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色性也

cup 199 大结局(1)

cup199大结局(1)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啊你们!妈的,敢这么对老子!呜呜……”罗邵阳被反手扭在背后,头被按

住贴着地面动弹不得,让他根本看不清突袭他们的是谁,话说一半,就被塞住了嘴巴,玉子少也是同样

的待遇。

估计是看着小毛是个女孩子,便只有两个男的一左一右架着她,并没有强行按倒在地,但嘴巴仍然是被

塞住了,支吾不得。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明白这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是怎么一下子冒出来的。每个

人的体型都十分相似,脸上带着防毒面具,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看着罗邵阳和玉子少被压倒在地,心里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急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却毫不自知。

侧头看向师傅,却意外的看见师傅并没有受人挟制,于是立刻“呜呜”做声,试图用此来告诉师傅,让

其快走。但白师傅却只贴边坐在地上,垂着头,似乎睡着了一般,压根没有意识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就在小毛心急欲焚的时候,又走进来了两个人。小毛抬眼看去,顿时愣住,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其中一

人竟然是宁月生!又或者,此刻穿着铆钉皮衣的他应该被叫做白少炎?

白少炎扶着一个走路颠簸、披着黑衣斗篷的人,因为斗篷太过宽大,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从其走路的

模样以及露在外面布满褶皱皮肤的手上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一个老人。

小毛试图用舌头将堵在自己嘴里的布头推出去,但因为下颚被撑得太开,根本没办法利用舌头。如果能

说话的话,她很想问问白少炎,他到底,要做什么?

斗篷老人嘶哑着嗓子干咳了几声,然后冷笑了一下,推开白少炎扶着的手,自己往前走了两步,在白师

傅身前站定,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斗篷。

在他真面目显露的那一刻,小毛的身体不由往后退了一退,也停止了支吾。

那张脸,是跟白师傅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张脸,只是那张脸上有一个深刻的刀疤,扭曲的疤痕充

满了仇恨的表情。

刀疤老人用如被烈焰烧烤过般的眼睛死死锁着白师傅,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丝一点凝聚在眼睛里,

迸射出一种噬心蚀骨的针芒来。

在他的注视下,白师傅缓缓抬起头来,睁开眼,看着刀疤老人,沉声道:“你来了。”极其简单的三个

字,却似乎在嘴角抿起的那一刻,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味道。

“白子天!!!”也是三个字,却充斥着难言的愤慨和悲苦!

“你想怎么样你说吧,我欠你的我来还,何必难为孩子们。”原来师父叫做白子天,小毛竟从来没有听

说过,一直师傅师傅的叫着,旁人也只叫师父白师傅或者老白,原来师父是有名字的,叫做白子天。

“你少假惺惺了!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的这张脸!挂着自以为是的仁义,

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可笑!你以为你守着这堆石头就是救世主了么?你以为你听师傅的话你就是

大仁大义了么?我倒要让你看看,其实你才是最最伪善的最最卑鄙的最最无耻胆小只知道缩在乌龟壳里

的人!咳咳……”刀疤老人说到激动处,难以自禁的咳嗽起来。白少炎想要上前扶他,却被他挥手推开

,“你看看?这些漂亮的石头,因为你,它们又要现世了,你看看,这些傻的要死的小年轻就要死在这

里了。你以为你装死我就耐何不了你了么?你快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的假清高,你的假仁义,现在要

害死多少人?哈哈哈哈……白子天啊白子天,你想想,要是这些石头流传出去,你说说,会不会像祖师

爷说的那样大家到最后都开始人咬人呢?”

小毛被他阴冷狞笑的语调说的不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却听刀疤老人称自己师傅为哥哥,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子夜,我知道你终归是要跟我做个了断的。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就说吧!”白师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双手背后,直视着白子夜。

“你给我住口!我不叫子夜!子夜他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疤鬼!是傀儡一样活在这世界上的活死人!”

“子夜,我知道你在怨恨当年的事情……”

“当年?你还有脸提当年么?当年我和你一起拜入万石派,我处处比你优秀,无论是雕工还是赌石的本事,都比你好!凭什么?凭什么要让我做暗卫?凭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山洞里,守着这些破石头这辈子不能见天日?凭什么光宗耀祖的是你?凭什么荣华富贵的是你?凭什么?!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终日面对石头的滋味,让你尝尝我是怎么度过那暗无天日的整整三年!你放心,我也会像当年你对我那样,日日给你送山珍海味,绝不会让你饿死或渴死的。我要让你在这山洞里日日饱受寂寞的侵蚀!直到蚀骨崩溃!”

白子夜掷地有声的话音刚落,往生门口又走进来两个人,竟然是云先生和云亓!

“鬼老先生,不知道您的私事谈完了么?”云老先生单手用帕子捂着口鼻,轻轻柔柔的问道。

“嗯,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食言。你帮我完成复仇大计,我帮你坐拥天下第一玉王,这些石头都是你的了,我只要留这个老家伙的狗命!”

“好好好,鬼老先生果真是个一言九鼎的人。那这些石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令人搬走了?”云老先生笑得一脸谦和,但眼神深处却是满眼的贪婪。

白子夜大概是身体不太好,刚才说了那么久的话,这个时候额头已经布满了虚汗,体力不支的靠白少炎搀扶着,没有回答。白少炎见状,不耐烦的冷哼道:“少来这一套!别以为当年救了我师傅,现在又帮我师傅报了仇,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我师傅能给你现在的富贵,自然也能让你重新一无所有!”

“那是那是!”云先生略略躬了躬身,极为附和。

小毛没想到,原来云家竟然是暗地里害她们的人,更没想到的是,师傅原来还有一个孪生弟弟,而这一切都是这个孪生弟弟一手策划的!

白少炎?那个冷酷的把银行卡扔在她面前的所谓的弟弟?

宁月生?那个笑的一脸单纯无害的青梅竹马?

云亓?那个轻风和雨、温柔儒雅,一副胸中自有千杆修竹的不凡气度?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被设计了进去?成为了他们局中的一枚棋子?

小毛用力挣扎着,试图把心中的疑问呐喊出来,但终究无力。

白少炎见状,斜斜挑起嘴角,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拿出了塞住嘴巴的毛巾团,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没关系,他们搬石头还要些时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