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第637章是你换了药

第637章是你换了药

心道好戏终于要开始了,苏青墨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拉着凳子往前挪了挪,这才探出头看下去。

就见不过才刚刚开场,站在那儿的两个人也只是过了一招,但仅仅只是这一招过去,其中一人便已经倒地不起了。

是蓝白袍子的……不,蓝白袍子的是站着的,倒地的是皇宫高手。

人们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发出如潮水般的狂叫跟掌声,这般热烈的态度完全就是对叶家高手由衷的赞美。然而在这狂欢之外却还是有人面露阴沉,比如说买了皇宫高手赢的赌徒,又比如说,高坐于正中的况盛。

他眼微眯看着面前的场景,若说不觉得丢人那是假的。他强压心中怒火一边劝自己可能是个意外,一边却慢慢侧目看向不远处的叶沉。就见对方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而平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得紧握成了拳头。

哼,果真是个装腔作势的狗东西,心里面明明得意得不行吧……况盛这样想着,重新看回赛场。

由于这个开场太过具有戏剧性,从而引得百姓热情越发高涨。尽管他们对叶家是埋怨多过好感,但对况盛也不见得就有多尊崇。这种几乎像是在看两条狗互相撕咬的感觉完全不能更爽,越发热烈的吵闹声响起,却让上首的那两位正主压力更大。

比赛总共分三轮,制度也是三局两胜。况盛虽然觉得刚才那一幕也许只是意外,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更换了参赛的选手,另选了一名往日发挥比较稳定的走上台去。

叶家倒是一如既往按照规矩来,而随着鼓声开场,原本热闹的会场重新归于平静。就在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盯着台子的时候,看台东边的角落却传出一道笑声。

“你说这第二轮能坚持几招呢?”苏青墨侧过头看着容骁问道。

容骁正端着茶杯品着茶,闻言只唇角一扬,云淡风轻地道:“你想要几招?”

“太早结束就没什么意思了吧,这才只是第二轮呢,咱们的大皇子眼巴巴望着,总要给他点希望才是。”苏青墨说着,指尖在桌上一叩,“这一局,让他赢好不好?”

“好,都依你。”容骁宠溺地摸了摸苏青墨的脑袋,这才看向外场。

依旧手握茶杯,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可他却用修长的指尖在桌子上击中一小段连贯的“笃笃”声。而随着他那“笃笃”声响起,下方两人一人挑选了一样武器,转手便攻向对方。

兵器相撞的“叮咚”声,掌风相碰的“嗖嗖”声,拳头砸在地上的“轰隆”声,无数声音汇聚成了下方纠缠不休的画面,却全都盖不住此刻看台上响起的,那细微却带着劲力的“笃笃”声。

这一局,两方都打得十分辛苦。看起来像是势均力敌,可人们却又明显觉得是叶家更胜一筹。但不知为何叶家的门徒每每到了关键时刻不是打偏就是手滑,反正总是切不到重点上。而皇宫高手见状便很快回神更改了路数,抽回武器重新进宫,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两个人全都遍体鳞伤,也不见有任何一方停下来。

况盛跟叶沉这时候全都看急眼了,毕竟在原有的剧本里,这一幕根本不会发生。叶沉这时候完全可以感觉到况盛那如刀锋一样凌冽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割着,他紧咬下唇,心下越发不安。

“笃。”终于,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随着容骁停下了手,下方两人竟不约而同喷出一口鲜血,齐齐倒地。

这一次,没有人再发出惊呼声。

他们都死了。

原本只是一场比武,也很早就说好了点到为止,却没想到竟就这样搞出了人命。

少顷,就见况盛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了过去,他俯下身看着地上躺倒的两人,面色苍白,七窍流血。而在皇宫侍卫鼻梁骨的部位一抹很淡的青灰色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心下一沉,转过身便怒道:“叶沉,你竟敢用蛊!”

叶沉被他这一声呵斥搞到惊住,也急急赶了过来。然而待看清两人的情况时,饶是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皇宫高手毕竟是服用过蛊丸的人,眼下说他中了蛊其实并不准确。他的情况只能说是另有一味蛊虫引诱他体内原有的蛊丸发出了不好的作用,可这种手法需得是高级别的蛊术师才能做到,而在场除了他以外,并不及见再有其他人啊……

叶沉的视线很快从那皇宫高手身上移到了他后方的叶家门徒,然而只一眼,叶沉的瞳孔便猛地收缩,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看在况盛眼里却成了别的东西,见此况盛冷笑一声,挥手便让侍卫上前:“叶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杀人,看来真是目无王法了!带下去!”

“且慢!”

叶沉扬声一喊,抬头直视况盛,在见对方眼中涌起的杀意时,他神色难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而这时周围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那些不甚真切却又十分熬人的密语让叶沉十分煎熬,最后只深吸口气,道:“大皇子,若我说此事跟叶家,不,应该说是此刻的叶家无关,不知你是否会相信?”

“此刻的叶家?怎么,难不成还有曾经的叶家?”

况盛说着“哈哈”一笑,眼神冷冰,表情鄙夷。叶沉知道自己不说恐怕是再也没机会说了,于是就这样上前一步,当着在场数千百姓的面,道:“说是曾经的叶家,还不如说是曾经的叶家人,大皇子,不瞒你说,这件事……恐怕是我父亲所为。”

原本还等着看好戏的人们这时全都变得目瞪口呆,毕竟在场众人中还无一人不知道叶沉父亲叶宇为人的。那个一直都不苟言笑极为严苛的男人早已经在十年前失踪了,明明生死都不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又做了这种事?

而叶沉看着况盛阴郁的神情,叹了口气,慢慢俯下身。

“这个,就是我父亲下蛊的时候最喜欢用的标记。”他说着,手指向那个叶家门徒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