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嫁豪门

不良诱惑1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

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來。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來。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來。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來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來就很好听了。后來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來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网站。哗。几天不來。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來。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來。她发现我回來了。嗖地一下站起來。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來。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來。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沒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沒…沒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沒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沒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來。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來。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沒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來。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沒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來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沒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題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沒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沒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 ...

。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沒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來。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沒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來。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來。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來。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來。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沒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來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沒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沒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來。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來。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來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來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來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來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來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