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弄京华:爱妃别乱来

太舒坦了

就算是她爱他爱的海枯石烂,和学他的字有什么关系吗?

便在她恍惚的时候,尹君月便已经把她拦腰抱起来,“玉儿,你还是会满足朕这个小小心愿的吧,而且秋王妃也说过几次想要见你呢!”

明玉的眉头抖了抖,他竟然又提明璎!

“好!媲”

……好吧,这货如此温柔的和她说话,却又是字句都在威胁她,她,她真的是没办法抵抗。

****

这时候,她已经被尹君月抱到了**。

重重帘帐之下,宛若等人早已经退的远远的看不到影子。此间也便只有他们两人。她的身后是柔软的床榻,而那个俊逸非凡的帝王则冲着她轻轻一笑,走到了屏风那里去脱下龙袍。

明玉看着他的举动,便是举手投足都带着极其优雅的姿态,风度翩然间,四周的灯光明亮都不及他霎时绽放的光华。

“德妃她……怎么样了?”明玉咬唇,问道。

尹君月看了她一眼,“还好。”

明玉点头,“不管怎么样,皇上也算是安慰她了。”

她本来觉得自己是有感而发,却不想自己的声音里竟莫名的多了些许黯然。她拧了拧眉,也只能抿住嘴巴。

尹君月深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晃着身上明黄色的贴身衣衫走到了床头,“朕没有安慰她。”

明玉一怔,看向那个伸手把她揽入怀的男人。

尹君月唇角勾了勾,抓过她的手,“她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朕不理不睬,她就已经知道了朕的意思。刚才虽说朕和她共用了晚膳,可朕也亲口对她说这是你的意思。”

神马?

明玉嘴角颤了颤。几乎想要泪奔了。

德妃是个多强硬的人,她自然已经有所感悟,而且就在她在御书房门口和她讲的那些就足以让她恨上自己了,他竟然还说出这样让人心伤的话来!

她抬眼看着面前这个摘下了龙冠龙袍,就只像是个小倌一样的小受男人,恨得牙痒痒。

“君月你是嫌我在宫里过的太舒坦了,是不是?”她泪流满面。

尹君月诧异看着她,“难道不是吗?”

明玉悲从中来,翻身就想一口咬到他肩膀上,却不知道是他手疾,还是他早有防备,她也就刚一动身,他就已经先俯身,压住她。

“你……”

明玉面红耳赤,咬唇看着面前咫尺距离的绝美面孔,那披散下来的青丝在她的额边也在挑/逗着她的神经。

“玉儿……”他附在她耳边低语,眼中透着的明媚幽光好似星辰灿烂。“你不觉得应该忙一些更好呢?”

说话间,大掌在她的腰身上游移,最后停在她的腰腹间。

明玉心头一震,脑袋里立刻算计着这时候和上次月信之间隔了多少天来着……只是还没算好,就听到尹君月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过几日,朕的生辰,玉儿来采办吧,如何?”

什么?生辰?

耳边又是一懵,明玉嘴角再度抽搐。“这种大事应该是由皇后娘娘……”

“朕只想玉儿来弄!怎么?不愿意?”尹君月如皎月的面庞映在她的眼前,耳边又是如此温柔的话语,明玉只能屏住呼吸。

“好!”

“乖——”

尹君月满意的微笑,随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只是唇舌在她的唇上浅尝即止,又点点**。就像是蝴蝶要落在花瓣之上摇曳起舞一般,直勾的她心头都有些痒痒的。明玉盯着那张满是桃香的脸,那两片唇都好似上等的蜜桃……

好吧!

面对这张脸,她实在是没有抵抗力。而且,她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明玉反手揽上他的脖颈,怒目瞪过去,随后在眼前这人些许诧异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咬上了他的唇瓣……

丫的,也不知道在德妃那里吃的什么晚膳,嘴巴上的味道竟然这么香甜。

忍不住,她嘴上的咬变了允舔,只是也不过才那么一下下,就又被这个人给占了主动,反身他又吻上了她的。而一直在她身上游移不去的大掌也开始慢慢肆虐,带起如火的荼毒。

身上的衣衫在不知不觉中给剥了下来,如玉的肌肤在空中显出些许凉意,可他的周身只是洋溢着异常的温暖。好似她整个人也给被深深的包裹。

他的大掌带着炙热的火焰,他的唇从她的面上缓缓移到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每一处美好洁白,带起一路的湿滑,所到之处都是热切的带着燎原的势头,明玉感觉着面前的男人在她身上勾动出熟悉的热切,脑袋里却是模糊的闪出另外一副翻云覆雨的情形,她看不清那里的男人和女人长的什么样子。可心口就是涌着某种心痛。

