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路二（3）
看到上泉恐惧的样子的，向流水也有点不可思议：“听着别乱叫，没见过死人吗？”
“求求你，放了我，我答应你不报警。求求你！”上泉跪下了。
向流水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观点了：“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洞了？”
“我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和家人闹矛盾了，一个人跑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后山洞里！求求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吧。”
“那你后背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向流水紧接着问，“谁给你纹的？”
“那是从懂事之后就一直有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上泉抓住向流水的衣服，“只要你放了我，给多少钱你都可以的。”
对于那些话，向流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他们只是普通的上班族，也没有多少钱。不过只要你肯放我，我哥会给你钱的。”
“小姑娘，我可不要你的钱！”向流水逼近上泉的脸，“我只想问，你真的不知道五兽奇胆吗？”
“什么？胆？”上泉听得一头雾水。
向流水直起身子，叹了口气：“你去起来吧，我会放你走的。”
“谢谢谢谢。”上泉站起身不停地给眼前人鞠躬。
“哼。”向流水有些自嘲，“我还以为自己钓到一条大鱼，没想到一点用处都没有。今晚，过两个时辰我再送你走吧。”
“谢谢。”上泉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尸体上，感到一阵恶心恐惧。
向流水倒没什么，拿出麻袋，将尸体装进去。接着，她的目光在屋子里一阵搜索。最后，她拿起了一根蜡烛，放在**。“你在一边呆着，边乱出声！”她吩咐上泉，一切就序后，她盘腿坐在床前，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肖上泉在一旁小心翼翼观察着向流水。只见她的额头上开始出现细微的汗珠，渐渐布满整张脸，全身也湿透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后来累得直接张嘴喘气了她这是在干什么？上泉想着，怎么看上去这么痛苦？大约过了半小时，上泉看见奇迹了。**安静地躺着刚刚死去的那个男人。他的腹部在均匀地一起一伏。他活了？上泉看向向流水。
向流水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不再是刚刚水灵的黑葡萄了。她艰难地站起来。
“他活了？”上泉欣喜地问。
“没有。人死不能复生！”向流水擦去脸上的汗。
上泉感觉奇怪：“可是他在呼吸啊。”
“那不是人，只是一根蜡烛！”向流水语，“明天，他将自己回家。30天后恢复原状。没有人知道人是我杀的。”
肖上泉感觉不可思议：“怎么，怎么你会这样？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确实是个没见什么世面的人。这是易容法。就连有着透明法凌秋子的都可能无法看出来！”向流水谈到自己的功力颇为得意。
上泉真的摸不着脑袋了：“在中国，我还从没听说有这种功力！”
“中国？”向流水愣住了，“什么中国？这里是安国和幽国边界地。不是什么中国。”
“什么？”上泉瞪大了双眼，“这明明是北京呀！中国首都北京啊？！”
向流水笑了，摇着头：“我看你是被雨淋昏了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在这一带都生活了22年，可没听说过中国北京。”
上泉急了，她打开窗户，眼前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这里全都没有电灯，没有汽车，没有电话亭，所有的景象像古代又跟古代有着明显的不同，到处又是水泥楼房！“不可能。”上泉回头看着向流水，“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不可能跑到古代来了吧？”
向流水真的怀疑对方的脑袋出现了问题：“古代！怎么是古代？从大唐到现在，我们已经过了1000多年。”
1000多年？！上泉算了算，没错啊，差不多也是两千零几年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了，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做梦还没有醒吗？上泉掐着自己的肚皮，好痛！
向流水走近上泉，开始认真打量着对方。好久才问：“你不会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吧？！”
