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宠婚:神秘老公体力好

第158章 病人的特权

第158章 病人的特权

当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看到段桥时,鼻子的反应大过其他。

扑鼻而来的消毒水味道刺的我嘴里甚至都有些苦涩。

看我睁开眼了,大家的小脑袋一股脑的凑上来。

憔悴程度快要赶上我的段桥,哭成小兔子眼的沈珍,许久不见得龚叔,还有向来无情的爸妈。

看着大家一个个关怀的目光,我却还有些迟疑,在我清醒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只记得我很累,参加了很多天的攀岩训练,在一片欢呼声中像往常一样攀到岩顶。摘下属于段式的旗帜后欢呼声更强烈了。

大家的声音在我耳中变得越来越模糊,从欢呼变成惊慌的尖叫,我被摇晃着摇晃着,段桥的影子也越来越远了。

我回过神来,握着段桥与沈珍的两只手增添了些力道,表示我还好。

龚叔也多日不见了,自上次被假的“龚叔”骗去娱乐厅被段桥营救,在家中见过一次龚叔后,多日不见龚叔主持家中的管家工作了,仔细看看龚叔好像也衰老了不少,不禁有些心酸,龚叔甚至比段父与我的父亲给予了我们夫妻二人更多的爱,让我们感受到了更多来自家庭的温暖,却为了防止有心之人的陷害从而渐渐与我们的生活相疏远。

向来对我吹胡子瞪眼的爸妈也一脸担忧的站在病床前,我甚至有点希望自己多在病**呆几天,自小被爸妈打骂嘲讽多了,任何情况下都未曾感受到这种担忧的目光,我的出生是个错误,自小就是一个类似于机器般摇钱树的存在,也或许是段桥近期将二老照顾得生活安逸,加之上次父亲生病与妈妈关系稍加缓和,这下父母二字在此刻脆弱的我心里都显得并不那么冰冷了。

许是看着颓废的段桥有些令人心疼,大家一阵嘘寒问暖后默默退出了病房,病房的门一关,这个一米八的大个子竟然在我面前掉泪了。

一直照顾我来不及刮胡子的段桥,有些颓废的性感,我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眼泪滑落在我手上,这下慌掉的人竟成了我。

我哪会想过有一天会惹哭一个这样的男人。

我一慌,段桥却又反过来轻轻安慰我,拿胡茬蹭蹭我的脸,小绵羊似的头发在我身上怼来怼去的,却没成想身后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有点控制不住的嘶出了声。

段桥整个人紧张的赶忙从**弹起来,马上要跑出门喊医生,我拽住他。

“我没事的,先不要离开,陪陪我好吗?”

段桥摸摸我的头,只点头喃喃的说:“好。好。”

在段桥的叙述中,我才知道,那天参加活动时,本身在一片高涨的呼喊声中,我与曾思橙一起攀上攀岩墙的高峰,结果返回地面时我一蹬脚因为安全设施的脱落整个人开始急速向下坠落,以致于落地时一声钝响,我的脊椎骨造成断裂,术前一度面临截瘫危险。

为此段桥自责不已。

“对不起亦初,如果不是我当初坚持让你一同上台,你也不会受到如此的伤害。”

我赶忙安慰。

“不怪你的段桥,只怪我自己不小心,攀岩不够娴熟,没事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段桥狠狠的锤了病床一下,愤恨的说到。

“我一定要将此事调查到底,如果你的受伤真的与申力的器材使用有关,我拼尽全力也要阻止他们的进军。”

一听段桥要为了我垄断申力与段氏双方的财路,惊讶又欣喜我在段桥的心中竟有如此重要的地位,欣喜之余又不禁为他有些担忧。

如果段桥以段氏的名义使用强力手段对申力进军国内市场进行打压,必将会受到申力总部的不满惹上后续的麻烦,二来好不容易段父对我穷酸的家室及突然入门段家表示稍微的接受,如果一旦让段桥在利益上对段氏有所损害。

得到的不会是段父对儿子有情有义的赏识,而是会消磨掉对自己这个陌生儿媳稍稍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并对段桥的总裁地位有所动摇。

经过我的一番劝说,段桥也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准备暗地将整件事情调查清楚。

毕竟双方的利益都不同程度上遭到了损害。

段氏这边是自己的女朋友为了参加活动脊柱受伤,一边是申力在发布会现场向大家展示了运用自己器材得危险性。

事件已经过去三五天了,但大家对申力与段氏艺人及我这个还未露面就已经受伤的总裁夫人的议论非但没有减少却在日渐发酵。

不过这也在另一种程度上增添了申力进军的话题度,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对使用申力的器材与被摔下攀岩墙的我还持观望态度并对申力器材的入手有些迟疑。

这让段氏的各大高层们头疼不已。

这个时候等着看段桥笑话的人当属沈兰馨了,自从事件发生后天天跑去公司吆五喝六,没成想段桥每日不上班在病床照顾我,更是助长了沈兰馨在公司老虎不在家的嚣张气焰。

近日,段桥的工作量越来越多,从离开病房几个小时带回工作来,一直到直接将办公室转战病房,时而我半夜起夜时他还在埋头工作,为了我不被电脑及灯光的打扰还将自己的工作区域单独用遮光布分隔开来。时而正工作着就倒头睡着了,一个不留神被自己的瞌睡虫吓一跳惊醒后还会怪我只盯着他看傻笑不会把他叫醒。

我心里也有些内疚了,因为我的意外发生,本身双赢的一单生意就这么被我搅黄了,还给段桥徒增很多工作。在工作之余还24小时守在病房照顾我,请的看护也派不上用场了,段先生一人分饰几角对我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最爱的人就在身边,还有什么渴求的呢。

时常在一个自然醒的清晨,我看看被微风吹起的窗帘,看看被阳光撒落了一身的段先生,想摸摸抱抱,却无奈只能躺在病**远远的望着,不敢打扰他难得的休息时光。

看着这个为我哭过一次的大男人,又回想起他在外面顶天立地时的模样,真想这一辈子就这么度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