她咬着唇,屏去脑中的那幅让她觉得不舒服的画面,她紧拥着跟前精键的身子,让自己紧靠。而他也感觉到了,大掌所到之处掀起的滔天巨浪只越发的浓烈,只让她一阵阵的低喘。

“月……”

嘴里只能喊着一个字,便似滔天**灭顶。

滴滴的汗意滴落到她的洁白肌肤上,美好的身子只把最完美的所有绽放给眼前的男人。

而最后,当巨大的灼热深入到那最柔美的紧致,两个身子紧紧相依,便是旖旎深沉,好似空中的明月都躲到了重重云雾当中,不见了身影。

……

……

明玉觉得自己那晚上根本就是被那个腹黑的家伙给骗了。

什么叫她不够忙碌,过的太过舒坦,根本就是嫌她怎么没给累死。

先是那帝王的生辰宴会,她一个后宫妃嫔怎么能一力承办呢?于是她便在转日清晨,顶着周身的疲惫酸麻去了坤宁宫,又说了那么一大箩筐的好话恳请皇后出面,没想皇后只说了两个字——“不管。”就把她给客客气气的请了出来。让她站在坤宁宫外,差点儿没碰壁而亡了。

最后她只能请了后宫的那些妃嫔来自己的永福宫中小坐,接着恳请她们帮忙。自然当中大多都是不愿意的,而她也只能搬出尹君月来,说是皇上要后宫妃嫔相助。她们才不敢推辞。只是能帮上忙的也只有德妃,丽嫔两人。虽说当中良妃的品级也足够,可良妃就是借口身子不适,不堪劳累。明玉也是第一次动手摆弄这些事情,也就只好放弃了让良妃帮忙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生辰的事情有了帮手,办起来就不是那么艰难了。

再有那个所谓练字,那腹黑货色竟怕她不好好练习似得,就在她那日从坤宁宫碰壁回来的当日,就派人请她去了御书房,说是日后每日里就要在御书房练习一个时辰才能去办旁的闲杂事情——天杀的,既然承办他的那个生辰宴会是闲杂的事情,就不要非按在她的头上,不好吗?

最后,她也只能拼了命的练习,更要抽出时辰来帮他整理那些个折子,只是当两日后,那个生辰的事情只能在她用晚膳之前来研究的悲催日头下,她练习的字体也终于呈现到尹君月眼前的时候,尹君月的眉头皱在一起,又是无力的摇头叹息,“看来,朕倒是高估了玉儿的笔力。”

明玉忙点头,“是啊,皇上,练习这些空洞无聊的字比起思念皇上来,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实际上她是刻意不想让自己的字体有丝毫的进步。

“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勉强了。”终于,尹君月开了圣口,可明玉也就是刚松下一口气来,便听到他跟着又说道,“那玉儿今儿只练这个字就成了。”

然后,便看到修长手指下的笔端一转,便在纸上写出了一个字,“嗯”

嗯?

明玉看着那个字,不知所以。只是尹君月并没给她解释,只接着低头看他的那个折子去了。

无奈之下,明玉只好认命的练习……若是她连这一个字也写不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那个腹黑她是在装疯卖傻?

于是在软磨拖延着几个时辰之后,那个终于算是功成的“嗯”字出现在尹君月面前之后,尹君月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爱妃果然不负朕望。”

话音未落,尹君月手里头就指向桌边上的一摞折子,“这些……爱妃就替朕批了吧!”

神马?

明玉瞪大了眼珠子,一本本的掀过去,竟都是她整理出来的那些溜须拍马的折子,“这是……”

“玉儿就只写上那个字就可——”

尹君月遥遥的指了指她之前写上的那个“嗯”字,冲着她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接着低头冥神自己手里的折子,“今年开科取士倒是选谁做主考官呢?……”

明玉的额头一片黝黑。低头看着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来的那个朱红色的笔,嘴角一阵抽搐。

原来,这个货色一开始就是在打这个主意!

