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换攻要紧

第70章 C-69

“严策你怎么发呆啊。”简越手搭上对方的肩膀,“越越不好看吗。”

“好看。”严策到底是心跳太快了,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好看,好看坏了。”

简越把对方的手带到自己后腰,“那严策喜欢吗。”

“都喜欢。”严策无比震惊简越的开窍程度,“喜欢人,也喜欢衣服。”

简越两手环紧对方的脖子,凑到严策耳边说道:“我们去后阳台。”

“去,马上去。”严策已经开始口耑起急气,他轻而易举将人捞抱起来大步出了卧室往后阳台走去。

二楼的后阳台是由一个种满绿植的长廊构成,这里还放了一台电子琴,没事的时候严策会在这里陪简越看些图册或是玩泥塑什么的,后阳台面朝的正是没有建筑物的公路,大晚上在这里做点什么,正常来说没人会发现。

严策把人置放在一张铺着绿色格子桌布的木桌上,俯身下去衔住对方的唇瓣,简越一脚挂在对方月要上,一脚垂落在桌子外。

网状纱料的手感极大的刺激了严策的歹谷欠,他的手在纱网裹住的每一寸肌肤上急切的来回捏抓,既爱惜又想扯下来、撕烂撕碎。

那两匈在红色拢纱后面浅浅起伏,严策吞噬完简越唇里的迷醉后迫不及待的就往那媚惑处啮去,纱制的布料让他感觉到又新奇又碍事,他只好将那层深红色扯下,让白粉有形两匈全然露出以便他食用。

“越越,你好香。”严策用牙贝拧了一下上边的红晕,又来回舔啃,“严策会不会吓到你。”

简越的眼里**起久违的糜色,他微张的嘴唇轻动,回应说:“可以,再凶一点。”

其实严策一直都知道简越喜欢被他米且暴的对待,最好是那种越下流越强制的手段更好。

但严策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克制,他总是怕自己践行了心里那些糜烂的想法,会给简越带来不好的经历记忆复苏,所以更多时候他对简越总是温柔多过米且暴。

“越越不会害怕吗。”严策用力的煣了一把对方的匈普,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吃干净。

“不怕。”简越擒住对方的手往裙底里带,真诚答复:“越越喜欢。”

严策的手先是碰上了简越那把裙子撑出一个帐篷的东西,随后是波浪似的草丛地,当他摸到那股缝里的串珠链子时,脸红得像发烧了似的。

“这也是……越越给严策准备的吗。”严策这时纯得不敢下手。

“严策可以……”简越将一只月退抬至对方肩上,满脸纯真和正经说:“对越越做任何过分的事。”

“越越。”严策痴迷的用指尖点过丘缝间的链珠,“这是在怂恿严策吗?”

“是在邀请……啊。”

简越睫毛颤了颤,表情开始变得有些霪乱,因为严策将那一颗珠子摁进了那个蜜口。

急乱的亲吻让简越的哼唧声断断续续,严策如捧珍宝的来回品尝,简越腰链上的小铃铛不停的发出清灵的叮当声。

珠子几进几出的,不久后桌布便湿了一块,严策如愿yao断了那两条蕾丝,黑色的丝袜也扯破了好几处,这让简越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千钧一发之际,简越突然说了句:“眼镜……”

严策枪都上膛了,“越越说什么。”

“眼镜,严策戴眼镜。”简越细长的胳膊被反剪在头顶,好是一副招人欺负的可怜劲。

听到这话,严策眼睛亮得如同行走在黑暗里的狼,他用目光搜寻了一下四周,终于看到了置放在电子琴上的那副眼镜。

严策有不算严重的散光,有时候开会工作都会偶尔戴一戴眼镜,他急忙拿过那副银色金属边框的眼镜过来,交到对方手里,迫切道:“越越给严策带上。”

简越用那双被皮绳纟邦住的手把眼镜架到严策高挺的鼻梁上,并要求道:“不许把眼镜弄掉下来。”

有了眼镜,严策对眼前的佳肴美馔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定不会。”

当克制而又隐忍的谷欠念有了释口,严策再也没心思去端着提着,今夜的严策像个濒临饿死的凶兽,一丝血腥都舍不得放过,没有下限的拍打声喂饱了久违情事的两人。

简越的一会哭一会骂的,说话的逻辑和语序本来也没有恢复多好,这么一来,骂得严策直当助兴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镇里已经有公鸡起来鸣早了,简越蜷在严策怀里,刚刚昏睡过去不久,严策嘘嘴吹了吹简越的满额热汗,心疼地又亲了几口那嫣红的嘴。

第二天两个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简越少见的比严策先醒过来,他嘟囔着说了些什么话后,突然大惊而坐去晃醒枕边人:“不睡了,严策不要睡,快起来!”

“嗯?啊嗯。”严策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又把人欺66压而下,“怎么了老婆……”

“要迟到了。”简越拍了拍对方的脸,“不要睡觉!”

“什么迟到了。”

“薛择给票,去听弹唱,不能迟到!”

等严策了解情况后,急匆匆地把两人收拾了就攥着那门票赶去古镇的东街,结果赶到时演出早就结束了。

简越捏着门票“大惊失色”的站在茶馆外迟迟不肯走。

严策只好打电话给薛择,薛择的解释是这这名师弹唱今年只有今天一场,是馆子特意从两苏请来的师傅,简越给薛择塞了几千块让他给弄来的早厅票。

挂了电话,严策好笑的过去哄问说:“越越把那桶千纸鹤全部给薛择了?”

简越抱膝坐在茶馆外的石狮子旁,满脸遗憾的说了句:“两桶。”

“越越叠了那么多呀。”严策坐近了对方,用手给对方捋了捋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真厉害。”

简越经常会自己出门,严策每天都会给他塞不少钱,但过了段时间,严策发现简越不光什么也没买着,钱也不翼而飞。

直到他特意留意了才发现简越把所有的钱都拿去叠千纸鹤了,并藏到了一个小水桶里,他一有钱就往桶里丢几只红红绿绿的千纸鹤进去……

“迟到了,没有了。”简越捏着门票就开始叠千纸鹤,“怪严策要我吃早饭。”

严策这倒是想起早饭了,他从口袋里拿出简越只吃了一口香糕,掰一块送到简越嘴边,“那该怎么办呢,严策要怎么给越越道歉才好呢。”

“不要。”简越怒气冲冲的往那香糕大咬了一口,“回家。”

“那先回家,门票的事咱们过后再说好吗。”严策拍了拍对方的背,生怕简越一口噎住了。

回到家后,简越闷闷不乐的躺在沙发上叫唤屁股疼,严策端茶倒水又求又哄的,简越才去吃了午饭。

饭后,严策接到了严母的电话,便愉快的聊了起来。

“是吗,妍妍都长牙了啊,嗯都挺好,越越也挺好的,爱说话了,嗯,还是有点傻兮兮的,他前两天在院子里被一只壁虎吓得嗷嗷哭……”

快挂电话的时候,严策又想到了什么,“妈,那个我记着你认识两苏弹琵琶的那个刘师傅吧,越越想听弹唱,你帮我跟她说几句,花多少钱无所谓,最好是能唱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