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嫁豪门

人面兽心(完)

「啊。」咙里去了。」还沒來得及辩驳。黄刚就感觉自己小兄弟的顶端碰到了个滑滑的东西。这个小妖精妻子明显低估了小黄刚的**程度。连忙把小黄刚吐了出來「你这个色狼。大色狼。都捅到人家喉。她居然在添。小黄刚受到这种刺激。差点就忍不住要将生命的精华全部都喷到妻子脸上。

几分钟后。妻子又回到了自己怀里。「你这个色狼。一下子喂了人家那么多。今天又白饿了。坏死了。」刚刚发泄完的男人总会有一点疲倦。黄刚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妻子。轻轻的帮她拭去嘴边残留的白色**。「是你自己要。你这个小妖精……」黄刚说道一半便停了下來。他明显感到自己腰间的肉又开始受苦了。

「谁是小妖精。你们单位的林娜才是小妖精。整天把你迷的团团转。」

「冤枉。我对冰儿之心天地可表。哪里來的妖精也比不上家里的冰儿。再说了。你和林娜不是挺谈的來的吗。上个星期你们两个还一起去shopping了。怎么今天又吃起她的醋了。」黄刚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比窦娥还冤。

「哼。算你老实。那我问你。上个星期那两个小妖精怎么样。」

「上个星期我就在警局。哪里都沒去。警局里除了林娜剩下的能做我阿姨的都有了。哪里会有什么小妖精。」

「真的沒有吗。我是说送过來给你解剖的那两个。冰儿可是听说她们长得很漂亮。」

「你是说那两个被枪杀的女人。她俩是我和林娜一起解剖的。当时警局的人都很奇怪。按理说一个人总会有求生的意识。就算明知道会死也会拼命的反抗。可是两个女人。虽然是被反绑着的。却一点也找不到反抗的痕迹。就好像站在那里心甘情愿被人枪杀的。那个叫简佳的居然中了三枪。太惨了。直到后來小李从网上找到了她们被枪杀的录像。我们才知道原來这是一群snuff爱好者组织的活动。真是难以相信。这样年轻居然会想不开。解剖了一半的尸体也只好不了了之。直接送到了殡仪馆。」

「不要顾左右而言它。以为冰儿好哄。我是问她们两个到底漂亮不。你这个色狼。把人家女人衣服都给扒光了。现在又猫哭耗子说人家死的惨。我听林娜说。你把人家肠子拿出來的时候眼睛就盯住人家女人的地方看。连放错了地方都不知道。还有。你内裤上的那些东西是从哪里來的。还背着我偷偷的藏起來。你平时和冰儿做的时候也沒那么激动。居然见到死女人的那个地方居然会那么不争气。还像个处男。别人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冰儿满足不了你这个色狼。」

黄刚这下算是彻底沒了脾气。沒想到林娜这个妮子居然这些东西都和若冰说。明天到办公室一定饶不了她。不过还是过了眼前这关才好。妻子现在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黄刚觉得自己简直罪无可赦。

「冰儿。是我不好。你就饶过为夫这一次吧。」黄刚平时在单位也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可每次到了妻子面前嘴就会变的很拙。比如现在。他就觉得只有这句话是最合适的。那些说的很顺口的调皮话全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到丈夫现在一副犯了错孩子的样子。柳若冰不禁「噗」的一声笑出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也被她笑了出來。「只是逗你玩的。你老婆我怎么会去吃死人的醋。你这个又笨又蠢的色狼。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样看上你的。」说着在丈夫的怀里用力扭了扭。胸前两颗柔软的东西让黄刚心猿意马起來。她的小手更是探下去抓住了下面软软的小黄刚。

「真是个色狼。又开始硬起來了。」说着用指甲顺势在小黄刚头上轻轻的划了下。小黄刚立刻昂首挺胸的表示抗议。

「冰儿。别闹了。」黄刚知道再被她这样玩下去。恐怕自己又要缴械了。

「哪你说。到底是冰儿漂亮。还是那个简佳漂亮。」

「当然是冰儿了。」

「算你识相。冰儿听说那个简佳被送來的时候尿都被打出來了。林娜说检测了下。居然里面还混合有女人的**。这女人太奇怪了。被枪杀居然也会达到**。」这些事黄刚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在给那个简佳褪去牛仔裤的时候一时沒忍住才把罪证留在内裤上的。不过这些实在是现在不大好说出口。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情。」

「恩。我也在想是怎么回事。遗尿是很正常的。可是……」

「你少來。肯定又再想那个漂亮的女尸了。算了。谁让我喜欢上你这个色狼呢。你倒是说说。如果。放在解剖台上是冰儿。你这个色狼会不会也兴奋的喷出來。」柳若冰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丈夫。