……所以,到了最后,明玉每日里便只能照以上那样悲催度日。只是唯一值得庆幸的,那腹黑的货倒也知道体恤她,每日里都会给她备上一碗补药。说是怕她身子太虚,不禁劳累。而一直便是恼怒的她,也便是来者不拒,一饮而尽。

而一连五天之后,终于,明璎奉旨入宫看望贤妃。

——传说那日早晨贤妃听闻秋王妃入宫探望自己之后,几乎泪奔。

……

……

御花园中。清幽美好。

眼前花团锦簇,淡淡清香袭来,好似云端最美丽的倾羡倾城。

明玉拉着明璎行走在当中的卵石路上,身后拖拉着不少的宫人侍婢。

此时,明璎身上的衣着只是稳重大方,金玉步摇当中,堂堂王妃的姿态万分绝艳。眉眼中的天真烂漫也不过只是浅浅溢出,只是抑不住的却是那满满的幸福安然。

“早就听闻姐姐在宫里可是呼风唤雨,今儿可算是见着了。”明璎在看到又是一众宫婢在眼前躬身跪拜离开之后,轻笑着开口。

闻言,明玉却只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因为明璎入宫,所以今儿她便就少了去御书房帮着去批阅那种无聊奏折的事情,可是德妃和丽嫔却是姗姗而至,把她给拦到了宫门口。三个人谈皇上生辰的事情,竟又是耗去了大半个时辰。好不容易脱开了身,明玉唯恐又发生什么事,赶忙拉着明璎往御花园来了,不想,明璎却又开始这样调侃起来,

明玉挑眉,转头看向明璎,唇角笑意漾然,“我看秋王爷是太过宠你了,这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听到明玉提到秋王爷,明璎脸上不禁就是通红,明玉看在眼里,便觉得虽说眼下自己是异常的难行寸步,可至少明璎觉得美好幸福,那也就够了。

她又往明璎跟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着满脸更显得绯红的丫头,暧昧的瞅了瞅她依旧平坦的腹部,“这么容易害羞,莫不是……”

后面的话已经不用她说,明璎只看着明玉的目光就明白了几分,就更低垂下头,讷讷的开口又闭上嘴巴,最后只能微微点了下头,“……嗯。”

“果真?”明玉喜上眉梢。这个丫头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既然已经有了,就好好养着,恐怕秋王爷更担心吧!”明玉暧昧的瞅着她。

明璎面红耳赤的点头,“是,本来前几天就想要进宫来探望姐姐,可正是因为这个调皮的小东西,才迟迟未曾进宫,请姐姐见谅。”

明玉挑眉,听着明璎的话,就知道她真的是满心欢喜了——这个小玩意儿也不过还看不到形状,这个母亲便已经是口口声声“小东西”的喊着了。

于是,她只觉得欢喜,哪儿还想着怪责呢。“罢了,咱们姐妹还用说这样的话?”

明璎自然也知道姐姐对自己的关心,只说替自己嫁入宫中这一件事就清楚的很,更不要说是其他种种。

回想姐姐和自己在卓府当中住着的时候,姐姐就百般迁就着她,甚至还给她和秋王爷的私下见面打掩护,更不要说是姐姐成了贤妃之后,但凡是皇上封赏姐姐的那些物件,姐姐都把大部分给了她,说是姐姐姐夫的一份心意。而每次派人送过来的那明显昭彰的派头,无疑不是告诉诸人,秋王妃是贤妃最珍爱的妹妹,秋王爷也是皇上更看重的弟弟。也正是因为如此,街头巷尾的那些关于皇上和秋王妃之间种种的猜测也消散了不少。

而刚才看到德妃还有丽嫔,她又不禁想到之前几次和她们遇到时候的相交言谈,便想也幸得姐姐入宫,若是她的话,便是不曾想和秋王爷的情缘,恐怕在后宫当中也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是如今皇上连生辰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交给姐姐来办了。

想到此处,明璎上前牵住明玉的手,又转头看看四下里的景色美好,拉着明玉进去了一座亭子,而随后跟过去的宫婢侍卫便识趣的立到了四边,遥遥保护。

“有事?”看着明璎的神情,明玉问的直白。

明璎一怔,咬了咬唇,“姐姐,进宫之前,我去看望了父亲。”

“……哦!”明玉点头。眼中一闪了然。

明璎叹了口气,又紧紧的拉着明玉的手,“姐姐,我知道父亲母亲对不住姐姐,可不管怎么样,骨血之情是没办法否认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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