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120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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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慕容哗当然知道孝王还在气头上,看模样,的确要费费心,不过,不是对孝王,而是唐姑姑,此人在孝王面前说一句好话,顶过世间千言万语。

石阑笑着推开慕容哗,“父王那一关,有得你受罪的。”

冥王笑着看着他们,紧紧相拥,他满眼都是祝福和羡慕。他已经猜到那是什么喜讯,虽然不知这两个月慕容哗身上发生了什么,至少知道一点,他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他最终回来了。

他从未奢望过有一个孩子,而现在,她居然有了,难怪最近她有些胖了,还以为是因为皇弟隔三差五给她送补品补出来的。

他身子一闪,紧紧抱着她,吻着她,似乎要用尽一生的力气融入这个吻中。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宣泄他内心的喜悦。

那紫眸中瞬间被什么充斥着,整个天地似乎瞬间焕发光彩。

孩子,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了,没想到,一年多的沙漠之行,反而治愈了千年寒毒对她的伤害?

石阑心中隐隐作痛,她不能生,怎么可能害喜?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自己伸手摸脉搏时,她的眸光瞬间焕发光彩,宛如美丽的星辰,激动地颤抖着红唇,想说她怀了,却只发出一个字,“哗……”

那紫色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惊喜,却被尹小王爷这个大嗓门击碎,“哈哈……害喜了?我的小帝师总算是有苗头了。”

她话语刚落,地上的饭香味引起她的不适,突然一阵恶心,她想压制住干呕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弯腰一阵呕吐,比起上次和孝王吃饭时更严重。

石阑走到她身边,“回来了。”

满地的食物,狼藉一片。红玉眼泪瞬间滚落,“帝师……郡主……”

偏偏在这个时候,红玉端着膳食过来,一看到慕容哗和石阑,她的手突然一松,啪啪啪……

尹小王爷见这两个人居然无视他?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伸手戳了戳慕容哗的肩膀,慕容哗幽幽看向他,他呲牙咧嘴一笑,满眼欣喜和兴奋,神秘兮兮道:“不管是大婚还是生孩子,孩子的生辰,我都准备好了!”

他点头‘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黯哑,他吻住石阑的唇。

“你还欠我一个大婚!”石阑抬头轻声说道。

幸好,是两个人都回来了。

石阑握着慕容哗的手,她知道,那两个月对他而言是多么的可贵,可是他们最终还是被带了回来,无法停留太久。

尹小王爷激动得眼睛都湿润了一圈。

“帝师……”尹小王爷兴奋得直跳。两个月了,他们消失了整整两个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一直想要抱着小帝师,连小帝师的房间都已经准备好,大婚的事情都准备得妥妥当当,最后却化作一场空,他唉声叹气之际,突然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天空中,一抹纤尘不染的白,一抹冰蓝色身影缓缓飘下。

冥王封他为亲王,准他继续住在东宫,他成了唯一一个入住东宫的亲王,两人也常常一起下下棋,尹小王爷每次都感叹道:“我的小帝师啊……”

最可怜的是尹小王爷,抱着那根玉箫,没有人知道他在想谁,可是风雷他们知道,他在想帝师。

红玉天天追着月影的身后跑,风雷急得紧跟其后,三个人,成了一个无法破解的铁三角,纠缠不清。

宫邺笑着摇摇头,继续离开,她又连忙跟着,两人一前一后,只是那距离似乎越来越近。

宫邺回定国的路上,那一抹青衣永远远远跟随,却还不肯承认,每次都扭头看天,“这里的天气不错。”

唐永康拍着肉肉的手,咯咯直笑,看模样,他的性格和宫锦一样!不是好惹的主!

一声怒吼几乎震破整个京城!暗处某个绝美的人儿抱着孩子,两人齐齐一笑,两对浅浅的酒窝十分迷人,“走!你有了名字,现在随我云游四海,我们一起见证你爹爹追人的本事。”

唐念星眸瞬间一亮,可是那喜悦并未持续太久,额角青筋根根暴动,“宫锦——”

“念儿,你可回来了,永康他,失踪了半天了,唐门的人将京城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唐姑姑急得抓住唐念的胳膊,无助地望着他。

唐念回到京城时,孝王和唐姑姑急得团团转,似乎在找什么,几乎把整个京城都翻遍了。

阿仇回城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南宫芸站在城门口等着他,那一眼,她飞奔扑进他怀中,阿仇微微一笑,南宫芸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转身就跑开了,只剩下阿仇,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像傻了一样。

阿仇点了点头,冥王脸上的怒气未消,眼中却满是悲痛,这下好了,所有他在乎的关心的人都不在了。真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兰笑书连忙笑着上前解释:“皇上息怒,以前帝师中毒时,就是阿婆送帝师回过去取了千年白凤才得以治愈,此事我和南宫芸还有阿仇都可以作证。”

冥王冷眼盯着阿宝和阿婆,似乎不相信这件事情,以为他们将帝师弄没了,正拿剑对着他们。

阿宝吃疼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跨越千年需要那么多灵气,也不知道灵气就这样被耗尽……”

圣物的灵气瞬间消失,阿婆狠狠跺脚,又是一顿狂打阿宝,“你怎么能送他们去那么遥远的年代?现在圣物灵气被耗尽,他们如何回得来?”

