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098看到就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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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吓了一跳,立马站直,护着她受惊的小心脏,有一种偷窥美男被当场抓获的错觉,“吓死我了。”

阿宝喜欢来厨房,看到红玉偷偷摸摸傻笑,还留着口水,盯着远处的人儿,他满眼关切,突然冒出脑袋挡住红玉的视线,憨憨地问了一句:“红姑娘,你哪里不舒服?生病了?要不找我们少主给你开个药方?我们少主可以给你打八折,这样吉利。”

石阑却见惯了他这个模样,老是拿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势看人。她推了一下身边犯花痴的红玉,红玉识趣地躲在红柱旁,偷偷探出头,还不时地吞着口水。仿佛一看到月影她的口水就会不受控制地流,好想吃一口。

红玉却被他蹙眉时的神韵所吸引,又傻乎乎笑了一笑,娇羞,犯花痴,却又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月影对于他的冷眼丝毫没有在意,而是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石阑,他立马蹙起眉,一副很不满地问了一句:“来做什么?”

阿仇不语,也没有道谢,将药放进怀中继续熬药。

月影将药瓶塞到他手中,笑道:“第一次见到有人将手烫伤却依然没有退缩,尽心竭力熬好一碗药的,这个药是处理你手上的伤口,希望没有留下太难看的疤痕。”

“什么?”阿仇没有接。

幽兰山庄,阿仇一如既往在厨房熬药,月影对他的态度十分不同,因为月影喜欢专心致志学习的人。见阿仇熬药时一丝不苟的模样,他十分欣赏,将一瓶药给了他。

石阑淡淡道:“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你是怀疑,她另有目的?”红玉微微蹙眉。

石阑淡淡道:“不必去探讨这些,我只是对李嫣儿有些怀疑,此人一向不喜欢素服,更不喜欢素面朝天,可是近日却反其道而行,令我着实不解。”

“原来如此,难怪帝师没有将那些阳奉阴违,等待时机的小人除掉,反而还大力收买。”

“现在琉璃国人心惶惶,慕容权的爪牙潜藏在京城各处,随时都可能暗袭皇宫,现在真是用人之际,能用则用,不能用的,尽量用,实在不能掌握的,才能杀!”石阑将朝堂之事看的很通透。

“郡主既然觉得李嫣儿这么做是寻求庇佑,可是为何还要再查?若不相信,直接将丞相府拔除不就简单了吗?”红玉不明白。

“皇上叛变之后,朝堂之上发生了很大的变故,人都会随着时局而变,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被列为叛贼同党,满门抄斩,身为丞相,在这个节骨眼上,若出一点差池,必为众矢之的,想要寻找依靠,实属正常。”

红玉凝眉细细思量刚才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前一段时间我在宫中遇到她,她没有这么朴素,却也是穿得十分简朴,不像以前。”

“一个人瞬间的变化,要么是经历了什么变故,令其看清了很多事,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暂时的伪装!”石阑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因为一张绣图就改变她对一个人的看法。

红玉疑惑了一下,“你是怀疑李嫣儿有问题?”

石阑将绣图抛向车外,一个侍卫领命下去。

她立马拿起那绣图仔细打量,却没有一点问题,就是普通的绣图,“去找解语,调查一下这绣图和李嫣儿最近的动向,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石阑将绣图放在一边,她看着这样的李嫣儿,褪去一身华服,没有穿金戴银,没有穿的花枝招展,也没有一丝往日的骄纵,令她感觉哪里不对,感觉李嫣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红玉赶着马车离开,边走边说:“郡主,这李嫣儿当真是个识时务的人,当初和石明月同流合污,处处和你作对,而今时局已变,她看清你将会是琉璃国未来的帝妃,立马倒戈,也算得上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石阑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却深深看了一眼李嫣儿,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李嫣儿松了一口气,温柔一笑,立马跪下说道:“谢姐姐!”

