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1022章 真阴险

第1022章 真阴险

商于海笑道:“这主意好,地方我来安排,你们就不要费心了,保证他们挑不出刺来。”

“行,这样林汗青的怨气可能会少一些;

哎呀,提起这个人我就头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对付的油盐不进的家伙,送给他的见面礼,丝毫未动地交给米小小打理了;

这样一来,咱们还欠人家搬运的天大人情,真真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不愿意给我,我都要被他气疯了;

你们不知道每一次硬着头皮上门,我那心里都恨不得和他一照面就拳脚相加,估计他也是这样想的,一看到我,他的脸就发绿,连睬我一下都不愿意,一挥手弟子就围拢过去和我直接动武,就差喊一句关门放狗了。”

祁御泽想到两次到林家那难堪的遭遇,一阵头痛。

商于海虽然听他说过林汗青不待见他,但是显然也想不到竟然不待见到这样的地步,一照面就让弟子过去群殴,靠,这林汗青也算是奇葩了。

“他动真格的?你有没有伤到?”祁大友显然被林汗青不友好的方式吓到了,当然祁御泽说这些也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提前打打预防针,免得被气到。

“怎么可能被伤到!不过打得不过瘾罢了,你想想,打伤了他们更坏交情,打不伤他们又拳脚密集,很费脑筋的。”

祁御泽苦笑着摊摊手。

“你胳膊上的伤好了?”祁大友担心地抬手捏捏他的肩膀。

“差不多了,那个肩胛器我还戴着,要是双臂都能用,我也不至于窝火了。”祁御泽也抬手轻轻捶捶那个受过伤的肩膀。

“下次去我陪着,他要是再过分,你干脆就硬闯好了,凭着拳头什么时候想去看米小小,就去看她,看林汗青那光头男能怎么着你。”

商于海笑着,唯恐天下不乱。

祁御泽鄙视地“切”了一声:“要见米小小,我何必和他们硬碰硬伤了情面,我自然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商于海不解,一副好奇的神色。

“暂时不打算泄露。”祁御泽一本正经地拒绝吐露任何信息。

商于海也不再问,只是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笑得毛骨悚然的:“很快我就会知道了,别说我没有给你交代的机会。”

“妖孽,别那样笑了,早晚会有人代我收了你,你的兰维斯女士怎么样了?”祁御泽磨牙毫不示弱地反击。

“切,兰维斯是谁呀?能收了我的女妖不知道还在哪旮旯里躲着修炼哪!”商于海也反唇相讥。

祁大友看着他们俩忽然就毫无征兆地斗起嘴来,不由含笑感叹道:“真是寂寞啊,连个斗嘴的人都没有。”

祁御泽视线一扫棋盘,马上就帮着爷爷瞅到一招好棋,当即不露声色地指指棋盘,在商于海诧异的视线之下,帮着爷爷移动了一下被当做炮架子的马来,一下就让商于海的稳操胜券变得被动起来。

商于海一瞪眼:“观棋不语真君子,你这家伙太阴了。”

祁御泽得意洋洋一笑,气他道:“我只是帮着爷爷走了一步棋,并没有说什么啊!”

商于海视线凝聚在棋盘上,开始寻找对策。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道了一声歉走到一边接了电话,旋即看看祁老太爷满脸迟疑之色,最后挂了电话,转身又回来坐了。

祁御泽看他回来,爽气地站起身,对祁大友说:“爷爷,替我虐死他,杀到他片甲不留,让他裸奔。”

“行啊,你不观战吗?”祁大友看着棋盘上的形势一片大好,搓搓手乐得眉开眼笑。

“他输到裸奔我再来观战,现在我要去看看你的宝贝孙子醒了没有。”说着起身就走出了花棚。

两个人都看着他的背影,不解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商于海笑道:“爷爷,商量个事儿啊,咱们是不是需要修改一下筹码?”

“修改筹码?刚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祁大友对这小子裸奔不感兴趣,反倒是对他刚刚提到的服装展走台兴味很大。

“爷爷,那木头如果知道我让你输得当免费的模特,估计我会死得很惨。”商于海苦着一张脸。

“想避免也容易啊。”祁大友被他赢得死死的,好不容易在祁御泽的帮助下占了点上风,就嘚瑟起来。

“您老同意改筹码了?”商于海笑得明媚。

祁大友一脸困惑:“想避免很容易,不是只有改筹码那一条,你可以把前边赢回来的棋局再输给我呀。”

“啊?这是什么馊主意啊!”商于海无语地瞪大了眼睛,有木有这样没有棋品的为老不尊的家伙,竟然明目张胆地让他放水,估计刚刚是输得急了眼吧。

“这主意多好,赢棋不容易,输棋多容易啊!”祁大友一副很开恩帮他着想的模样。

商于海无语地单手托腮,有些牙疼,他眼神飘忽,很想说,祁家老太爷啊,求求你行行好饶了我行不?

你那棋技实在是太不敢让人恭维了,输给你对我来说实在有难度。

他冷眼观察着这个下棋下得乐滋滋的毫无节操的老家伙,想起很久之前的那个传说来了——据说当年祁大友闯荡江湖,刚刚混到天津卫的时候,看到天桥上有个老人在摆擂台下棋,引人围观。

他愣是稳稳当当地坐在一边,从东边日出看到夕阳在山,一连看了三天,早上摊子摆开准点来,收摊子时他准点走,却一句话都不曾说,不言不笑,不吃不喝,直看得那个摆擂台的老人心里直打鼓,每下一步棋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

生怕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在那么冷静地在寻找他的破绽,寻找着踢倒他招牌的机会。

最后殷勤卑怯地摆了酒宴请祁大友高抬贵手,不要踢了他的摊子。

祁大友糊糊涂涂地混了一顿大餐,听明白对方的要求竟然是让他不要再去那棋摊边看棋了,就很豪爽地答应了,因为他那三天只是在苦苦地想着怎么带走心上人的招数。

要是那人知道他以为深藏不露的家伙,竟然是个只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的白目,一定会气得吐血。

……

祁御泽堂而皇之地走回了主楼,回头瞅着看不到商于海那货坐着的花架了,就从容地一闪身从另一侧绕到了房后。

简易窝棚内乱糟糟地坐了一干浑身带着土末子的警卫,看到他进来,都打起精神起来和他招呼。

祁御泽摆摆手:“都随便一些,大家辛苦了,谁现在把下边的情况说一下。”

当即就有人拿着草图铺到他面前的地上,开始解说附带标注大家汇聚起来的数据,推测那块遇到的大岩石的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