“快收手,要不然他们就回不来了……”

“怎么了?”

阿婆大骂一句,“阿宝,你干什么?错了……”

“用心想着送他们去哪儿,我施法,你施展灵气驾驭圣物的灵气。”阿婆恨铁不成钢,又拍了一下阿宝,她一手抓住阿宝的手,施展灵术,圣物强大的灵气在焕发着光芒,世界瞬间被白光普照。

阿宝摸了摸脖子,“阿婆,我该怎么做啊?”

唐念星眸遽然一睁,仿佛在黑烟中看到万多绚丽的烟花绽放,他吃力站起来,却被宫邺一掌击晕,这里面最开心的人就是他,宫邺,可是他答应宫锦,要照顾他,他不会让他伤了身子!

慕容哗眸光骤变,那个人是穹影,“难道穹影没有死?那宫锦应该还活着!”

阿婆又骂了一句,“叫你好好念书你不念,就是同生共死,郡主若死了,那个人也会死!”

阿宝将圣物摆放好,“阿婆,什么是同生共死劫?”

阿婆伸手去扶石阑,突然看到石阑手腕上的铃铛花图案,她倒吸一口气,“嘶……是谁给她下了同生共死的劫?”

阿宝摸了摸脑门,一脸懵懂,“哦……”

阿婆明明很虚弱,却突然一拍阿宝的脑袋,“谁说我动用灵气?你的呢?别偷懒,黑玉和圣物原本就是一体,黑玉的灵气没有圣物的强,你用圣物灵气将帝师和郡主送回有圣女的过去!”

“阿婆,你现在不能再动用灵气了。”阿宝担心地劝道。

慕容哗猛然抬头,这般绝望中萌生希望,又被无情击碎,再次萌生更旺盛的希望。

“你可以带着她回去找圣女!”阿婆受了伤,在阿宝的搀扶下走过来。

巫族圣女摇了摇头,叹一口气道:“她和我不一样,刚才我已经发觉,她们的巫术和我的截然不同,而且相冲,我的只会让她更快进入鬼门关。”

慕容哗刚燃生的希望瞬间被掐灭,满目凄凉绝望,紧紧抱着石阑的身子,仿佛想要将她融入身体里,谁也伤不了她!

“只有圣女灵气能救她,可是,我的灵气已经因为易容,所剩无几。”阿仇一脸抱歉,站了起来。

阿仇将自己所剩下的灵气输送进石阑体内,许久,石阑依然没有一点反应。

慕容哗一只手依然源源不断运功护住石阑的心脉,另一只手封住石阑的伤口,止住了鲜血。

“你先止住她的血,我用灵气救她!”阿仇面不改色,淡淡道。

慕容哗悲痛怒视身后的这个人,阿仇?

不知是谁,一剑拉出,石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吃疼痛哭喊一声,便昏死过去。

“丫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不断天上地下,都陪着你!”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可是他却还是能听到她的痛,他无力再那么做,他下不了手,看着她痛,他恨不得这一切都由他承受!

“哗……求你……拔了它……”石阑艰难而痛苦地哀求,因为她无法面对自己这个样子,他轻轻拔剑,石阑黛眉紧蹙,咬着牙,生怕自己吃疼的呼吸声刺痛他的心。

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只想组建一个家的凡人,他找到了自己的家,为何要这般无情地摧毁?

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为什么要给了他,又要从他身边夺走?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这般惩罚他?

他将头埋进她发间,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却那么痛,痛得他无法呼吸!

“……好……”他艰难地发音,悲痛垂下眼帘,大手握住石阑身后的剑柄,却无法动一分一毫,感觉好无力。似乎用尽一生的力气也拔不动。

任谁看着自己胸前插着一把剑,都无法喜欢,可是,他如何下得了手?

他源源不断将内力送至石阑体内,石阑吃力呼吸着,看着胸前的剑,她艰难地笑着说:“拔掉它……我不喜欢它……”

看着那一剑此在她心口,他眸光早已碾碎,“丫头……撑住……”

与此同时,最悲痛的莫过于他,慕容哗!

没有人知道,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已经崩塌,士为知己者死,若这天下,少了他,对于凤凰而言,是孤独的!

凤凰瘫坐在炎王身边,眼中满是凄凉,悲恸。他紧紧握着那冰冷的手,悲痛欲绝的看着炎王的容颜。这一次,他不能陪他下黄泉,因为他答应过他,照顾慕容长乐,让她一世长乐!

兰笑书看着石阑,不忍直视,转身回去助宫邺救唐念。煞气已经回到圣物中,可是唐念却受了内伤,动弹不得!

