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要想活命就得做受

第十九章 你只是个玩物

苏秀奕还未做好雌俯在太监身下的准备,而且窦沂那东西都没有了,他能怎么要自己的身子,只怕是找来那些个冰冷的玉势来玩弄自己。

苏秀奕不愿受那样的屈辱,便拒绝了:“你杀了她便是,我不拦你,反正孽是记在你身上。”

宫女爬过来继续求:“太子殿下,奴婢……”

苏秀奕眉头一蹇似有化不开的忧愁,他打断了这个宫女的话:“你别再求了,我都是一心要求死的人,又怎么能救得了你。”

宫女知道横竖是要死了,也就泄气了,瘫坐在青砖铺成的地上,目光涣散地看着窦沂的鞋面,哪怕死到临头了,她也不肯答应去谋害十一阿哥,确实是个忠实的奴才。

窦沂对处死她可没什么兴趣,甚至都懒得开口,他将目光全放在苏秀奕身上,见他不同意自己提的交易,窦沂也不逼着他,走过来牵起他纤细的手,如温煦春光般地说:“起风了,你畏寒,别在外面逗留久了。”

苏秀奕就这样跟他走了,留那个宫女瘫坐在地上,是去也不是,留在这也不是,也不知道窦公公是个什么意思,还要不要处死她了。

等走了一段路,苏秀奕便甩开了他牵着自己的那只手:“你收敛一些,在外面不要和我拉扯。”

私下里窦沂对他怎样都可以,但是不能让旁人知道,毕竟他面子薄,若是满宫的人都知道了的话,叫他哪还有什么脸皮继续活下去。

窦沂语气依旧是那么得懒散,看着漫不经心,可却句句刺痛苏秀奕的心,他说:“你是怕自己的名誉受损吗,曾经的太子殿下与我一个太监携手漫步在宫中甬道上,确实委屈了您。”

苏秀奕听着他这散漫地调调,怎听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心里不免有些置气:“我自是没你皮厚。”

窦沂淡然一笑,欣然接受了他的点评,心里毫不在乎,毕竟他脸皮厚是事实,没什么好反驳的。

苏秀奕又道:“还有你以后白日里不要来永巷见我了,那里干活的太监都误以为我是为了活下去而刻意去讨好巴结你,说我下作,比女人更像狐媚子。。”

“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窦沂本来是想要将他安排在自己身边打杂,可是他知道秀秀正闹心赌气,所以窦沂才将他安排到那偏远的地方干些扫扫落叶的清闲活,但也因为永巷太偏远了,害得窦沂光走去见他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怎会不在乎。”虽然在他被贬为庶民的那一刻起,面子就应该全部放下了,可他还是不能做到像窦沂那样没脸没皮还完全没有人情味。

“你若真在乎的话,那就搬来我那住,也不必扫落叶了,就在我身边伺候,端茶送水还有………”窦沂故意停顿了一下,后面是什么,想必苏秀奕已经理解出来啦。

苏秀奕莹莹白玉的俊脸上青红交加,撇着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扫宫道。”

至少那地方僻静,没人知晓他是太子的身份。

窦沂略带一丝宠溺说:“为何非要跟我犟,罢了,随你。”

只要苏秀奕好好待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不想着逃跑,窦沂基本上也不会特别为难他的。

苏秀奕虽然干着下等太监的事情,但却活得如之前差不多,膳食都是窦沂自己开小灶来给他做的,因为苏秀奕太瘦了,窦沂想要将他养彪一些,两人的关系也比先前要融洽了不少,仿佛又回到了他还是太子的时光。

但这样平静的日子终究是要被打断的,淑嫔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居然知道了苏秀奕的下落,并来到了永巷找到了正在扫落叶的小太子。

淑嫔和苏秀奕的母后之间的过节和仇恨可不是一点两点,苏秀奕的母后是中宫娘娘,淑嫔位分比她低了许大一截,所以这些年淑嫔受欺负了,也一直在隐忍着,好不容易熬到皇后被处死的消息,她本该开心才对,可怎么都不过瘾,因为她没有亲自动手弄死皇后。

现在好了她儿子不仅成了庶民还进宫当了太监,不知道皇后你在地下知道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嫡子成了太监,会是什么表情呢!

淑嫔走过来,随脚一踢,将苏秀奕扫成一堆的叶子又弄得到处都是,她还佯装没看到的样子说:“哎呀,真是不小心呢,等等,你怎么那么眼熟………”

苏秀奕见她看过来了,连忙将身子背过去不给她看正脸,可淑嫔早知道他是谁了,方才只是故意装作一时没认出来而已。

淑嫔装作想起来了的样子,笑得春风得意地说:“这不是太子吗,怎跑到这里来扫落叶了。”

苏秀奕见她已经认出来了,便将那张俊脸露了出来:“淑娘娘,你有话直说,不必阴阳怪气的。”

淑嫔高高扬起小巧的下巴,倨傲地说:“呵,淑娘娘,你也配这样喊吗,如今你只是个小太监,别跟我套近乎。”

对面淑嫔的羞辱,苏秀奕纵使心里不快但也得忍着:“是,淑嫔娘娘。”

淑嫔围着他转了一个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冷嘲道:“你果然还是最适合穿太监服。”

苏秀奕袖子下的手紧了紧,想要发怒,可还得一忍再忍,不然他如今的身份在淑嫔面前不过就是区区蝼蚁,想要弄死的话,轻而易举。

淑嫔嘴上丝毫不饶人:“你和你那母后一样,是个下贱坯子,竟然连太监你也要勾引,还当真看不出来你竟有那种风尘女子善用的本事,将窦沂那个大太监勾到手了,不过你真以为他会护着你吗,你不过就是个玩物,他玩腻了,随时都会抛下你。”

苏秀奕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心里只希望这个女人快些闭嘴,不然他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淑嫔见自己这么说他,他表情还是那般地淡,好像那些话不是说给他听的一般,还真是沉得住气,叫她有些意外呢!

苏秀奕就像一个泥洼木偶一般,立在那任由这个女人对他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