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宅

第七十三章 七侠聚义之小诸葛沈仲元

洪顺赌场门前,下午六点半,我拿着可乐杯子守在这里已有两个小时,赌局很快就要开始。

我在等待接应我的人到来,我不知道她是脚踩五彩祥云的仙女,还是骑着恐龙的骑士,我知道他会提着和我一样的黑皮箱。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有人站在了路对面,他看了看手表然后将手里的皮箱放在地上,我看清楚那是和我手里一样的皮箱。

我过了马路,却越发觉得对方眼熟,等到了马路对面才发觉这不是那晚开会第一个开溜的怪人,他见了我做了进去的手势,我们两个一前一后进了赌场。

守门的是两个彪形大汉,要我们出示会员证,我没有会员证只有拍了拍箱子:“会员证我没有,只有一箱的money,不知道能不能当通行证?”

那大汉望了我一眼,完全没有领会我的冷幽默,前面那位同志替我打圆场说:“算了这是我一朋友,他和你开玩笑呢,按规矩我应该可以带一个人过来吧。”

守卫不再阻拦,只是当我进去的时候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说你一个看门的嚣张什么,趁他不注意凌空点穴,点了他的笑穴,登时这位同志大笑不止,被迫下场休息。

进了赌场,怪人同志跟我耳语几句,示意我可以先去露两手,吸引别人的眼球了,等会赌局开始他会来叫我,我见这里面什么都有,骰子*二十一点一应俱全,索性跟怪人同志分手,先去赚些外快。

以前常看赌片,高手通常一圈下来就能扫荡一个赌场所有的赌桌,我学足那些老大们的派头,手里拿着换好的筹码,闭上眼暗暗聆听整个赌场的动静,然后在一瞬间派好十几个筹码。

骰子那桌我押的三个三,番摊我押的是双,二十一点买庄家,*扔的是十三,结果全部押中,在荷官的惊讶之中,我收回了大把的筹码,然后坐在了老虎机前开始疯狂地*。

一会儿功夫我都不知道赢了多少硬币,赌场经理终于忍不住了,过来请我去密室详谈,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怪人同志过来劝架将我拉到一边说:“这是我拍档给了面子,等下我和邓老板还有赌局。”

赌场经理很是不情愿地说:“沈先生我是给你面子,给老板面子,不然这样我们根本没法做生意了。”

我在旁边看着沈先生的表演,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等他摆平了一切回来问我,我却先说道:“沈先生?我们其实应该见过面的,你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我的名字不足挂齿,倒是你的名字很快会被人记住,你已经惹了麻烦,邓车不会罢休的,除非你能让他看到你有利用价值。”沈先生给自己点了支雪茄,然后又递给我一支,“所以接下来的赌局,你最好表现好点,否则出了门就会无数的人来追杀你。”

“这么狠!”我假装吃惊道,“难道你的面子也不给,不是已经摆平了?”

“所以才叫黑道,道义什么的没人会讲,如果你大权在握也可以随时改变心意。”沈仲元掐灭雪茄,指了指里面的贵宾房,“赌局开始了,我们该进去了。”

在我准备进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下,似有意似无意地说道:“哦,如果这局赌完了你还有幸活着,或者我不幸死了,请记住我的名字,沈仲元,小诸葛。”

原来他就是沈仲元,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是诀别,我忽然紧张起来,走进了贵宾房,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长相异常邪恶,一个相貌异常猥琐,我心说都是绝配啊。

长的特邪恶那人一见我们进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仲元你又带人来送钱了,老哥我都不好意思了,今个这位是什么来历啊?”

沈仲元赔笑道:“邓老大取笑兄弟,兄弟实在是输怕了,只好带个兄弟过来搏一把。来,书安见见两位大哥,这位是邓老大,那位是花大哥,都是唐人街上响当当的人物,以后多亲近。”

我赶忙上前伸过去手,邓车连理都没理我,只说坐吧,姓花的倒是特猥琐地和我握了握手,还问我拍过电影没?我看这位同志眼神色咪咪的,不会是那个花蝴蝶花冲吧?

我们分开来坐下,今个玩的果然是*,还有一位荷官负责发牌,赌局正式开始……

头两局放放水,先熟悉下对手的情况,结果发现邓车是标准的攻击型选手,一旦有好牌就拼命地加注,牌不好了就一把全押唬人,还算好把握,花冲则明显是来玩玩的,有时跟两把,有时就故意放水,也许在保存实力,而沈仲元就更狡猾了,他似乎总是运气不好,不是把牌错过,就是输了那么一点点,根本是在放水,只不过隐瞒的很好。

又玩了几局,差不多也该我表现了,写轮眼全开透视对方的牌以及荷官手里的牌,扣除转牌算计各种可能性后,这一把我全押!

对于我的突然举动,邓车和花冲似乎都有些吃惊,花冲当即弃牌,邓车只是犹豫了一下也弃了,沈仲元看到我计策成功,很满意的也弃牌,这一把我只赢了盲注。

也许他们认为是拿来好牌在拼,通常面对一个新人,没人愿意去搏对方的第一把好牌,但接下来就不同了,邓车似乎来了兴趣他叫了一杯红酒,在发牌过后端起酒杯刻意晃了晃,似乎在思考。

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的酒杯有问题,出老千吗?我冷冷一笑,这一把扔了一千。

又一次大注,但不是全押,这让邓车两人似乎看出了点苗头,他放下酒杯毫无疑虑地跟注,花冲也一样,沈仲元看了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他弃牌,然后他照做了。

接下来第三张牌发出来,桌面上是红桃七、黑桃九和方块十,与我手里的牌恰好能凑成顺子,但是我把牌按在手下,忽然使出了幻术,我要让邓车看起来我只有一对七,这样他会以为我在唬牌。

果然邓车中计,他又加了筹码一千,我想了想假装有些冒汗弃牌,邓车得意地收回筹码,叹道:“年青人,到底沉不住气。”

我无奈笑笑,给自己点了根烟,下一把我的计划还要输……

一直连着输了四把,邓车几乎乐不可支,他认为我根本是倒霉鬼,不再使用他的酒杯窥视,而这一次我突然全押。

这样他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而我的牌根本没有看,一直压在手掌底下,即使他再去用酒杯透视,也无法看清楚,但邓车已认定我只是在搏运气,却不知我早把荷官手里的一副牌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回我的手里有两个A,而桌面*会有另外两个A。

即使这一把邓车手里凑到顺子,也绝不可能是同花,所以当揭牌的时候,不知邓车傻眼了,弃牌的花冲也傻了,闷头乱闯的我赢了邓车。

“有人就是运气好,但有人就是没有运气,也一样不得了。”我将赢来的钱全部推还给邓车,“这只是我给邓老大的一点小礼物,希望你能让我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