兰笑书一剑挥下,墨泪紧紧抱着战简,“主人……墨泪陪你……”

墨泪飞奔去扶住他,可是他的胸膛已经被慕容哗一剑劈开,鲜血横流,“主人……”

慕容哗一个健步上前一剑挥下,战简的身子被震飞十步之远,却阴狠狂笑着,“哈哈……死了你的女人,看着你生不如死,更过瘾……”

“丫头……”慕容哗脸色大变,他急速飞回,却还是慢了一步。战简笑得阴狠,一剑刺穿石阑的心口,鲜血不断涌出,滴落在圣物上,煞气渐渐消散洗净,化作一滩干净的水。

“不……”石阑痛苦喊嘶喊,灵气随着她愤怒和哀痛反而不断涌出,急速吸附煞气。她不能停止!

炎王的目光却在看那远处的人儿,“石阑,欠你的情,用命换他陪你……”

“炎儿……”慕容权和炎王的身子从空中坠落,煞气不断涌出,漫天的黑气,黑压压,狂风不断呼啸。

炎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抱住他,慕容权脸色大变,血刀已经刺穿他,只听到炎王凄凉一笑说道:“够了,这一声,就够了。”

慕容权那黯然无光的眼神猛然一颤,渐渐清明,“炎儿……炎儿……”

鲜血染红了他黄色的锦袍,他吃力地问了一句,“父皇,儿臣只想问你,你可曾将儿臣当成儿子看……”

他如何能不担心?看着战简提起利剑直击石阑,他再也无法顾忌,转身折回,却在他转身之际,慕容权一剑刺向他的背,炎王的身子却倏地挡在他身后。

“哗,别担心我!”

慕容哗果然分了心,他回眸看向石阑,石阑一直源源不断控制煞气,她不能停,一旦停下,将会助长慕容权的威力!

战简怒道:“慕容哗,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女人的命重要!”

空中,慕容权的威力随着这些死人的死越来越强,可是慕容哗的威力却更是令人惊骇,他出手震天,仿佛能开天辟地,每一招每一式都令人心惊胆战。

宫邺和凤凰冥王,三帝加上阿仇和兰笑书尹小王爷公孙公子等等,他们斩杀了战简的十八掌门,千个未成形的活死人,巫族圣女身中一剑,却拧下那老头子的头颅,身负重伤,重重倒在地上调息。

战简吹着魔音,不到两声,慕容权瞬间面目狰狞,对着慕容哗狂出招。

战简一剑抽出,一脚踢开飞雪的身子,看到慕容权被炎王的出现唤醒,他转身离开,石阑也因此逃过一劫,她不断施展灵气,稳稳控制住煞气。

“炎儿,炎儿……”慕容权突然停住所有的动作。

“父皇还记得儿臣?”炎王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怒气!

“炎儿?”慕容权似乎还是有一些意识,还能记得他。

炎王飞身而上,手中的血刀丝毫没有留情。

宫邺冲破了十八掌门的布阵,炎王第一个直接冲了出来,一把拾起唐念的血刀,血刀才是对付煞气的致命武器!

活生生在他的脑海中将她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最后,他才发现,她是一个女子,一个比男人还要厉害一千倍的女人!一个让他唐念钦佩的女人,却偏偏是一个让他无法忘记的女人!

他想糊涂,可是他却偏偏无法糊涂。这世间,能骗得过他唐念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宫锦!没有女儿家的娇羞,看着他沐浴眼睛都不眨一下,还不断娶妻生子。这就是宫锦!

若宫邺有这么一个妹妹,他不会等到宫锦离世的时候才说,云游四海!

唐念不甘心,却只能垂下眼帘,静心护体,因为,唐永康只有他了,他知道。他也清楚,宫锦最后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越是清楚,他的心越痛,越是无法接受。从宫邺出现,说他的妹妹叫南宫铃那一刻,他就猜到了,宫锦就是他的妹妹!

“你还有唐永康!你若出了事,他怎么办?”宫邺一剑斩杀了一个厉害的角色,冷声道。

唐念被煞气团团围住,他咬了咬牙,怒视慕容权,似乎不愿意就此放过他!

慕容哗说道:“别动,运功护住心脉,否则你会立即没命!”

与此同时,天空中,慕容权出手雷厉风行,唐念不慎被一股煞气缠上,瞬间从空中跌落。

石阑的灵气一旦释放,就不能停止,否则这些煞气将会被慕容权吸走,那样,慕容哗会有危险!

战简的剑直击石阑的背后,飞雪咬着牙,凭着最后一口气,飞身挡在石阑身后,一剑穿过飞雪的胸口,她满口鲜血喊道:“小姐小心!”

