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聘金娶媳妇

第六章 危害

朱姐突然冲我怪笑了,我感觉她真的欲求不满,脸上的红润很明显,那是被他老公勾起来却又没消下去的。

如果不论她的脾气,她本人算是一个美少妇,而且成熟欲滴,性感而**,足以让不少男人心动了。

我火气也的确很旺,听了他们的呻吟,有点蠢蠢欲动了,如果此刻有个女人愿意让我上,我八成是上了,然而这个“上”仅仅是男人的生理反应,我心理上并没有反应。

我就干笑一下往房间走去,不想跟朱姐扯上那种关系,朱姐不悦地拉住我:“你还真是纯情啊,都什么年代了,有得草就草,装什么逼。“

我说我有未婚妻了,朱姐讥讽:“那你还跟那个小姑娘走那么近?看见就烦。”

我实在无法理解朱姐的心态,她或许有点变态了,但表现出来的只是脾气大和**强。

我还是干笑,朱姐呵呵两声:“那女人可是欠了高利贷的,你最好别跟她搞上关系,免得她以后赖上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自然不会听她胡扯,忙快步走开,朱姐则去厕所洗澡,还在低声骂我。

我回到房间就松了口气,宛儿似笑非笑看我一眼:“咋了?被那老女人看上了?有福了。”

还真是看上了,我感觉朱姐想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她的欲求不满。

我就说你们跑江湖的女人都这么彪啊,太开放了吧。宛儿斜我一眼:“我可不开放,别把我跟那老女人混为一谈。”

我说是,就你清纯行了吧。

翌日,还是早餐时间,另外五个供体相继回来

。贱狗又输了钱,回来就乱骂,我们都很讨厌他,自然没有好脸色。

老白不理会他,收拾了一点东西然后出门去了,临走前跟朱姐唠叨了一下:“我去郑州了,过几天有受体消息了就回来,你看好他们。”

老白又看了我和宛儿一眼,他似乎觉得我们比较难搞,尽管我们是最安分的供体了。

朱姐挥手:“去吧去吧,让老大利索点儿,赶紧搞走那条贱狗。”

贱狗哈哈傻乐:“走之前一定要操你一下。”

朱姐骂了回去,贱狗吊儿郎当地回房去睡觉了。

我跟宛儿对视一眼,都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朱姐则冲我昂昂头:“大学生,你的肾比较值钱,过来吃早餐吧,不记数。”

能省一顿也是好的,要知道记数很贵的,一块当十块计。

我就过去吃,示意宛儿也来,朱姐冷呵:“小姑娘那么拽,出去吃吧,我可养不起你。”

宛儿也是高傲,径直就出去吃早餐了。

我更愿意跟宛儿一起吃早餐,不过朱姐已经递油条给我了:“等她用完钱还不求我,没见过那么拽的供体,什么玩意儿。”

我试图缓和一下她和宛儿的关系,但她明显没有那个打算,让我吃早饭,还媚笑:“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处男?”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要嘲笑尽情嘲笑就是了。朱姐一下子笑眯眯:“我嘲笑你干嘛?处男才好啊,你这小混蛋。”

我不是处男,但既然朱姐喜欢处男,我觉得我还是不解释为妙,说不定以后日子能好过点儿。

我就默认了,朱姐挺了挺胸,一只手撑着下巴叹气:“哎,其实人人都有难处啊,我一个女人生活也不容易,你以为我专门刁难你们啊?还不是怕你们不听话闯祸,到时候惹上警察就惨了。”

我说朱姐辛苦了,她还是叹气:“我十年前离开河南,什么都干过,当年还被**过,想想真是命苦,哪儿像那个小姑娘,还在幻想美好年华,哎

。”

她不像演戏,但跑江湖的不能轻信,我就斟酌着询问:“朱姐你没事吧?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讨厌我,我只好跟你说好话咯。”

朱姐白了我一眼,平心而论她还是很有韵味的,如果不是性格太烂的话。

我说关我什么事,朱姐打了我手一下,而且还将手放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你不知道我多苦,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要照顾你们这些供体。老白又不争气,他......”

我轻轻挪开了手:“老白怎么了?”

朱姐竟然跺了一下脚,跟美少女似的:“他不行啊,我算算多少年了?哎,他那个东西不行,我命苦死了。以前我还能忍,但如今这个年纪了,你看我的脸,女人都是需要滋养的,什么爱情狗屁都是假的,没有女人会喜欢不中用的男人。”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她的家事。我也感觉有点不妙,于是不吃了,忙起身走人:“我出去走走,不会走远的。”

朱姐冷了脸,但她没撕破脸,就搁哪儿哀叹:“走吧走吧,没人爱啊,可怜啊。”

我觉得她像一只鹌鹑,在哪里咕咕叫,假装着真的可怜。

我就快步走了,下了楼随便看了看,看见宛儿坐在不远处的树下吃包子。

这一片住宅区挺大的,听说还有个公园,附近也有很多树木,树木被石头围了一圈,那些石头就可以当做椅子坐。

我跑了过去,宛儿瞟了我一眼,有点幸灾乐祸:“爽了吧?”

我说我爽个屁,吃早餐都不安逸。宛儿夸赞我:“你挺有原则的,要是别的男人早就上了她了,你看那几个供体,巴不得上那个老女人呢,她也就看中你这个大学生了。”

宛儿是个老江湖,她能轻易地理清我们几个人的关系,我佩服她的观察力,但她用来调笑我就让我很蛋疼

我坐在旁边说朱姐欲求不满,估计要浪费很多黄瓜。宛儿笑了两声:“她老公看着挺强壮的啊,怎么是个**,这就是传说中的外强中干啊。”

我说我不知道,宛儿咬着包子,竟然寻思了起来:“她老公似乎经常吃药啊,垃圾桶里有很多药袋子,还有药瓶子,估计是常年吃。”

我一怔,想起在车里看见老白吃“毒品”,再想到他的**,忽地打了个寒颤:“他肾没了。”

宛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他也卖了肾啊,真是自讨苦吃。”

我有些疑惑地看宛儿,宛儿扭头看我:“你瞅我干啥?”

我脸有点白,勉强笑着摇头,宛儿忽地狠狠拍我一下:“我去,你不会是不知道卖了肾会**吧?”

我傻乎乎地点头:“是啊。”

她几乎跳了起来:“你个傻逼,危害都不知道你跑来卖肾?你脑子没问题吧?”

我脑子没问题,但我此刻觉得浑身都有问题,我不死心地说没那么严重吧,人有两个肾的,卖了一个还有一个。

宛儿翻了个白眼,她看着我直摇头:“我服了你,你以为卖肾就是割块肉?那是人体一个重要器官,傻逼都知道不能割,一个肾根本不够用好不?”

我真的是认识卖一个肾还是可行的,但我不想承认,我还是死犟,张口反问:“那么严重你还卖?”

宛儿露出无奈之色:“我有什么办法?高利贷的刀都架我脖子上了,不还钱就要被砍死啊,再说我是女的,本来就不用干重活,危害要小许多,你一个男的割了肾,估计想搬砖都难了。”

我不能再倔了,必须得承认没了一个肾会很惨。宛儿推我一下:“一刀下去,割你一个肾,你想想就知道危害多大啦。”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腹部,感觉那里很痛,尽管还没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