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抢朕的女相

079 越越,我只有你

横县县衙

“万叔,谢谢你找来了华神医。”慕容越诚心致谢,若不是万叔提议让黑子去请华神医,不然她也不会找到娘的好姐妹,泽的生母,蓝姨。

“大人客气了,下官也只是凑巧,再说华神医能来到横县并替大人医治,那也是黑子的功劳,还有就是大人的福气,能让华神医破例为大人之治病。”他也想不到,那个邋里邋遢的怪婆子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华神医,他真是眼拙了。

也怪不得那华婆子会有那些既古怪的条件了,因她本身就是那样脾气怪异的人,而且她也有权利提出那些苛刻又刁钻的条件。

“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万叔。”

万县令也不再回绝,只是礼貌点点头,随后拿起一封信件递过去并出声道来,“对了,大人,这是二牛村在出事当天,二牛村的阿庆嫂将这封信交到下官的手上,并让下官无论如何都要降信尽快的送到大人的手上,不过后来却因二牛村发生这等大事,下官便将这信给忘了。”

本来他就已经安排好第二日将信给送出去,但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发生那等大事,让他将这封信彻底给忘了,若不是昨天他在案桌上看见这封信,估摸他到现在还没想起来。

慕容越看了一眼万县令后,才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信件,阿庆嫂给自己的信?

惊、喜、怒、各种的情绪在她心中一闪而过,惊,阿庆嫂的字竟然写得这么好,一点也不像丫鬟该有的;喜,阿青和狗子没有死;怒,竟然有人如此对待阿庆嫂,强行将阿青和狗子带走。

阿祥叔死后,阿青和狗子就是阿庆嫂的命,那些人将他们带走,那不是相当于要了阿庆嫂的命。

这信上字若不是苦练几年,这绝对写不出这般的好字,不过她好像记得阿祥叔曾是少爷,这字或许是阿祥叔教阿庆嫂的,不过也看得出,他们两人真的很相爱,不然一位大少爷怎会如此细心的叫一个丫鬟写字,而且还是一连几年。

其实阿庆嫂在信中也没细说些什么,只是说阿青和狗子被阿祥叔家族的人找到,并强行带走,阿庆嫂求自己出面,能将阿青和狗子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还有,上面还提到阿祥叔的身份,原来阿祥叔是雪城首富雷家的大少爷。

只是,这十多年过去,雷家都找不到他们,怎么现在突然找到他们了?

不管怎样,她会替阿庆嫂好好照顾阿青和狗子两人的。

“大人……”看着面色难看的慕容越,万县令小声唤道。

“阿青和狗子被人抓走了?”

“……”

“横县前些日子可有陌生人出现?”

“恩,确实,听说是雪城来的,不过只逗留了两天,就离开了。”难道那些人是杀害二牛村众村名的凶手?像,很像,那些人刚走没两天,二牛村就出事了。

看来阿青和狗子真的是被雷家人带走了,正好躲过了这一劫,阿庆嫂却没能躲过,二牛村的全村民也没能躲过。

等等,既然阿青和狗子没死,那为什么上报的还是一村九十八条人命,而不是九十六?哎,或许那多出来的两个是村民的亲朋好友吧!

“大人可是觉得那些从雪城来的人就是杀害二牛村众村民的凶手?”

“万叔,二牛村一案就由我来处理吧。”就算她不说这话,最后二牛村被灭村一案还是被归为无头案,被沉淀下去。

“是,大人。”

慕容越也不再出声,起身慢慢离去,不过就在她快要跨出门槛时,万县令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问道,“阿……阿越,万叔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慕容越顿时停下脚步并转身说道,“恩,你问。”

“恩……呃……那个……阿越,你觉得敏儿如何?”他并非想高攀,而是敏儿自见到阿越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阿越了,而现在敏儿也到适婚年龄了,如果敏儿能……

慕容越微微一笑,她怎会不知万叔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过,她是女子,而非真男人啊!

“敏儿贤淑,会是个好妻子,将来谁若能娶她为妻,定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万叔记得在敏儿出嫁时,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一定会命人将我的心意送上。”

“呃……好,好。”万县令略显尴尬的笑道,若他听不出阿越话中意思的话,那他也算是白活了。

慕容越点点头,并微微笑了笑,而后转身离去。

夜色降临,繁星高挂在漆黑的天空上,有些刺骨的寒风无情的吹着,但对站在黑夜下的她来说,这点寒风算不了什么。

她,就是慕容越。

自从她离开县衙回来后,她就发现,整个院子都没有泽的身影,她只是让泽帮在西街的品茗居买她最爱吃的甜点,可这会却现在也没有回来,而在两个时辰前,十夜突然回来并告诉她,泽有要事处理,让她不必担心。

但她的心却有股不安的感觉,记得上次不安时,她是准备出发封国,而后雪城却发生那样的大事;现在这股不安再次袭来,难道泽又发生意外了?

