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要想活命就得做受

第三十七章 我来给你重温一下

苏辛走了之后,遭殃的就轮到苏秀奕了,窦沂本来早上心情还不错,现在的心情就如同乌云盖顶。

“是不是昨晚不够用力,居然还有力气和别人说话。”窦沂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他们在互相推搡着,谁来当这个皇帝,可笑的同时也有些可气。

窦沂将他往怀里一搂,手指钳住他削尖的下巴,看着他眸子里印出来的自己,脸上带着狞笑和厉鬼极其相似,窦沂稍微收敛了一点自己的表情,语气也温柔了几许,可问的话依旧那么强势:“说,他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苏秀奕不知道窦沂在门外听到了多少,所以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只是来求我原谅的。”

窦沂厉声反驳:“撒谎。”

他突然吼得这一句,苏秀奕吓得身子跟着抖了一下,本来身体就有些不适,委屈一下涌上心来,眼泪就不受控制了。

苏秀奕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就把头低下来,死死咬着唇瓣,那片粉色的樱唇都被他咬得失血了。

窦沂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窦沂将他那些泪痕一点点地吻干净,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秀秀,方才是我不对,下次不会再对你重言重语了,但你也不能什么事都瞒着我,刚才苏辛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苏秀奕说了两个字就停顿住了,他现在脑子里很乱,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卖六弟。

想了想知道,苏秀奕还是否认了:“没,他只说以后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就这些了……”

“真的只有这些。”窦沂眼神晦涩难懂,显然他是并不相信的。

苏秀奕紧张了起来,看着窦沂大有要刨根问底的架势,他没办法了,只好踮起脚尖,主动在窦沂两片没什么温度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窦沂整个表情瞬间呆滞住了,要知道,以前一向都是窦沂主动,苏秀奕几乎全是被动,他这突然的主动一回,窦沂一下丧失了理智,将他抱起来就往**扔。

苏秀奕都摔懵了:“……”

“秀秀,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窦沂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突然疯了,苏秀奕一手抓着床柱,两腿乱蹬,对着窦沂那张俊脸一顿踩,惊慌失措地喊着:“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窦沂一把抓住了他乱踢人的脚丫子,直接扑了过来,看着身下的人儿,笑着说:“干什么,你都主动勾引我了,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苏秀奕回想起昨晚上那锥心刺骨的痛,害怕地咬了上去,咬在了窦沂的耳朵上,特别的用力,完全就不顾及情面。

窦沂疼得连连倒吸凉气:“秀秀,别咬耳朵,我把下面给你咬。”

苏秀奕管不了了,就对着他这咬,直到有了一丝血腥味之后,苏秀奕才放开,看着窦沂耳朵上的牙印,还有伤口,苏秀奕有点过意不去,又去看了看窦沂的脸色,见他还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苏秀奕拿起了那边小喜子早上给他准备的药膏,挤了点在手指上,随后抹在窦沂耳朵的伤口处。

窦沂看着他帮自己上药,心里一暖:“秀秀,等会我弄伤你了,也亲自给你上药好不好。”

苏秀奕抹药的动作顿住了,下面某个秘密的地方莫名抽了两下:“………”

“不好。”光听到窦沂那句话,他都有代入感了,下面也跟着疼起来了。

“这可由不得你。”窦沂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上来压住他。

苏秀奕疼的时候,就咬人,然后他疼,窦沂也疼,窦沂疼了,就会用力,他用力了,苏秀奕就更疼,更疼了,就会更加用力地咬,最终两败俱伤。

期间,苏秀奕的手无意间地伸到了枕头下方,摸那到了那把匕首,他看了看现在毫无戒备的窦沂,摸着匕首的手颤了几下,最后,他没有动手。

因为苏秀奕知道,杀了窦沂,对自己并无好处,而且他也舍不得窦沂死。

苏秀奕突然哭着搂住窦沂的脖子,小声又脆弱地说:“不要离开我……”

他说得很小声,加上他正在啜泣,说的话都被哭声给模糊了,所以窦沂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听他哭声弱了,便逐渐停了下来:“秀秀,对不起,我应该让你休息的。”

