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朕的女相

019 大结局

这是哪?慕容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好白,也好亮,下意识的眨了眨双眸,待双眼完全适应这空间后,她才开始四下打量着此处。她不是应该在车厢内的吗?怎么会在这?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记得她上了马车后,便听到林洁儿那女人口出狂言说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她从不怀疑泽对她的爱,更不可能会相信林洁儿的那番话。

只是那女人竟如此胆大妄为的定下论言,她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致,她倒是想看看那女人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对了,证据,就是那证据,她刚拿到那所谓的证据后,一股巨大的心绞痛立即袭来,当时她除了痛之外,还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而且还有一种连她都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和那次她在御书房内,和触摸着在泽的龙案上发现的那个木盒子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在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一股黑暗突然袭来,她似乎晕阙过去了,那是一种离体的感觉,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一直挂在胸口的红绳断了,小香包似乎从她的身子掉了下去,她记得那个从南国来的和尚说过,她香包里面的那颗珠子是一颗舍利,是一颗可以守护她灵魂不离体的珠子,那现在珠子离开了她,是不是就代表她的灵魂已经脱离出来了?可是并没有巫师将她的灵魂驱离身子啊,她的灵魂怎么就离开了身体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说,她不过就是将那所谓的证据拿在手中而已,怎就……怎就会让她的灵魂离体了呢?难道和那所谓的证据有关,可是那所谓的证据也就是一朵用白玉石雕刻而成的野荨麻花而已,那只不过是一枚极其平常的玉佩而已。

要是真要不平常的话,那只能说玉佩的形状有些奇特,她记得白色野荨麻花,那是一种生日花,一月十九号的生日花,花语是相爱,只是这样的玉佩怎会让她突然离体了呢?不过她倒是对那野荨麻花状的玉佩有着一股异常的熟悉感,在她触摸到那玉佩时,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并掉落在地碎了。

一月十九号,既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泽的生日,所以林洁儿就凭这一点说她只是一个爱的替身……等等,一月十九号,那是她的生日,确切的说,那是她在现代夏玥身份的生日,可这有什么关联吗?

“丫头,你始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慕容越拧了拧眉头,对这凭空出现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惊慌,反而更加深了她心底的疑惑,什么叫做始终是走到这一步?

“丫头不记得老头我了?也是,我们就见过一次面,丫头又怎会记得老头,这样吧,老头我给丫头你一个提示,恩,给你什么提示呢?这样吧,老头眼力相当的好,一眼就能认出男子装扮的你,而且老头我还说过可以算出天下人的命运,可唯独算不出你将来的命运。”那声音再次悠悠飘来。

“恩,知道了。”她已经想起这老头是谁了,只是想起归想起,可她还是不识得他啊,他们也只不是有着一面之缘而已。

“就这样?丫头你情绪就不能激动点,兴奋点吗?这么平静的情绪,真不符合你这个年龄的性子,不过倒是和那小子差不多,怪不得你们能凑成一对。”那声音似乎是在抱怨,又似乎是在数落,似乎还有一点牢骚。

慕容越心一提,那小子?这老头口中的那小子是指泽吗?如果是的话,那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和脱离身体的她通话?有如此能力的,难道他是……

“老头,你全名可是叫于玺?而你的身份则是当朝的国师,于氏家族的过气家主,师傅老人家的爷爷,泽的师傅。”慕容越淡淡的说着,情绪还是没有一点的激动,脸上也是再平静不过,丝毫猜不出她此时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费尽,如果沐小子有你这般脑筋,相信你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他直接忽略了过气那两个字。

沐小子?他指的是白沐吧,只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老头,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一步到底是指什么了吗?”她可没有忘记这老头最开始的那一句话,按照这老头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他早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呃……丫头,老头功力不够了,不能再多说些什么,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不过丫头,你要记住一点,相信你自己的心。”声音戛然而止,没了于老头的声音,一切又恢复了安静,慕容越蹙紧了眉头,这老头搞什么,说了半天没一句有用了。

而且她怎么觉得老头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并不是因为什么功力不足,反而倒是有些像逃避,这老头该不会是因为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找这样的借口来逃避她吧。

在慕容越还没来得及深思于老头出现的目的,原本通亮无比的空间顿时暗了下来,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她刚平静下来的心顿时又提了上来,突然,一道白光以迅雷般的速度直射她的体内,“啊”,这是她再次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反应。