蓦然,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但在这味道中,又掺着浓烈的酒味,紧跟着,她便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给抱住。

“泽,你喝酒了。”她虽没去看着怀抱属于谁,但她就是知道,这是属于泽的。

杨睿泽没有出声,反而低头吻着那娇艳红唇,有些粗鲁的撬开贝齿,直接探了进去,并在她口内乱窜着,以之纠缠着……

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酒味虽让她凝眉,但她却发现一点,现在的泽透着一股不安的情绪,还有伤感的情绪在内。

他到底怎么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心情不好?还是……

“越越,我只有你,别不要我,好吗?”带着几分乞求和孤寂的声音顿时从他唇边逸出。

慕容越心一惊,双目猛的睁开,他眸底的伤痛从何而来?那张宛如桃花般的的俊颜也因酒被熏得红扑扑的,让人很掐一把。

不过,她现在没空理会这些,她想要知道,他脸上的悲伤情绪从何而来?而且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越越,答应我,别不要我。”

“泽,我不会不要你的。”

话落,他的唇又吻了下来,这一次不似刚刚那样粗暴,反而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大力,就会揉碎怀中的瓷娃娃似的。

风虽说是冷的,但此时的他们确实热的,吹不冷他们身上的那股热气。

不舍的离开那芳汁的来源,打横抱起怀中人儿,迈出大步,快速闪进他们的房间。

房门关上那一刻,远远的两道身影相视一笑,各自回他们的房间。

这两个人不是什么人,正是黑子和十夜。

十夜也终于放下那颗悬起的心,今天主子十分异常,他开始还以为主子又和公子冷战了,可是按照刚刚情形来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不过不管怎样,有公子在,主子绝对会恢复正常。

黑子亦是如此认为。

杨睿泽将怀中人儿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并没有立即覆压上去,而是坐在床的边缘,那细长的指尖极其温柔的婆娑着她的脸庞,抚摸着她的眉眼,红唇。

“我的越越就是美。”

“我的男人长得也不赖啊。”慕容越扬眉一笑。

“越越,你可说了不会不要我的话了,我可是会永远都记住这一句话的。”话落,他的身子立即压了上去,一脸魅惑而又坚定的说着。

“傻瓜,你是我爱的男人,我怎会不要你,除非有一天,你背叛我们的爱,我就不会再……”爱你,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不会有那一天。”他爱她,爱到骨子里,他是绝对不会背叛越越的。

他专注的吻她的额头,眉梢,红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为他绽放,等待他占有。

一室的妖冶,还有一片的春光无限,更多的还是甜蜜和温存。

这一夜,所有的愁眉和孤寂都随着夜色的消褪而消逝,因为即将迎来的是欢悦的白天。

阳光的照耀,鸟儿的啼叫,杨睿泽也早早的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闭上双眼睡过,此时的他侧着身子,宠溺,温柔的看着那熟睡的人儿。

其实昨天越越和那疯乞丐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昨天是解药配制而成的日子,他怎会错过,再加上,越越的动机,他又岂会不知。

所以,他当着越越的面离开不久又折了回去,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会听到那样的真相。

母后不是母后,那个疯乞丐才是他的母后,怎会这样?不过也在那时,他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他没有被封为太子前,母后对他冷冰冰,漠不关心;原来,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母后,他也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而他的亲生母后却在早早就抛弃了他,甚至在他一出生,她就不要他了。他当时很想上去问清楚,可是看到她宁愿跪下,也要越越保住秘密时,他止步了,不,应该说他怯步了,原来他在她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根本没有将他视为儿子,既然这种不要他的生母,他又要来作何?他干嘛要去自讨没趣,所以,他走了,他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生母。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但他的心一点也不好过,但现在他想通了,只要越越要他,那就够了。

也不知道那熟睡的人儿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只见熟睡的人儿轻声呢喃着,“泽,你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

这一句无意识的梦话,却轻易的又撩起他那刚被压下去的**。

眼眸闪过一丝魅笑,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他的耕耘计划。

……

一个月后,雪城宰相府门口

“越越,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马车内,某人正一脸怨妇样抱怨道来。

“咳咳,我没说不要你了,现在我只是回府,而你则是回宫,这两件事并不能混淆一谈。”汗滴滴的流下,一路上,她说过多少回了,回城后,她回她的府邸,他回他的皇宫,而他不也答应了吗?

这么这会却又……

“我知道,可我不想过着看不到你的日子。”某人继续一脸怨妇样抱怨着。

“你……”

“要不这样,越越,你亲我一下。”

慕容越无语翻了翻白眼,这才是他抱怨的目的吧。

“怎样?就亲一下。”某人满脸笑意的讨好着。

慕容越在心中叹了口气,在那张比花还要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再以迅雷般的速度跳下马车,疾步跨入大门,消失在一双满脸魅惑笑意的眼眸中。

“少爷,你可回来了。”管家远远就看见少爷的身影,立即小跑了上去,说话时还有些气喘。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离开雪城也将近两个月,难不成在这段时间,发生大事了?

“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个人送来一份请帖,说是给少爷的,哦,还有,来人还送来一匹白马,说是物归原主。”

“请帖?马?谁?”

“老奴不知,不过来人说了,只要少爷见了那匹白马后便会知晓他家主人的身份。”

“白马?”物归原主?那就是说那白马本是她的,难道……

“少爷……”

管家有些愣愣的看着快步离去的身影,难道少爷猜到送请帖的人了?他也快速迈开步伐,不过他是朝相反方向,因为他要去拿那份请帖给少爷。

慕容越快速来到马厩,当她看到那匹熟悉的马儿时,她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脸上立即挂上大大的笑容,一种失而复得的兴奋,这真的是马儿。

“马儿……”

白马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也开始兴奋啼叫着。

慕容越将自己的身子靠在白马身上,七年了,不仅她长大了,马儿也长大了,这是她驯服的第一匹马,也是她来到这世上的第一个朋友。

自然,她也猜到送她请帖那人是谁了,她的“好”二哥,南国的景王,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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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下一场景王就要登场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