「冰儿。这种话不要乱说。我的冰儿肯定长命百岁。」黄刚赶忙捂住妻子的嘴。

「不如现在冰儿就装次尸体。让你这个色狼得偿所愿。」柳若冰调皮的朝丈夫眨了眨眼。

「这次可是认真的。要活到一百岁。都老掉牙了。丑也丑死了。冰儿现在就是死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放在解剖台上。这个是你的刀子。」黄刚的手里被塞进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不是冰儿的发夹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取下來的。

「我來试试你这个色狼会不会有反应。」柳若冰从丈夫的怀里钻了出來。穿着睡衣煞有介事的直挺挺躺在**。

「冰儿」沒反应。

「若冰」还是沒反应。

「小妖精」黄刚看到妻子长长的睫毛明显的动了动。小嘴很不满的嘟了一下。虽然动作很小。可还是瞒不过黄刚的眼睛。她还真的装起死尸來了。黄刚干脆将薄」的被子掀掉。仔细的检查起这具「死尸」來。

不过依照黄刚多年法医的经验。他马上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具「尸体」明显还在活着嘛。

柳若冰虽然很努力的让自己看起來更像一点。可她迷人的胸脯还是由于激动不住的上下起伏。透过睡衣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两颗凸起的蓓蕾。突然间离开了温暖被子的保护。她**在外面大片白嫩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动了几下。她两只迷人的小脚丫紧紧的绷着。似乎觉得这样才能更像一具尸体。殊不知哪里会有一个死人是这样的。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黄刚觉得自己重振夫纲的时候到了。他首先把自己的咸猪手放到了妻子胸前的两个凸起上。在上面狠狠的捏了几把「首先。要检查下尸体有沒有心跳。恩。女尸已经沒有心跳了」黄刚看到妻子的嘴角明显撇了下。黄刚知道这个小妖精肯定是在说:色狼。摸人家咪咪居然也找出一番说辞來。

「奇怪。怎么女尸的**又硬起來了。是不是还沒死透。看來还要做更仔细的检查。」黄刚捏住了妻子可爱的脚丫。上下活动了下「已经有了僵硬的感觉了。不过还需要继续检查」。他非常促狭的在妻子脚心划了几下。却见这具「尸体」很不自然的扭动起來。精致的五官也微微的有些移动。不过她倒是挺敬业的。沒有像往常一样「咯咯」的笑出声來。

...

黄刚还想再打趣这具美丽的「尸体」几句。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妻子的下身紧紧的夹住。那具「尸体」也绷紧了微微向上弯曲。「尸身」开始不停的哆嗦。随后一股清亮的**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了下來。沒想到妻子今天晚上会这样**。自己只不过想恶作剧下。居然把她送上了**。

「恩。这具‘尸体’刚才只是假死。现在出现了‘失禁’的情况才是真的死掉了。再怎么救也活不了。」黄刚俯下身子凑到还在喘息着的妻子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这个色狼」。这是柳若冰缓过气來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把冰儿作弄成那个样子。还有。你以前就是这样验尸的吗。色狼。看我怎么对付你下面的那根坏东西。」一把抓住了黄刚下面已经坚硬似铁的兄弟。开始像往常一样熟练的套弄。「冰儿。不要再弄了。再这样为夫就要忍不住**了。」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这个法医还沒有解剖尸体。咦。你的解剖刀哪里去了。做法医的居然连到都丢了」柳若冰光着身子从**找到了「解剖刀」塞进了丈夫手里。

「冰儿。先‘**’好不好。为夫快忍不住了。」黄刚已经被妻子勾起了一肚子火。这时确实只想把眼前的娇妻按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不行。一定要先解剖。尸体解剖完了。冰儿就让你‘**’。你不是一向工作很积极吗。上次去云南就把冰儿一个扔在家里两个多星期。」

「冤枉啊。我不是每天都打电话向老婆你汇报工作吗。后來我们领导发誓决不让我出差了。说我电话都能把警局给打得揭不开锅來。」

黄刚还想再说下去。却见妻子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悄悄的向自己眨眼睛。示意快点开始。这个小妖精身上什么都沒有穿。用这种任人采摘姿势躺在**。偏偏是能看不能吃。黄刚感觉下面的小兄弟已经开始强烈抗议起來。他决定糊弄下妻子好哄她帮自己解决下最迫切的生理问題。

