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首富小姐

125、人-肉搜索

随便坐了一会儿,听着小戴有气无力的讲事件的经过,然后累了睡倒,我们为了不影响小戴休息就决定离开医院。

微微站起身打算送送我们,在病房走廊里,微微问:“你什么时候离开中国?”

“后天。”我说。

“我不能送你。”微微道。

“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要记得好好休息还要照顾病人呢!”

微微眼里含泪,“我知道。那……再见!”

“再见!”

从医院出来回到住处发现父母在酒店大厅等着,于是一家人相约一起吃饭。吃过饭一起坐在地毯上打扑克牌,我们就是那种无聊也能耗一天的家庭。

我打开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爸爸喝一点点,我们能喝多少是多少。”

“你爸不能喝,这面有糖的。”

“这个没有!”我说,“这酒庄我信得过。”

从这一天直到我离开,我们一家四口都在一起,临走之前我又去看了小戴。去的时候我一个人,下午,走进病房,小戴躺着看书,微微睡在他身边。

即使看到我来了他也没有想要叫醒微微,“累了好几天,困了。”

“我知道。”我说:“我要走了,来跟他说一声,你回头帮我跟他说吧!”

“好。”小戴说。

“那,再见!早日康复!”我说。

“谢谢。”

我摆摆手,又看了他们俩一下,见小戴不时看看微微,不时用手轻轻拨弄一下,就觉得羡慕。

转身离开,走出医院忽然觉得一身轻松,我的朋友已然获得幸福,接下来是我努力追求我的幸福的时候。

坐上驾驶座。一家四口都在,只是没有艾德莫若!这一次回来没惊动几个人,走时也是静悄悄,机场送别虽然经历一次,可还是揪心于这样的离别,一直煎熬着直到广播声起。

坐进机舱,等待起飞。我正伤感着,身边坐下来一个男人,然后对方来了一句,“咦。是你?”

我抬头,看着对方,很眼熟,但是不认识。

“你是?”我有点疑惑。

“我也不记得你的名字,不过我们上次就在飞机上认识了。”对方说:“哈佛,工商管理。”

“啊!”我恍然,“是你,好巧!”

对方笑,“你显然是想到我是谁。却还是没想起来我叫什么名字。”

“抱歉!我上次心里装着事情没记住您。”我说。

“我叫马强。”对方道:“杜山雨小姐。”

我上次居然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他了吗?

“你好。”我尴尬地笑笑,“马先生去美国是?”

“我的公司要在纽约上市。”对方不无得意的说。

“哦!恭喜!”我说。

我觉得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空气似乎都宁静了一分钟,对方问我,“你不认识我?”

“……”我惊讶道:“我应该认识你?你在中国很有名?”

对方卡了一下。道:“算有名吧!”

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他搞好关系,毕竟旅行还挺长,我悄悄拿出手机,打算百度一下。然后就听见广播说要我们关闭手机,我只得遗憾关了机,拿出那本老师交给我的书。打开看。

马强几次想跟我交谈都被我这副样子堵了回去,他遗憾地只得也掏出资料看。我给自己掐了时间,我要一小时看十页,因为在和父母相处和微微相处我都没看多少。

大约看了两个小时,我感觉有点累了,人果然不能对自己太放松,之前为了得到那个合格证,我能看书背书接连5个小时直到感觉饿或者想解决生理问题。现在一放松,两个小时就顶不住了。

我合上书打算走动一下去去卫生间放松放松。

回来重新坐好,马强往我面前塞了一张票,道:“贝多芬交响乐,世界著名乐团演奏,一起去听?”

我看着那张门票又抬头看了一下身边坐着的男人,这男人不会是想追我吧?

我看了一下,“什么时候的,我看看我有没有时间。”

“通票没有写时间,随意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这个乐团要在纽约演奏一个月。”马强说。

我脑袋里许多念头堵塞,最后道:“好啊!你订几个你方便的时间,我们俩的时间撞一撞,看能不能有两人都有时间的时候。”

“好啊!”对方喜了一瞬,然后眼里的光暗了一下。

显然我太好追求了,让对方兴致顿减呢!