慕容哗和唐念联手对抗煞气更甚的慕容权,而战简,趁乱直击石阑,飞雪和解语抵挡不住,满身是伤,他们如何能敌得过战简?两人的身子又被狠狠一掌击开,飞雪狂吐一口鲜血,却没有放弃。

魔山的杀手个个狠辣,似乎还有些刀枪不入,以一敌百,丝毫不在话下。

天空中的黑雾源源不断注入圣物中,黑压压的天也渐渐看到了天空蔚蓝的色彩。四面的打斗声,魔山十八掌门人个个名不虚传,阵法更是惊人,缠住冥王、炎王、凤凰、宫邺一干人等。

“飞雪,解语,掩护我!”石阑打开圣物,搜集那些黑雾。

但是那些没入空中的煞气,钻进人体,那些士兵就瞬间倒地,七窍流血,口吐黑烟。

飞雪松了一口气,只见断了头颅的石明月,煞气和邪恶巫术纷纷飞向慕容权。石阑知道,所有的煞气都集为一体之后才能一举歼灭!

石阑咬了咬牙,短剑毫不客气从她头上划过,“你再等一百年吧!”

“别得意,你杀了我,我体内的煞气和灵气都会被慕容权吸走,我死了,帝师也会被杀死!哈哈……黄泉路上,我等着他!”石明月吃力说完,猛吐一口鲜血!

飞雪尴尬一笑,看向石明月,石明月被劈落了空,眸光阴狠,转脸看向石阑。

解语一闪而过,将她抱走,怒道:“还傻愣着等死吗?”

她一心只想杀了她,却没有发现,飞雪已经悄然出现在身后,一剑刺穿她的胸口。她一剑往回劈,飞雪还来不及躲闪,惊愕看着那一剑劈过来。

若是机智的石明月,她的确没有能力在短暂的时间内除掉她,可是现在,却不同,石明月眼中只有一个字,恨!

出手狠辣,就算被石阑刺伤,都没有一点反应!石阑这一刻明白了唐念对她说过的话,再次见到石明月,要小心!

“啊……”石明月果然乱了心智,眼中只有杀戮。

“你可知天下的人都说你石明月是什么人?就是你最鄙夷最看不起的那种肮脏的人!你母妃不是想要毁了我吗?怎么?最后反而是你们母女自食其果?那场面,不知你是否还记得?”石阑冷笑一声。

石阑不是那种爱戳人痛处的人,可是眼下,她必须这么做,她不能再让煞气吞噬这些无辜的人,煞气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宛如地狱!

“明月,不能乱了心智!”那黑乎乎的老头抵挡着巫族圣女的绝杀技,冲石明月怒吼一声。

石明月一听,两眼几乎瞪得蹦了出来,自食恶果?那些本来是给石阑设下的,最后竟然成了她和她的母妃!身败名裂,一身污渍,那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脏!

石阑见她动怒,正合了她的意,“教训你?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教训?怎么?自食恶果是何滋味?”

石明月嘶吼一声:“够了!你没有资格来教训我!”

“以诚相待,你做到了吗?你趋炎附势,阳奉阴违,表里不一,根本没有在乎过别人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求,你的每一个付出,都是带着目的,一旦达不到,就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别人身上,你和你娘一样!是不择手段的人!”石阑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只手紧紧握着圣物。

“弃暗投明?从你及笄那一夜,我就已经没有退路!我喜欢炎王,炎王偏偏只喜欢你!我喜欢帝师,帝师眼中偏偏只有你!你为何总是这么幸运?”石明月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石阑!

“石明月!你现在弃暗投明,我还能留你一命!别执迷不语!”石阑怒吼一声!

石明月发狂出击,只攻不守,她的巫术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模样,现在变得十分可怕!黑色的巫术弥漫着,石阑根本没有机会用圣物搜集煞气。

而石明月看到石阑和慕容哗在一起,早已经嫉妒得发狂,那样完美的男人,居然被石阑抓住了?她还杀了她的母妃?

场面十分凌乱,战简和慕容权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了慕容哗!

石阑瞬间被石明月缠上,巫族圣女被那黑漆漆的老头子缠住,剩下的人纷纷攻打魔山的爪牙,几个厉害的人物在运功划出一个保护屏障,抵御煞气。

慕容权怒吼一声天空的煞气如孤魂野鬼,四处寻找宿主。

唐念身子一闪,随着慕容哗的身子,直冲那慕容权!

在崩塌的山石之间,隐隐看到一个黑影如发了疯一样飞旋而来。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上古金剑已经出鞘。那毁天灭地的气势,令人畏惧,一剑扫过,山石崩塌。

慕容哗冷眼看他,冷冷道:“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后人!”

战简扬眉冷笑,那俊眉的容颜满是阴狠和无情,“慕容哗,冤有头债有主,慕容家走到今日的局面,都是因为你!”

那老头露出丑陋而可怕的老脸,“圣女,找到又如何?你的爹娘不可能复活,而你,也该下去见你的爹娘了!”

巫族圣女蹙眉看着石明月和她身边那黑乎乎的老头子,“邪巫?果然在这里找到你了!”

石明月一看到石阑,就恨得整张小脸都扭曲了,面目狰狞盯着石阑。

另一边是墨泪和魔山十八掌门!

战简狂笑不止,从魔山上飞旋而下,那疯狂的笑声,阴狠而恶毒,身边黑压压的死士,一边是石明月和一个黑漆漆的老头,那老头应该就是她的师父!