石阑并不喜欢这些刺绣,可是见她真诚,她淡淡道:“既然你诚心要送我,那我自然收下,至于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也不想去追究。”

“这里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妹妹对姐姐的敬意和歉意,请姐姐收下。”李嫣儿低下头,将修图举过头顶,以表示敬重。

她献出一张刺绣,牡丹图,那都是一针一线描摹出的美景,这种针线活对于石阑而言,也只能是叹为观止,她从不拿针线。

李嫣儿小心翼翼走到车旁,柔声说道:“姐姐,以前嫣儿有眼不识泰山,骄纵跋扈,处处得罪姐姐,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我爹爹的份上,不计前嫌,收下妹妹的这份小礼物。”

石阑紧锁眉头,看着她到底想做什么?

李嫣儿眼眸中瞬间染上一层泪水,如同劫后余生般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谢谢姐姐,谢谢!”

“李姑娘起来吧!”石阑没有接受她的套近,只叫她李姑娘,而不是妹妹!

石阑挑开车帘,看着她,一身朴实,没有往日的穿金戴银,而是简单的装束,带着一种甜美的韵味。这个人曾经一直觊觎炎王,处处刁难她,而今这般虔诚,真是奇怪!

“嫣儿见过郡主姐姐。”李嫣儿宛然一笑,十分恭敬。她称呼她姐姐,一是敬称,二是套近。

这一次,她怎么来了?而且只身前来,还这般低调,没有往日的骄纵气焰,而是规规矩矩跪在地上。

刚出城门,石阑的马车被人拦住,拦住马车的是竟然是李嫣儿,李丞相的千金。石阑记得上次见面时东宫门外,那时她还是一个瞎子,而李嫣儿和林月如吹捧着石明月,不断诋毁她。

若风雷知道她的这点小心思,只怕非要找块砖头撞死。也许他知道,只是手头上的事情太紧,他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红玉一听幽兰山庄,她瞬间蹦起来,立马出去准备车马,她巴不得石阑和帝师都住在幽兰山庄,这样她就可以天天去骚扰那个冷面大师兄月影!

“准备一下,去幽兰山庄!”

石阑的脸颊一红,将账本合上,已经无心再查阅这些账目,她也觉得很奇怪,为何还是没有怀上?也许有一个人能告诉她答案。

“郡主,你不信吗?要不是你延迟了婚期,只怕现在已经身处东宫之中。小王爷天天在筹划着婚事,最有趣的是他连小帝师的房间都准备好了,连衣服都布置了整整十箱,从一岁到十岁的衣服都全了。”红玉一说起尹小王爷就忍不住笑出声。

石阑忍不住笑了笑,红玉的嘴就是如此,对于喜欢的人,她就像抹了蜜一样,对于她厌恶的人,她的嘴就像涂了毒药一样,十分毒。

红玉笑了,很不正经说道:“你说还能有谁啊?自然是我们帝师大人,他每日在御书房中,处理皇上的爪牙,还要拔除战简的毒牙,不能来陪你,自然只能是想你了。”

石阑两耳发烫,她摸了摸红透了的耳朵,喃喃自语道:“怎么感觉有人在念着我?”

“是。”林姨第一次见她这般严肃,比起处理朝堂大事还要认真,她哪里敢怠慢,拔腿就去处理,恨不得立刻将唐念身边的凌风瞬间揪到宫锦面前。

“给本王京城中达官贵族的千金名单!顺便将念兄身边的小厮一并带过来!”

每次和唐念见面,宫锦的心情都会格外的好,可今日却是一个例外,看着她阴沉着脸,林姨有一种天塌下来了的错觉。

林姨见她阴沉着脸出来,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看似潇洒的步伐,每一步都是一个血印子,是她的心在滴血,她不会让他这么死去!

“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但是我会将她带回你身边!她,一定会爱上你!”宫锦扔下这句话,大步离去。

“站住!”唐念冷喝一声,似乎猜到她要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的!”

宫锦冷冷站起来,背对着唐念,她不愿意让他看到她难过的模样,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刀割!什么叫失去?

