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傀儡女帝

第110章 青鸾一舞紫禁覆

安琴笑着挑眉,“你只需做给朕吃就好。一日三餐,不能重样。要是让朕吃得不高兴,你就等死吧!”纵然是笑,含在嘴角,深深望去,又散如薄雾。

“好啊。”赵延美眸色愈深,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两双眸子对视,谁也不能猜到彼此心里绝不会透露半分的心思。

婢女上来回报,“长将军有事在殿外求见。”

安琴收回自己的目光,将手中的碗塞给了赵延美,她从床里面拽出来自己的外衣,胡乱披上就光着脚往外面走去。

长亭在正堂上独立,现在的长亭不仅仅是禁军将军,更是女帝眼前的红人,身份自然不同。他一身戎装傲然挺立,俊颜无双,安琴看着他,依旧是心动不已。

长亭低着头,看她光着的双脚不禁皱了一下眉,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安琴一下子撞入怀内,他下意识的像从前一样将安琴整个抱了起来。安琴一副得逞的样子在他怀里嘻嘻哈哈的乐了起来,她在黑着脸的长亭耳边说道,“管你有什么计划,现在这里,朕做主!”

长亭将她横抱着,似有说不出的无奈,眼角却依旧透出丝丝的暖笑之意,“万岁,末将以为您以后还是把鞋穿上的好。”

安琴咬了咬下唇,故作思量片刻的模样,随即展颜说道,“朕准了!”

赵延美端着安琴吃剩下的粥碗走了出来,笑意依旧,“见过将军。”

长亭不知安琴是何意,他瞥了一眼赵延美,抱着安琴往里面走去,穿过了赵延美,安琴一手勾在长亭的脖子上,一双眼睛只放在了长亭的脸上,好像对其他人她都不屑一顾似的。

赵延美把碗递给了身边的婢女,眸光渐渐寒冷了下来。

长亭抱着安琴进入房间,后脚一蹬,门便关上了。他转身又把另一扇门带上。

安琴在他怀里透出坏坏的笑,嘟囔着说道,“这是大白天啊……”

长亭翻了下眼皮,哼了一声,把安琴放到了**,他坐于床边,压低着声音说道,“昨天有人看见赵谦和赵延美私下会面了。这个赵延美不简单,你带他回来,真是引狼入室。”

安琴却不以为然,她捧起长亭裹着白布的右手,心里很疼,他的手指再也不会长出来,那么有力的一双手,安琴无尽的自责中。

“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想怎么办?我们的人手虽然不多,但是都是一顶一的,你要是决定硬碰硬,也是有胜算的。”长亭贴近了安琴的身子,深深望她。

他眼里的专注和深情让安琴有些沉沦了,她在长亭唇上一吻,笑道,“这不是游戏,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

“那你想怎样?”长亭心中想着,卓翎的办法真的不好,让安琴去和赵谦亲近,长亭想想就觉得难受。

安琴笑靥如花,朗朗说道,“朕想做一个风流的皇帝!”

长亭被她弄的糊涂了,还未缓过神来,安琴已经勾上他的身子,将长亭的身子压在**,即便是大白天,她也不顾了。

长亭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要搞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渴望都被安琴撩拨起来,他暗暗骂了一句,该死。他坐起身来,安琴还以为他又要假正经,谁想长亭双臂一抬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安琴坐在**,笑得弯了腰。

长亭已经忍不住了他翻身上床,将安琴拽了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折磨了一通。

安琴这次格外的小心,就怕弄疼他手上的伤。

他们在殿内胡闹,也不去遮掩那欢乐的声音,一波一波,全部传入赵延美的耳朵里。他气的拂袖而去,本以为这个长亭已经没戏唱了,他大错特错了。赵延美心里暗暗思量,当初安琴竟然可以为长亭抛弃皇位,受尽江湖流浪之苦,那么对这个长亭就不会轻言放弃。到底,要怎么才能分开他们两个?

从那一日起,安琴再不过问朝政。一心在千生殿内享尽荣华。

她半靠在芙蓉软垫上,勾了勾手对着赵延美笑道,“早就知道你是南方第一名伶了,你凭什么做这个第一!”

赵延美右手持扇,妖娆而立,娇媚一笑,反问,“怎么,万岁没看出来。”他故意扭了一下身子,纤盈有型的腰部微微一侧,美丽的容颜绽放出媚人的微笑,他要告诉安琴,我这个第一,名副其实。

安琴不屑,“皮囊而已,早晚有看腻了的一日。”但是安琴心中却打了个寒战,他比女人还美,美得让人气愤。老天造出来这个男人的时候是不是搞错了!偏要让他是个男人,偏又让他这样的美艳无双。

赵延美就知道单靠长相是打动不了安琴,他左手抬了一下,两侧乐师一起奏乐,乐声婉转,如甘冽泉水缓缓流动,冬日深夜,竟能听到这样的旖旎之声,让安琴不禁心下一舒。

赵延美低下头,眸中带着一丝未明的深意。

他的眼睛里,总有安琴看不懂的

/?看书网免费kanshu:师的琴弦断了,她微微皱眉,却不知,这正是整篇乐章的开始!