因为慕容权可以运用煞气杀人,千年前的事情,依稀残留在眼前。慕容哗岂会不知,只是,煞气和他连为一体,共度千年,未必能伤他,可是其他人就未必!

“这些煞气已经被慕容权掌控,哗,小心。”石阑看着慕容哗,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我来助你!”那巫族圣女手中一道黑雾缠住石阑,石阑手中彩光不断涌出,圣女之血,嫣红而妖艳,洗净圣物中的煞气,可是漫天的煞气却无法被圣物吸附。

慕容哗拿着圣物,看向石阑,他只是浅浅一笑,石阑也只是温柔一笑,她的短剑划过手掌。

说是魔山,倒不如说是魔域,荒芜一片,全是泥潭沼泽,唯独有一座孤立的山峰立在荒原中央,天空那团黑漆漆的乌云似乎永远都无法散开,越来越浓,似泼墨一样。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铃铛花,只是苦苦一笑,抬眼时,魔山的迷障已经被千铃树破解。

他自私了一次,害了宫锦,可是她却恨不起来,因为恨是一种感觉,她只是难过,为宫锦难过,也为他难过。

千铃树在迷障中不断发出叮铃铃的声响,每一个声音都会让石阑想起影子,他说他不懂的成全,不懂得占有,他只懂得要她陪着他。

而后面是千军万马,还有千语阁的人和食味轩的人。听说千语阁除掉了笑面公子,解语自告奋勇拿着千铃树走进迷障之中。他擅长机关术,知道千铃树该怎么破解这迷障。

公孙长琴手中的竹笛瞬间化作锋芒的绿色短剑,尹小王爷干笑两声,总算是闭了嘴。他这一路没少数落公孙长琴。

兰笑书和阿宝阿婆也在旁边助阵。尹小王爷,黑鹰,公孙长琴,站在身后,尹小王爷一看到公孙长琴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去嘲笑:“我说公孙**,你就别来这里,这里没有美人给你**!”

宫邺和唐念也到了,唐念握紧血刀,他说,她的情,他替她还,他说到做到。

石阑蹙眉,皇后疯了之后,被皇上关进冷宫,不久后就死了。

冥王笑道:“只可惜皇后没能活着看到炎王,若是看到炎王,也许她就不会郁郁而终。”

石阑看着凤凰和炎王,怎么就没有看到一点君臣的区别?倒是更像是生死之交的好友。炎王性格烈,而凤凰性格温和。

“你离开这一年多,凤凰和炎王带着慕容长乐回了凤国,夺回凤国江山,定国也是,而今,一切都已经回到最初的模样,三国鼎立!炎王成了凤国最得力的丞相,成为凤凰最信任的臣子。慕容长乐成了凤国的皇后。”冥王淡淡道。

“炎王怎么在这里?”

石阑也只是浅浅一笑点头回应。石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队人马,炎王?

魔山下,冥王一席金黄色的龙袍,他看到石阑,只是暖暖一笑,“帝妃。”

兰笑书拉着阿宝也紧跟其后,阿婆一见到阿宝也去,急得立马去追,南宫芸的身子一直没有调理好,只能随红玉坐在京城等月影。

孝王带着唐永康,他们立即出发前往魔山,巫族圣女紧跟其后,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和之前那个男人是两个人。一个狂野,一个儒雅。

也许他没有信,也许他猜到了什么,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聪明如他,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猜不到呢?看着他满目悲痛和凄凉,宫邺也不愿意再说什么。

宫邺蹙眉,他分不清唐念是否相信了他的谎言,他看不透这个男人,但是也没有细细琢磨。

“我也去!宫锦最后的话是还情,千年的情,我替她还!”唐念坐了起来,在孩子脸颊的酒窝上印下一个吻。

两人看着熟睡的孩子许久,宫邺终于开口道:“慕容哗已经前往魔山,清除煞气。而你的血刀,也该派上用场。”

“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宫邺苦笑道。

他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宫邺听到,分不清那是什么。

唐念眸光尽碎,艰难地呼吸着苦涩的空气,“她不是替身。”

“她叫南宫铃,和南宫锦长得十分相似,她生完孩子,云游四海,她说,她不想做一个替身。她可以做一夜的替身换你一条命,但是,她不会做一辈子的替身。”

难怪她说,喂毒药的时候多喂一份。难怪她丝毫不担心孩子在唐门中毒身亡,原来,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

唐念的手狠狠一颤,星眸猛然睁开,看着宫邺。那一眼,仿佛天崩地裂,山河尽碎,他眸光似乎是惊喜,却似乎是哀痛和绝望。

宫邺点了点头,“南宫永康,永久安康长乐,好,他会健康卓越成长。不过,他姓唐,唐永康。”

他闭着眼睛,大手轻轻抚摸着孩子柔软的毛发,“希望这孩子能永久安康,这一生,平平安安度过,不要像他的父王,英年早逝,就叫他南宫永康!”

