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

第两百零九章 到时候挂在天上再讨论

楚檀画听了这话,微微沉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皇自然不愿意一个人走的,那种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总是希望有个人陪在身边的,他跟我说了,说想带着宓妃和粟贵妃一块儿离开,我就让父皇自个儿去跟她们两个说了,所以,她们就比别人知道的多一点儿,也知道父皇没死,打算假死离开皇宫逍遥自在的做平民去【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第两百零九章到时候挂在天上再讨论章节】。”

“可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啊,”楚檀画眨眼,“父皇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肯定会有人认识他的啊,他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还有啊,宓妃娘娘和粟贵妃都跟着去啦啊?那八弟怎么办?对了,我一直都纳闷,父皇究竟知不知道安炫之也是这么着假死然后去过逍遥日子的啊,诶,我就纳闷了,虽说一个是主动的一个是被动的,但是怎么安家的人都这么喜欢玩儿假死遁世啊?”

“好啦好啦,别哭了,这生老病死啊是自然规律,谁也逃不掉的,你们快别难过了,来,娘抱抱,娘抱抱就好了啊。”这两个小娃娃哭的她也心里酸酸的。

“啊?”楚檀画一愣,“为什么啊?她干嘛不跟着去啊?”

“至于你提的大哥的事儿,我以前旁敲侧击的问过父皇,他不知道大哥的真实情况,提起大哥仍是一阵唏嘘,但是已经不那么伤心了,看来他是自个儿看透了看开了的缘故,本王想着,大哥这事儿粟贵妃没有跟父皇说实话,但是她肯定劝过父皇,让父皇放下心结,”安冉烨说到这里一笑,“不过画儿你说的没错,这也说明他们俩是亲生父子啊,都这么爱玩假死遁世,不过从往后啊,这大玄就是本王的江山了?”

四岁的他还不懂得什么叫归天了去世了,只是听见姐姐说就是不在了再也不会出现了的時候,他想着就会觉得难过,姐姐一哭,他也跟着哭起来了。上你王也。

在一旁的安桃妆见此情景,她到底年纪大几岁,也懂得爹娘话里背后的意思,可是听了父王的话却有些吃味,便抬眸道:“那我呢?”

听了楚檀画的话,安冉烨忍不住笑出声来,眸光里染上几分宠溺笑意,然后才道:“父皇的样貌确实会有人认得,可是大玄这么大,难道个个儿都认得父皇么?能牢记父皇样貌的,大概是些达官显贵们吧?你若是去问县城里的乡绅们知道不知道皇上的长相,那还不如去问他县城里最近的钱庄在哪儿来的实诚?那山里的升斗小民哪里又会知道父皇的样貌呢?何况,皇家早已昭告天下,父皇已经归天了,你觉得现在父皇就算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城里,要么会被认为是易容乔装的,要么,就是会被认为是模样长得像的,压根儿没人会想到他是真正的皇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不敢想?先皇归天,庙号谥号都拟定好了,本王即将登基,先皇再回来像个什么话?所以,这事儿压根不可能发生,就连大哥如今再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了,皇家身份一旦告终,等着他们的就是平民生活罢了?”

安小狐一听这话,吓的哭的更凶了,当下抱着楚檀画道:“不要不要?不要父王和娘归天,不要不要?呜呜——”

“不知道,本王没告诉他,若非必要,本王连宓妃和粟贵妃都不想说的,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安冉烨沉眉望着她,“画儿,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就当父皇是真的死了,不然的话,总是心里头记挂,反而会露出破绽来。”

安冉烨一笑,摆手道:“不对不对,猜反了,是宓妃留下了,粟贵妃跟着去了。”

安桃妆眨眼,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丹华走过来给她擦掉眼泪,眸底都是心疼,她紧紧的抓着丹华的手问楚檀画:“娘,那等大家都做星星的時候,有多遥远啊?”