赵延美在这一瞬间,双手一抬,他身上素白的外衫刷的一声被他扬在身后,迅速坠落在地上,他舞若惊鸿,翩然而起。安琴抚了下榻上的垫子,不禁坐直了。

他冷凝的眉目,如女子含嗔带怨,却又比之更为凄凉。右手持握折扇扇柄,左臂抬起,在身体的一侧张开一个柔软的弧度,人的身体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安琴早已忘记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男人。

他身形缓缓定住,腰身有力的支撑住身子,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细乐凝住,所有人的呼吸也跟着停了下来。

大殿之上,没有一丝动静。

安琴紧紧凝视著赵延美的身影,赵延美忽的抬起的双眸,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相互交缠,他面上无波无澜,心却澎湃。此时此刻,安琴的眼中只有一个他,赵延美。看她冰瞳中的倒影,瞳仁深处,散发着莫名的吸引力。赵延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吸了进去。

安琴坐在那里,不可思议的望着赵延美,她脑子是空的,情绪也只随着赵延美的舞而纷纷然莫名流转。

声音停滞的片刻功夫,让所有人都在这一时间接受了平静,可却又在下一刻,砰砰砰三声将这平静残忍的打破了。

赵延美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安琴轻轻抽气,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他转身一跃,不复刚刚的温柔婉转,激烈的盛乐,他激转的舞步一步不差,每一步都正巧踩在了乐点上。好似一曲大梦归,赵延美的身后,白草黄沙,是大漠的荒凉和壮丽。孤烟直直刺入瑰丽黄昏,安琴的身体也被刺痛了,她抚住心窝,双唇微微张开,呼吸的凝滞让她面色泛着红晕。

一舞的惊艳,让整个皇宫都为之倾倒。

经年之后,年长的宫娥偶然也会聊到这一夜,她们都记得,那时紫禁之巅的夜空之中,奇异的闪着金色流火。女帝就是在那一夜,留了那个伶人在寝宫。可是,过了太久了,他们也已经忘记了那个伶人的名字。一切都发生的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确切的存在过。

安琴双手叠握着,坐在白色虎皮之上,她惊艳的眸光,只跟着赵延美在转。

赵延美右脚轻点了几下地,跃上龙阶,在安琴猝不及防之际将安琴拦腰抱起。安琴被他拥在怀里,发出一声低呼,他看起来那么轻盈,手上却出奇的有力,安琴被他紧紧的拥着,他折扇举过头顶,刷的一声打开。他低下头,在安琴锁骨处似有若无的轻吻流连。

暗处的一个黑衣人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目光也跟着寒冷了下来。这个人,就是铁甲。他并没有离开皇宫,他隐遁在暗处,守着安琴。

只要安琴微有抵抗,铁甲就准备上去一刀砍了这个该死的伶人。铁甲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安琴,可是安琴没有,她瘫软在赵延美的怀中,竟绽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她的眸光有些迷乱,动情之间,她竟然也可以如此温柔。

铁甲将大刀放回刀鞘,转身离去。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再看了。

赵延美身上竟然不住的散发着一种幽香,安琴起初不觉,此刻亲昵相拥,那股香味顺着他的怀抱涌进了安琴的鼻子。她身体好无力,她看着赵延美的眼眸,觉得他的脸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他好美,安琴情不自禁。

安琴双手缓缓抬了起来,环住了赵延美的肩膀,她愈发热烈的眼神已经告诉了赵延美,她需要的更多。

赵延美嘴角浅笑,他身子低了下去,将安琴的身子打横抱起。安琴没有抵抗,她甚至在渴望,需要着他更加有力的动作。

乐师们都立起了身子,深深低着头,不敢再看。

安琴被他抱进了内殿。赵延美的折扇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不知遗落在哪里了。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一声一声,一声一声,他的隐忍已经走到了极限。

安琴的身子落在**,她脱离了赵延美的胸口,一下子竟有着落空的失落,她双手抬起,将赵延美一勾,两人双双滚落在宽大的龙床之上。

轻纱落下,掩住那一片的旖旎之色。

安琴胡乱的拨开赵延美胸前的衣物,她想要的更多,想要深深的呼吸他身上的味道,这令她迷乱发狂。赵延美不去反抗,他的身子被安琴压在了下面,安琴坐在他比一般男子细些的腰上,他的滚烫,已经高高扬起。

