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第482章 儿子也会撒娇了

第482章 儿子也会撒娇了

想着他这模样要是变成了女人——额,这玩笑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却让她笑得不能控制,多少年,儿子对着她不曾如此地亲热了?

祁御泽忍耐着老妈的动作,努力地让自己傻乎乎的咧咧嘴。

“傻儿子,妈怎么可能会有这意思,呵呵。”

“那你那口气一副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这不成心让我误会吗?”

“我是羡慕,我是嫉妒,不过更加坚定了让你快点把米小小那小丫头娶回来的决心。”张云萍笑吟吟地瞅着儿子笑。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那丫头的,咱们家的人就缺她那份儿傻劲儿。”祁御泽得意地说。

“我现在明白了,会撒娇,会说悄悄话的女孩子有多讨人喜欢了,唉,真的想不到,我和亲家母几乎都要红了脸吵上了,她竟然还有耐心对着我笑,跑到我耳朵边说悄悄话的勇气,真是难为这个小丫头了。”

张云萍看儿子高兴,就顺着让他高兴的方向说话。

“呵呵,你明白她夹在两个妈妈之间的辛苦就好。”祁御泽戒备心一放松,就随口应了一声。

“她说,夹在妈妈和我之间很辛苦?”张云萍抓了话头,就开始不动声色地追问。

“妈——她怎么会这样说?”祁御泽警惕地正色道。

“那她怎么说的?”谁都想知道自己在别人口中心中的分量,张云萍也不例外,她很想知道,今天她忍辱负重的,这个媳妇到底是不是理解她的牺牲。

“她从来都不是喜欢说人闲话的人,不过今晚,我说直接过去她外公家里等她,她告诉我让我回来安慰一下你,担心你今天受委屈。”

祁御泽心里叹息道,这女人的心思还真的难猜透,刚刚还一副喜欢不已的模样,转眼就要揪错了。

张云萍闻言沉默半晌,她套了半天儿子的话,都没有听到米小小说出的一句埋怨,这不合常理啊,当即不由自主就说出了口:“这丫头也太伶俐了吧。”

“妈,她关心体贴你有什么不好?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很粗的,不是她提醒,我压根儿就想不起来回来。”

祁御泽觉得傻眼了,怎么伶俐也成了错处了?

“呵呵,是挺好的,我这不是落差太大了,太出乎预料了吗?”张云萍看儿子有些恼了,明白的话说得是有些过了。

“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哪里有那么多的心眼?再说了她走过路没你走过的桥多,在你跟前耍花招,那还不等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她这人很简单,小时候可能吃的苦头多一些,谁对她好一点,她都会掏心掏肺地对人好,你给她养了这么好的一个老公,她对你充满敬意多正常;

妈,你看着好了,信任她她以后会给你很多的惊喜的。”

祁御泽想到他今晚就是一个负责安慰妈妈的任务,当即就和颜悦色地用上了点心思。

张云萍看着自己这个忽然间就能变得这么体贴的儿子,叹息道:

“她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能让你这个木头一样,一年和妈妈说不上几句话的孩子,变得会说会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林杏燃那么刁钻刻薄的嘴巴,怎么会养出来这么好的一个女儿,真是。”

祁御泽听她这样评价林杏燃,想到了那次米大顺夫妇来B市,他去接机时候的冷遇,点头表态道:“是,岳母这人看着很柔弱可欺,其实那心思和嘴巴一点都不输人。”

张云萍看儿子竟然难得地附和自己的观点,开心之余,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这么说,是不是她也给你碰过软钉子?”

“呵呵,也不算什么软钉子,不过是太爱惜自己的女儿罢了,咱可以换个位置思考一下,我是你儿子,走到哪里你会不会直接就担心我被人欺负了?”

祁御泽问妈妈。

张云萍不知道儿子要和她说什么理儿,不过她确实从来没有担心过儿子会被人欺负,当即就连连摇头。

“可她们米小小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啊,做妈妈的哪里可能不担心?担心她遇人不淑,担心她被人欺负,担心她受骗,总之,各种担心,所以,我有时候觉得没有女儿挺好的,少了多少看不到的忧虑。”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米小小是我的女儿,没有结婚就天天被你带到自己的窝里住,我只是想想都无法忍受。”

张云萍一瞬间就明白了林杏燃今天那突如其来的愤怒是为什么了,还有她临走之前的话。

“呵呵,妈,这下岳母要是说了什么伤你的话,你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人家养大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被你儿子就这样硬生生地拐走了,她说两句难听话算什么,一阵风就刮跑了,这么好的媳妇咱们可是实实在在地得到了。”

祁御泽终于把话题绕到了今晚的目的上,他不想两家大人记仇。

“妈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知道你的心思,自然会让你满意的。

说着话题就转到了宇文青柏的身上。

祁御泽听了他的病,不由拧了眉头道:

“可惜了,那是个罕见的人才,尤其是你们那一代人,对民族和国家,充满着家国天下的责任,有着纯正的知识分子的良知和涵养,我上大学的时候,看过他的几篇科研论文,敬佩得不得了。”

“谁说不是啊,当发现自己得了病之后,这个人竟然连恋爱都不谈了,连婚都不敢结,生怕耽误了人家,这个人的良知和涵养确实不同寻常。”

张云萍当即就又用玩笑的口吻把宇文婷婷的话又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

“他宁肯病死,也不愿做违背良心和道义的事情,试问这样的一个纯粹的知识分子,一个温润的儒家君子,今天几乎看不到咯。”

祁御泽点头:“这人素养好,我只是和他闲谈几句,哪里能看得出他身患重疾?那种面对死亡的从容不迫的魅力十分难得。”

“他这次回来,国防安全部已经多次致函,请他参与一个重要的科研课题,估计会停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匹配的骨髓给他移植,他要是能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该是多好的一件事。”

张云萍万分地惋惜,不过看他那明显拒绝的脸色,估计不可能。

“是不是直系血亲的骨髓移植效果更好?”祁御泽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