“另一个世界？！”上泉慌了，”你是说我死了？这里不是人间，是天堂或是地狱？”
“不是了笨蛋！”向流水白了一眼对方，“我才没那么容易死！难怪我看你的衣着那么怪异。也许师父说得对，可能真的存在一个异世界。”
“什么异世界？”上泉追问道。
向流水答：“师父曾经说，大唐时，一支农民起义军想推翻唐朝统治，与唐军在一个村庄处交战。当地村庄的人全部外逃避难，不知为何就全部落到一个异世界，就是这里了。我是说后面那个山洞！后来经过发展，这里就成了安幽国了！当然这都是安国上层人士推测而已，没有任何根据。在没有任何证明的情况下，我只能说肖上泉你只是精神失常而已！”
“我没有精神失常！”上泉争辩道。
“我知道。”向流水看上去很镇静，她点点头：“精神失常的人都会这么认为。”
上泉懒得争论：“不行，我要去后山洞，我要去看个明白，说不定能找到回家的路。这里交通闭塞，连个电灯都没有”上泉边说边拿起外套和伞，推开门就要出去。刚抬起一只脚，她就愣住了：这么大半夜的，黑灯瞎火，要是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可怎么办？她尴尬地转过身，低着头，满脸通红：“流水，流水姐，你可以，可以陪我去吗？”
“哈哈”向流水笑，“就知道你会这样。实话告诉你，后山洞只有入口，没有出口，是个死洞。我经常去那里，那里没有任何异常痕迹。你是找不到什么的！就算你真的是所谓异世界的人，你大概也回不去了。我看，你还是这里找个中意的人嫁了吧！”
“我才不嫁！”上泉的脸又红了，“我要回去找我哥。”
听着对方的声音都变了，向流水上前拉住对方的手：“别难过了，当你看到雪花飞楚征洋时，也许你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不，”上泉抹着眼泪，“我不知道什么凌秋子楚征洋，我只想回去跟我哥在一起。”
“你哥是谁？”向流水听着都烦了。
“肖在凡！”
向流水一甩手，冷冷地答：“没听说过！”
悠扬的笛声，在***楼门前飘舞，零碎而扣人心弦的古筝声穿梭在如海的人群中，轻轻扯着人们的衣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的瞳孔里都是向流水曼妙的舞姿和客人的脸庞，在这个世界里，女人是高贵的，神圣的！
人群中有人说：“这***楼的老板娘是在作秀吧！”
“就是。”有人跟，“既给自己做活广告，又从商界大捞一把！妙招啊！”
“炒作就是这样。安幽国边界地享受无税待遇。天时地利人和啊。”
“”向流水一曲舞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楼的老板娘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首先感谢各位嘉宾和父老乡亲的到来，谢谢你们的捧场！正是有了你们的资助，安幽国慈善事业才会更得人心。当然，我们***楼一向扶贫救弱，对于慈善事业，我们更愿意献出微薄之力，来答谢各位的善款。下面，就有请我们***楼的全体姑娘们为大家献上歌舞《太平盛世》！”
***楼在一阵极为棋盘的掌声后，款款上台了。随着乐手们的音乐声起，她们跳出了各自最擅长最美丽的舞蹈。向流水，作为***楼的大花魁，无疑又是舞台的焦点。台下那些男人欣赏的目光，女人们嫉妒的眼神，使她舞得更加带劲。她相信她能实现自己的最终梦想！五兽奇胆，她的五兽奇胆，可以为她带来一生的幸福。为了五年前的那个眼神，那纯洁和真实的眼神，她将用自己的生命去为他争夺！
肖上泉坐在向流水的窗前，看着台下的人山人海，她彻底明白也彻底绝望了。这真的是异世界。这里的一切都与现实中的不一样。不管是人们的衣着还是生活习惯，都与现实有区别。最重要也最让自己难过的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回家的路。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里过完一生吗？哥，你在哪里？她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一个人冲动地跑出来。
“哎，下雪了！”人群中有人惊叫。
“啊？是啊是啊，下雪啦！”有人跟着看到。
“奇怪，冬天已经过了，竟然还下雪，还是暖的！”
人群里开始欢呼起来。温暖的雪。从清高的天上飘铺下来，在这场盛大艳丽的舞会上，该是多么的醉人心肺。如棉如絮，柔挑飞扬，梦一样圣美而纯洁的世界！这，就是所谓的天上人间吧！
向流水的眼里泛出了激动欣喜的晶莹。她感觉只有自己才明白这场雪的真正意思。那是他的嘴角在微笑！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曼妙的舞蹈，一定是开心无比然后赏给自己一场温暖的雪。这是他赏的，那么自己一定要加倍的珍惜，等拿全了五兽奇胆，自己的幸福就全部拿到了！请你等着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你要等待珍惜的人！