……

整个雪城都被喜庆的气氛给笼罩着,雪城的各个街道都挂满了红绸和红灯笼以示喜庆,特别是宰相府,远远的就看见宰相府的大门口排着长长的仪仗队,鼓乐队,还有上千御林军,上千的宫女太监,还有朝中的文武百官等等,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庞大迎亲队伍,一行人花花绿绿,绵延数里,形成了一道难得一见的靓丽风景线。

最重要的是,皇上本人竟然亲自前来迎亲,迎接着他们未来的皇后,这可是开了前所未有的先例,他们再次不得不承认,皇上真的很爱很爱未来的皇后。

今天是他们皇上的大婚之日,理应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可是不知为何,在这种盛大喜庆的气氛下,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忧愁在跟随着,而这股忧愁正是来自他们未来的皇后,也就是今天的新娘,当朝的宰相大人。因为在两个月前,他们的宰相大人不知为何突然昏迷了,至今未曾醒来,而皇上迎娶的新娘就是还是昏迷不醒的宰相大人。

他们高兴的是皇上和宰相大人终于大婚了,所谓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自然是喜的;可他们还有愁的,那就是他们担心昏迷不醒的宰相大人什么时候才会醒来,会不会可能一直昏迷下去?若是这样的话,那皇上大婚了还是等于没有大婚。

不过,就算世上所有人都在担心这一点,可是有一人,他相信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泽儿,你确定现在要和越儿举行大婚仪式吗?”杨欣吞下心中的难过,缓缓出声问道,今天虽然是她期待已久的日子,但越儿她现在……

“是。”极其简短的回答,里面却饱含了他的坚持,还有他双眸再看向怀中的人儿时,那里面是满满的爱意。

“好,那越儿就交给你了。”杨欣说完后,脚步后退了两步,不再阻拦杨睿泽的去路,这同时也代表她已经同意了今天的婚事。这也是自从泽儿自从宣布大婚之日后,她第一次出声同意将越儿交给了他的话。

“谢谢姑姑。”话落,一袭喜衣的杨睿泽迈开修长的双腿,抱着同是一袭喜服的慕容越直接朝大门走去。

“煜,越儿会醒来的,是不是?”杨欣望着那逐渐走远的身影,在眼眶直打转的泪水终是溢了出来,两个月了,她的越儿足足昏迷两个月了,就连今天是越儿的大喜之日,可她还是在沉睡着,不愿醒来。

她不知道越儿到底为什么会昏迷,但她却能隐约感受得到,越儿这次的昏迷和那一次从阁楼上摔下有关,不过在这两个月中,她还发现一点,那就是泽儿对越儿的感情超乎她的想象,她为越儿能有一个如此爱她的男子而感到高兴。

“会的,越丫头一定会醒过来的,这里有她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还有疼她的娘,她一定会醒过来的。”龙煜伸手将杨欣揽入怀中,柔声的说着。

而周围的下人也轻声低泣着,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小姐,你要快快醒来啊!

另一头

杨睿泽抱着慕容越坐在圣撵上,动作是那般的轻柔,脸上挂满的幸福的笑容,仿佛怀中的人儿根本就没有昏迷似的,只不过是在调皮装睡。

“越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终于如愿了,他终于能公告天下,越越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那一日,他身上的舍利珠掉落之后,他第一直觉就是越越出事了,师傅曾说过,他身上的舍利珠是和越越那颗是想通的,没想到事实还真是这样。

而他也终于明白了师傅曾经说的那番话中的含义了,他是不该贪心让越越想起前世的那些记忆,只要越越现在爱他就够了,是他亲手送走了越越,是他,越越会离去,都是他自找的。

他不应该让那个女人出现在御书房内,更不应该答应师傅的请求,不,他最最不应该的就是当年就不该用白玉石雕刻的野荨麻花,只要没有它的存在,那越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而他竟然也没发现玉佩竟然被那女人给偷走了,那几天他一直沉寂在越越答应嫁给他的喜悦中,却忘了木盒内的玉佩不见了,如果他早一些发现,那越儿也不会昏迷不醒了,所以不管在怎么说,都是他自找的。

