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602章 被“凶手”

第602章 被“凶手”

谋杀还原不定什么阴谋就纠缠在老郭的身上了,当即就应了很快回去,转回头,就把情况和手下的人说了,把抓捕老郭的事情赶得更紧了,说不定这一切都得等到老郭抓捕归案了,才可能还米小小一个公道。

李斌一身警服出现在走廊上的时候,秘书长一愣,旋即他就快步地迎上去,把他往病房门口引,昨晚的事情他听祁御泽的保镖说了,知道这个是头儿的铁哥们,不是他指不定祁御泽昨晚也会出个什么好歹。

“李局,您来了。”

“怎么样?”李斌小声问。

“额——他的专职医生说没有事,可是,清晨六点左右就醒了,躺着那里不言不动,早饭端过去,压根儿就不看,说话都不搭理,连眼珠儿都不转,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流泪,都觉得他成木头人了。”

秘书长唉声叹气,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我进去看看,听到什么动静就都装聋子好了。”李斌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秘书长不解其意地眨眨眼,会有什么动静?争吵?他陪着笑脸,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两个人还要打一架?

李斌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几下门,护士从里边开了门。

“那先出去一会儿,这里有我看着。”

李斌对那护士说。

护士扭头看看输液架上边刚刚换上的一瓶营养液,一低头就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李斌合上房门,大步走到祁御泽的病床边,附身看看他:

“御泽,我给你带米小小的消息来,要不要听?”

祁御泽那茫然的眼神一点点地聚拢了起来,他眨了几下眼睛,闭上了眼睛,那泪水终于有些止住的趋势了。

李斌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红着眼圈,拿起一边放着的纸巾过去帮他沾沾眼角。

却被祁御泽抬起胳膊挡开了,他胡乱地抓起被角,把脸擦得清爽了一些,然后狠狠地盯着李斌:

“把床头摇起来。”

李斌起身走到床尾,把病床摇起了一定的坡度,祁御泽感觉着合适了,就让他停下动作:“你说吧。”

李斌收了手,反手拉了一个凳子坐到了床边,把手里的一沓子材料放到了床头柜边:“我以为你会给我两拳,让我把米小小还给你呢。”

祁御泽眯眼扫了他一眼,眼睛肿着,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李斌连忙打住了叙旧的话头,开始说正事:

“昨晚我们回去之前,您家老大老二先后带着两大波人过去了,我说了搜救的情况,他们就开始有计划有步骤地顺着沂江往下游延续了五十公里搜索,可是,到天亮依然一无所获。”

祁御泽再次闭上了眼睛,嘴唇颤抖着,米小小啊,你让我情何以堪!

李斌看了他一眼,开始继续往下说:

“目前案子被定性为一级谋杀案,毁尸灭迹,性质恶劣,头号嫌疑人花飘雨;

米小小出事之前的晚上,曾经到过她的别墅,却没有离开的记录,二十多分钟后花飘雨驾车离开,至今未归;

昨天下午从你吩咐人监控起来开始,分头调查,至今都没有她的下落,从她的居所二楼中搜索到了庞大的电子设备终端,极其先进,专家判断,那是一个信号集成筛选器,里边信息庞杂,涉嫌很多国家机密文件,初步推断,她可能是M国潜伏到我国的商业间谍;

截至目前,视频上显示,上午十点左右有一个钟点工进去打扫过,也没有离开的记录。

到了下午一点半左右,在监控人员达到之前的几分钟里,米小小的车子开出了小区,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B市XX高中高三的学生,另一个开车的据门口的保安说是学生的家长,可是今天早上到别墅区调查,那个学生却说是他搭乘的顺风车,到了某某学校门口就下车了。

该学生品学兼优,从无不良记录。

专案组的人员经过今天早上的取证推理,认定谋杀的第一现场是花飘雨的别墅,两个人争吵之后,花飘雨杀死了米小小,然后驾车逃离;

第二天上午,派去了专业的处理尸体的人员,就是那个钟点工,那个学生搭乘的米小小的车子上边,说不定就是转移脏物的工具,然后就在车上装了定时炸弹,设计了这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只是据桥头上边的监控显示,车子坠毁时,里边确实坐得有人,不知道是如何脱身的;

现在已经在沂江两岸的河堤上展开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有所突破;

目前花飘雨的通缉令已经发放全国,各大车站机场的出口也都发布了限制购票的电子信息,以B市为中心,方圆两千里以内的的城市,全部警务人员上路,严查一切车辆,无论她要逃亡何处,都将被售票系统辨认,然后抓捕。”

祁御泽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压根儿不能思考,他的眉心凝成了深深的川字:“我的姑息犹豫害死了她,你不觉得还有其他疑点吗?”

李斌看着他。

祁御泽叹口气,抬手抓抓头,显然苦恼至极:

“我现在虽然头脑纷乱无法思考,可是我最无法理解的是,花飘雨即便是个间谍,受过培训,手段毒辣,她怎么能轻易地就在不足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就杀死米小小呢?

米小小的身手和反应,咱们要制服她估计都得费点功夫吧。”

李斌无语地看着他:“杀死和制服是两重概念,我们和米小小交手,还存着担心伤了她的心思,制服自然有点难度;可是,要是存心想杀死一个人,方法就太多了,还用我说吗?再说,监控拍到的是黑夜的镜头,花飘雨真的是一个人离开的吗,也无法确定,如果她有帮手,自然就容易多了。”

“那个进去的清洁工是什么身份?”祁御泽问。

李斌很耐心地说:

“花飘雨的秘书说没有人联络保洁公司过去给花飘雨清洁,现场却清洁得十分专业干净,连一点点的毛发或者皮脂腺屑都没有,就好像拿着酒精把房屋消了毒一样,普通人的屋子用得着清洁到这样的程度?

说是第一现场,可是压根儿就没有找到作案工具和打斗痕迹;

倒是清洁工带进去的各种清洁工具都被很自然地分散在花飘雨的房子里放置着,这说明那个清洁工没有走,不是她没走,而是她进行了易容装扮,把米小小的尸体包括作案工具什么的全部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