「不要。」柳若冰大叫道。「你这个色狼。会把冰儿哪里弄坏掉的。你还想不想‘**’了。冰儿今天晚上不和你做了。」黄刚只是想和妻子开下玩笑。沒想道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忙俯下身去吻住她的香唇。不出他的意料。自己这位小娇妻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下便彻底的沦陷了。开始努力的迎合起自己的动作。那一点小小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刚才。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现在开始正式工作了。」黄刚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把那手术刀的右手放在妻子美的让人窒息的锁骨下面。「按照正规的方法。要从‘女尸’这里划下去」。发夹在妻子锦缎般细腻的皮肤上划过。他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起來。手背很不老实的碰到妻子**上。这对饱满的**是妻子的骄傲。若冰一向对它们爱护有加。就算平躺在这里。它们看起來依然十分可观。黄刚另一只手已经很不客气的攀上了妻子另一只**。「在这里划上一个v字形的口子。然后继续向下」。他手中的发夹已经接触到妻子白嫩的肚皮。柔软的小腹在发夹的压力下微微下陷。柳若冰雪白的肚皮在这种刺激下不停的颤抖。发夹轻轻地划过妻子性感的小肚脐。黄刚听到身下的女人开始呻吟起來。「继续向下。一直切到冰儿美丽入口的上方。我已经把「女尸」的身体完全打开了。」

「恩」黄刚听到妻子有点像呓语「冰儿里面的东西美不美。刚哥你喜欢吗。」

「冰儿哪里都漂亮。我爱还來不及呢。」

「和那个简佳比起來怎么样」

「她怎么能和冰儿你比。冰儿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这还差不多。你不是想‘**’吗。快來吧。冰儿这具‘尸体’已经等不及了。」黄刚在妻子的**摸了一把。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小黄刚马上就要一头扎进去。却被一只小手握住。「答应我。如果冰儿一不小心死了。需要的话。你一定亲手解剖冰儿。」

虽然妻子这个要求很荒诞。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黄刚还是「恩」的一声表示答应了。小黄刚很顺利达到了目的。

「啊」柳若冰的呻吟起來。不过还是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

「冰儿尽管大声叫出來吧。你忘了。妈今天不在家。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回來。刚哥喜欢听‘尸体’**。」

「恩」身下的妻子大声呻吟起來。黄刚家的大床也开始有节律的摇动起來……

「冰儿这具‘尸体’。怎么样。」

「恩。夹的好紧。我快要忍不住了。」黄刚就要把作恶的东西抽出來。却被妻子紧紧的抱住。

「你这人怎么越活越胆小了。‘尸体’又不会怀孕。」伴随着一阵颤抖。整间屋子静了下來。

今天晚上。冰儿恐怕真的沒有力气爬起來吃自己为她准备的东西了。这是黄刚最后的想法了。

阴雨连绵的江南。晴朗的天空尤为可贵。黄刚还沒起床便感到了太阳的温暖。这种天气。出去踏青是个不错的选择。黄刚心里想。可是自己还要挣钱养家糊口。这个计划只好被无限期的推迟了。他吻了吻尚在装睡的妻子。她幸福的笑了笑。示意丈夫有事快去办。不要耽误工作。

「冰儿。我早饭已经放在老地方了。可不要贪睡。睡的多了女人会长胖的。」黄刚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警局离黄冈家并不远。黄刚乘11路公交车也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他像往常一样和看门的老张打了声招呼。习惯性的领了份当天的报纸走进了法医处的办公室。」

如他所料。林娜那个害人精已经在办公室里了。她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倒是有点英姿飒爽的样子。」可黄刚看到她气就不打一处來。不动声色的坐到对面位子上。给自己泡了杯茶。

「说。你到底跟若冰说了些什么。」

林娜抬起头來。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对面的同事。这位师哥(她和黄刚是同一所医学院毕业的。黄刚要高两届。私下里她一向这么叫)一向脾气很好。怎么今天像吃了火药似的:「我们只是聊了聊了女人的事情。怎么这个师哥也要听。」

「少跟我装糊涂。那个简佳和杨颖的事情。若冰怎么会知道的。」黄刚本來是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工作的事情。毕竟自己工作中遇到的东西很多是很恐怖的。他不想让这些东西太多的惊吓了妻子。

「冤枉。这些都是师嫂自己要问的。小妹只好一五一十的和她说了。而且平时跑上跑下的。为师哥你办了不少事。报告都全是小妹写的。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说了点实话。你就发这么大的脾气。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嫂子。」说着偷偷的看了眼还在气头上的黄刚。林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挺准的。算准了这位师哥不敢回去问柳若冰。这就叫死无对证。

果然。黄刚也拿她沒有办法。只好色厉内荏的道:「这是第一次。下不为例。」

林娜又开始低头写她的报告。不时的偷偷的瞄上对面一眼。黄刚被她看的心里发毛:「看什么看。快写你的报告。」 ...

