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

007她要做他的园丁?

体内一股神秘的力量,随着她内心求生的**渐渐上涌,一道采光直击地面,她的身子缓缓飘落。

“帝师,你看。”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个妖孽的侍卫。

什么?帝师?那个神棍?石阑心中一惊,都说没有人看过这个神棍张什么样子,可是现在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却,偏偏是个瞎子!苍天呐,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让她石阑给撞上了,却偏偏让她是个瞎子?这不是折磨她吗?

帝师耶,没有人见过他的模样,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却又不会她这么一个机会!真是挠心挠肺地难受!狠狠眨了眨眼睛,还是一片漆黑,汗,人生真是悲哀,原本以为自己因祸得福,可以瞻仰一眼这个神棍的玉容,看看他到底是人是妖?可是看来只能等下辈子了。

她放弃了念头,正起步,突然被树枝花草绊倒,一屁股坐在花丛中,虽然说她很娇小吧,可是这一屁股下去,也要毁掉不少花草,定然又是一个大坑,真丢人。

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她现在是明白了。走着也能摔倒!她吃疼爬起来,小心翼翼挪动着脚步,才发现自己是在花丛中,这下,她又要踩死不少花花草草了。

“帝师,炎王求见!”

白色的锦袍,金色的镶边,墨发随风狂舞,一个撩人的背影,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孤高冷傲的气场,却那般孤独落寞,他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模样,却带着一股煞气逼人的压迫感,最主要的,是那股唯我独尊的气焰,仿佛那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和贵气!

“炎王?”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弄得石阑心中一阵窃喜,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这个神棍一定是一个妖物,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物!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所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看神棍的玉容,日后等眼睛好了,她再来一探究竟!

那憨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帝师,她双目失明,容貌有损,应该是玉兰郡主。炎王应该是因她而来!”

那白衣男子轻轻抬手,金色的镶边在阳光下泛起尊贵而威严的光芒,声音清冷如寂静的泉水,没有一点波澜起伏,“嗯,一个月后,将她送进来,将这些花草恢复如初,才能离开!”

“是!”那跑来的侍卫,走了过来,对石阑说道:“郡主,请!”

石阑一想到炎王,心中猛然一沉,这个人很高傲,居然对帝师这般恭敬,用得是求见,不是拜见,更不是驾到!看来这个帝师神棍,果然很独特!他是靠什么驾驭于皇权至上?难道真如雨儿所言,是妖物?是恶魔?

石阑疑惑,刚才她摔下来,他出手救了她,应该说还是有人性的,不对!他不是救她,而是救他的花草!刚才她被定格在空中,有所移动,似乎避开了什么,之后才突然落下,难道他就是为了那些花花草草才出手救她?

第二次将她移会空中原位,在狠狠落下!她毁坏了他的花草,所以他才会说,一个月后让她来打理?

她要做他的园丁?一个瞎子做园丁?老天,这个神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冷血?

“虽然说你是为了这些花花草草才救我的,不过,还是谢了!”石阑说得很没有诚意,很牵强,握住那个侍卫的剑鞘,一步步走出花丛。

玉指轻轻拾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他恍若未闻,静静下着棋。阳光照在他洁白的衣袍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那金色的镶边似乎隐隐保留着他之前的某一部分,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就连世世代代守护东宫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他们只知道誓死效忠,用命守护!

“站住!”他突然淡淡开口,看不清他的容颜,却只感觉那个命令,让人不能违逆,也不愿意违逆!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若声如其人,那该是怎么一个绝世美男啊!

石阑一想到这里,内心还有些小激动,美男要和她说话,是吗?是要改变主意吗?不要她来当园丁?放过她?

“把你的东西一并带走!”

突然感觉如晴天霹雳划过,石阑被烧的外焦里嫩。石阑啊石阑,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是神棍,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定然以为你随意丢垃圾了,虽然说随意丢垃圾不是什么传统美德,可是她是个瞎子,她又没有扔什么,顶多就是摔下来掉了什么宝物而已,宝物,不是垃圾!

“算我给你的谢礼!”石阑没好气地回答,她又不知道自己掉了什么东西,瞎子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掉了什么,她听不到有谁去为她拾起那个宝物,她也不想像狗一样在花丛中摸索,这细嫩的小手已经被小树枝划伤,手心还火辣辣的疼,她才不要再摸泥土,感染了伤口。

“本宫不需要!自己去拿!”那语气,居高临下,伴随着灭顶而来的气魄,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石阑压住一口恶气,果然是神棍,冷酷无情,她憋着一口恶气,语气更加不好,蹲了下来,摸着四周,“帝师大人,我是个瞎子,你至少告诉我,我丢的东西在哪里?”

静,静得可怕,只感觉一股阴森森凉飕飕的风吹来,石阑打了一个哆嗦,立马妥协,“好了好了,我自己找,不劳烦帝师。”

她蹲着,摸着,最后趴着,小手鲜血淋漓,满是泥土。她破坏的面积越来越大,好好一片花草,被她**得惨不忍睹!她狠狠揉搓着那些该死的花草,一边暗骂这个神棍。

“左边。”

他终于开口了?是看不下去了?石阑的嘴角轻轻扬起一个胜利的表情,看你还刁难我,哼!

她伸手向左边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她扩大范围,往左边挪动了一下,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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