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求皇上成全

“是,奴才这就去拿【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第二百二十九章求皇上成全章节】。”小顺子忙去拿了铜镜过来给安冉烨。

候来庆事。安冉烨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勾了眼尾,啧啧一声,憔悴倒是不憔悴,还是他原来那模样,就是怎么看怎么没得笑意,冷淡淡的吓人。

心里哼了一声,画儿被人掳走了,恼的他想大开杀戒,还怎么高兴的起来?安冉烨想到这里,便啪的一下把铜镜放下来,然后拿起小顺子放在一边的银耳羹一饮而尽。

银耳羹确实还很暖和,热烘烘的暖着他的心肝脾肺肾,熨帖着他冷冰冰的心,这会儿觉得满腔的不开心也被这碗银耳羹给弄掉了,他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反正就快见到画儿了,他不着急,唔,不着急,咂咂嘴,侧身躺在了他的龙榻上,闭目养神。

小顺子把铜镜拿起来抱在怀里准备去放好的,结果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眸望着安冉烨道:“皇上,这羹喝了,皇上不打算剃剃胡子么?那胡渣可又出来了呢?”

安冉烨睁眼,挑眉:“不剃。”u3al。

等再次见到楚檀画的時候,他要用这青色的胡茬子扎她的脸,然后把她抱起来转个十圈八圈的,然后在她头晕眼花的時候狠狠的扑上去亲她,看看,多好的构想。

安冉烨自个儿想着就勾唇微笑,小顺子见皇上这样,也就不再说话了,自个儿垂眸站在帐门边上去了,内帐里头就只有安冉烨一个人在那儿。

“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

本来挺安静的,小顺子却突然听见内帐里传来皇后娘娘常常放在嘴里念叨的荒腔走板唱法的采莲曲,可内帐就只有皇上一个人,难不成这是皇上唱的?小顺子想到这里无声窃笑,笑一声,接着,叹一声。

小顺子这儿正想着该想个什么借口进去跟皇上说说话呢,外头却有很多马蹄声传来,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小顺子皱眉,也不知何人敢在皇帐前喧哗,当下便挑帘出去看。

外头的雪也已经停了,可是雪却积了有两寸多厚了,人一踩上去就是一个大脚印,拔出来的時候又沾了一脚的雪,小顺子也没敢走的太远,就站在几步之外瞧着那边,发现是好多人骑着马来的,那领头的人看着有些眼熟,只是穿着跟雪色一样白的斗篷太远了就看不清,直到那人在十几米之外下了马来,小顺子才看清楚是谁来了,忙转身就往皇帐里头跑去。

“皇上,皇上,庆王爷来了?”小顺子一挑帘进来就喊上了。

内帐的帘子挑开,安冉烨挑眉走出来:“你嚷嚷什么?朕听到了,他来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小顺子有些委屈:“这不是皇上天天惦记着么?这会儿庆王来了,奴才这不也是为着皇上高兴么?”

“臣萧厉求见皇上。”小顺子的话刚说完,外头就传来庆王的声音。

安冉烨勾唇一笑:“庆王快请进来?”说完之后又望着小顺子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的心思,快别杵在这儿了,快去找人奉茶来【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第二百二十九章求皇上成全章节】。”

小顺子听了这话记起自己的职责,转身忙着奉茶去了,而这会儿庆王已经挑帘夹杂着一身的风雪进来了。

这回安冉烨把小粒子和琥珀都带来了,方才有小顺子在就都没来伺候,这会儿听说庆王来了,就都赶了过来,小顺子去倒茶,小粒子就忙着给庆王解下斗篷挂起来,而黄金在听见安冉烨说赐坐的時候去搬了两个圆凳过来,珍珠留在宫里没跟来,跟来的是黄金。

安冉烨一抬眸,发现庆王是带着韩霓裳一块儿来的,算起来,这两个人也都是他的长辈了,当下一笑:“风雪交加的,没想到韩夫人也来了。”

他在领军一路往西边来的路上,就亲自给庆王写了一封信,但是又怕路上被人截获,因此只是含糊说了一下宫中有事,涉及后宫几个字。

这谁都知道,新皇登基,不设后宫,这后宫一猜就是楚檀画一人,因此庆王在接到圣旨调令和信笺的時候,立刻就赶来了,他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再启程已是四日以后了,骁骑营走得慢还需一日才能与大军会合,他就带着心腹护卫先行赶来了。

见安冉烨问,韩霓裳眸中却俱是焦灼:“皇上,画儿出什么事了?”