毕竟昨晚还是第一次,居然没有休息多久,就又接着做了,对身体的创伤可是很大的,窦沂只好中途停止,抱着他哄。

窦沂越是对他温柔,苏秀奕就越是舍不得动手,他舍不得窦沂死,可是窦沂也确实是个巨大的隐患,苏秀奕根本就不知道窦沂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巨大的阴谋,对他自己的处境也很迷茫。

苏秀奕觉得自己可能是窦沂手中的一颗棋子,因为窦沂现在就在操控着他的身体,苏秀奕恐惧,害怕,惊慌,不知所措,他又问出了以前经常问的那个问题:“你为何还要留我性命。”

窦沂没想到他们的关系都到这种地步了,苏秀奕还在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有些气恼地反问他:“你说我留你还能干什么?”

苏秀奕并不觉得自己的存在对窦沂来说有什么重要意义,可能自己就只是个棋子,至于窦沂将来要怎么利用他这颗棋子,苏秀奕就不得而知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让你重温一下。”

窦沂才刚停下来让他歇会,结果没一会又开始了。

到了黄昏之后,小喜子迷迷糊糊地从地上醒过来,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赶紧去御膳房把晚膳端来给太子殿下送过去。

小喜子一推开门,就看到窦总管坐在床头边,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把袖珍型的匕首,而太子殿下还存在昏睡中,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估计是窦总管没轻没重,把人弄晕了。

小喜子又把目光转回窦总管的脸上,见他脸上笼罩了一层阴翳,可怕极了,小喜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轻声问:“总管大人,晚膳给您送来了。”

窦沂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小喜子感觉自己好似一下就掉进了冰窟,冷得他四肢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说话时也是,牙齿打颤:“若没什么事,奴才先退下了。”

窦沂把手中的匕首又塞回了枕头底下,就好似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东西一样,他心里在想什么,没人能琢磨得透。

“太子暂时不会醒,东西都撤掉,让御膳房先温着,等太子醒了再端过来。”

“是。”

小喜子唯唯诺诺地将东西又给撤走了,走出门外之后,他感觉这外边的空气要清新许多,只是他不知道窦总管的脸色为什么会那么差。

从窦沂摸到那把匕首又默默放回去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就一直没有再好过,对任何人都一样,整个宫里都像是处在寒冬里,就连日头都让人觉得压抑。

只要有窦沂看不惯的人,就直接杀了,尸体都不知道该往哪丢,因为乱葬岗已经没有摆放尸体的位置了。

窦沂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问他杀了那么多人,晚上会不会做噩梦,梦到有冤魂来找麻烦,肯定会有,所以窦沂晚上基本都是浅睡,有苏秀奕陪着他的时候,窦沂才会睡得安心。

可笑的是,苏秀奕才是那个想要送他下地狱的人,但窦沂现在却仍然觉得有他在,自己睡得会安心些。

只要怀里抱着他的身体,窦沂就觉得世上其他东西都没有什么意义,但这些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苏秀奕终究还是恨他。

苏秀奕醒来的时候,窦沂还坐在床头边,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正盯着他,苏秀奕吓得如同醍醐灌顶,一下清醒了:“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窦沂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淡:“我让小喜子去传膳,你起来吃点吧!”

苏秀奕这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就早上的时候喝了两口粥,现在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就从**爬起来,刚一起身,下身的痛楚就被放大了。

窦沂见他难受,就将他抱过来,亲自给他穿衣,动作很轻柔:“已经给你上过药了,这几天我暂时先不碰你,你好好养着。”

窦沂一下这么体贴,苏秀奕都有点不适应了:“真的不做吗?”

窦沂面无表情地说:“嗯,你不想我做,我就不做。”

苏秀奕看他这脸色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所以这句话是气话吗,苏秀奕也不确定:“你怎么了。”

“还问,是还想被干吗?”窦沂说的话一直都很直接。含#哥#兒#整#理#

苏秀奕听了脸色臊起来,赶紧否认:“我只是随口说的,你不做就不做吧!”

苏秀奕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失落的劲,可惜了,窦沂并没有听出他语气里有什么不对劲,继续帮他穿衣。

很快小喜子就利索地把膳食都给端上来了,是之前剩下来的菜,重新温了一遍,味道不如先前的好了,但苏秀奕现在很饿,窦沂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