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嫁

第二百三十三章 出去的办法

第二百三十三章 出去的办法

我们看见的是,校长正在办公桌面前批阅着一些文件,好像是一些学生的请假和毕业论文一样,可是这个桌子是来传送的,为什么他趴在上面一点事情都没有呢?没有被传送到那个空间里面去呢!

校长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有些不认识我,问我和胡一山还有蒲昭是哪个系的,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下,他把我们都问傻了,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根本就是一个虚拟的空间,也许出去之后,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会忘记。

“校长,你一直在这个地方吗?我上次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过你?而且这个桌子很特殊,为什么你还在这个地方?”胡一山也不管那些,慢慢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把手放到了桌子上。

当胡一山的手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胡一山会被传送到那个空间了,可是并没有,胡一山还是在这里,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可能,我怎么还会在这个地方?”胡一山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办公桌,好像,很气愤的样子。

我和蒲昭也是难以理解现在的事情,难道说外面的空间我们破解了?那么这个虚拟的空间就出不去了吗?或者说回不到以前的空间了吗?还是说要换一个办法?

胡一山的样子让校长非常的生气,校长用力的拍了一下办公桌,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的说:“保安,把这几个人给我弄出去,看一下是哪里的?好好的给我处分一下。”

我立马就愣住了,赶紧阻止了校长,告诉他,胡一山不是故意的,近来脾气比较暴躁,学习成绩不怎么好,有的时候会这样,让校长不要介意。

我们还真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先要找到出去的办法,不然就算把所有的老师和学生着急过来,也是枉费心机。

蒲昭二话不说过来拖着胡一山就往外面走,而我就跟在后面,根本不给校长反应的机会。

等出去之后,胡一山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办,现在估计是出不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心情不好是难免的,可是不能这么发泄,必须要想办法才行,一直一味的发些脾气,根本没有办法想到出去的路。

我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我们从大门出去的时候,那里不断有鬼出现,说明那里是一个禁地,我们为什么不先去那里看一看呢?是不是出了门之后,就回到了现实中?

蒲昭也觉得这个办法非常靠谱,就跟着我往学校门口走,胡一山虽然心情不好,可是他也跟在了后面,一句话都不说。

等到了之后,胡一山似乎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脾气,直接走到了最前面,告诉我们两个都退后,他要一个人过去试一试。

胡一山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大门那边果然出来一个鬼,朝着胡一山的胸口就是一拳,胡一山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就闪开了,到了我们的身边。

“看来估计的没有错,这个地方应该是出口,我们必须想办法破掉这里的阵法才行。”蒲昭在原地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想办法,而眼前的那个鬼,瞬间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看着现在的样子还是比较难办的,因为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些鬼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都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

三个人都没有离开校门口,不过保持的距离也比较远,是在一个安全的范围之内,不会把那些鬼引出来,这也是我们做了很多的时间才确定的。

大概两三个小时以后,胡一山说他有一个办法,可是最多能出去两个人,因为我的道术实在不行,出去应该比较麻烦。

蒲昭听了之后立马站了起来,说是能出去一个就行,别说是两个了,赶紧说说办法。

这里的鬼既然是随机出现的,那就说明是过了一个人之后他只出来一个鬼,而两个人就是两个鬼,如果我们不靠近那个门的话,鬼肯定是不会出现的。

确实是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出去终究是要走过这个门的。

“我们可以不走吗?我们可以走走墙啊,或者说直接从楼上下去啊,用一根绳子什么的,难道这不是办法吗?”胡一山笑嘻嘻的朝我们两个人走了过来,非常自信的说。

也确实,我们似乎都被绕进了一个圈子里面,必须走门才能出了这个学校,如果说走墙壁或者说别的地方,应该也是可以出去的吧,那为什么说只有两个人能出去呢而且说我的道术不行。

胡一山解释说,其实别的地方肯定也有这样的机关,只不过大门这边的比较厉害,别的地方,要稍微松懈一些而已,所以说他们两个是可以出去的,而我,就不大好说了。

事不宜迟,既然我们找到了办法,那就要赶紧过去试试,最好是找一根绳子,我想从楼顶上滑下去,反正也是出了这个学校了。

我们随便找了一栋比较低的楼,也是可以从学校出去的,在上面放了一根绳子,胡一山要第一个小区,因为办法是他想出来的,有什么后果他一个人来承担,不能让我们两个先去冒险。

蒲昭没有做任何的反对,那我当然也不能说什么了,反正他们是可以保命的,我的话就不好说了,所以还是让胡医生先下去。

胡一山用力的拉了一下绳子,然后看了我们一眼,慢慢的顺着身子就往下滑,我们两个在上面拉着绳子,觉得身子没有力的时候直接松开,然后到楼边去看了一下。

可是当我们看的时候,发现下面什么都没有,连那个绳子都消失了,而且神智消失,非常的特别,只有一半消失,凡是在楼下面的都消失了,在楼顶上面的一点都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拉着蒲昭急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