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落魄

第67章 王家

第67章 王家

秦越此刻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道:“王淳屏先生是吧?也不用多说其他的了,能不能先把大概事情讲一下。”

穿着蓝西装的王淳屏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如先进屋子,然后我们再细谈?”

随即,王淳屏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越没跟他客气,直接往别墅的方向走去了。

我和暮雪也跟在了身后。

走进大厅,我看到,别墅的装修风格,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风格,而是一种大气的风格,大厅的几个角落都摆着一些风水方面的摆件,例如泰山石之类的。

等到坐下来之后,王淳屏,却是突然换了一副模样,刚才那一脸尊敬之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平静的表情,甚至,眉目之间还有些不屑。

我还在想这是为什么的时候,王淳屏直接开口说道:“想赚这一个亿,可没有这么轻松,我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秦越先生,得罪了。”

说完,王淳屏直接扔了一个东西在秦越的脚旁。

我还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感应到,那里面冒出了一阵黑气,很快就幻化成了一个厉鬼的模样,对着秦越就要撕咬上去。

秦越不慌不忙,手上掐了一个道诀,嘴巴上微微动了几下,随即,他右手伸出一根食指,对着那厉鬼隔空点了一下,只见得那厉鬼,居然是立刻消失不见,想必,是直接灰飞烟灭了。

然后,秦越一脚踢飞了脚下的东西,我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画着一些奇怪花纹的竹筒。

秦越冷哼了一声,说道:“这等雕虫小技用来试探我?王淳屏,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说着,秦越站起身来,竟是要直接走了。

王淳屏一下子就慌了,脸上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恭敬之色,急忙站起来,走到秦越面前,拦住了他,说道:“秦大师,刚才实属小心之举,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也是前段时间被各种江湖骗子搞的焦头烂额,这才出此下策,实在是对不住啊。”

秦越看着眼前的王淳屏,说道:“你既然叫我来,就要对我有信心,我不是那些人可比的,知道了吗?”

一旁的我倒是在心里笑出了声,我知道,秦越的傲气十足,但是在一个亿面前,他不可能如此的态度。

刚才的这番表现,一半呢是他心中的傲气,一半呢是他演出来的。

我相信,就算刚才王淳屏不去拦他,他也会自己走回来,和王淳屏重新商量的。

不过,秦越这一下倒是把王淳屏治的服服帖帖了。

秦越慢悠悠的坐回了刚才的位置,盯了好一会儿王淳屏,直到王淳屏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秦越这才说道:“先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会有这般邪恶的东西?”

王淳屏说道:“这个东西,是泰国的一个师傅给我的。我之前几天请他来看过,他说他解决不了,但是给了我这个东西,说是用来检测前来帮忙的人的实力。”

秦越听完,若有所思的说道:“既然是泰国的法师给你的东西,那倒也算不上邪术之类的,毕竟养小鬼之类的,在泰国算是再正常不过了。那你现在是否可以说说,这次让我过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们这栋别墅,风水也算得上十分不错了,肯定是有人帮你们选的地方。而且大厅里的这些风水摆件,想必是请专门的风水师傅来设计过的吧。那我就很奇怪了,为什么不叫帮你们看风水的那个师傅来解决呢?”

王淳屏说道:“我家里出的事情,我感觉就和这个风水师傅有关系,所以这才暗中到处找人,不然也不会遇到那么多江湖骗子了。我们家的这栋别墅,已经修建了有三十多年的时间了,当时那个风水师傅才四十岁的样子,现在,他已经是七十多岁了,是整个香港风水师协会的会长,对了,他的名字叫做胡治希。”

秦越说道:“我知道,在香港,风水师算得上是一个正当行业,他既然能当上香港风水师协会的会长,想必,本事肯定不小。这点,从他给你们别墅看的风水便是能看得出来。”

王淳屏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胡治希和我爷爷王震是好朋友,我家的那么多资产,可以说是我爷爷一手建造的商业帝国,别的不说,在香港和东南亚,我们王家都算得上是有分量的。我爷爷现在已经是八十多岁了,但他却还在每天忙碌着公司的事务。”

我心中不禁赞叹道,还是厉害啊,八十多岁,居然还不退休。

只听得王淳屏继续说道:“其实整件事情真正开始的时间,应该是三年前。那时,我还在美帝念书,刚刚念完博士毕业没多久,就收到了我父亲的消息,说我爷爷已经快不行了,叫我赶紧赶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爷爷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了。其实也没有得什么重病,只是因为年纪太老引起了身体内器官衰竭,眼看着是活不了多久了。”

秦越说道:“那应该是你爷爷阳寿快尽了,想想三年前,是八十岁,那倒也算正常。不过听你之前所说,你爷爷似乎活下来了,而且现在还在管理你们家的集团?”

王淳屏点点头,说道:“是的,而且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好,看起来就像只有六十岁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越似乎想到了什么,我看到他眉头微微皱起来了,但却又没说话。

然后王淳屏继续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医院告诉我们,我爷爷可能最多还能活一个周了,叫我们可以先准备后事了。当时我爷爷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昏睡当中,偶尔能清醒过来和我们说上几句话,但是说话都是有些困难了,能感觉得到,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在我回来的第四天晚上,他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跟我们说了一些话,相当于在交代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