能不能想办法找到。你可以找周宇啊…”既然找不到新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找新郎。

“可以。”

“太好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周宇。”

“你可千万别乱來啊。林子妍的过去最好不要告诉周宇的好。”

我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找周宇是其他事。关于策划部的。”

“那你刚才说正好有事问我。也是关于策划部的。”

我点点头。第一时间更新“嗯。很棘手的事。”

大左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的神情。“你找我只有工作的事啊。。”

“怎么。怪我占用你的休息时间。”

“不是。那你说说看吧。我听着~”

我有些心虚。毕竟这也是在背后议论别人。“你…对刘开同怎么看。”

大左直直地看着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神色有些紧张。问。“刘开同欺负你了。”

“怎么这么问。”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大左肯定知道一些事情。直觉。

他低头看着茶杯。沉默了下。手捏着茶杯。一晃一晃的。看來。这件事并沒有那么简单。我所看到的只是露在外面的一根导火线。或许刨下去。还埋着许多炸药。

我又试探着问。“你有什么瞒着我。”

大左欲言又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说。“苏影。策划部的事你不用管。你就坐着这个位置就行。”

这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什么叫策划部的事我不用管。什么叫我就坐着这个位置就行。。明明是摄影部的人。一下子调去策划部。现在仔细想想都不应该啊。当时我是心烦着。杨佑和一走仿佛把我整个灵魂都抽干了。我就看到了高职位高工资。其他什么都沒看到。也沒想到。

见我疑惑地盯着他看。他也有些不自在。“那个…啊对了。”他突然一拍桌子。“林子妍要跟周宇结婚。周宇是三号分店的店长。我才把于彬调去三号分店…”

我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要是我再把迪克叫來。那这场婚礼肯定轰动全城。

我喝了一口茶。茶已经凉了。刚好中和一下我焦躁的心情。“我说大左。你们在玩什么把戏。策划部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他们是來上班的还是來决斗的。。”

“你看出來了。”

“废话。都在排挤我。”

“你别理他们就是了。”

“那你跟我说实话啊…”

大左又打起了太极拳。“哎呀快两点了。我们差不多该上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告诉行啊。我可以自己查。“老板。我要请假。我下午有点事。请假半天。”

“什么事。”

“私事。”我故意说。其实我只是想参与策划部两点半在波布咖啡的部门会议。

大左无奈地点点头。反正我也只是虚有其位。他站起身。“好。那我先走了…”

这时。许卓柔的声音从门口传來。“我以为我看错了。原來真是你们俩啊。”她说着。就走到了我们桌旁。“我一來。你就要走。怎么说都是几年的朋友了。请我喝杯茶也是应该啊。”

许卓柔穿着芭蕾舞裙装。头发扎了个包包竖起在脑后。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外套。这些我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她说几年的朋友。她跟大左不是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