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诅咒:妈咪要下蛋

【 拉屎=下蛋 】

【69书吧-www.69shu.com】“不可能——”

催姨娘刷的脸色苍白,凝重的视线看向茅屋,那个女孩怎么可能正是魔君要找的女人?

这消息早在蒙山子将顾蔓的元神融合那一刹那他就晴天霹雳了,只见她三魂七魄一凝聚,白色光球的中间孕育出一只血色的九尾狐,他想要将她的元神分开已经来不及,法力不够反倒被巨大的力量弹出茅屋。

顷刻间茅屋被震得七零八落,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飞出,众人赶紧将蒙山子接住,他捂着胸口,看样子受伤不轻。

“结界破了!”顾不得自己,蒙山子眼睁睁的看着白光从破散的茅屋中射出。

“不好!”

张坚宝赶紧上前就要铺设结界,可是对方的气场已经比任何结界都要强大,他的结界一设置就被强烈的气势吞并了。

“怎么办,怎么办?”催姨娘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认了个自己比较中意的女儿,怎么会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狐女呢?

“事情已经无力回天,除非……”

“除非什么?”蒙山子起身,眼神凌厉。

“除非杀了她!!”

狐族再现,天下大乱,磨君已经复活,想必很快就能找到这里,必须在这之前杀了她,否则魔兽之林结界一破,到时候天下必将生灵涂炭。

“想要杀了我主人,你们得先问问本殿同意不同意!”

众人这才注意到留在外面的楼兰月,随着顾蔓元神融合,与之契约的楼兰月也在进化,方才还身子小小的它此刻已经变得和猎豹体型相似,两只耳朵弯曲像是鹿茸,两者之间被一道强劲的电流连接,不是发出嗤嗤的电击声,浑身像是包裹着一团通红的火焰,就连那双眼睛中也都翻滚着令人震慑的赤红烈焰。

“楼兰神兽!!”周伯通一下子就认出楼兰月的身份,以往只在失传的古书中见过,今日一见魔兽本尊,震慑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尔等鼠辈最好是齐心护我主人周全,否则杀无赦!”话音一落,双耳间的电流瞬间汇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对着他们头顶射过去,众人回头,只见身后已经被强劲的威力爆出巨大的天坑。

原本蒙山子和崔姨娘就没打算对顾蔓动手,此刻只是担忧的看着那由白色渐渐转为血红的光束。

张坚宝则一直面色凝重,枉他自誉结界天下第一,岂料轻而易举就被这小辈给破了。

血红的光芒四下散开,寂静的山谷中只闻众人心跳的声音,渐渐的光束慢慢变弱,直至消失不见。

楼兰月警惕着众人的动静,一边朝着顾蔓寻去,只见它趴在废墟中守候着,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道惊恐的尖叫划破清晨,楼兰月起身,昨天的高大威猛已经不在,它又变回了原来肥嘟嘟的样子,只是两只耳朵已经和原来的鼠耳不一样了。

“怎么了,怎么了?”

“蛋!!这里怎么会有三个蛋!!”

顾蔓指着被窝里的三个蛋,每个蛋仿佛有小孩脑袋那般大。

楼兰月瞬间就注意到她原本鼓鼓的肚子没有了,下意识想到什么,“看来这是你生的。”

“胡说,我可是哺乳动物!!”顾蔓不可置信摸摸肚子,还真不是鼓鼓的了。

难道昨晚梦见拉屎,就是生了这三个蛋?

一动身子,果然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此刻她不得不相信这三个蛋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昨天她不是在合并元神么,怎么会生蛋出来?

守候在门外的蒙山子等人一听到惊叫声也破门而入,感觉到危险的靠近,楼兰月霎时变身,顾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

“我什么?看看你自己!”

“我?”顾蔓立即检查全身,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只是手掌不自觉的触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棕红色的皮毛,光滑润泽,像是一条尾巴。

“啊啊啊……这是我的……尾巴!!!”

哎呀妈呀,顾蔓赶紧跳下床,一手还拽着尾巴,那尾巴生在屁股上拔都拔不下来。

蒙山子看着她头顶上的两只耳朵,原本还存在一丝希冀的眸子暗淡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感觉到来人没有杀气,楼兰月恢复原形,纵身一跳跃上顾蔓的肩膀。

“这耳朵还不错!”鼠脸乐开花,这耳朵和他以前的还蛮像的。

感觉到像是扯住自己头发一般,顾蔓下意识伸手去捞,却摸到一只毛茸茸的耳朵,赶紧两只手一起上——

完了,两只耳朵!!

“师父,这怎么回事?”

“乖女儿,你为何瞒着我们你的身份?”崔姨娘虽然生气,但是对顾蔓已经有了感情,此刻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那气更提不上来。

“我……我这不是怕师父不给我合并元神么……”

乖乖,别人修炼出元神之后不是没有兽身了么,为什么自己还残留着尾巴和耳朵。

难道她又是狐族中的败类,修炼不够的废物?

“傻丫头,害了你自己呀!”蒙山子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她记得爹说过,狐族在这片大陆是不能存在的生物,她一直留在怪人谷不就好了,反正这里超强结界,还有师傅,先学点东西,等以后再偷偷跑出去就行了。

“师傅,你不会对我下手的吧?”顾蔓试探性的问道。

“他们不敢!”楼兰月赶紧插嘴,两只小爪子捂着嘴笑的吱吱吱。

“乖女儿,就算你留在谷中也只能暂时保你周全。”崔姨娘叹口气朝着顾蔓走过去将她拥入怀中,“你想的太天真了,天下间高手如云,这谷中恐怕不久就会一场腥风血雨。”

崔姨娘本想拥着顾蔓坐下细细给她讲述事情的严重性,却不料坐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