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凰:替嫁妖妃

第623章总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第623章总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况盛是知道这件事的,可……苏青墨跟他擎南国的内忧有什么关系?

当日他跟容湛达成交易后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叶沉,而在他吩咐对方去将容骁抓回来的时候,对方提出的唯一一个要求,便是让他放过平南王妃一马,说是叶家跟这女人有些事要算算清楚。

况盛当时还以为是不是苏青墨跟叶家哪个人有什么旧情,而他又一向不喜欢管这种跟女人有关的事,所以什么都没问便直接答应了。最近城中发生的种种他多少也有所耳闻,因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压根不想去问是什么理由,但此刻再听苏青墨说起,他却总觉得好像另有隐情的样子。

“叶家在擎南国的势力一向很大,在百姓眼中,他们颇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样子。可是所谓的一人之下应当只是在南帝之下,虽说南帝现在已不管朝政,但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而大皇子你就算做得再多也只是个大皇子,甚至连太子都算不上呢!”

“平南王妃,你有话就直说。”心里面最在意的事情被苏青墨这样毫不留情地掀开,况盛脸色一白,冷声道。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大皇子是叶家家主,会愿意看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吗?”

“你这是在挑拨吗?”况盛眼睛一眯,直截了当道。

“哎呀,你发现了呀!”苏青墨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窘样,只是越发淡定地道,“不得不说叶家还真是有一套,表面一副样子,背地里又是一副样子。大皇子,你还不知道叶家跟我的交易是什么吧?”

况盛眼微眯没有接话,就见苏青墨再度一笑,道:“叶沉逼我嫁给我表哥,让我们逼回当年被叶家赶回去的女儿。”

“那个……叫叶繁花的?”况盛想了想问道。

“是啊,叶繁花。她的本事如何,大皇子应该清楚,绝对要比叶沉强的不止一星半点。既然这样叶沉让她回来就很有问题了,毕竟身为家主,谁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人再出现在面前呢?”

循循善诱,苏青墨见况盛表情渐冷,继续道:“除非,他是想壮大叶家的势力。”

“而我因为有皓月长公主的身份,一旦嫁给了我表哥,也就等同于将皓月跟容召牵上了关系。眼下四国之间本就关系错综,皓月虽然一向置身事外但也不是没有本事,一旦我们两国联手,大皇子觉得情况如何?”

“所以一方面为容召国筹谋,一方面又在壮大自己的势力,大皇子你看这说明了什么呢?”

苏青墨尽管不知容骁与况盛具体的交易内容,但她知道以容骁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让叶家好过。正是因为有这个前提在先,她才敢夸大其词将这就毫不相关的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而且相信况盛绝对不会傻到再去问。

果不其然,况盛在细想过后脸色大变,他冷冷看着苏青墨,心,越发低沉。他明明告诫自己不要过分轻信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但见她讲得头头是道,他真是想不相信也难。

毕竟,谁让叶家最近的表现疑点太多了呢?

原本在与容湛交易的时候他就一直犹豫不决,毕竟事关容骁,一旦情况有变,那么捉住他的擎南将会是第一个遭殃的。后来是叶沉在他耳边剖析了整件事,替他分析了利弊,这才使得他答应容湛。可叶沉一向是不会多嘴的人,那他这般反常的举动是否就说明……他其实已经跟容召的人搭上线了?

越想越觉得头疼,况盛摇了摇头,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平南王妃,今日谈话的内容我希望你不要再告诉第二个人。”

“那大皇子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呢?”

没想到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跟自己做交易,况盛简直不能更烦,最后只得攥着拳头道:“这样吧,我可以允许你去看一眼平南王。”

正中下怀,苏青墨笑着与况盛达成了这一交易。

很快就有宫人领着她前往天牢,苏青墨原本还淡定的心情这时候突然隐隐有些期待。这段时间因为少了容骁在,她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但想想他此刻还在牢里面受苦,她便全都咬着牙坚持下来,只为了找准机会将他救出来。

然而谁料待到进了天牢,苏青墨看到的却是他们三人一身轻爽正坐在那里打牌,她嘴角抽搐,转身就想走了。

“青墨……”这时,就听身后一道特别哀婉的声音响起,恶心死人不偿命那种。

这下子是真走不了了,苏青墨转过身,一脸无奈道:“干嘛?”

“你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容骁按住看到她的满心喜悦,冲她招了招手。

也不知是什么话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苏青墨步步上前,却见容骁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这家伙就跟和尚念经似的嘴里面一直重复着“过来呀快过来呀”,苏青墨看着自己再走就快要撞上牢房栅栏的时候先停下来了,唇瓣微张正要说话,谁料容骁长臂一伸就将她拉了进去。

靠,她这才发现这牢门竟然都没上锁!

这是关押吗!这日子过得比她还要好啊!

容骁紧紧将她锁在怀里闷声笑起来,那般痴傻的样子让况琴跟凌薇看了简直汗毛倒立。二人齐齐转身当做自己不在这里,而苏青墨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巴掌拍在容骁头上:“戏弄我很好玩吗?”

容骁叹气:“因为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让你高兴一下。”

心中一滞,苏青墨低下头去:“你……都知道了。”

“恩。”容骁应了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知为何,苏青墨每每听到容骁这样说的时候真的都会平静下来,她伸手也将他抱住,头埋在他怀里深吸口气,似乎一点也不嫌弃他那明显有些脏了的袍子。

依旧是她喜欢的味道,依旧是她爱的男人。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与况盛说了什么才让他肯放你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