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爱贪欢

第十四章 我们的卧室!

“不喜欢烟味啊?”

她看着他点点头,惹来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拉起她的手,刚刚说了一句:“准备好了没有?”

便拉着她跑了起来,一直跑到前面的男生面前,却还是一直拉着她跑在校园两旁都是高大的梧桐树的小道上。

夕阳从密密的树叶间倾泻起来,落在两人的头顶上,那个时候,他以为,他是真的可以就那样牵着她的手走一辈子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他知道她是不喜欢烟味的,自己更是从来不粘烟一口,曾经还被班上的男生戏谑他是不是男人,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从回忆里面抽身出来,他嘲讽一笑,嘲笑自己的愚蠢和不甘。

整整四年全心全意的爱和呵护,最终,还是败给了她心里面的那个人,甚至一点撼动的样子都没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她的心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意义,因为心慌、因为不安、更因为恐惧,所以才会那在看见他对自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时候,会那样失去理智的说出那些话,让他整整悔恨了三年的话。

直到旁边的电话响起来,他揉揉自己的眉眼,这才接起了电话。

因为在国外还在修学位的时候,便曾经打赢了好几场难打的官司,所以,甚至早早的就传进了国内,因此,他回来的时候,国内的整个法界几乎都是要疯狂了,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可是?那个时候的苏念歌,却由于手里面的事情整个人忙得天昏地暗,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时间来关注这些事情。

“环宇”传媒公司。

苏念歌在将自己手里面的文件处理完的时候,刚刚准备拿起下一份文件的时候,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着上面显示的那三个字,下意识的蹙了蹙自己的眉,却还是慢慢的接起了电话。

纪淮初低低的笑了笑:“念念,下班了

。”

他都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久了,基本上是她们杂志社里面所有的员工都出来了,还是没看见她的身影。

念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资料:“我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完,请纪总放心,我最近这两天就会搬过去的。”

电话里的他似乎又轻轻的笑了笑,慵懒的声音里面都透着掩不住的笑意:“那可不行哦!念念,我已经将你的行李都收拾好拿过去了,你今晚不过去,怎么睡?”

苏念歌愣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那个我已经将你的行李都收拾好拿过去了是什么意思,她冷冷的笑了笑:“这么说,我可以告纪总私闯民宅了?”

他却是低低的笑了笑:“念念,我不相信你会告我,我只相信,再过五分钟你要是还不出来的话,明天你们杂志社就可能关门大吉了。”

身子都还没有好透彻,就这样加班,她自己以为她是铁打的吗?

果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看到苏念歌小小的身子走出大门了,他抬步迎了过去,苏念歌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纪总哪一天要是学会了不威胁人,我就该偷笑了。”

他大手一伸,不顾她的挣扎,本来这个时候,这里就已经没有人了,苏念歌被他半搂半抱的上了车,他倾身过来给她系好安全带:“念念现在就可以偷笑了,这辈子我只威胁你一个人!”

他轻轻的嗓音里面,夹带着若隐若现的认真,苏念歌对他的话直接无视,闭着眼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新居是三年前他们领过结婚证之后,他给她的那栋,坐落于于郊区,一栋两层的小洋房,环境很清雅幽静。

这是苏念歌第一次过来,被某人强行搂着进了屋之后,苏念歌打量了四周之后,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这人的品味真的是很好,不管是家居还是什么的,清一色全用的是外国进口的,整个房子以米色为主,布置得很高雅。

看她的目光,纪淮初脱下自己的西装,来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揽着她的腰,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怎么样?还喜欢吗?”

苏念歌拨了拨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却怎么也拿不下来,她憋了他一眼:“品味不错

。”

他愉悦的笑出来,暖暖的气息呵在她的耳边,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念念,这算不算是你在夸奖我?”

苏念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他笑了笑,放开她,一手绕到后面,揽着她的腰:“我带你到楼上看看。”

脸上一共有三间房间,他指了指最左边的一间:“那个是书房。”

苏念歌点点头,看了看旁边的两间房间,声音淡淡的问:“我的房间是哪一间?”

她觉得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一整天下来,她这个时候已经很累了,只想知道自己的房间是哪一间,然后进去洗个澡之后睡觉。

纪淮初微微的笑了笑,揽着她打开右边的房间:“这是卧室。”

苏念歌看了看整个房间,和外面的布局很搭,都是一贯的米白色,房间很大,尤其是中央的那个大床更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主卧室,她微微的笑了笑,这人真的很懂得享受,这间房间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是限量珍藏版。

不过,她没什么兴趣,看着在沙发上悠闲坐下来的纪淮初,她淡淡的点点头:“好了,都很累了,旁边的应该就是客房了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你休息吧。”

说着,便朝着大门走去。

就在她的手刚刚触及到门把刚刚打开门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直接按在了大门上,砰”的一声,另一之后已经勾着她的腰将她翻了过来,他整个人就这样过压了过来,紧紧的贴着她,狭长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火星点点。

“念念,我说了,这才是卧室,我们的卧室!”

他好闻的薄荷气息一下子逼近,呵气在她的耳边,那滚烫的呼吸似乎要将她烧着一般,整个了人被他这样压在门板上,退也不能,双手也被他紧紧的抓着放在头顶。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