如果那天不是师傅及时赶到,他真的会再一次失去她,失去他最爱的她;师傅用了一生的功力也只能让越越留着一口气,为的就是等越越的灵魂回来,他也相信越越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不,越越并不没有离开他,她只是调皮睡着了,只要自己够乖,越越就会醒来的。

所以这两个月来,他一直都很乖,该怎么着他就怎么着,他会一直乖下去,直到越越醒来为止。

白沐远远的看着圣撵内的两道身影,心中充满了自责和内疚,如果他那天早点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又或者早点阻止了小越儿,那小越儿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了,都是他的错,于老头说的对,他不够聪明,对不起,小越儿;对不起,泽。

大婚仪式继续着,接下来不管是跨火盆,还是合卺,祭神,有亦或是庙见朝见等等,杨睿泽都是抱着慕容越行礼结束的,虽然慕容越是昏迷着,但每一个礼节她都没有错过,都是在杨睿泽的怀中完成的。

一场浩大庄严隆重的婚礼就是这样结束的,在这其中,新娘不仅没有从昏迷中突然醒来,没有奇迹,这喜事也没有起到冲喜的功效,因为在接下来的两年,他们的皇后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原本被充满希望的百官和百姓也渐渐的淡化了,他们开始慢慢的接受他们的皇后是不会醒过来的,因为这世上不会奇迹发生。

雪城的八月,天气极其的凉爽,不会像南国的酷热,也不会像封国的闷热,这里绝对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

杨睿泽早早便已经穿戴整齐,一如既往的坐在大床的边缘,陪着躺在**的人儿说话。这是他每一天必须都会做的事。

“小懒虫,你再不醒来,你又要错过今年新鲜白梨了哟,今年的白梨又甜有多水,正是你最喜欢的白梨。还有,姑姑昨天送来信提到,再有三天,她就抵达雪城了,告诉小懒虫一个好消息,姑姑说小懒虫现在已经有一个弟弟了哟,如果小懒虫再是偷懒睡下去的话,小懒虫就不怕被自己的弟弟羞羞脸吗?”杨睿泽轻声说着,语气是那般的轻柔,生怕自己一个大声就会吵醒了她睡觉似的。

“小懒虫,你再不醒来的话,我就要被自己的小舅子欺负了,小懒虫不是说过,在这世上只准小懒虫你一人欺负我的吗?难道你忍心看我被别人欺负吗?快点醒来保护我,好不好?”

“皇上,上朝时间快到了。”小桂子的声音从寝宫外响起。

“今天没什么政事要忙,下朝后,我们就去白梨园,这样小懒虫醒来就可以立即吃到最新鲜的白梨了。”话落,杨睿泽在那昏睡的人儿嘴角上落下一吻,随后他才起身离开。

在杨睿泽转身踏出寝宫的那一刻,他没有注意到丝被下一双玉手动了动,紧跟着是那长长的眼睫毛也动了动,慢慢的,那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了,这是哪?这是慕容越醒来的第一反应。

身子好软,手脚丝毫都提不起力气,慕容越花了老半天,她终于用尽力气坐直了身子,当她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景德殿,这是泽的寝宫,只是她不应该是和白沐一同去梨园的马车上吗?怎么会在这?

她想起来了,她好像昏迷了,而且灵魂还离体了,身处在一个白亮的空间内,然后于老头的声音凭空出现了,紧跟着她又陷入昏迷状态,然而那次的昏迷,她看到了很多,原来那个一直纠缠她的噩梦并不是梦,而是她的记忆,确切的说,那是她前世的记忆。

原来她之前并不是单纯的将泽错当成梦中的男子,因为他本身就是梦中的男子,而她的那个梦是不完全的,那只是记忆中的一小片段而已,所以他才会每次将泽错当成梦中男子时,都会特意疏远泽。

在前世中,泽还是泽,而她还是她,不,应该说是现代的夏玥,她还是他的玥玥,他疼她,宠她,爱她;而她也身陷他的撒下的温柔网里,可在她意识到自己爱上他了之后,正准备他表达她的心意时,他却开始躲着她,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他时,她看到他抱着其她的女人,将那原本属于她的爱给了别人。最让她失望的是他将她亲手雕刻的白玉石野荨麻花形状的玉佩转手送给了其他的男子,让他人来赴约,她也是在那一刻,心碎的她立下誓约,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这就是纠缠她的那个梦。