我看了那张票上面的内容,竟然是包厢票,一张票可以供五个人观看。心念一动,有了计较。从飞机上下来,看着我在机场寄存了一星期的车,上面有刮痕,有灰尘,甚至有方便面的汤,简直是一个小姑娘被欺凌的模样。

来收费的家伙看着我的车,有点说不出话,我看着他也不说话。

“女士,看管费用。”

“先生,喷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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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规定。”对方强硬道。

“那,不如问问我的律师。”我摇着手机说。

最后的解决办法,对方帮我喷漆顺便洗了车。这个现象并不常见,但是一旦发生,这些人就有明显的歧视问题,当然在中国不会认为你这是歧视,而是无赖!可美国的无赖只针对外来人,如果你比他强硬且有人脉,事情就比较好解决。

把焕然一新的车开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我只要旅行胃口就不好,也没强制自己吃点什么,只是在给车子维护的时候给家里人报了平安。

回到住所,发现跟我走时差不多,最令人惊讶地是冰箱里的食物焕然一新。

打电话谢了周敏学。

“我是补偿。”周敏学问:“还是朋友吗?”

“是!”我说:“人活着就没有什么好责怪的了,要是因为某个原因人死了,就没有可以原谅的必要!”

“跟你做朋友鸭梨山大!”周敏学说。

“也会有好处的。”我说:“只是你现在还没注意到而已!”

“行了!刚回来早点休息,晚安!”

“安!”我说。

光挂了电话就收到短信,“收到给我回电话。”

是妹妹,什么事。好像很急的样子啊!

“喂?怎么了?”我问。

妹妹似乎是在卫生间,她说:“微微和他那一位在微博上红了。”

“嗯?你说张晨?”

“不是!他俩分手的我能说他俩,是微微和那位制服先生。”

这下子我也震惊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妹妹说:“微微先红的,不过只算小众,可医院那边爆出一张照片就了不得了,本来都在猜微微如何如何,现在整个微博炸开了。微微是设计师不是,他似乎是有名的同志,这下……”

“你别这下那下了。先挂了,我问问微微那边的情况。”

“你别打电话了,他们肯定关机了。”妹妹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我问。

“被人-肉了。”妹妹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这等威力,不知道微微那边怎么样了。

“……杜山雨!”

“怎么了?”我问。

“是该我问你,怎么忽然就不搭腔了,我还以为你担心的心脏突发了呢!”

“你别关注这件事了,我找人问问看看这件事能不能压下去。”

“你能有什么办法?这里是中国,你人在美国。就算你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财可通天,你这横跨一个太平洋也没戏!”

“行了,我会自己看着办。你别关注了。”

“好好好。我挂了。”

“行!对了,照片不是你传的吧?”

“你妹妹我是那种人吗?而且我不止有一张,比那亲密的多得是,我干么非得传医院里的。两人只能从眼神才能判断出基情。”

跟妹妹又聊了几句才算挂了电话,挂掉电话就给微微打电话,果然关机!

我转头又给周敏学打电话。对方显然在吃饭,“什么事,我的大小姐?”

“麻烦你找一下你国内的朋友,问一下关于微微的事。”

“又怎么了?”

“他被人-肉了。”我说。

“这么严重?出什么事了?”周敏学问。

“一点点小事,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忽然就被人-肉了。”

“行!我去查。明天一早给你消息。”

“谢谢你。”

“行了!明天再聊。”

身在国外,我担心极了,几次尝试联系微微都是关机,周敏学既然让我耐心等我就只能等了。

第二天,我从哈佛商学院回来就接到了周敏学的电话,“个人信息已经删除,但是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你不要用严肃的口气说,让我觉得事情其实很严重。”

“张晨死了!”周敏学说。

我呆了一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就死了?假消息吧?”

“自杀!跳地铁了。”周敏学说:“人-肉搜索他也顺道了。曝光性向,曝光过去,他承受不住,留了遗书公布在自己微博上,一堆道歉,一堆后悔,简直声泪俱下。”

“我不会同情他的。”我说。

“我知道。”周敏学道,“那是他自己选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但是为什么要人-肉他们啊?人-肉真的那么可怕?能害死一个人?”

“不是说不会同情?”

“但会难过。”我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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