遗愿?唐念剑眉紧蹙,眸光瞬间被什么击破,无力抬眼看清这个世界。

宫邺的双眸瞬间染上一层浓烈的黑雾,他捏紧拳头,“知道了。这孩子还没有取名字,给他取个名字吧。这是宫锦的遗愿。”

“你已经知道她的事情了?”唐念沙哑开口,每一句,都似乎被风霜洗礼,血刃割伤,满是悲伤和绝望。

“在生和死之间,活着的人,遭受的痛苦更加漫长。宫锦不希望看到你这般折磨自己。”宫邺缓缓道。

他是宫邺,不是宫锦,虽然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是他的宫锦贤弟。

唐念静静看着那个孩子,门被轻轻推开,那一眼,他险些坐了起来,冲过去。那一刻的欣喜瞬间幻灭,宛如重新遁入地狱。

她想要的,是他安全归来。她会想办法找回属于他们的记忆,在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带着所有遗失的记忆扑进他怀中。

南宫芸眼眸满是湿润,“好。”

那简简单单的话语,扫去了阿仇眼中的苦涩,他微微回头,“等我,我一定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南宫芸拿着玉佩,笑道:“记得,你的承诺!”

红玉留在京城等候月影,南宫芸一直站在屋檐上,看着阿仇,两人对视了一夜,阿仇还是转身离开,追寻慕容哗而去。

她马不停蹄追随慕容哗而去。

休息了一日,慕容哗带兵前往魔山,石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南宫芸的**,她浅浅一笑,“南宫家的人果然都是大气度。”

青城不明白,他追随他们多年,从未见过这个人,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一个人?可是他不问,只是重重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青城刚来到他身边,他淡淡道:“吩咐所有人,朕还有一个妹妹,叫南宫铃,喜欢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和南宫锦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他不愿意去打搅他的安宁,“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才不会太痛苦。”

为什么宫锦的死,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是因为爱吗?

而不远处,宫邺立在屋檐上,看着那黑漆漆的窗,他很想知道,在唐念心中,宫锦到底是属于什么位置?

“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吧,您若是累坏了身子,门主知道了,指不定要骂死我们。”凌风哪里敢怠慢,连忙扶着孝王就离开。

“没事,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身子都快散架了。”

“王爷,您怎么了?”

孝王握紧双手,这下他更不敢问孩子的母亲是谁了。急得他一阵头晕,险些一头栽倒。

凌风摇了摇头,“听说掉进深潭的黑水之中,死了也不会留下尸骨的黑水。”

孝王的心咯噔一下,拔凉拔凉的,“死了?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死了?”

“死了。”凌风低着头,以前宫锦在的时候经常惹怒他家少主,他还真的很希望他家少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可眼下,死了,却让他家少主也像死了一样。

“什么?找宫锦?宫锦人呢?”

凌风跺了跺脚,“王爷,您现在看到的少主还算是好的,一个月前,少主整个人就像个死人一样,若非帝师和郡主强行带回来,指不定他又跑去地狱深潭找宫锦去了。”

“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孝王走出房间,却遇到凌风,他抓着凌风往外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念儿怎么失魂落魄的?”

唐念闭上眼,不愿意说话。孝王本想问他关于孩子的事情,可眼下,看着他这幅模样,他也不忍心再去问什么。

他对唐念的关爱绝对不亚于对石青书的关爱。

孝王小心翼翼看着唐念,“念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唐念沉默,他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丢了魂,又似失了心。

“念儿,这孩子哭了整整一个月,只要宫邺一停下来,他就哭个不停,我们这一路北上,险些把你娘的身子骨给拖垮了。”孝王喃喃道,伸手擦去那孩子眼角的泪痕。

门轻轻推开,孝王见那个孩子睡在唐念怀中,总算是安静了。只是那浓郁的睫毛还挂着令人心疼的泪珠。

孝王急匆匆追了过来,却没想到他居然住在偏院,那里是宫锦曾经住过的地方。

门外传来孝王的声音,“念儿……”

他美丽的星眸微微变化,似乎是吃惊,错愕,仿佛天崩地裂,山河崩塌,他脑海中轰隆隆作响。

琉璃国的唐门,唐念抱着那个孩子,看着他,他总是想起她,宫锦,可是细细看着,又突然间感觉哪里不对?

她和阿婆扶着石阑上床休息,自己却出了门,离开了客栈。

他都可以放下纠缠不清的仇恨,她为何不能放下这虚无缥缈的仇?

“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南宫芸浅浅一笑。

那一夜,她一直听着,想着,思考着,目光落在石阑脸上,这个女子告诉她,一切由心而定,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子,而她同样也是。

阿婆说了许久,石阑早已经酣然大睡,只剩下南宫芸还在细细听着,她没有像阿婆那样面红耳赤,而是错愕,不知她想了多久,她只是回想起这一路上阿仇落寞的背影,手中隐隐握着什么,原来是她的发簪?

石阑却歪着脑袋,再也忍不住,睡着了,似乎听到阿婆说南宫芸抱了阿仇?她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在想着阿仇那一刻的心情,是欣喜若狂吧?