「我是在看师哥脸上有沒添什么东西。师哥小声跟小妹说。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嫂子罚下床了。」

「这个还轮不到你操心。」黄刚板起了脸。

「不过上次师哥的样子真的好色。也怪不得嫂子会生气。听说最近有个变态**杀人犯流窜到我们这里來了。恐怕你最近又要有福了。不行。我要帮嫂子看紧点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我一准向嫂子汇报。不过我听嫂子说你本來就是个色狼。是不是现在很期待有漂亮的女尸送过來。」

「林娜你给我站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林娜娇笑着跑出办公室。我去送报告了。你在这里等着吧。

黄刚发现自从林娜这妮子搭上若冰这条线。越來越无法无天了。现在简直骑到自己头上來了。几年的法医生涯中。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很恶心让人反胃的东西。放上很多天已经开始发臭的还好。最恐怖的是那些有已经出现巨人观的。高度腐烂的。记得自己第一次沒有经验。硬是沒带手套把手浸到了尸液里。整整恶臭了一个星期。幸亏当时自己想尽「法把若冰支回了娘家。要不然……。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自从第一次解剖了一个叫可颖的漂亮女人之后。自己的确隐隐有些期盼。希望能再遇到这样的尸体。像猫一样。只要偷了一次腥。鱼的味道就永远留在它们的脑海里。

今天其实也沒有什么工作。黄刚把以前的资料整理了下。又看了会报纸。已经快到中午了。林娜也已经回到了他对面。在做一些在黄刚看來很无聊的事情。办公室里难得的安静下來。但是这种安静很快被打破了。分局的小张慌慌张张的跑进來:「不好了。黄医生。那个**杀人犯在我们辖区犯案了。死者是叫王梅。昨天晚上在家中被害的。听说还是个女医生。警局让你和林娜赶快去现场验尸。」

「啊。怎么回事她。」这次轮到林娜惊叫了。

黄刚不禁有些不高兴:「小张他整天慌慌张张的就算了。林娜你怎么也跟他学。」

「死的是梅姐。她就住在我家不远处。算是我们学姐了。在市里最好的一家私人医院坐诊。她平时挺照顾我的。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师哥。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个可恶的凶手。为梅姐报仇。」林娜脸上已经一脸悲愤。

黄刚这才想起自己其实也见过这个王梅的。在校友会上。长得很漂亮很有现代白领气息的女性。可是当时他当时正值新婚。眼里只有老婆。别的女人都被他自动忽略掉了。不过一向磨蹭不是他的风格。

「我们快点出发吧。早破案。你梅姐在天之灵也早安心。」

「恩」林娜边收拾东西边答道。

黄刚坐在警车上。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拉下了。他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想不起來。

「你不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在家小心点。」

林娜这提醒。黄刚这才想起來自己漏掉了什么。忙拨通了妻子的手机。怎么这么长时间沒人接。黄刚心理不禁有些着急。终于通了。电话那边却传來哗的一声水响。

「冰儿。你在收拾厕所吗。我不是昨天晚上才把厕所收拾过的吗。」黄刚忙问道。

「不是。我是放点水而已。现在还沒到中午。你怎么就打电话回來了。」柳若冰的声音听起來很虚弱。

「你早饭还沒吃吗。」

「恩。已经说好饿两天的。晚上我做好晚饭等你回來一起吃。不许回來晚。不然你老婆要陪你一起饿肚子的。我要挂了。你忙你的吧。」

「若冰别挂。我打电话是要和你说件重要的事。最近附近來了个变态杀人犯。以奸杀女人为乐。辖区刚出了命案。我正在往那边赶。家里的门窗一定要锁好。不要放陌生人进屋。这个家伙以前冒充过水电工。而且证件齐全。根本辨别不出。」

「知道了。冰儿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们警察也真是。居然连一个杀人犯也抓不到。要老婆在家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我挂了。看样子中午的电话也沒了。你这个家伙。中午给我打个电话很委屈吗。居然跟林娜那妮子说什么给家里的领导汇报工作。哼。以后你不用汇报了。满意了吧。」

黄刚还想再说几句。电话那边传來了嘟嘟的声音。黄刚不由苦笑。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再回去哄哄老婆了。这时警车已经到了案发现场。让黄刚沒有想到的是杨局长居然已经到了这里。黄刚赶忙过去。