忧伤的月试着拨开黑色的云，却无力的被隐没。肖上泉又是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面前烦恼感着一盘糕点，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饥饿，似乎向流水除了杀人也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恐怖。高兴起来的时候活脱脱一个邻家女孩。但自己是不敢对这个世界掉以轻心。在这么春暖花开的日子，把蜡烛边成人，并下着温暖的雪。这个世界将会把自己带向哪里？从某个方面来说上泉也有些庆幸，这里没有母亲那尖锐的声音，也没有同学们的白眼，还没有韩立威的嘲笑。唯一遗憾的是这里没有哥哥。
“吱”门开了，向流水又引进一位醉鬼，拉拉扯扯坐在了桌旁。
透着柜门的缝隙，肖上泉看着那一男一女。她在替那位男士感到惋惜，也许半个小时候**的那个花枕头就是他的替身！
“老板，你看上去有些面生，不是住在这条街上的吧？”向流水依偎在一边给客人倒了一杯茶水。
客人开心地叫着：“美人好眼力，不过我虽不是本地人，但对你却又是慕名而来的哟。”
“哈哈，老板真是抬举了流水。”向流水移开客人的手，“不如流水先给你跳支舞吧！”
“好！”
又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眼神，客人身后一样的身影。肖上泉在柜子里叹息，血也许就要溅得满地了！
向流水的舞跳完了。她收敛笑容坐到客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抡起杯子就喝。
“怎么？美人不高兴了？”客人笑眯眯地问。
向流水也不急：“真是替你感到遗憾。破坏我心情的在今天轮到你！”
“为什么？”客人依然笑。
向流水语：“这样吧，念在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的情况下，敬你喝了这杯酒再送你一程吧。”
“哼，象小姐的口气也太大了吧。”客人并不惧怕。
向流水听这话就自己把酒给喝了。看着自己的右手语：“看来你还不太明白要发生什么呢。”说罢，伸手就要抓客人的喉咙。
谁知客人竟敏锐地接住了：“哼，向流水今天你遇到我算你上辈子没积德。”
向流水惊出一身汗，还从没遇到能接住自己招式的人：“你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来者语，“今天来了结你。”
“休想。”向流水也不客气，“我想要的东西谁都别跟我抢。”
“不知死活。”来者一拳挥来，被对方避开，倒把一边的柜子打穿了，看得出，次人力大无穷。
这让向流水接应得很吃力，除了左躲右闪，根本就无机出招。
肖上泉一惊，吓得从柜子里跑出来：“啊——来人了来人了，有人闹事啦。”
“你喊什么？”向流水呵斥道。刚说完冷不防被来者一拳打在腹部，她极力忍住。意识到今晚的确碰到对手了，自己又有伤在身，必须逃！她趁机抓起上泉的手就往出跑。肖上泉也不忘抓起的主焦点衣物就跟着往出逃。
“流水呀你干什么？”***楼的很多女孩子都被惊了出来。
“哎呀，这个女孩是谁？” “啊？——”有人拿刀了！”
“救命呀——”
向流水顾不上回答任何问题，和上泉一路逃出***楼，躲到街上一角落，两个停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流水姐，那个人是谁啊？他很厉害吗？”上泉边喘气边问。
“不认识，”向流水按住被打的腹部，看上去对手出手很重，“但一定是个高手的手下！”
“高手？”
“向流水——”恶促的声音。
“啊——”一看那人竟然还追来了，吓得二人赶紧跑。谁知对方穷追不舍。向流水感觉硬跑不是方法，忙拉着上泉找地方藏。可一不小心跑进了死胡同。眼看着后面的人要追来了。饿日人急得直冒汗。没办法，向流水捡起路边的一破篓子，往地上一蹲，就将篓子罩在自己和上泉身上。腹部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当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血从她嘴里溢出来。
“你不要紧吧？”上泉怕极了，“流水姐？”
“不行了！”终于向流水趴在上泉身上晕了过去。
“啊—？”上泉更慌了。这可怎么办？自己可是无辜的，怎么能莫名其妙地死在这种地方？哥，哥，快来救我！来者已追到死胡同，这里除了墙角有个大篓子就空空荡荡。他拿着刀一步一步逼近篓子。
肖上泉的汗水流出来打湿了眼睛，和着眼泪一同流出来，流进嘴里。她大气也不敢出，狠狠地咬着牙，抿字嘴，心里默默地祈祷：“你什么也没看见你什么也没看见”可是来人已掀开了篓子，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并伸手要抓自己的头。肖上泉闭上眼睛把头偏向一边，做着最后绝望地挣扎。来人的手碰到了墙壁。他看上去很惊讶，不懂地分析着眼前，以及周围的情况。终于，他直起身子，郁闷地走了。
“啊——”肖上泉滩在地上，喘着气，只手擦着汗。上帝啊谢谢你！可，可是为什么他看不见我呢？为什么别人遇到的都是我想到的？奇怪！肖上泉想不明白这些事。好象自己以前祈祷什么诅咒什么就会马上实现。为什么？
