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诅咒:妈咪要下蛋

【番外 】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说得好听一点就是贵妃娘娘身染疾病需要卧床休息,说得不好听一点还是软禁罢了,莫语嫣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就连小桃也被调走了只剩下一些目不识丁的哑奴来伺候他,连一个能说几句话的人都没有了。

晚上,莫语嫣一个人坐在**静默的等待着宇文都的到来,今天是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三天了,他清楚地记得宇文都当时眼中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眼神,还有他狂声的怒吼。

莫语嫣从来没有忘记那个男人是恶魔,是那时候百般羞辱她的恶魔,虽然现在的自己和当时的心境有一些不一样了,但是男人在自己心中的样子还是没有改变。

阴晴不定的性格很让莫语嫣头疼,她垂下眼眸嘴角溢出苦笑,也许那个人一直都是把它当做一个玩具?一个可以让他发泄的玩具吧?胃中顿时翻江倒海,她好想吐啊……

莫语嫣趴在床头因为身体的不适已经缩成了一团,这时候外面的灯光亮了起来,她全身一颤,心中已经有了分晓,一定是宇文都来了吧,哈,迟早都是要来的,很快莫语嫣摇摇头。

想是想让自己醒过来一样,我没有做错什么啊,自己本来就没有和孟轲再有什么别的想法,去看孟轲自是担心他过得如何,要是硬生生的被扣上一个私会情郎的大帽子她可受不了。

莫语嫣本身就是那种倔强的人,要是被人冤枉必定死扭到底,知道对方了解事情真相才罢休,这一点跟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孟轲最了解,但是宇文都嘛,他当然不晓得了。

深锁的大门慢慢发出开锁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中闲得很刺耳,莫语嫣齐声整理了一下衣服,想给那个人行礼,毕竟自己受过良好的家教,所以这些礼数不可废。

自己的父亲工部尚书,经常跟自己说“要忠于君主,爱与百姓,义与友人,孝与父母,诚与天下。”从小被这样教育者的莫语嫣自然是会遵守父亲所说的那些话。

但是现在,情况好像有些不同了啊,莫语嫣目光转向那个朱红色的的大门,只看见来人竟然不是宇文都,那是一个苍老的公公面带一种煞气。

以前曾经听闻过宫中对那些女眷用刑的是一个老公公,没想到还真是如此呢,莫语嫣轻笑一声,心中苦涩异常,宇文都就算连听我的一句解释都不愿意么?他就这般厌恶我了?

那个公公给她带来了一件宫女的衣服说道“娘娘,您放心皇上让老奴来并不是来惩戒娘娘的,只是来告诉娘娘一些做奴才的规矩,具体事情老奴也不清楚,就请娘娘先去换上衣服吧。”

那个老公公一看上去就是修为不低之人,现在看上去倒是带着一些狠毒之色,莫语嫣半信半疑的走到屏风后面换上宫女的衣服,宇文都是要羞辱他不成?原来他是要让自己成为宫女好慢慢的折辱她。

他为什么不直接对自己用刑罚?或者扔进天牢?呵!莫语嫣摸上自己的脸颊,还是这张脸救了自己吧,他舍不得,他舍不得她那张和顾蔓一样的面容。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开心不起来。

满腹心思的换上了衣服,看着镜中的人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宫装,窈窕的体型灵动的面容,柳眉微蹙,这是她?好陌生……莫语嫣将头发盘好跟着那位公公到了宇文都的住处。

前面正是宇文都一般休息的住处,莫语嫣对那里也是很了解,有一段时间他天天都会去给宇文都送一些晚上的宵夜。

宇文都先不论对他如何的坏,但是他对自己的百姓倒是好得很,就算是彻夜未眠也会好好的将奏折看完,批改完,想起那天夜里那个明黄色的身影在灯光之下足足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疲惫却没有耽误上朝的宇文都,莫语嫣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是佩服他,那个时候他真的是从心中欣赏他敬佩他。

眼看着已经到门口了,但是那个老公公却是迟迟不敲门也不禀告,只听见房门之内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

“啊……哈~皇上,再慢点嘛,人家,人家受不了啦~”那是一个娇媚的呻吟,从声音可以听出来那个女人一定是天生眉骨,不然怎么会叫的如此**呢?

呻吟声从未打断过,那女人好像是炫耀一般,大声**着“皇上~啊~哈哈,不要~人家受不住啦~哈啊啊……”

刺耳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属于宇文都的低沉的喘息,莫语嫣捂住嘴在地上想要将自己的胆汁都吐出来,好恶心……好脏!

但是声音的主人似乎并不是这样觉得的,大门无声的敞开了,透过那若隐若现的长长纱帘,只能看见两个正在疯狂纠缠的身影。

风吹帘动,只能看见一个强健的男人将一个妖媚的女人扶腰托起,疯狂的律动腰身,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靡靡的味道,那是爱欲过后的气味,莫语嫣想要扭过头不去看**的两个人影,但是事实偏偏不让她好过。

宇文都带着**的嗓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在莫语嫣的耳朵边想起来,宇文都在看着她么?莫语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自己来呢?

心中不知名的疼痛让莫语嫣明白了一些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注意那个人了呢?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刻在他的心中,他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么?