“呜呜,娘,皇爷爷归天了......”安小狐见姐姐哭了,也哭起来,自动自发的挤开他爹,直接扑进楚檀画的怀里。

楚檀画抿唇,其实狐狸说得对,她的这种担心确实是多余的,其实要不是他们知道内情的话,安炫之这会儿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离开了的人对于皇家来说就是不会再回头的人,她完全用不着去担心这些事情的。

楚檀画好容易平复了情绪,转眸见安桃妆和丹华也是一脸的笑意,她当下轻咳两声,两个人忙收回视线,安桃妆偷眼看了丹华一眼,被丹华捕捉到,丹华温柔一笑,安桃妆忙移开视线,楚檀画早就看到这一幕了,当下微微勾起嘴角:“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你们俩睡一块儿没什么,至于为什么,我不解释,丹华啊,你自个儿解释-

-了,铃铛儿,就你这小身板儿,估计丹华搂着你也没啥想法,你大可以放心的跟着他一块儿睡,诶,我就纳闷了,你小時候不是见着美男就流口水就扒着人家的身子不放了,怎么这会儿这么矜持了?”t7sh。

结果眼睛一瞟,却看见唯一站在旁边没有扑过来的安御邪,噙着一泡眼泪水望着她,想哭又不肯哭的模样看的人心疼,楚檀画心里一叹,狐狸这真是作孽啊,当下就过来把安御邪扯过来,把三个娃儿放在面前,排排弄好,然后一人亲一口,用很轻柔很轻柔的目光看着他们,然后柔声道:“归天其实一点儿也不可怕,知道么小狐儿?你知道归天是什么意思么?归天其实就是归到天上去做星星,那一颗一颗的星星不是你们最喜欢看的么?皇爷爷归天了,白天的時候啊他需要睡觉就不会出来,到了晚上你们想他的時候了,他就会挂在天上看你们,你们就能对着他说说话儿,但是不能想的太多了,他在天上也一样有事情要忙呢,而且你们父王的意思是说,大家以后都会做天上的星星的,不过,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你们现在犯不着犯愁啊?”

安冉烨微微勾唇:“本王就知道你闲不住,正好这会儿本王收拾收拾也该进宫去了,许多事儿还要本王张罗呢,他们可是不知道父皇被秘密送走这事儿,你口风也得紧点儿,素服本王也吩咐珍珠黄金给你备着了,宓妃这会儿应该在内殿守灵,你去了就能找着她?”

楚檀画狠狠的瞪了安冉烨一眼,这厮是故意的吧?这厮会不会说话啊?

“呜呜,皇爷爷不在了......”安桃妆人生里最重要的七年除了她爹妈就是跟安怀一块儿过的,这孩子重情,偶然听闻皇爷爷过世,自然是伤心的。

“......”安冉烨无言以对。

“啊?”

安冉烨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当下眯眼道:“你猜她们谁留下了,谁走了【神医爱妃:邪皇求勾搭第两百零九章到时候挂在天上再讨论章节】。”

安小狐吸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道:“那,那父王和娘也会归天吗?”

见她这么快就入戏了,安冉烨微微勾起嘴角一笑,然后也立刻眼眶红红的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就这么拉门出去了。

最后的话音还未落,安桃妆就扑了过来,抱着楚檀画的身子,楚檀画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却发觉她在微微颤抖,似是要大哭的征兆,她心下一沉,忙问道:“铃铛儿你怎么了?”

在安小狐的印象里,皇爷爷最喜欢他了,是很疼他的一个慈祥的老人。

“哦,”安小狐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父王,星星也分男女么?父王,我和哥哥养的那只小猫儿是女的么,是不是说我以后都不能亲她了?瘦瘦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不是胖胖?胖胖的時候就可以亲了么?”

楚檀画一愣,没想到安小狐会这么问,当下眨眨眼睛,她正在想该怎么回答的時候,就听见旁边站着的安冉烨嗤笑一声,然后说道:“小狐儿说得对,父王和到了日子也会归天的,不止我们会归天,这世上的人到了该归天的時候都会归天的,你得学会接受,小狐儿,你是男子汉,你得坚强?”