阿婆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些事情,毕竟是一个待嫁女子的少女情怀和勇敢行为,她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知道。

“阿婆,你将南宫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和她好好说一遍,不用不好意思,也不要遮遮掩掩。”石阑靠在椅子上,对红玉摆手示意她将门关上。

阿婆笑着点了点头。

“难怪我一直没有记得在哪儿见过哗,原来如此。”石阑喃喃自语。

“随着时间,会慢慢愈合这一切,十年,几十年的,也许我们还可以看到裂缝,可是千年几千年,我们就看不到,就像郡主,记不住,只有到了该到的时候才会记得住。”

石阑美眸一眯,看着阿婆,她知道她的魂不是这里的?

阿婆却笑着看石阑,眸光不明,似乎看穿了石阑,“那郡主来到这里,是否改变了自己?”

“阿婆,难道这样做就不会改变天地,毁灭一切?”

阿婆叹了一口气,“郡主说笑了,我们的黑玉已经在上次用没了。”

石阑对阿婆招了招手,“阿婆,听说你能将人送回过去,为何不将南宫姑娘送回去,让她好好看看她曾经在乎的东西,所爱护的人?”

南宫芸沉默,看着她。

石阑无奈一笑,“因为阿仇是我的表哥,在我最难的时候,他一直陪着我,而现在,我如何能看着他痛苦?我又如何能看着你痛苦?宫锦为了救我而丧命,我必须替他守护住南宫家的每一个人。”

南宫芸握紧玉佩,看着石阑,“为何要帮我?”

石阑说完,抬眼看了一眼门口的红玉,红玉果然脸颊一红,满脸喜悦。

“是不是看着它,心里就会开心?感觉有安全感?风铃花虽然去除了你一部分记忆,但是,只要跟着心走,你就还能得到你曾经珍惜的美好事物。哗最近很忙,没有功夫为你寻找恢复记忆的办法,不过,我大师兄可以,我已经传书给他,相信五日后,他一定会出现。”

南宫芸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她想不起,可是她的确感觉到内心的喜悦和渴望。

石阑继续道:“失去记忆,并不等于失去爱情,你若还爱着阿仇,就不会感受不到内心的渴望,更不会看不到阿仇的痛苦。别看着这个玉佩发呆,这是阿仇的玉佩,赠送给心爱之人的信物,南宫芸,能活下来,就必须要活得更精彩,才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不要只为了死去的人而活!”

南宫芸沉默,看着她。

“我知道现在的你很讨厌圣女,你也说过,我们成不了朋友。可是你却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为了你,放弃恩怨情仇,甘愿留在你身边,守护你五年。他的心胸的确令我敬佩,我也试图让你接纳我这个不受欢迎的朋友!”石阑说完,一屁股坐在旁边,没打算走,她很累,累得动都不想动。

南宫芸蹙眉看着她。

石阑推开门,打断阿婆的话:“你忘记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记忆!”

“唉……主子忘记的事情很多,你忘记了自己中十年殇,忘记了风铃花,忘记了你在槐树下将发簪送人,忘记了你对阿仇的承诺……”

“阿婆,为什么我只觉得自己忘记了很多事情?”

“主子,你先休息吧,这一路奔波回来,风餐露宿,你的身子才刚刚好,不能再这样折腾了。”阿婆铺好床,劝道。

客栈内的南宫芸,对着那个玉佩发愣,她却始终想不起关于玉佩的所有事情。

“哎。”红玉虽然心疼石阑的身子,可是见石阑撑着身子往前走,她也只好照办了。

石阑耸了耸肩,“那随你,一看你就是十几天没休息的主,还死扛着,唉……我也死扛着!红玉,我们去客栈找南宫芸!”

“你赶紧去找南宫芸,帮帮阿仇,要是搞不定,别回来见我!”孝王立马吩咐她去做事。

“父王,你这是做什么?”石阑连忙去扶住他,他却撇开她的手。

孝王一看到唐念,急忙下楼。

那哭泣的小脸,令他心疼,这是宫锦最后的一个孩子,他抱走了小家伙,小家伙才呜呜低声抽泣着,也许是哭累了,他在他怀中睡了。

阿仇带着小家伙找到了唐念,那孩子哭得十分伤心,一看到唐念,那两只小手就伸向他。

远远看着他,她正是宫锦说的那个巫族圣女。

远处一个带着面纱的青衣女子错愕地停住脚步,本来是要来寻仇的,可是看着他满目悲伤,她所有的怒气竟然不自觉地熄灭了。

他满目痛苦,一拳击碎了石桌,胸口中翻滚的情绪瞬间化作一声长啸,冲破云霄,“啊……”

他以为这世间不会有谁伤得了她,可是最后,他却还是没有保护住她。

他最爱的妹妹,他引以为傲的妹妹,怎么可以这般轻易地离开了人世?