他简简单单的答案宣判了她的死刑,因为是她?他唐念爱一个人,不会附加任何东西。

“因为是她!”

是因为才貌吗?她胜过十个她!

是因为睿智吗?她不亚于她。

她很少用‘我’字,她对羽琪会说‘我’。但是对唐念,她很少用这个自称,因为‘本王’这个自称,才会断了别人认为她是女子的念头!可是眼下,她不想再说‘本王’。她只想知道唐念喜欢石阑什么地方?

宫锦扭过头,没有看他,“告诉我,你喜欢她哪里?”

“别告诉任何人!包括她!”

情花毒!要和心爱之人合欢才能解的毒。唐念突然冷笑一声,笑得十分凄凉,如果她不能爱他,他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苟活。

魔音,花香,还有那个刺客的血香,原来,是巫术?用巫术强行将情花毒混入他体内?!

这一句话瞬间击碎了她自称是医术白痴的谎言,她故意去拜他为师,还一副很笨很愚蠢很白痴的模样,原来都只是装的。可是眼下不是追究她为何说谎的时候,而是,他怎么可能中毒?

“情花毒?!念兄,你不是百毒不侵吗?怎么会中了情花毒?”

突然,宫锦的神情由假正经化作一脸严肃,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难。

唐念见她在人前一副高不可攀的王者模样,到了他面前,就有些孩子气。也许如林姨所说的,她只是十七岁,失去的东西,在他身边才能找回。他只好忍着她,让着她。

她两只手揉搓着唐念的手,唐念微微蹙眉,正欲甩开时,她似乎预料到他的反应,立马乖乖将手中放在他的脉搏上,压住那一股脑的邪恶念头,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把脉。

她说着就去抓他的手,那咸猪手一抓到那只大手就没有松手的意思,摸了半天,笑着问道:“念兄,是这样把脉吗?”

宫锦没有一丝愧色,反而得意起来,“谢谢唐少主夸奖,本王定会极尽全力好好研究一下,先从你开始吧!”

唐念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能把没病的人看成有病的人,甚至将活人医死,也只有你这样的医术白痴做得出来!”

宫锦笑了,又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十分迷人,她凑过去,说道:“喂……当真不相信本王的医术?”

“我自己会处理!”

他有时候都怀疑这个摄政王的性取向,若非她王府里姬妾成群,而且夜夜要女子服侍,他当真怀疑她喜欢男人。

“怎么这么烫?让本王看看!”宫锦伸手去抓他的手,他不耐烦地打开她的咸猪手。

她说着突然发现唐念全身湿漉漉的,有些不对劲,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如发烧一样。

宫锦迈着狂妄的步伐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听说昨夜你遇刺,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居然……”

“宫锦贤弟不会敲门?要不要我好好教教你!”

他运功压住体内的异样,门又被某个嚣张的人一脚踢开,他冷眼盯着她。

第二日,唐念只感觉头一阵晕眩,他总感觉昨夜那群黑衣人并非行刺那么简单,隐隐察觉不对,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寒冷的冬季,他却全身冒汗,甚至有些燥热。

战简却笑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越阴狠,令人心里直发慌,明明已经失败了,可是他却像是成功了一样,笑得更狂,只说:“哈哈……好戏就该上场了!”

“主人,左使被唐念一招击死!”墨泪跪在冰冷的山洞里,四周还滴着水声,潮湿而阴冷。

黑暗中的那些吹魔音的人纷纷逃离,远处一个带着墨泪的女人见那人倒在地上,她狠狠咬牙,转身逃离。

他静静站在大街上,星眸锐利如鹰,扫视着四周,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他一挥白骨折扇,白骨折扇瞬间如一只白骨手,直插那人的心口,一颗心还在那白骨手中跳动了两下,黑暗中那个刺客一脸惊恐,盯着自己的心,瞬间面如死灰,重重倒在地上!

唐门的人出手十分快,杀人更是不在话下,可是这些人却似乎没完没了,一个紧接着一个,唐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可是唯独唐念没有,因为他百毒不侵,这点毒,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