「小黄你总算來了。來快点。这可是个大案子呀。那个家伙已经犯了几十起案子了。可我们警界硬是到现在还沒有一点线索。公众对此十分不满。我们警察现在都躲着那些记者了。上次还有一个女记者刚采访过这件事。当晚就被犯人给用同样办法给杀了。很多地方现在已经人人自危了。再破不了案。我们做警察的就沒脸再混了。」、杨局长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小黄。你是我们市最好的法医了。这次一定要找出点线索來。就算弄清楚那个畜生东西有多大也行呀。」黄刚感觉今天局长对自己异乎寻常的亲热。看來这个案子确实让上面也感到压力很大。不过他向來办事干脆利落。不喜欢磨磨蹭蹭的。和局长寒暄了几句就带着林娜进了现场。

王梅还是单身。从家里的陈设就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懂生活的女性。家居充满了古典韵味。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现在已经赤身**的瞪大了双眼躺在卧室里。天鹅般的脖颈上缠着长长的丝袜。看起來很像是从她腿上褪下來的。两条大腿无力的张开着。露出女人最隐蔽的部位。下面还有一摊淡淡的水渍。

「看起來像是死于窒息。死前被罪犯性侵犯过。」林娜说道。

「很有道理。我们开始工作吧。」黄刚已经戴上了手套。

一个小时后。一份详细的验尸报告送到了局长的面前。

「小黄。真的一点线索都沒有吗。」

「犯罪分子经验丰富。有很强的反侦破意识。作案时带着橡胶手套。侵犯受害者也带着避孕套。防护措施很到位。我很奇怪他怎么就连毛发之类的东西也沒有留下。其他的。恐怕要到对受害者进行进一步解剖后才能有定论。」

黄刚等一群警察垂头丧气的回了警局。这个变态杀人狂太可恶了。警局里的人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王梅的尸体已经被他俩解剖了。可任他们翻遍尸体的每个角落也找不到丝毫线索。警局的气氛很压抑。就好像所有人都忽然哑了一样。就连林娜这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妮子也一个人坐在那里和眼前的一张报告过不去。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警局里。每一个电话铃声都异常的刺耳。黄刚好半天才反应过來这个电话是打给自己的。是家里的电话。冰儿一定是饿了。要我一定要按时回去陪她吃饭。她和母亲一起吃就可以了吗。干嘛一定要等我。黄刚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微笑。

「喂。冰儿。」可电话那头并沒有传來冰儿的声音。是母亲的。

「冰儿。冰儿。她死了。」黄刚的母亲似乎已经悲 ...

伤的不知道说别的话了。一直重复这一句话。黄刚就这样拿着听筒。呆呆的听了将近一分钟。然后像发了疯一样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当林娜拿起电话的时候听到的依然是那句「冰儿。冰儿。她死了。」

黄刚回到家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尚在客厅里对着电话重复那句话的母亲。他冲进了卧室。发现妻子美丽的躯体已经沒有了头颅。一丝不挂的趴在**。屁股高高翘起。女人最隐秘的地方正对着卧室的门。她精致的头颅被凶手很随意的放在尸体的旁边。卧室的电脑是开着。循环播放着冰儿被杀害照片:吊在空中不停挣扎的、咽了气的、无头尸体倒吊在浴室里放血的……

黄刚疯狂的冲过去。想把妻子的头颅装回去。似乎这样妻子还可以复活。就算她开口骂自己一句也行。不过他这种疯狂的行为被阻止了。随后赶來的林娜从后面紧紧抱住他。「黄医生。你不能这样做。保护好现场才能抓住凶手。冷静、冷静。」林娜甚至觉得最后的冷静不是说给哪位还在疯狂状态的丈夫听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躺的那个就是上星期还和自己一起去shopping的嫂子。林娜有种想把那个罪犯碎尸万段的冲动。

其它警察陆续到了案发现场。柳若冰**的裸尸被林娜用一块白布小心的盖住。黄刚也在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后缩在客厅的角落发呆。黄母在经历了这一连串打击后精力有些不继。昏睡过去。被林娜安排在邻居家。现在大部分任务都落在了林娜头上。她小心的把师嫂的尸体摆平。从她**、肛门还有口腔里提取了样本拿去化验。指挥下面的警务人员将屋子里所有的证据都收集起來。包括犯罪分子存在黄刚家电脑内照片。林娜一直搞不明白。这个罪犯分子是如何打开师哥家电脑的。是嫂子在他威逼下说出來密码的吗。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照片居然是用师哥家里数码相机拍摄的。林娜自认为自己不可能短时间内在师哥家里找到这些东西。

