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传承计划

第031章 斩恶虺

不得不说,袁佑一句“他的人,不是那么好动的吧”,着实把朱经理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窦睨晚手里有权他就不老实,也学着人家包小蜜,但是窦睨晚的身体实在是不行,只能在经济上满足这小蜜。小蜜就不甘寂寞了,上酒吧玩,正好遇到了朱经理。

朱经理虽然已是中年,但面容阳刚,身子骨也好,两人就勾搭上了。

小蜜给朱经理透露了一些从窦睨晚那里听来的信息,朱经理则满足小蜜的某些需求,可谓狼男狈女,一拍即合。

但是好景不长,两人的事情很快就败露了,窦睨晚知道了事情,但他还使坏,给小蜜不少虚假的消息,让朱经理损失惨重。

朱经理也不傻,也猜测到事情败露了,但是那几条虚假消息带来的后续影响实在太大了,经济漏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朱经理却一筹莫展。

这事,他一直保密,几位东家完全不知道,却被眼前的少年“大师”一语道破,他怎能不惊?

“天机不可泄露,居士但凭我吩咐即可。”

袁佑不再多说,而是开始思考,斩杀恶虺需要考虑的因素。

朱经理扎在一边,一言不发。

首先是窦睨晚承受的国运,在窦睨晚出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发现窦睨晚的官运早断了,一直都是靠着恶虺气运吞食他人的运势维持着。

“天都不帮你!”袁佑暗道。

接着就是用什么方法好了。

恶虺既然是蛇种,那么钻心钉还是合适的。

另外,这次和破坏玄县县长王咏星那会不同,那会儿破坏的就是一个民脂民膏造起来的别墅周围的格局,现在可不同了,恶虺出自这窦睨晚的祖坟!祖坟是什么地方?那是华夏兆民的信仰所归,也是几代人的余荫,破坏起来难度极大。

尤其是这窦睨晚家的祖坟,既然是恶虺格局,势必吞噬了不少附近阴宅的气运,更是难上加难。

又想了一阵,袁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中露出自信的神采。

“就用它了!”

随后袁佑留了朱经理的号码,给他发过去一份材料清单。

朱经理看了两眼就头皮发麻,但还是应承了下来。

这会儿,他其实心中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求一个心理安慰的心态。

夜晚,一道身影在窦睨晚的祖坟前来回窜动,每个坟前都取走了一抔土。

一小时后,子夜时分,袁佑站在月光之下,面前铸造了一个混凝土祭坛,一条黄土堆成的蛇。

这条蛇可不是随便捏出来的,而是按照取土的坟头复原出几个土堆,然后根据气机的流动堆出它的形态。

窦睨晚的祖坟格局是恶虺,摆出来的自然就是毒蛇了。

接着,袁佑又用镊子从塑料袋中取出一物,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世界防AIDS组织推荐使用的东西,学名叫保险橡胶套。

“这家伙搞经济的怎么这么耿直……我叫他拿个‘逗你玩’的离体组织,他给我拿来一堆生殖细胞是什么鬼……”

这倒是冤枉朱经理了,朱经理倒是想让窦睨晚的小蜜弄几根窦睨晚的头发呢,可窦睨晚是戴上的假发,朱经理就让小蜜随便弄点窦睨晚身上的东西,结果……就这样了。

“凑合着使吧!”袁佑叹口气,把此物投入一瓶无色的药剂中。

这药剂是用老狗的狗牙、狐狸的毛等熬炼出来的,这些生物都有回家的本能,狐狸死前也必须回到自己的巢穴,即使回不去也会头向着巢穴悲鸣而死。袁佑取这些生物追本溯源的特性,要祸害整个窦睨晚一脉。

接着,袁佑把药剂洒在黄土堆成的恶虺之上,整条恶虺竟然变成了黑色!更可怖的是,这条黑虺似乎摆动了一下尾巴!

看着恶虺一副似要挣扎逃脱的样子,袁佑拿出一副非常迷你的弓箭,拉开弓,搭上箭,直接射在这条蛇的三寸!

蛇的弱点,三寸之处是脊柱,七寸则是心脏所在。钉上三寸,蛇就动弹不得;钉上七寸,必死无疑!

袁佑现在用的法术,在上古时期,有着赫赫凶名,无数人闻之胆寒。

钉头七箭术!

