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怪异的举动
第266章 怪异的举动
看样子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他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又一点点浮起来,眼皮总是不停地跳。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华姨的房间。
华姨让楚宁坐在**,自己翻箱倒柜找出消肿的药给楚宁涂上,“那个严千落也欺人太甚!”
相对于义愤填膺的华姨,楚宁则安静的不可思议。
从挨了耳光开始,她就变得闷声不响,整个人都变得冷漠起来,眼皮始终垂着。
“阿宁,你别难过,这种猖狂的小人得意不了多久的,早晚她会为自己的狂宁付出代价。”
华姨一直安慰,可楚宁却毫无回应。华姨说再多,都像是在对个玩具娃娃说话。
最后,华姨也说得无趣,只能叹口气,讪讪的道,“忍字心头一把刀,阿宁,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委屈,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司徒先生的话,那么,就走的彻底些吧。其实,不同的生长环境,必定会造就不同的性格和人生,你和司徒先生也好,南宫少爷也好,都不合适……”
楚宁终于动了动,却还是没说话,只是抬眼静静地凝视着华姨,半晌又看向窗外。
窗外,依然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不管你的心情多么不好,不管你在经历怎样的痛苦,日光依然倾城。
过去,真的是太懦弱了,始终为了那些回不去的,失去地彻底的事物而龟缩不前。不愿意面对现实,用自以为是的宽容来成全自己逃避的事实。
说起来,那些都是借口!
为自己的懦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已经是两手空空,还有什么不能扔?!
她忽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对华姨深深鞠躬,“谢谢你!”
华姨愣住,完全不明白楚宁为何突然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
春风得意地严千落参加过彩排后,回来已经是晚上的酒会之后。
华姨跑了很远才弄回来的丸子,自然也就无人问津了。
严千落和司徒夜羽的同进同出,已经在所有人眼里成了熟悉风景。所以,许多人已经默默地在心底认为,严千落就是司徒夜羽的新宠。
而一直暗中关注司徒夜羽私生活的狗仔队,也在自家报纸上八卦个够。
更有人神通广大,挖掘出严千落的身世和过去,什么皇宇集团实习职员,某地头蛇的情人等等……
所以,当得意洋洋的严千落洗澡过后,坐在客厅里准备看电视的瞬间,看见茶几上那几本八卦杂志,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脸!
气急败坏地翻了好几页之后,抖着手把那些杂志摔在地上,“是谁?是谁把这种恶俗地东西带回来的?!”
华姨看着地上杂志不吭声。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
华姨不说,她就自己去找。
怒冲冲地冲进主卧,却发现主卧里面没人,窗帘也拉着,如果这不是司徒夜羽的卧室的话,她绝对要大肆践踏一番,可现在她忍耐下来。
大步朝阳台走去。
刷拉,扯开窗帘,楚宁果然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个画夹子悠闲地翻着页。桌上那盏小小的台灯,正好照亮她手中的画册。
“是你,对不对?”严千落叉着腰兴师问罪。
楚宁扭头看她,满脸无辜,“你说什么?”
“你懂!”
“我不懂。”
“那些杂志,你故意找我晦气,是不是?”
楚宁摸着脸,一副后怕的样子,“怎么会?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事情,我怎么会做?”
严千落把眉毛拧成死结,“你少装疯卖傻!”
楚宁干脆收回视线,继续看手中的画册,严千落再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彻底的忽视姿态,激怒了严千落,她几乎想冲上去和楚宁扭打。
可今天已经闹过一次了,她知道司徒夜羽对自己刻意放纵,所以对她们之间的矛盾不闻不问,早上已经在楚宁心里种下了一棵定时炸弹,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再折腾出小动静来了。
于是,她干脆转身走了。
严千落一走,楚宁立刻把手里的画册扔了,回房找了睡衣洗漱睡觉。
从浴室里出来,毫不意外地看见司徒夜羽坐在床头吸烟,也是一身睡袍,头发还湿漉漉的。
见她出来,立刻把手里的烟捻灭,一动不动的把楚宁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这种打扮很刻意,不过,穿在你身上,我喜欢。”
一句话道破楚宁故意放那种杂志在客厅,把严千落引来吵架的目的,是吸引他出现。
“我以为你不会来。”楚宁抱胸。
“既然你发出邀请,我不来,不是太对不起你精心的准备?”
楚宁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为了吸引你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自己的卧室被弄乱,你故意把杂志放在客厅让严千落看见,令她发怒冲进来找你,那种情况下,你们在我的卧室里动手也是有可能的。”
楚宁哼了一声,“可是,你看到了,我们没有动手,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在睡。”
“可它依然是我的房间。”
“那么,我可以去别的房间。”
“可以,那麻烦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我不想你穿着我的衬衣出去招摇。”
楚宁看了司徒夜羽一眼,竟然真的开始动手脱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就往门口走。
司徒夜羽见她没有丝毫犹豫,而且倔强的半分退让的意思都没有,无名火顿时窜上来,把所有的理智都噼里啪啦烧个干净!
想也没想,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决定,两步上前将她一扛一摔,扔到**。
随即压下去,“你在故意激怒我。”
楚宁摔得头晕眼花,歇了片刻才恢复,“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按你的吩咐我的意志行事,怎么能叫激怒你?”
司徒夜羽把脸伸到她跟前,两个人距离不过一寸,“你有点儿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如果是和初见的时候比的话,那的确不一样,那个时候,我一百二十斤,现在才一百零八斤。那个时候,我父母健在,现在,我家破人亡;那个时候,我的梦想是找个稳定的工作,嫁个平凡的男人结婚生子,终老一生,现在么,我没有梦想。”
她越是说,司徒夜羽的脸色就越差,眉头就皱的越深,而扣着她肩膀的手指就越用力。
“你在激怒我。”司徒夜羽重复
“我说了,我没有。”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变得又僵又冷,四目相对,谁都不肯避让。
他在她的眼底,居然看不到往日的惊惶与退缩了。这让他心惊窃喜的同时,又变得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