一月十九号,不仅是她在现代的生日,而且也是她前世的生日,她将自己的生日花用白玉石雕砌而成送给他,目的就是让他知道,她也爱他,可最后拿着生日花来赴约竟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是她的好友,而且十分巧合的是那男人竟然是二哥的前世。

可她的前世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会躲她并远离她,并不是他玩弄了她的感情,而是他深知一点,那就是他们两人之间不能相爱,但凡相爱,受折磨受痛的那个人只会是她,因为他是魔之子,不能和凡人相恋。

魔,她本是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神魔的,可是连她都能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那令她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会有神魔之说。

在他得知她的死讯时,他后悔了,不,确切的说,在他决定放开她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只是已经晚了,他已经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也是在那一刻,他丢弃了身份,愿意转世为人,只为能和心爱的她再续前缘,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女子在临死之前曾誓言今后不再相见,所以他们只会一个转世为现代,一个却在不知名的古代世界中。

或许是上天怜悯他,又或是怜悯她,故而让她有了一次穿越的机会,没了前世的记忆,再次爱上转世为人的泽,让他们再续前世的姻缘。怪不得泽早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怪不得他们第一见面时,她会感觉到他的视线能看透真实的她;怪不得她说如果她不是真正的慕容越时,他还会不会对她好时,他会一口应好;怪不得她在说出她真实的身份时,他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原来他早已猜到了。

原来他会出现在封国,是因为他已经知道她来到这世界了,原来于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老头,竟然连这个都能算到,她当真服了这老头。

其实对于那些前世记忆,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就算那是她的前世,但那也只是前世而已,并不能代表现在的她,所以她没有前世的怨恨,也没有前世那痛心的爱,她只有今世所拥有的一切,还有今世那个值得她爱的男人。

就算那男人早就拥有前世的记忆,但她始终相信他爱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因为这个前世所留下的爱;或许刚开始,那男人是因为前世的记忆而喜欢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相信他爱自己不再是因为前世记忆了,而是真正的爱上她,这就是于老头在消失前说的要相信自己的心的含义了吧。

“娘……娘……”一道充满了诧异和不可置信的声音硬是将慕容越给拉回了现实。

慕容越没有出声,只是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的宫女,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娘娘?是在叫她吗?她什么时候成为娘娘了?难道她又穿越了?但也不对啊,这里明明是景德殿,泽的寝宫,她怎么可能又穿越了?

“娘娘,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在确定不是听错之后,慕容越心一紧,难道在她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镜子,镜子……”声音一出,她那惊慌的心缓了一些些,这声音虽沙哑,但她还是能辨别得出,这是属于她的声音,那是不是说她现在还是慕容越。

宫女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后一醒来就要镜子,但她还是快快的将铜镜拿给了慕容越,后者确定镜子的模样还是她自己后,那颗提起的心也完全落地了,幸好她还是慕容越。

“奴婢这就立即将娘娘醒来的消息通知皇上,想必皇上一定会很高兴。”

不过宫女刚转身准备离开时却被慕容越给喊了下来,“回来,你为何喊本官娘娘?你不应该称本官为大人的吗?”

“呃?哦,是这样的,回娘娘的话,在两年半以前,皇上和娘娘已经大婚,所以娘娘现在是雪国的皇后娘娘。”宫女也不算笨,很快便领悟了娘娘话中的意思。

两年半?她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果然,这期间确实发生一些事了,那男人竟然趁她在昏迷时,将她给娶了,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身为人妻了,这……这……慕容越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

“杨睿泽人呢?”

“回娘娘,皇上刚刚去上朝了。”

上朝?正好,她正好利用这次的上朝公布两年前的婚事作罢,她现在回来了,自然要重新举行一次属于她的婚礼才行,不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嫁给他,她岂不是亏了。

“行,你去将本官的官服拿来。”

“啊?”

“有问题?”