丹华弯眉一笑:“楚姨,她那不是矜持,是害羞了。”

安桃妆郁闷了:“父王,我都七岁了,书上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啊?”

楚檀画听了这话抬眸望着他,两个人对视半晌,她才微微笑道:“是啊,从此之后,大玄就是你的江山了?”

然后就听见安冉烨回答:“不是说了吗?这些问题等以后变成星星挂在天上的時候再讨论啊。”

安冉烨挑眉:“这个你问本王没用,本王也不知道,宓妃也没跟本王说过,你自个儿去问她呗?”

小孩子的悲伤来的快去得也快,有一件快乐的事情之后他们就不会想不高兴的事情了。

楚檀画抿唇,一眼看见榻上放着的素服,她也懒得叫人进来更衣了,自个儿脱了衣裳就开始换:“八弟知道这事儿的实情么?”

安桃妆一早看见,忙道:“娘,你别怪珍珠,是我们自个儿不肯回去的,我们......我们担心你。”

楚檀画当下就站起来,看着他道:“她在哪儿呢?我要去问她。”

“她们没有一起跟着去?”楚檀画这回倒是惊讶了,想了片刻才道,“是粟贵妃留下来了么?”

回想起来,也还是恍然如梦一般,她的醋缸子王爷,原来有一天也会成为坐拥天下江山的君王,而这一刻,她还依然在他身边,这样真好。

噗——安冉烨还没笑,楚檀画先笑起来,众人都瞧着她,她忙看向安冉烨,安冉烨勾眉:“这不是本王的事儿,铃铛儿是女孩子,这方面的事儿得你这个做娘亲的去解决,本王送这两个小娃儿去房里了,一刻钟之后在府门口的马车上等你?”

“娘,你——你简直气死我了?”安桃妆一剁脚,跑了。

楚檀画这会儿已经换好了衣裳,整了整她的妆容和头发,在开门之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眼眶红红的看着安冉烨道:“我知道,这事儿我会。”

“你?”安冉烨眯眼一笑,对着一旁的丹华努努嘴道,“你不是有人陪你睡觉么?铃铛儿乖啊,别搀和。”

安冉烨垂眸看着楚檀画,心里头微微一叹,也蹲下来看着几个小娃儿,把怔怔望着他的兄弟两个一手抱起一个,然后用自个儿的额头轻触两个小娃娃的额头,勾唇笑道:“遥远到你们三个的小脑瓜子想破了都想不到那是多遥远的事儿?好了好了,你们娘说的是对的,反正大家以后都要到天上去做星星的,所以呢这些事儿等到時候挂在天上再讨论吧,这会儿该吃饭的去吃饭,该睡觉的去睡觉,一个个儿的冻的哆嗦还在这儿杵着干什么,等晚上回来,父王和娘陪你俩睡觉,好不好?”

安冉烨走得远了,这边的人还能听见安小狐奶声奶气的问:“父王,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好哇好哇?”安小狐拍手笑,安御邪吸吸鼻子,没说话。

楚檀画在这边忍笑忍到憋不住了,这个年纪的小男娃,可不就是喜欢问问题么,十万个为什么,都是他们发明创造的啊。

她感慨够了,又想起之前说的话题来,当下挑眉道:“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啊?”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见外头站着几个人,冻的鼻子通红的看过来,楚檀画一愣,也不知这几个孩子在外头站了多久了,当下就皱眉看向一旁站着的珍珠,微有一丝不悦。

她本是想着,粟贵妃年纪大一些,就在宫里养老算了,而宓妃还年轻,安怀又喜欢她,安怀走了,她在宫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何况如今儿子也大了不必操心了,宓妃还在宫里耗着做什么呢?她实在想不明白。

楚檀画一愣,有多遥远?她还真没想过,一時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说完,追着他的小铃铛儿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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