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510章 我在帮你

第510章 我在帮你

庆幸这个老女人不是部队的,不是国安部的,更不是来自敌对势力的,竟然是自己渴盼的真正的心理学专家。

她绝望中投递的甚至连语法错误都没有耐性纠正的那封求助信,竟然真的发挥了作用,而且,就在她濒临绝望的边缘,对方竟然从天边出现在她的眼前。

老女人点点头,打开了身边座椅的扶手,抽出一本杂事放到茶几上。

“我们在好几本杂志上都刊登了这样的广告,我想你是按着这一本杂志的电子文本上的广告报的名。”

她那老如竹节的枯瘦的手把杂志翻到了那一页,示意米小小去看。

米小小瞟了一眼,就点点头。

她当时只是随便地打开网页浏览,寻找着可能减轻自己心理痛苦的办法,一般情况下,她极少去浏览国外的网站,更不用说看广告了。

“学会遗忘。”米小小重复了一遍当时像是磁铁一样吸引住她目光,并让她匪夷所思地参与进去的那段广告词,翻译过来大致的意思是——你经历了一次严重的心理创伤,想要把它从你的记忆里抹去?

那请你来找我们,给我们发一封邮件;

私人心理诊所巴萨布里奇-麦瑞教授正在寻找志愿者参加一次有医学保障的绝对安全的心理学试验。

“你为什么没有对我们回复的邮件和打出的电话做出任何回应?”老女人问。

米小小很快地揉揉耳朵,它们开始慢慢地出现那种熟悉的灼热感了。

怪不得她在最近几天总是有那么多的区号怪异的未接电话。

“老实说,除了心理困扰之外,那件事情带来的现实困扰足以毁灭我的生活,我正在努力的降低它对亲人的损害,等待着从天而降的惩罚;

而且,更老实地说,我从来不接陌生人的电话;坐出租车受到绑架的经历,让我记忆犹新,陌生人的车对我来时,就像陷阱,就像牢笼,所以,我更不会进陌生人的车。”

米小小斟酌词句,艰难的说。

“那你为什么这次破例了?”

“我已经打定主意承受最坏的结果了,而且,你看起来对我充满善意,还有,这辆车对我充满了吸引力。”

米小小说着放松地把身体往后靠去,果然的该死的舒服啊!

“这样啊,看来通过对你的志愿信解读出来的心理信息果然没有白费。”

老女人笑得很得意,露出的整齐洁白的牙齿,让米小小有些意外,她的牙口和整个身体表现出的健康状况相比,似乎太健康了一些。

“在你的工作环境里,你们老板总是这么亲自关照新客户吗?”米小小问。

“只有对于非常有希望的候选人才这样,比如说你。”

“对于什么来说非常有希望?”

“对我的试验成果来说。”老女人说着重新把茶几上的杂志拿了回去,放回扶手内的工具匣里。

“米小小,我也愿意对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似乎已经走投无路了。”她的目光落在米小小那精致的高底短筒马靴上,然后又上移到她放松的膝盖处,她的膝盖在假性的透肉丝袜里线条优美。

米小小耸耸肩膀:“你跟了我这么好多天,估计已经把一些外围的情况调查得差不多了,我是有可能麻烦缠身,但是,你依然还是找到了我,这说明了什么?

我对你们来说是值得付出精力的;

能用平白的话告诉我这个试验是做什么的吗?”

“我所工作的心理研究机构,对于私人记忆研究方面,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

老女人优雅地端起茶杯喝茶,一副自得自信的模样。

“在最近二十年里,投入了数亿美元的研究经费,想要弄清人类的大脑到底是怎么工作的,简单一点说,这是一个有关‘学习’这个主题,成批的研究者都曾经被这样的想法吸引——我们如何能更好地利用大脑的潜力;如何挖掘或者控制它。”

老女人说着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用瘦如竹节的指尖在旁边的一个小瓶子里沾了点什么**,在茶几上方熟练地划出了一副大脑结构图。

米小小看着那很快显示在茶几上方的空间里的立体的大脑图形,顿时有些玄幻了。

她认真地看着那个在老女人手指下闪现出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头颅结构图,她的生物学得很好,能轻易地分辨出,这个图形不是很粗劣的大致轮廓,而是很真实的精密的解剖图。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什么高端的计算机能够比得上我们的大脑,理论上,每个人都有对电话本上的所有号码过目不忘的潜力,神奇的神经腱让我们大脑的存贮能力接近于无限,这样的想法不是乌托邦,不过,目前世界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思路,按照我的信念来看,都走错了方向。”

老女人说着指着大脑记忆区的一小块地方,对米小小神秘一笑:“下边就是需要你知道的关键原因了——正确的研究方向是,大脑记忆衰退的原因,不是我们记住的信息太少,正相反,问题的根源在于如何遗忘。”

米小小警惕地抬手揉揉有些发胀的耳朵,她的大脑皮层已经有些刺痛了。

“按照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每三个女人中就有一个在她的一生中受到性胁迫或者强暴,每十个女人中就有五个罹患中度抑郁症、一个有着严重的心理隐疾;

我们的星球上几乎所有人至少都做过犯罪事件的牺牲品,其中有一半的人在那之后必须接受心理治疗,至少是短时期的心理治疗,然而不仅仅是犯罪,还有不计其数的日常经理常常也会在我们的心灵机体里留下伤痕;

比如失恋的痛苦,从心理学上来看,它在消极情感的强度上几乎比失去一个近亲的伤痛还要大。”

老女人的声音带着让人信服的语调,娓娓道来。

她的目光柔和晶亮得让米小小瞬间充满警惕。

“听起来,你似乎已经把这样的报告做过几十遍了。”她及时地打断了老女人的谈话。

老女人把手指上一枚深色的景泰蓝戒指取了下来,套入另一只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