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个个太绝色

17.第17章 这就疼你

气氛不知为何突然间就跌落谷底,各个屏息凝神,没喝醉的瞪大眼睛喝醉了的醒了大半。

藏莺瞥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差点瞎了眼。

好丑的字!

那么可爱的姐姐写出来的字居然这么丑?!

看着自家主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术,若不是亲自检查过鸣蝉都要怀疑信上动了手脚。

原以为只有她们四个在意,可如今看公子这反应……怎么好像不太对?”

隔燕被挡在藏莺身后根本没瞧见东西,这会儿急的不行直嘟囔,“到底写了什么啊?都快要看出花儿来了……”

良久,汀墨才缓缓收了信,“没什么,只是寻常不过的告别话而已。不过这丑到惊世骇俗的字让我惊呆了。”

此话一出一片哄笑。

躲在水中偷听的鹿溪白听了这话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居然嫌她的字难看……虽然的确是难看。

可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哪儿能写得好毛笔字,方才又写得急能认识就不错了。

短暂的安静之后船顶又响起歌舞声,鹿溪白轻轻摇首潜入水底,黑衣如墨在夜色包裹的水底一滑而过。

水中画舫徐徐过,岸上灯火连成影,水中那一抹黑影无声而过,风月不觉。

前世……应该也算是前世吧,毕竟已入了这一世换了个身体。

虽说前世善水,可这一世的身体却不同,在水底游了一段已觉到极限,毕竟这个身体之前太弱。

鹿溪白浮出水面喘息,方才水底沉闷尚未察觉,这一抬头却发觉不对劲,“该死!”

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力气正以可察觉的速度消失,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汀墨和那四个小丫头明明在船顶……

到底是谁?

心一横用力咬住了下唇,疼痛入脑口中也尝到了甜甜的血腥味,视线却清晰了许多。

鹿溪白偏头吐掉口中的血,准备游到岸边。

只是还未行动,头顶便传来一道关切的男声。

“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鹿溪白这才发觉身旁不知何时靠了一只画舫,抬头望去却愣住。

是他?方才那个什么沈少爷。

见鹿溪白没有理会,那沈少爷似乎更着急了,“喂!你没事儿吧?”

犹豫了片刻,鹿溪白终于开口,“我好像被水里的东西咬伤了,救救我。”

方才她穿着女装又带着面纱这个人应该认不出她才是,总归也算见过一面,总比她一会儿不知晕倒在哪儿的好。

最多……她被送回汀墨那儿。

鹿溪白拉住船上抛下来的锦绳被人搭着扶上了船,脚落在甲板上便软倒在地。

那沈公子已等待多时,见人上来立即挥退了仆人,亲自上前将人扶住,“这位公子你没事儿吧?来,我先扶你进去。”

说着便吩咐仆人去叫郎中。

许是衣服凉了的缘故,温热的体温熨帖过来,鹿溪白竟无端的觉得恶心,“谢谢,我自己可以走。”

“公子你就别逞强了,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见人不松手,鹿溪白本就无力又不能甩开手,只好咬牙忍着。

船舱里不意外的奢华,柔软的长毛地毯踩上去简直有罪恶感,那沈公子倒是不介意鹿溪白一身湿衣直接将人扶到了**。

“还是别了,我这一身水别弄脏了公子的床榻。”

“这算什么,救人要紧。”

方坐到**屋门竟从外被人关上,鹿溪白顿时僵住了动作,眼神带上了警戒,“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想让公子好生休息,外面太吵了。”某人笑的体贴,语气更是温柔的不像话,如果除去肩上那两只不老实的手还比较有说服力。

鹿溪白侧身避开,靠到床棂上,“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难怪出现的这么及时,方才那儿人多哄乱她一时竟没注意到他,看来就是他做的手脚无误了。

若只是方才那一面也不用将她掳到这儿来,方才那几个小丫头还说这人是个色狼,难道色胆真有那么大?

“我们方才见过,美人儿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重新介绍一遍。我叫浚之,是沈家庄的小少爷。”沈浚之笑眯眯的介绍自己,色溜溜的眼睛却直在鹿溪白身上打转。

果真是个尤物,方才没见着脸便跟着了魔似的,如今看到了容貌简直把持不住。

这种小美人儿要是被欺负哭了,一定美极!

那眼神看得鹿溪白都要吐了,“好,沈浚之是吧。方才在惊鹊她们面前我看你应该挺怕她们的吧?你既然敢对我动手就该知道我与汀墨有点关系,你就不怕……”

“怕,当然怕。”沈浚之撩开衣摆坐下来,撩起鹿溪白一缕湿透的发丝轻嗅,“可古人也有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

鹿溪白眸色一暗,拉回发丝,冷冷的睨了沈浚之一眼。

只是这充满杀意的眼神沈浚之感受不到,眼里全是被水浸过的那湿漉漉惹人怜的样子,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更何况方才你留书出走,他们只以为你离开了。只要我不让人见到你,你便是我的!”

说着,突然起身压了过去。

背脊磕在床棂上,鹿溪白疼的面色一白却咬牙忍住不吭声。

软玉温香在怀,沈浚之已魂迷心窍,拉住鹿溪白的衣襟便一把扯开。

“该死!放开我!”挣扎无果,鹿溪白气的脸都红了。

这小子死定了!

可此刻沈浚之哪里还能停下来,只见身下的人红着小脸,黑衣之下露出的一小片锁骨跟玉似的,眼顿时红了,“美人儿!美人儿你太美了!简直要了我的命了!哥哥这就来疼你……”

看着那人急急地低下头,鹿溪白眸色一凛,直接迎头用力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沈浚之哀嚎一声倒在一旁。

鹿溪白见状挣扎着起身,可力气已在方才用尽只能眼睁睁的跌回去。

该死!难道她今日就栽在这儿了吗?

沈浚之已经缓过来,捂着通红的额头眼角,戾气尽显,“居然敢伤本少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