她也看过那信笺,也一猜就猜到是楚檀画,那是她跟庆王的亲生女儿,听说她有事儿,她心里头怎么能不着急上火呢?又听说皇上下圣旨要举兵攻打西域,庆王安排了骁骑营就要赶来天山脚下,她一听也要来,虽说这几年她知道楚檀画的消息都是从楚粲和楚旸那里知道的,但是到底是她亲生女儿,她怎能不顾及亲生女儿的姓命呢?何况,她对女儿的愧疚日日都在心中盘旋,她想念她的亲生女儿,多年未见,更是想念。

所以,排除千难万难,她是一定要来的。

“朕下面要说的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安冉烨眸光炯炯的望着二人,顿了一下,然后才道,“说那个女刺客行刺朕不过是个假托的话,实质上,是西域白府的人把画儿给劫走了,这会儿还在大宛呢?”

安冉烨便把前几日发生在大和宫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把从离苇嘴里套出来的话也说了一遍,之后才续道:“朕不想让旁人知道画儿被劫走,不是怕丢人,是怕有不好的影响,更怕众人着急起来忙乱,这事儿朕一力就能完成,若是只身去大宛救画儿未尝不可,只是这样一来,到底是不能斩草除根,何况这白家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分,朕要踏平西域,将白家挫骨扬灰,才能解了朕心头之恨?”

黄金在一旁听着,想起琥珀从前说过的一句话,任何跟太子爷抢太子妃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太子爷肯定会往死里整他。

这话还是皇上当太子爷的時候琥珀说的,黄金这会儿想起来,觉得真是贴切,另外还觉得,跟皇上为敌,那就是死路一条。

“西域药商白朗?白家?”庆王听了安冉烨的话,沉思半晌,才抬眸道,“皇上,臣在北地多年,听说过这个白家,白家的人在西域有很高的声誉,因为他们常常救治那些穷苦人,这个白朗的药行开遍了西域十六国,在西域没人不知道他,都说他虽然是个商人,却是个翩翩君子,是个好人。”

听到这里安冉烨冷哼一声:“好人?老百姓最容易受骗了,只要谁对他们好,有衣穿有饭吃,病了可以医治,就算是恶魔在身边统治世界也是没关系的。”

“皇上说的是啊,”庆王眸色清冷,“臣也万万没有想到白朗是这样的人,他还敢劫持大玄的皇后?皇上,出兵十六国这个需要皇上的御驾亲征,臣的骁骑营再有一日就能赶到这里来与大军会合了,只是,臣也是画儿的父亲,从前未曾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心里头愧疚难安,不管画儿认不认臣,臣都是要去救她的,不过,不是以王爷的身份去救,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救,求皇上成全。臣和臣的骁骑营愿为皇上先锋,替皇上探路?”

他糊涂了半辈子,荒唐了半辈子,是是非非纠葛了大半辈子了,如今事事都已过去,很多時候沉淀下来想一想,他应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弥补过去无意或者有意的过失,补偿一些还来得及补偿的感情。

对于楚檀画,他只不过是从心里头的着急,所谓父女天姓,她在受苦,有的時候,他是能感受的到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那一抹血缘关系总是去不掉的,就算她不认也没关系,他好好的待他的女儿就好。

“我也要去?画儿也是我的女儿,我也要去救她出来?”韩霓裳哽咽却坚定的声音传来,她此番前来,为的就是这个。

安冉烨看着两个人眼底的泪光,其实他心里头也有些酸酸的,可是他却不曾表露出来,他此番领兵前来,那个白老大一定会联合十六国一起来抵御他的,所以他必须先领兵攻破最薄弱的那条防线,只要这联合起来的战线一断,拿下西域就不成问题。

因此,他走不成,必须有一个人要拖住白老大,让另外的人有時间去救出他的女人,这時候不耍姓子逞威风的時候,他不仅仅是安冉烨,还是一国之君,他必须去做他该做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里头又忍不住笑起来,若是换了从前,他必定什么都不管飞奔着跑去救他心爱的女人了,可是这一回,他不这样做了,他要御驾亲征,踏平西域,庆王去救也好,等救出画儿,他就等着画儿飞奔着来找他好了。

反正,醋缸子还在生气,生气到吃醋也是常有的事儿,楚檀画被救出来了之后,还是要来哄他,直到他高兴为止。

想到这里,想到那个画面,安冉烨莫名的高兴起来,眯眼一笑:“好?那就劳烦庆王与韩夫人了?朕,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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