两个小时后。现场勘查工作基本已经告一个段落。侦缉课的王科长开始向局长汇报情况。

「死者柳若冰。黄医生的妻子。死亡时间的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发现尸体的是黄医生刚从外地探亲回來的母亲。时间是三点。黄家一向婆媳和睦。而且从时间上可以排除黄母犯案的可能。上午十点半出警黄医生时曾经和妻子通过话。她的状态还很好。可以判断。凶手是在十点半到两点之间潜入黄家作案。据邻居反映在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曾经发现有一个维修工装扮的男子进入黄家。犯罪分子有装扮成维修工犯案的前科。从以上情况來看。凶手可以锁定在这名可疑的男子身上。」

「现场沒有发现凶手留下的线索吗。」

「沒有。凶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作案后就像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而且这次凶手手段异常残忍。将受害者吊死后割下头颅放在**。经过林娜的检查。死者生前和死后都曾经受过性侵犯。这与犯罪分子以往的作案习惯吻合。他已经使用被害者家里的电脑将杀害被害者时拍摄的照片公布到网上。以前这个家伙都是在犯罪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被害者尸体的照片公布在网上的。我觉得他这次。他更像是在向警方示威。」

这位五十多岁的局长听到这里不禁漠然。是啊。向警方示威。自己现在真的老了。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不过。」

「有什么快说。你这个侦缉科的科长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杨局长虽然五十多岁了。火爆的脾气还是沒改。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上午黄医生给妻子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警告过妻子。犯罪分子有过伪装成维修工的前科。而且据林娜说。柳若冰一向安全防范意识很强。根本不会做放陌生人进屋这种傻事。」

「这个恐怕真的要柳若冰死而复生才能说的清楚了。」黄局长叹了口气。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接着问道:「小黄现在情况怎么样。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情绪稳定吗。别让他干出什么傻事來。」

「傻事沒有干。可是他现在倔得像驴一样。坚持要解剖妻子的尸体。我们本想。在这么多受害人身上都沒找到线索。还是让他夫人早点入土为安的好了。而且他这样做也不大合规矩。」这位科长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问他为什么了吗。」

「问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说。」

「这样。恩。这个小黄和他夫人之间肯定有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件事我批准了。你如果觉得不合规矩的话。出了什么事情我扛着。」王科长默默的退出局长的办公室。他知道自己这位上司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匆匆的赶往警局的停尸间。

这个地方是警局最阴森恐怖的地方。平时胆小一点的连从门口过都不敢。不过现在里面却有两个人。黄刚闷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而林娜则看起來更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她看到王科长过來马上凑过去:「局长怎么说。这个家伙还是死活都要动嫂子的尸体。恐怕只有局长才能拦住这家伙。」

「局长准了。说出了什么问題他扛着。」王科长虽然不理解局长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他一向忠实执行上级指示。

「你们这些人沒有一个好东西。梅姐被解剖了。找了一个中午也沒找出线索。现在又要动嫂子。」我不准。林娜哭着。死死的护着小车上柳若冰白布下的尸体。对着安置在旁边里柳若冰的头颅说道「嫂子。他们要动你的尸体。你倒是说句话呀。」可那头颅一直安详的躺在那里。就好像睡着一样。又怎么能听到她的话。

「解剖室里有摄像头。我会让林娜把过程都录下來。这样大家以后都好做。」黄刚对尚有满脸疑惑的王科长道。

「我要带冰儿进去了。」黄刚拉起扑在尸体身上的林娜。

「黄医生。我知道你心里有事。难道不能说出來大家一起解决吗。」侦缉科长还想问下去。解剖室的大门已经重重地关上了。他对着闲人免进的牌子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黄刚将盖在妻子身体上的白布掀开。她美妙的躯体马上暴露在空气中。沒有血色的身体显得更加洁白如雪。玲珑的身段并沒有因为死亡而减少丝毫魅力。无头的身体在白色日光灯的照射下透出一种诡异的美。柳若冰下身幽黑的一片在她惨白的尸体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黄刚不禁想起自己刚见到妻子尸体时的情景。那个凶手不知用什么方法让冰儿的**一直保持翻开的样子。他猛地摇了摇。努力将这个亵渎妻子的念头排除掉。

黄刚想起妻子昨晚说过的话:「如果冰儿放在你的解剖台上。你会不会……」。她当时躺在那里俊俏的模样。黄刚觉得小腹中居然窜出一股**來。妻子无头的尸体似乎充满了无穷的**。

‘嫂子的身体好美呀’。不要说血气方刚的黄刚。就连同为女人的林娜现在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师哥。哪你干嘛发呆。」林娜看出黄刚的异样來。黄刚在她的提醒下才回过神來。给她了个 ...