“没……没问题,只是……”

“官服没有,就那将本官的男装衣袍拿来,不要说没有,这里的一切本官比你还熟。”慕容越淡淡的说着,景德殿没有她的官服可以说得过去,但绝对不可能不会没有她的男装衣袍。

“是。”

“还有,准备一些糕点,本官饿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本官已经醒过来的消息,一旦泄露,后果你知道的。”她倒是很想看看泽在看到她突然出现在朝堂内的神色,还有那些官员们,她很是期待。

她突然想起,当年她消失了六年,好像也是在朝堂上和泽再次相见的,想不到现在还是这样,那是不是一切都回到原点,不,她现在是以宰相的官职出现在朝堂,而且现在的她已经爱上了他,这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原点了。

“是,奴婢遵命。”宫女心中一肚子的疑问,但都只能烂在下肚里面。

半个时辰后,慕容越已经来到朝堂外,她也已经从那宫女口中得知这将近三年内所发生的一切,而她也暂时原谅了某人让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便成为人妻的这件事,而且心中对他的挂念也更深了,她好想立即扑到他的怀抱中,大声对他说,泽,我回来了。

不过,在她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她暂时撤去了先前的那个想法。

朝堂内

“启奏皇上,臣等知道皇上心中只有皇后一人,但子嗣对皇室来说尤为重要,还请皇上今年开始选秀封妃。”

“张大人说的极是,还请皇上为皇室血脉着想,开始选秀封妃,能让她们为皇家开枝散叶。”

“为了延续皇家血脉,还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一众官员纷纷跪在地上恳求着。

慕容越低笑着,这些官员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想必事先也是有商量过的吧,又或者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杨睿泽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似的,双目直直的落在那张空着的太师椅,这些年来,他一直维持着原状,就似乎越越还经常陪在他的身边一样,例如上朝,越越则是坐在那里一同上朝;例如御书房,越越则是坐在他的旁边,两人还一同批阅着奏折;例如百花亭,他喂越越吃着水果等等,这一切都没变。

“臣等请皇上三思。”众官员再次齐声奏请着,同时音量还加大了好几分贝。

“如果还是这件事的话,退朝!”杨睿泽收回那些回忆后,冷冷的撇了一眼台下的官员们,从半年前开始,这些人就时不时开始提起这件事,他们不烦他都听烦了。

“还请皇上为了延续皇家血脉着想。”

“退朝!”杨睿泽冷冷吐出后,直接起身准备离去,可在他起身刚踏出一步,殿内就传来他再熟悉不过,思念已久的声音,“本官建议诸位大人血染朝堂,这样的话,说不定皇上就会认真考虑诸位大人的良策了。”

杨睿泽的脚步一顿,双目怔怔的看着逐渐走进朝堂的那道倩影,他的心跳遽然停止,他是不是又做梦了?

众官员皆是一怔,纷纷抬眸看向朝堂的门口。

慕容越走的极其的慢,一步一步的走进朝堂,她的目光一开始就落在站在高台上的身影,他瘦了。

宫女不是说他一切正常吗?怎会会瘦了呢?还有那眉宇之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伤愁,倒是显得更加成熟了,更妖孽了,也更加的迷人了。

慕容越收回视线后,扯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直接坐在她专属的太师椅上,淡淡的扫看了一眼那些怔愣的官员们,“诸位大人这是怎么了?是本官的建议不好呢还是说本官不该来上朝。”

此话一出,杨睿泽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慕容越,那张冰冷如霜的俊颜上扯出了他这三年来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脸上更是因激动震惊而闪现的红光。

他不是做梦,他的越越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众官员面面相觑,纷纷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宰相大人,不,应该说皇后娘娘,他们的皇后娘娘醒过来了。

站在一旁,也是少之又少没有跪下奏请皇上选秀封妃的萧如惊喜的看着慕容越,真是太好了,公子,不,娘娘终于醒过来了,主子终于等到娘娘醒过来了。

“越越,你……”

“皇上,臣回来了。”慕容越抢先清声说着,她要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她现在的身份是一朝宰相,而不是皇后。

“诸位大人没有听到本官的建议吗?若是诸位大人真心想要皇上选秀封妃,那诸位大人就该血染朝堂,不然就只是跪一跪,动动嘴皮子,怕是很难让皇上答应诸位大人的良策哦。”慕容越继续淡淡的说着。

她不是想要这些人的命,不过只是动动嘴,跪一跪,以泽的性子,怕是他只会左耳进右耳出,不过就算他们真的血染朝堂,怕是泽也不会答应他们的请求吧。

“退下,你们都给朕退下。”他不要这些人打扰他和越越的相聚,更不想让这些人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关注。

话落,诸位官员纷纷告退,他们深怕再继续待下去,真的会如皇后所言,真要血染朝堂了。

“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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