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485章 陈年噩梦

第485章 陈年噩梦

“妞啊,我可没有胆子说什么昨晚安慰你的话,更没有折腾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商于海听着那内涵丰富的埋怨,八卦因子瞬间就自动沸腾着补充那限制级的想象。

米小小的手一哆嗦,飞快地挂断手机丢了。

大脑还是莫名其妙,那声音咋那么奇怪?

她眨巴眨巴一点也不再惺忪的睡眼,无可奈何地滑下了床,蹲下捡起来那卧在地毯上的手机,按亮了屏幕,翻开了来电显示的目录,小心地看看——啊啊啊,要死了,果然是商于海那家伙,她欲哭无泪地再次想要埋了自己。

“嗡嗡嗡——”她的手机又响了。

看着上边跳跃一般闪着的商于海的名字,米小小抬手揉揉有些发红的面颊,镇定地拍拍心口,满脸不爽地接了电话:

“妞儿,几点了还赖床?”商于海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悦。

“我赖床关你什么事?有事快说,有屁快放。”米小小无意中被他听去了私密的话,有些羞恼,转而一想,她什么样的人那货最清楚,索性厚了脸皮更加肆无忌惮。

“唉,我一大早被你家男人从**挖起来,让我到你家提亲去,你不回来一趟吗?”商于海几乎能够想到米小小那张堪比醉虾的小脸,心情更舒畅了。

这样不端着假面的妞儿挺有意思。

“回来?你现在在哪?”米小小惊悚了。

“在你家的客厅,一个人被晾着,只有两个管事的陪着笑脸没话找话地说着,没意思死了!

准确来说,我现在是坐在你家卫生间里的洗脸台上,找了借口躲这里喊你一声,你爸你妈你外公,估计都觉得这婚期时间太紧了,干脆躲了不见我。”

商于海想到祁御泽那黑脸,不由苦笑,耳边响起那家伙危险的笑声:“要是二月份不能让我结婚,你晚上的**就甭想有女人,做和尚咱们哥俩一起。”

他的**甭想有女人?那怎么成!

他都忘了一个人睡觉是什么感觉了,还是不尝试比较好。

“躲了不见你?呵呵,怎么可能?你别说是做媒这样的好事了,就是你去我家做客,我们家人别提会多乐了,排着队迎接你,怎么可能躲你?”米小小皱眉问。

“反正我来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进来的时候,就有人去喊你外公回来了,你爸爸倒是见了,说了几句话,说这事情得喊你妈过来,他这一走,到现在都没露面。”

商于海想想今天早上祁御泽刚挂了电话,祁家的司机就把媒人提亲需要带的材料和各种礼物都给他送了过来。

“哦——这样啊,估计有这个可能,那个时间,我也觉得挺紧张的。”

毕竟妈妈要是听说商于海去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磨蹭着不出来。

难道她真的很介意结婚的时间紧?

米小小想着,就顺着妈妈的态度说的,对她来说,结婚自然是越快越好了,毕竟爱情对她来说是件公开体面温暖的事情。

毕竟她现在夜夜睡在祁御泽的大**,大院子里围着祁御泽转的人太多了,无论她敏不**,她都觉得她的一举一动绝对受人关注,会招人笑话一样。

“呵呵,妞儿,祁御泽可告诉我了,我要是不能让他在二月结婚,他就把我送到寺庙里做和尚去。”商于海适当地引申了一下想象力,开始可怜巴巴地诉苦。

“哈哈——你这样的人,进到寺庙里纯粹是玷辱佛门净地嘛!”米小小闻言大笑。

“你怎么说话哪?我是公认的很有慧根的人,说不定进了寺庙勾出了我的佛性,以后就不打算再回到这滚滚小小尘里受煎熬了,那该有多人女人为我伤心啊,米小小,说实话,你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

商于海听得她的笑声也笑逐颜开,继续和她没皮没脸地贫。

“切,我觉得御泽这主意挺好,让佛祖收了你这妖孽,省得你去祸害那么多被你的皮相迷惑的女人。”米小小尖牙利齿地刺激他。

“啊?你们俩果然是狼才配女貌、豺狼配虎豹,这样缺德的事情都能一拍即合,你还不赶紧滚回来说服家人嫁给他,或者给我支个招儿,一个人还在**磨蹭个啥子呦!”

商于海的嘴巴一贯是绕得再远都能再绕到目的地处。

“你听我说,时间不是问题的关键,等等就等等,要有点诚意,问题是我妈可能心情不好,估计是昨晚被婆婆居高临下的态度刺激到了,具体情况我当时恰好上厕所,就给错过去了,所以,你的任务就是放低姿态,陪着我妈聊聊天,逗她开心,我们家的事情一贯都是她说了算的,她一开心,那结果,呵呵,你自然就明白了。”

米小小听得出他的纠结,毕竟这是她和祁御泽的事情,平白地让这样一个日理万机、日进斗金都不止的人掺和进来,还要受委屈,祁家人凭着势力可以这样做,她们家凭什么得罪这样的一个财神爷?

那商于海是好欺负的?

她这一点拨,商于海就明白了症结所在,原来昨天的饭局埋下的祸根啊。

“哎呦,这话好听,好听,我本来以为昨天你们一起吃饭,什么都说好了,让我这媒人过来做做样子,谁能想到竟然被冷落,原来引子在昨天就埋下了,你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我这就去客厅坐了,等你妈出来了就试试,你可快点回来救场哦。”

商于海说完就挂了手机。

米小小挑挑眉尖,抿唇轻笑,这还用说,她比他更好奇更在意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杏燃一夜翻来覆去、未能安眠,她又身不由己地沉到了无数年都摆脱不了的恶梦里。

半夜,米大顺没有和往常一样晃醒她,而是探手轻轻地旋开了床头灯,靠着床头柜低头看着睡得沉沉却又呜咽出声的林杏燃。

柔和的暖色的光线照着她那紧蹙的眉尖,面颊上隐隐闪着水光,他觉得心疼又无力。

难道她的脑神经衰弱又犯了?

小小的婚事多顺畅,不会是因为这她就心神不宁吧。

这两年她都能睡得好好的,很少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