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婚:神秘老公体力好

第266章 意外的惊喜

第266章 意外的惊喜

其实,我一直对导演所说过得,和所要求过得,在节目中应该注意的行为表示唯命是从。

比如,尽量不要在镜头前与段桥通话,等等。

经历了一大早的这些事,听了这些话,我今天一整天都会觉得心里蛮沉重的。

就是因为我觉得一些事情太容易被主宰了,不论正确与否,可是阴暗的东西需要隐藏,需要伪装,真实的爱为何却还要这样呢。

我对段桥的爱,不是掺了杂质的爱,我们的爱不伤害任何人。

所以我不想要我们之间的感情被当做筹码,像那些所有需要掩人耳目的事实一样被刻意的隐藏在镜头之下。

但或许,世界上还是有善良的人,他们真诚而又鲜活。

所以我一反常态的将我们俩的情话,生活状态全摊开在阳光下的时候,反响竟然还不错。

导演很是意外,鼓动我息以后也要经常对着镜头抒发一些对段桥的爱。

可是我几乎再也没有过了,因为我们的爱不应该是这样被支配着的。

或许有一天我高兴了,我还是会打这么一通电话,诉诉苦衷,谈谈心事,像不曾有人守望着一样。

但或许这就是我矫情的地方吧,你一定要我去将这种感情以秀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时候,我又选择拒绝了。

挂掉电话后,我躺在沙发上盯着镜头看了许久,然后慢慢起身,准备去声乐教室看看。

刚进门时,我忘了声乐教室的门有点坏掉了,一瘸一拐的拿胳膊肘准备将门怼开。

结果猝不及防的门吱嘎一声就被推开了,声音竟然大过了他们练习的声音。

一时间,大家都抬起头来或者转过头来,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尴尬极了,本身就行动不便,结果又因为引来了大家的注意,我一紧张畏手畏脚的想溜进去,结果就是一个不小心就摔在了门口。

这一摔,简直是更加丢人了。

我两眼一闭,就那么顺势躺在了地下,死活不肯起来。

当然,不只是我心里不想起而已,就算我想赶紧爬起来,没有人上前扶我一把,我也有点力不从心。

而与其直勾勾的与这些表面上看起来表情对我充满了同情而实则内心幸灾乐祸极了的小孩们对视着,倒不如在有人上前拉我起来之前就这么装死一会。

我正闭着眼,感觉到屁股那被一个力量踢了一脚,我眯缝着眼睛抬起头,发现是李显,我才立马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抬起胳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刚要脚上生点力气借助他的劲爬起来,就已经整个人被李显提了起来。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当然在他面前怎么样倒无所谓,毕竟他已经因为黄子乔的关系从而成功的见识到了我的各种丑态。

可是镜头后面不管是看我笑话的人还是支持我的人,看到这一幕的话,我的脸那就是真的不知道往哪搁了。

我刚站起来,李显就被我这幅样子给逗笑了,结果他强忍着笑意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我自己看到他的模样都有点忍俊不禁差点笑场。

真的越想越觉得自己奇笨无比,但是我要是自己摔倒自己还笑我就真的得落个傻子的名声了。

我没用拐杖,本想着让李显直接扶着我蹦跳到他们队伍的最后坐着待一会算了。

我伸手下意识掐了他一把,可能没掌握好力度,他一吃痛差点下意识撒手将我甩了出去。

他瞪了我一眼,我朝他吐了吐舌头,低着头就继续往教室里面走。

这个时候我不敢抬头,屋里面安静的要死,我估计大家的目光依旧没有从我们的身上离开。

结果“哈哈哈哈!”突然有一阵雄厚的笑声,向我们传来。

本来就賊心虚的我,甚至被这一笑吓的有点下意识就打了个激灵。

“亦初!不认识我啦!”我抬起头和李显一同向着发出这个声音的前方看去。

却没想到是我熟悉的面孔,脱口而出,“大伯!”

我激动的回头看了一眼李显,而包括李显在内的屋内的所有人,应该都感到震惊极了。

李显把我扶到教室后面的长凳上,然后就先回了队伍内看谱子去了。

我坐下后立马抓住大伯的手,一时间说话都有点哽咽了。

大伯一个劲不住的拍着我的手背,念叨着,“哎哟我的小亦初,都长得这么大啦!”

“您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健朗。”

大伯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嘴还是这么甜哦。”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的脑袋。

这种感觉真好,好像又回到了姥姥还没去世的那段美好时光。

我自小因为家庭的缘故,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与艺术有关的东西,内容或者讯息,也就根本无从得知所谓的指挥大家王辉老师的模样。

而我后来即使听说过王辉老师在指挥界的地位及造诣,也只是听说罢了,根本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名指挥家王辉老师,就是小时候那个陪我在院子里撑皮筋,跳房子的王伯伯。

小时候,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回姥姥家,这也是为什么段桥把我们的新家搬到郊区庄园的原因。

姥姥家隔壁有一个大伯,院子里种了很多的花,一到季节,我回乡下时,大伯就陪我扑蜻蜓,玩各种游戏。

很多美好的回忆都是那个时候,跟姥姥及大伯一起产生的,而短短的累积起来的在乡下玩耍的日子也是我童年时唯一能值得我去追忆的时光。

后来在我八岁的时候,姥姥就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一到夏天就绿意盎然充满了蝉鸣的地方。

说起来,我小时候吃到的所有的盐烧蝉,也都是大伯打着手电筒,在夜晚去树林里帮我粘回来的。

这样一来也就切断了一切与大伯有关的联系,至此一别竟然也有二十多年。

而自那以后,我每每想起姥姥,也会有点怀念那个待我如亲女儿一般的隔壁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