冷飕飕的风袭了过来。上泉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哥哥给自己的外套和伞。撑伞挡风，再把外套披在自己和向流水身上。向流水，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这个世界里，我只认识你。没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饿死在哪里。上泉抬头看着天上暗淡的星星。还好，天各一方，月亮共的还是一轮。哥，你在干什么呢？还在找我吗？不要找我了，你找不到的。我们都抬头看天就可以看到彼此了。上泉想着就难过地流下泪。哥，我真的很想你。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你该多好！这样即使不回到现实我也无所谓清晨的阳关能够淌在向流水的身上，她在模糊中醒来，抬起头看见自己正靠在向流水的腿上，身上也披着上泉的外套，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上泉一见朋友醒很是激动。
“是啊。”听见你肚子‘呱呱’叫，再不醒你就饿死了！”向流水站起身，“哎哟！”她摸着自己的腹部。
“你没事吧？”
向流水将外套还给上泉，答：“还好！妈的贱男人，打老子这里，有机会老子真想阉了他。”
“哦？你那里怎么了？很痛吗？”上泉问。
向流水答：“我这里都痛了好多年，他这一拳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不提了，说出来别人就看不起老子。走吧，去吃饭吧。”
二人在一家餐馆吃面条。上泉还是第一次吃到了这个世界的面条，可真合自己的胃口，她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哦，对了。”向流水想起来，“上泉，昨天晚上”
“那个人没找到我们呀！”上泉吃饱后，心情也好了些。
向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哦！哼，他一身力气，脑瓜里却空空的。你呀，多亏了路上有我，否则你就是他的刀下鬼啦！”
肖上泉听着心里有些不满，心想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追赶！再说，昨晚还不知道到底谁救谁呢。
“啊？”向的目光落到了窗外。
“怎么了？他又追来了吗”上泉紧张起来。
“楚征洋！是楚征洋啊！”向流水情不自禁地放下碗筷追出去。
“喂！”上泉赶紧跟上，惟恐一个人走失了。她边跑边往前看，人来人往，到底谁是楚征洋？她不得而知。远处，流水一个人失望地停下来，看来是没追到。上泉上前问：“他走了？”
流水语：“现在是走了，但总有一天，他会因为我而留下。”
也许流水爱上楚征洋了吧，上泉这么想着，问：“到底楚征洋是个什么人物啊？很会唱歌吗？”
提到这点，流水激动起来：“楚征洋，他是安国上楚贵族的长公子，擅长‘雪花飞’。江湖人称‘雪花飞扬’！最重要的是他的相貌和身材是安幽国独一无二的棒！”
“哦，原来是这样。”那应该有韩立威优秀吧，上泉又问：“什么是‘雪花飞’？”
“说了你也不知道。”流水看着远处，努力寻找那个身影。
“那你们认识吗？或者曾经是同学？”上泉问。
流水答：“我是幽过人，他是安国人；我是平民，他是贵族，怎么有机会同学！不过，无五年前，我们倒是见过一面。”流水突然扭头神秘地说，“你知道我的理想吗？我的理想就是嫁给楚征洋，成为他最爱的人。关于这一点他曾经在五年前鼓励过我！”
五年前？上泉真是佩服眼前的认得痴心，似乎一提到楚征洋，眼前人就变得很激动，很笨。
“哦，对了。”流水语，“此地不宜久留。我要去安国，你呢？”
上泉呆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下头：“我，我，流水姐？我？”
“停！”流水厥起嘴，“先解决一个问题，不要再叫我流水姐，感觉我很老似的。我21，你呢？”
“我19。”上泉低声答。真的很害怕得罪了眼前的人。
流水吃了一惊，内心还真不服气，嘀咕着：“才19？还长这么大胸部？！切！你们世界里会不会隆？！既然这样那你就叫——哎呀，你就叫我流水吧。说不定我爸爸妈妈记早了我的出生年月日。”
上泉一想便问：“拟订意思是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安国了？”
“你看上很高兴？”流水分析着上泉的表情。
“是啊是啊，流水！”上全的脸上笑开了花，“你知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要上你这么好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有机会还真想请你吃麦当劳！”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呀！”流水一副遗憾的表情。
“啊？”上泉低下了头，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尝试着去拉住对方的手：“流水！”
流水笑出了声，觉得眼前的人还真实可爱，都有点嫉妒她了。她牵起上泉的手：“走吧，还请你吃安过的安记小包子。最好出啦。”
“哈，好哇好哇！”上泉又开心了，边走边说：“安记小包子？真让人期待，肯定比狗不理包子好吃。”
“那当然。狗都不理的包子人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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