歉意的微笑。

黄刚轻轻的把妻子的身体抱上解剖台。把她美丽的头颅安置在对面的桌子上。悄悄的凑到妻子的耳边说:「冰儿。我要兑现我的诺言了。你有什么秘密能告诉我吗。」

「师哥。你的手套和刀。」黄刚默默的带上手套。拿起手术刀走到妻子面前。他的目光不禁又集中到妻子饱满的胸脯和神秘的桃源圣地。如果冰儿能骂我一声色狼该多好。可她已经永远也开不了口了。

黄刚努力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手术刀从尸体锁骨与**中间划了下去。雪白的肌肤立刻向两边翻了过去。冰儿不会怪我破坏她美丽的胸部。黄刚习惯性的抬起头看了看。妻子的脸见她脸不并未有不快才敢继续。他努力说服自己。现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女尸。可每次手术刀触及她肌肤时都感到一阵心悸。黄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妻子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v字。柳若冰无头的尸身上翻开肌肤下面露出黄色的脂肪。她本來让黄刚神魂颠倒的美胸现在看起來依然很美。美的残酷。

接下來该剖开冰儿的腹部了。她这里一向很**的。黄刚有点痴痴的用解剖刀在尸体的小肚皮上试探了下。并沒有像昨天一样颤抖。

他加大了点力度。解剖刀立刻破开了妻子雪白的肚皮。平时娇憨可爱的妻子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锋利的刀子划破她娇嫩的肌肤。伴随着哗哗的声音分开她的皮肉。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将她小腹中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完全展露在惨白的灯光下。他小心的饶过妻子精致的肚脐。这里一直是妻子的最爱。她穿露脐装的样子让黄刚每次想起來都耐不住有一种原始的冲动。

看到妻子腹部向外翻开的皮肤和手术刀后面露花花绿绿的内脏。黄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美丽的肚脐连着的不就是她可爱的肠道吗。我马上就能见到了。黄刚的眼睛顺着手术刀一直向下延伸。快要切到头了。那里是冰儿的耻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妻子稍微往下一点的私处。那个几年來承受了他无数次冲击一直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地方。柳若冰的**并不是很密。弯曲贴在**的肌肤上忠实的护卫着她**美丽的花瓣。他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冲动:挑开她的耻骨。把她完全剖开。「师哥。已经可以了。怎么师哥你的手在抖。」林娜的话把黄刚拉回了现实。自己刚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題。

「林。不。师妹。冰儿的尸检是你做的。你嫂子她。她有沒有……」

林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似乎都很看重这些。「恩。我说了。你可不要不高兴。毕竟嫂子它已经。已经……。嫂子死前应该被侵犯过。虽然凶手的痕迹沒找到。不过我们从尸体和屋子的地毯上提取到大量被害者的分泌物。所以嫂子被害前应该有过剧烈的性行为。而且嫂子尸体肛门也被涂上了润滑剂。很有可能死后尸体也被侵犯过。」

林娜还想再说下去。却听到砰的一声。黄刚的拳头狠狠砸在解剖台上。林娜从來沒见过师哥有这样大的力气。震得解剖台乱晃。嫂子无头的尸体也跟着颤抖起來。露出的各色内脏也在不停的抖动。以前的那两个被枪杀的女人。梅姐。都躺在这里过。现在是嫂子。扮演着尸体的身份。她们不能动。不能叫。任由解剖刀剖开她们曾经引以为豪的身体。林娜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她拎着师哥耳朵的情景。或许某一天……

黄刚低着头沉默了好久。终于压着愤怒挤出一句话:「我们先检查下冰儿的内脏吧。希望冰儿不会让我们失望。」语气中充满了悲伤和落寞。旁边的林娜呆呆的「恩」了一声。

「师哥。如果我死了。有需要的话。你会不会这样切开我。」林娜问道。

「林娜你怎么也会问出这样的话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黄刚沒想到她会问这个奇怪的问題。

「师哥你怎么会用上‘也’字。难道嫂子昨天晚上和你说过类似的话。」

「别胡思乱想了。快过來帮忙。」言多必失。冰儿和自己的事外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特别是这个素以八卦著称的师妹。

在林娜的帮助下。黄刚将妻子腹部的切口扩大开來。冰儿腹部的内脏一件一件暴露在丈夫的面前。白嫩可爱的小肠。粉色的胃。微微有些丑陋的大肠。深色**。还有尚未生养过的**。两个人逐一对里面的内容取样分析。却发现里面全部都是空空如也。

「嫂子身体里面好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沒有。」柳若冰的肠道已经被取出來放在旁边的铁盘里。林娜拿起提起直肠想从里面找到一些粪便的要本來。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为了养颜已经把自己饿了两天了。」黄刚答道。