上古时期,强大的部落之间有冲突,有精通命理的巫师就发明了这种巫术,借用一个傀儡,使之与敌方首领产生气息联系,以此诅咒敌酋。

到后来,后人就发展出了钉头七箭之术,包含一切诅咒精要,任敌方如何隐藏,实力如何,只要七天,每天射一箭,敌方便受尽折磨而死,端是狠毒。

在钉头七箭术下,甚至有术祖饮恨。

现在袁佑准备分成三支箭射杀窦睨晚的祖坟恶虺,一支在三寸,困住它的行动;一支射在尾部,连挣扎的可能都断绝;最后一支,直刺心脏,断绝一切生机。

这弓用的是水牛角打磨出来的,而箭是改造后的钻心钉。

第一箭射出,效果就开始出来了。

这晚,窦睨晚的儿子窦大少正在酒吧勾搭美女,突然跑进来一个大汉,气急败坏地要揍窦大少这个勾搭他老婆的小白脸。

窦大少惊恐地叫人,却没人来救他,直到他被揍得头破血流,俩保镖才跑进来,说是厕所门坏了,二人都被关在厕所,一直撞了很久的门,却没有人来整修,最后好不容易才撞开。

窦大少一听就骂他俩坑爹了,你说你俩没事儿一块去上厕所干什么?搅基么?

再说逗你玩大叔,大晚上正睡得挺好呢,突然老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说他没臊,把他吓得不敢动弹,过了一会才发现是在说梦话。

草!逗你玩大叔暗地骂了一句,你这婆娘,怎么梦得这么准呢?

醒来以后还有一个问题,他睡着了以后肚子疼能缓解下来,但一醒来,肚子疼又开始了。

于是,一夜的闹肚子,直到他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窦大少顶着熊猫眼回来了,遇上了也顶着熊猫眼的窦睨晚,二人相视苦笑。

然后,窦睨晚在办公的时候,竟频频出错,有一项工程,分明是有一家建筑公司给了他很多钱,他却派给了另一家随手投标的皮包公司;明明是一项利民又利了他自己的工程,他愣是不

批;好容易浏览个立足于外国的某网站,却不小心把电脑连接到了外界的显示屏……

窦大少在酒楼白吃,不慎跌下楼梯,滚得新伤叠旧伤。

晚上,时运不济的窦睨晚和窦大少回到了家,不敢再出去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当晚,袁佑又是一箭,射在了黄土黑虺的尾部。

次日,给窦睨晚塞钱的公司发现自己没有中标,就去调查了一下中标的公司,却发现是一家皮包公司,直接就怒了,去了风纪调查委员会,匿名举报了窦睨晚,委员会一看这还得了,堂堂副市长竟然跟皮包公司有联系,立马出人调查。

而窦大少呢,感觉徒步走实在太危险了,干脆开车出去,一路飙车,感受着飞一般的感觉,不禁闭上了眼。没想到就是这一闭眼,就出事了!“砰”地一声,把人家的车给撞了,本来看车以为只是普通人,料也不敢索赔,没想到人家是省里的大人物,他刚报出自己父亲的身份,人家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上头。

好嘛,这下连调查都省了!直接就抓起来!

一阵调查之后,风纪调查委员会发现了诸多漏洞,当场提审窦睨晚,一桩桩案件都浮出水面!

夜半,月光下,袁佑看了一眼恶虺,发现它还有气息蛰伏在体内,似乎只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毒蛇果然是毒蛇,果然有死而不僵之势!只怕他的利益链正在想办法捞他出来……这毒蛇若是杀而不死,必成大患!”

带着一丝不忍,袁佑硬了心肠,最后一箭射在了黑虺的七寸。

那黑虺竟微微挣扎了一番,最后发出轻微但刺耳的声音,断成了数段。

此时,在建业的某座拘留所里,窦睨晚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不断地惨叫,甚至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断往墙上撞。

看守的人被吵醒,冷笑一声,不耐烦地喝道:“你闹什么!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都是装疯卖傻,求一个保外就医,然后……哼哼!你们的同伙就来救你们!”

说罢,看守把耳朵堵上,继续睡觉。

但窦睨晚没有停下,一直在撞墙,后来就没了声息。

“真有耐性!”看守等听不到惨叫了,看了一眼表,发现这家伙叫了一小时了。随后,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震撼性的消息传出,建业副市长窦睨晚在拘留所畏罪自杀。

但是小道消息说,窦睨晚死前,眼都没闭,撞了一夜的墙,惨叫着死去了。

朱经理听到消息,一股寒气从脚底透到了头顶,后背不自觉地出了一层汗。

他给袁佑打了一个电话,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窦睨晚……你……?”

袁佑淡淡地说了一句:“朱居士,你可知,人怎样才能活得久?”

朱经理闭嘴了,袁佑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这就说明了一切。

没有任何犹豫,朱经理给了袁佑一张卡,里面是五位数的钱。

不敢欠账啊,这位少年“大师”有一百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没有人能查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