莫语嫣在心中不停的反问自己,但是**女人像是炫耀一样的呻吟又继续不断的传出,让他觉得心灰意冷。

女人得意的像是看向他,他同样看过去不过只是一个得意一个是失忆罢了,宇文都面上带着**中的潮红,眼神却没有一丝迷离,像是每时每刻都保持着清醒一样。

他转过头,身体继续着刚刚的动作,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他看见自己了,莫语嫣无神的双眸直挺挺的回望着他。

以前的床弟之事,自己总是害羞的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也不敢想那个在他身上扭动的女人一样去放肆大胆。

那个妖媚的女人丝毫的不知廉耻,就算是门外还有那么多太监宫女在一边默默的守候着,却一点后不害臊。

那个女人像是很满意莫语嫣现在的表情一样更加卖力的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媚眼如丝不断地飘着莫语嫣。

这场情事伴随着一下下重重的**撞击声音一声浑厚的低吼已宣告结束,宇文都低沉的声音叫道“莫语嫣,倒茶过来。”

门外的老公公看着坐在地上干呕不止的贵妃娘娘,心中有一丝的怜悯,但是却不得不端过去茶,放在她脚边对着纱帐之内指了指,莫语嫣像是听不见一样只是捂着胸口眼神变得异常的空洞。

纱帐之内,女人的娇笑声连连不断刺激着莫语嫣的耳朵,她现在没有什么力气起身,其实从走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反胃恶心,就连饭都吃不下去。

不仅仅是担心孟轲的处境,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身体好像是出了什么毛病一样很是不舒服。

莫语嫣倒是没把自己的身体想象的那么娇弱,自己只是认为是因为过度思虑的原因,所以导致自己吃不下东西。

宇文都手指在女人丰满的胸前来回滑动,好像还不够一样,整只手盖了上去任意的揉捏,而他怀中的女人只是细细的低吟像一只小猫,每一声叫声都带着媚意。

看着坐在地上的莫语嫣没有动态,宇文都哼声冷笑,眯着深邃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抚弄着怀中的女人像是对待一间玩物一样,将任意她揉捏,她心中却是不仅有一些厌恶。

宇文都知道怀中正在细细卖力的女人,昨夜也是第一次,但是他倒是天生的媚骨,比外面青楼中的花魁也丝毫不损色,一夜之中宇文都脑海中还是只能浮在那倔强的小脸,和羞涩的表情。

该死!怎么会忘不掉他呢?而她!竟然和那个男人有混在一起,该死!他们难不成早就背着自己……越想越生气,宇文都天生性子隐忍但是现在反而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一股浓浓的杀气,那是一种想要毁灭世间的杀气。

怀中的女人正是之前宇文都派去保护莫语嫣的暗影——玲珑,昨晚上玲珑主动上了宇文都的床,使上一身的媚术,倒是让宇文都异常猛烈。

但是他却不清楚,在宇文都的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蠢女人罢了,玲珑刚刚承受恩泽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莫语嫣的存在。

她只是继续**的痴缠在宇文都身上,让那个女人好好看看,哼!上一次的一箭之仇他还没有忘记,现在可倒是好了,哼!莫语嫣我迟早会怕到你头上的!

宇文都继续扣着床案低沉的嗓音还带着一丝的慵懒,眼神一撇说道“莫语嫣,倒!茶!”这一声似乎不容抗拒。

莫语嫣呆愣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她揉了揉有一些酸麻的双腿,才慢慢的站起身子,看着纱帐中那两个朦胧的影子她紧咬着下唇,眼中的倔强依然如旧。

接过老公公手中的茶杯,他双手托着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拉开纱帐,看着里面的人影,还是微微颤了一下。

他远远没想到那个男人有一天会对自己的影响那么大,玲珑如同一条水蛇一般的缠在宇文都身上,宇文都一手搂着她一手接过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又度给了玲珑。

莫语嫣咬着嘴唇不肯去抬头看一眼眼前的男女,他害怕自己就会冲上去眼泪汪汪的质问宇文都。

宇文都饶有心情的看着她,也不说话,一双大手却是还在身上落体女人的身上游离,莫语嫣低声说道。

“要是没事请允许臣妾告退。”她微微测多身子,却被宇文都抓了一个正着,宇文都危险的眯着眼睛像一只被激怒的豹子。

“抬头!”宇文都的声音带着寒意,但是莫语嫣偏偏那就是一个倔强的人,硬是不抬头去看。

宇文都气急了,直接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将莫语嫣拉上床,死死地按在身下,却发觉莫语嫣眼中含着泪水,死死地等着宇文都说道。

“我恨你!”极轻的三个字字字砸在宇文都的心中,让宇文都气的直喘气,他三两下就将莫语嫣的衣服撕扯下来,看着她雪白的躯体,喉结动了动。

玲珑被推在一边自然是气恼的很,但是他熟悉宇文都的脾气边也不敢多说话,等着指示,宇文都看着**的玲珑只说了一句。

“滚!以后到秘闻处去,别让朕再看见你。”说完之后边转回身看着身下的莫语嫣,那张流着泪的小脸真可谓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但是此时的宇文都却不是这么想的。

“贱人!朕真不知道你还有何脸面在朕面前哭!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瞎了眼了么!”一边说着,宇文都一边将莫语嫣的脸用手指死死地捏住。

莫语嫣听见了那个厚颜无耻的男人说的话,竟然一时间气的反驳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双手凝结了一片冰霜狠狠地打在男人的身上。

但是他却不知道男人的道行比自己深厚的多,一掌下去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他的做法却是将男人激怒了。

“皇上说我水性杨花?我本就是孟轲的未婚妻子,只是因为黄命难为才入宫,哼!皇上您难道是贵人多忘事么?”

这句话一出口便是覆水难收,宇文都颜色难看至极,他的表情甚至能够将人生吞活剥,但是很快他便露出嘲讽一般的的表情。

“你对朕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偶罢了,朕要你生便能生,朕要你死必须死,不过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