「就算是这样也不对的。我觉得嫂子应该灌过肠。」林娜坚持到。她不明白师哥今天为什么反应这么迟钝。

「我们來看看冰儿胃里有什么东西吧。」黄刚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很小心的从一大堆脏器中拿起妻子的胃用解剖刀剖开。林娜只好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

「怎么嫂子的胃里会有这种东西。一个密封的塑料管。」林娜把塑料管抢过來放在清水里清洗了下。上面有字。‘色狼黄刚亲启’」。居然是一封信。林娜呆住了。

黄刚趁着师妹呆住的时候抢过塑料管來。颤抖着用解剖刀割开密封的塑料管。里面是一张淡蓝色的信纸。渐渐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出现的他的脸上。恍然的、吃惊的、兴奋的、痛苦的、懊悔的。林娜从來沒有在一个人的脸上同时见到如此多的表情。这位师哥的样子现在看起來更应该说是狰狞。

好像着魔一样。他发疯的把信纸揉成一团向自己嘴里塞去。幸亏林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张信纸上。此时黄刚的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她才得以抢回这封让一个女人用胃做邮箱的信。女人的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她禁不住偷看了里面的内容:

色狼。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乖乖的躺在解剖台上。再也不会在你耳边吵你。不会向你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要你签订各种不平等条约。那时的我一定很乖很听话。自从那次偷偷的看到你剖开一个美丽女人尸体后。我就幻想着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让你轻轻的剖开我的身体。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你的面前。有时候我还会妒忌那些比我幸运的女人。举个例子吧。那两个被枪杀的女人。为什么她们就会这样幸运。或许你会以为我很傻。可冰儿是这么想的。冰儿不想长命百岁。不想让你看到冰儿将來一天天的变老。只想在生命最美丽的时候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给你看。冰儿愿意成为一具艳尸。甘心情愿的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让你的记忆里永远都是冰儿最美丽的样子。

冰儿死掉的样子很漂亮吧。躺着解剖台上也比那个简佳性感多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争气。你这个色狼肯定爱死冰儿被剖开的样子了。怎么样。冰儿里面的东西漂亮吧。我听林娜说。女人被剖开以后。你整天惦记着的那个地方也可以从里面看到。这下你这个色狼满意了吧。

这两天冰儿已经把自己肚子里给清空了。中午特地给自己灌了肠。这样你就不 ...

会在冰儿的肚子里看到任何脏东西了。本來冰儿还在为如何杀死自己操心。你这个色狼就來了电话告诉冰儿这里來了个变态杀人狂。嘻嘻。他现在就站在冰儿的后面监视冰儿写信。这家伙是扮作修理工进來的。扮的很不专业。冰儿一眼就看出來了。冰儿故意放进來的。冰儿刚才还吓了他一下。这家伙还真不经吓。差点当时就把冰儿杀了。那时冰儿的信还沒有写好。这样被杀了。就白费一番苦心了。好险呀。好了。冰儿的信已经写好了。后面的那个家伙已经等不及了。冰儿把发夹送给他当纪念品。你不介意吧。还有。他说杀女人向來都是奸杀。反正冰儿已经要死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他已经答应冰儿。要把冰儿变成最性感的艳尸。这下你这个色狼高兴了吧。还有。他还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不过具体什么他沒告诉冰儿。

还有。你不是喜欢**吗。冰儿已经在肛门涂了不少润滑剂。让你这个色狼奸个够。呀。那个家伙连套子都带好了。冰儿是趴在地上写信的。他比你还猴急。已经进來了。啊。冰儿只能写到这里了。他越來越厉害了……

信的最后面是一大堆杂乱无章的墨点。林娜似乎看到了柳若冰拿着笔承受着后面疯狂冲击的情景。嫂子怎么会这样。居然是这样。怪不得……。林娜看完这封信。内心深处竟然产生一种悸动。似乎刚才自己也萌生过这种念头。她呆呆的拿着信纸出神。却听到师哥急切的声音:

「你去告诉局长。现在开始。开启那个已经停用多年的讯号探测仪。冰儿的发夹本來是随身携带的。为防万一。我在上面装上了无线电讯号发射装置。快点。等他发现就晚了。」

一个星期以后。局长的办公室内。「小林。柳若冰的死亡报告不能这样写。会误导公众。依我看就写她不幸被变态杀人狂奸杀而亡。死前机智地将信号发射器放入犯罪分子衣袋内。致使案件告破。以后还要当成正面形象宣传。那封信的事。不要再提了。当作根本沒有存在好了。」

「那黄医生他。」林娜犹豫道。

「他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好。毕竟时间可以让人忘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