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玉佩

死而复生的父亲

第85章 死而复生的父亲

我心里有些恐惧。这个人这么怪异的给我打这个电话。又不说原因。这个人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的冷笑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的沉默。

我厉声说:“你究竟是谁?”

那头出来一阵莫名奇妙的话。他说:“你的玉佩还在吗?如果不在了。回到你的生活中去。否则将大难临头。”

我吃惊的呆住了。“玉佩”?他怎么会知道我有玉佩。说着些话的目地是什么?难道?他是我认识的人?

“我认得你。”

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挂了。我把手放在脖子上。惊奇的发现它已经不见了。我慌忙放下手机把整个房间搜了个遍。不见踪影。我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我记得前两天玉佩还在我身上。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它在什么时候丢的我都不知道。

我拿起电话拨了那个电话号码。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接通了。

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从这个人的嘴里得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那里竟然是火葬场。我问他有没有一个声音沙哑的老人在那里工作。他回答没有。有一位搞清洁的老人,但是他是个哑巴。我满心怀疑。放下电话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窗外有很多人在马路边闲逛。路上有车行驶着。路两旁的路灯照亮了大街。

我打算到火葬场去看看。否则今天晚上照样睡不着。打开房门走到海子的门前。我又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让海子参与进来。他最近的表现越来越让我觉得海子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举起的手重新放下来。我决定了今晚,我自己去火葬场一趟。

转身走出宾馆,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那个司机听我说要去火葬场愣了一下拒绝道:“对不起,姑娘。那个地方太偏僻了。我不往那边去。”

我抽出一张一百元钱说:“师傅,我真有急事。麻烦你跑一趟行吗?”我看着他。他是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一个中年人。体态偏胖。满脸的胡渣子。我对胖子普遍有好感。觉得用憨态可掬来形容他们一点都不过。胖子比较有安全感。

他看着我手中的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你一个姑娘家的跑那里去做什么?那里那么偏僻现在坏人有那么多。”

车子行驶起来。穿过热闹的大街。拐进偏僻的小巷。驶入一条无人的公路。

我心里有事。不知道去能不能见到那个扫地的哑巴。虽然不确定是他。但是我确定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家伙就在那里。车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拐了几个弯。司机说,晚上哪个司机一般都不会到这里来的。开车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他见我是一个姑娘,所以才做了这趟生意。我很感激他。虽说现在的人自私到人人为我的地步。但是还是有很多好人的。面前的这位司机师傅就是在一处建筑前停了下来。

我说:“师傅,你能等我一会吗?”

“对不起姑娘,我不能在这里等你?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个地方很不详的。我们这些开夜班的对这里是很忌讳的。”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

我站在这座矗立在林中的建筑前。一道铁门挡住了我的去路。镂空的铁门内,一座抽象的雕像矗立在中央。看不出是什么?雕像的后面的建筑里有一丝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我按了装在铁门上的门铃。不一会一个老者从里面走出来。他的背驼的很厉害。边走边咳嗽。他走到门边并没有开门。奇怪的看着我。

我说:“大爷,能让我进去吗?”

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跟着他走进了那间狭小的工作室兼卧室。里面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两条长板凳。

我在板凳上坐了下来。那个驼背的男人一直在看着我。看的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一直都没有说话。难道那个哑巴就是他。我右手胡乱的比划着问他的问题。我说:“你的耳朵内听不到吗?”

他没有反映。我继续比划“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来你说带比划的。他完全没有反映。我放弃了。他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心想,完了。今晚上算是白来了。我想到一个难题。我要怎么回去呢?难道今天晚上要在这里过一夜。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怪得很。我无法和他交流。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站起身来想走。他快一步走到了我的跟前。我吓了一跳。他竟然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就是白天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我吃惊的张着嘴,半天都你没有合上。怎么都有不会想到是他。他说:“你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仔细的看向他。他的眼里被泪水布满。熟悉的感觉逐渐的清晰起来。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不敢像信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但是那慈祥的眼神却是深深的藏在我的脑海中的。我扑到他的怀里。他竟然是我死去多年的父亲。

此刻的我幸福的依偎在父亲的怀抱里。那种感觉好像有回到了小时候一般。什么都不想。只享受这眼前的一切。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父亲擦干我的眼泪说:“倩倩,别哭了。”

我握住父亲那干瘪的双手说:“您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

他叹了口气,看着我说:“倩倩,你别怪我。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疑惑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说:“我没有想到你会找来。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让你注意身边的人。人心难测。即便生活在一起的人都会为了利益相互利用。不用说和你无亲无故的人。既然来了我就不能在逃避了。”

“能跟我说说到定是怎么一回是吗?自从有了这块玉佩我一直生活在迷糊里。我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里。总被一些东西牵扯着向前走。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父亲老泪纵横点着头。

我想起了奶奶曾经跟我说过的事。一股脑的说给父亲听。

父亲滴着头说:“奶奶跟你说的这些只有一句话是真的。就是你不是我亲生的。你是奶奶从路边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