“母子连心,孩子一直不安地哭泣,原来是因为你……”他说不下去,紧紧握着那张纸。

他无力将那张纸合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因为每一个字都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刺痛他的双眸,割碎他的心。

宫邺苦笑一声,眼中满是痛色,却似乎看到她纨绔的模样,到处给他惹是生非。

看到这里,大哥是不是笑了?大哥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大哥,替我照顾孩子,还有他。”

我分不清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她说,女人看女人,天经地义,大不了,我也让她看好了。

她说我无赖,我说她好看,反正各种调戏的话都说尽了,我答应她,她若出面帮慕容哗,我便给她一个解释。这种事情,也就只能让哥哥自己解释了。

我邀请了她出面帮慕容哗,羽琪已经避世,我只能请她出来。哦,忘了告诉你,我是在雪山温泉遇到她的,在温泉那种地方遇到艳遇的确很难得,我易容成了你,她一直以为是你。下次遇到她,不娶就躲远一点,要是娶了,我告诉你,你不会吃亏。很香!

说了这么多,大哥一定很心疼,大哥在我心中,就像天上的神,太完美,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上次我与你说过巫族有一个圣女,和羽琪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女子,让你去看,你一直没有去。

孩子长大后,请你告诉他,他是我的骄傲,我从未后悔过生他。只是很可惜,没能再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知足了。

宫锦死了,他必然知道,我不想毁灭他心中的期望,不管他爱的是谁,哪怕只是一个替身,至少该给他留下希望。

还有,大哥,别告诉他宫锦是你的妹妹,记得,告诉他,你还有一个和宫锦长得十分相似的妹妹,云游四海,居无定所。

而今,实现了,我北上时,隐隐不安,总感觉自己此行凶多吉少,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孩子还没有取名字,我想让唐念为孩子取一个名字,他错过了孩子的出生,错过孩子的第一个笑,错过太多,我能为他保留的,就是一个名字。

可是这根本阻碍不了我收复定国江山的决心!我们南宫后人,不是悲天悯人的菩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夫,改朝换代,迟早而已!

“大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了。你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的事情吗?唐爷爷给我算过一卦,说我命中有一劫,在改朝换代那一年。

那形如流水的字迹,是她的字,可是每一个字都似乎是绝笔,令他不忍看下去,眼中布满乌云。

宫邺颤抖的玉指轻轻挑开那锦囊,他害怕面对他心中的恐惧,害怕自己所害怕的事情变成现实,害怕他最爱的妹妹就这样,永远消失,永远离开。

阿仇转身带着小家伙离开。

“你带他去找唐念,他已经哭了一个月了。”宫邺无力坐在石桌边。

阿仇抿唇不语,怀中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十分伤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宫邺眼中满是不安,“她现在在哪儿?”

阿仇说着,伸手去抱那个孩子,那孩子懵懂的眼神,十分清澈美丽,看着他。

话说阿仇带着宫邺离开了,他将锦囊交给宫邺,“这是摄政王给你的留书。以后,我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这个孩子。”

石阑瞥了他一眼,“是,阿仇比你女儿都要紧,你还真别说,你这么一骂,我还真得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找南宫芸,比什么都强!”

孝王瞪了她一眼,“还等什么呀?吃完饭就去帮阿仇,别管我!阿仇比谁都要紧!”

“南宫芸解了毒,却忘记了阿仇,阿仇嘴笨,他做回之前的阿仇,成了南宫芸身边的贴身侍卫。若是爱得刻骨铭心,她应该还记得对阿仇的爱。等魔山之事处理完,我会好好帮帮阿仇。”

孝王对慕容哗的恨也就渐渐没了,他叹了一口气,“唉……宫锦这个人,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那阿仇和南宫芸如何了?阿仇是你的表哥,记得多帮帮他,他从小就失去父母,也没有来投奔我们,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

说到最后,他们取了风铃花,宫锦救她和影子掉入黑水之中,说起那些蔓藤没入黑水中就灰飞烟灭。

“好啦好啦,先听我细细跟你说,你听完之后,就不会生气了。”石阑耐心地给他讲述着整件事情。

石阑见他因为爱女心切,哪里管那么多,谁让他女儿不舒服了,他就要谁好看。

“谁能杀得了他?小王爷那点三脚猫,他连你父王都打不过,还救他?谁信?”孝王冷哼哼道。

“父王,您别生气,那日他将我们拒之门外是因为遇刺了,险些丧命,若非小王爷相救,只怕这天下就已经少了一个帝师。”

孝王一听到慕容哗,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父王,我很好,看,我都长高了。以前只能到哗的这里,现在,已经到他肩上了。”石阑开心地比划了一下。

他眼中满是温情,说得十分痛心,毕竟,这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如何能想象她一直穿梭于沙漠之上?那种绝望和艰辛,他无法体会,若知道了,他必然更心疼。

孝王为她盛了一碗汤,“慢慢吃,先喝口汤压一下,你这模样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呢?这些日子,没有吃顿好的吧?啊?”

石阑光顾着吃东西,只是笑着看了一眼孝王,她想告诉他,那件事情,也有她的错。

孝王感叹道:“这段日子,你都是怎么过的啊?都成了这个模样?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非要离开?现在,你转了一圈,又回到他身边,好马还不吃回头草,你这是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