赵延美在安琴身下,他不住的笑着,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

不用再去撩拨,安琴早已是浑身滚热,按捺不住了。像是着了他的魔,安琴脑子里再没有别的什么人,没有生死与共誓死相守的长亭,没有她心底沉沉爱着的卓翎,没有了一切可以成为理智的东西。她扔掉了最后一件衣服的阻隔,跨下一沉,他们两人的身子一同颤了一下。轻呼,婉婉的低吟,轻轻地疼痛之后,是翻江倒海的快意。

水到渠成,尽管安琴并非真心的爱他,赵延美不管了,他差点失守差点在摩擦的一瞬间**,还好,他紧咬着牙,上身他微微拱起,使劲忍耐住。

待两人沉稳下来,安琴握住他放在身前的双手,上下律动着,他的滚热穿透一切阻隔,深深的在身体里晃动。

赵延美不许安琴掌握主动权,他双手挣开,托住了安琴的腰身,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安琴再要起身,赵延美按住了她柔软白洁的双峰,揉搓之间,更入癫狂之境。他的身子那么有力,每一次深入,都让安琴不住的低声喊着。

“女人……你的声音真好听……”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是云棠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是他梦寐以求,期盼多时的女人。她的味道真好,冰凉清香,让他沉溺其中不想去救赎自己。虽然赵延美知道,一旦跨过,他的路,便会走向悬崖峭壁。可是,他也绝不能让自己停下来。他享受这样的感觉,像是临死前的最后拥有。

安琴追着他的动作而动,心急的像个贪吃的孩子,赵延美久经沙场,他早已不急,他竟带着滑腻退出了安琴的身体。安琴被他的抽空弄得心痒难耐,抬起泛着烧红的脸看着他,他身下依旧雄风扬起,她想伸手去抓,赵延美却将她的手死死固定住。

赵延美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条丝带,将安琴的手绑在了床栏上。安琴竟然任他为所欲为。

他笑着看住安琴,喑哑声音泄露了他心底的急躁,“别急,别急,让我好好服侍一下你,我的万岁……”

安琴迷乱的看着赵延美,他身子缓缓下移,她那已经乱成一片的隐秘之处,伸出灵舌,深深探入。安琴的身子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勾了起来,但是她的双手仍被缚住,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不听的颤。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舌从里面收了回来,在安琴的小腹上,肚脐边上,画着圈。取而代之的,是赵延美的两根手指。速度快到让安琴无法承受,她简直瘫软了。再也忍受不了了。

大声叫着,“快点,快点………”

安琴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赵延美看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只好解开系在**的丝带,安琴的手失去的束缚,她想抓住赵延美,却被赵延美翻了个身,她滚落下床,上半身趴在**,下半生落在了地上,赵延美在她身后猛地一顶,精准无误的刺入进内。

不得不说,赵延美的花招真多,让安琴都已经应接不暇了。整整一夜,他带着安琴领略了太多样式,这都是以前和长亭从没做过的。毕竟勾栏酒肆里的东西,长亭那样的男人还是不懂得。

直到黎明破晓,天际最后一丝的夜色渐渐退下。

安琴沉沉睡在了赵延美身侧,那股他身上的异香也散了,她累极了,睁不开眼睛了。

赵延美以手捂住了眼睛,笑意浓浓。

两人褪去狂乱,都是大汗淋漓,昏昏而睡。

婢女守在殿外,听了一夜,面红耳赤的。殿外的侍卫也紧咬牙关,清冷女帝发出的声音让每一个听到的男人都扬起了渴望。想象着,强忍着。

一个眼尖的婢女看到自外殿走进来的金色身影,她赶忙上前拦住了那人,“将军……万岁还没有起……”

长亭一皱眉,有些纳闷。整个皇宫都已经知道了安琴与他的关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可以穿着只属于帝王的金色。那金色战甲是安琴钦赐。他出入安琴寝宫大可以随心所欲,从未有人拦过他,今天是怎么了?他皱眉答道,“我知道。”

长亭一边答道一边往里面走着,面上已经泛起不悦的冷光。

婢女急匆匆的以身子拦住了长亭,“将军……将军……将军您真的不能进去。”婢女都快哭出来了,这要是让长亭闯进去,那么以后怪罪下来,她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长亭心里发急,他还以为安琴出了什么事,长亭哼了一声将婢女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他大步向前,谁知门外的守卫也横起了大刀,将长亭拦住,长亭沉声喝道,“放肆,连我也敢拦!”

赵延美没睡下多久,昏昏迷迷之间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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