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欠调教

234 婚礼(二)

何宇的眼中浮现楚色,却也是一闪而过,双手牵起伏云晓的手,温和的道,“我们先拜堂。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好。”云晓点了点头,她不觉得一般人能冲进何府的园子,何府里的仆人看似与平常一般人家的下人没什么两样,可是他们手脚轻捷,落地无声,可见何府的仆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隐者。

若是一般人家娶妻嫁女,是不会两空人出现在一个喜堂的,但他们这些人都是隐游之人,便不在乎这些凡俗礼节,燕孟和云英在云晓和何宇进府后,便一道跟了过来,被安排在贵宾席上落坐,当然跟过来的少不了伍月。在听到有人打进来时,也是面色微变。

尤其是燕孟,面色阴郁,任人识不清他在想什么。

伍月垂立在燕孟和云英的身后,原本也是在看着热闹的,突然听见有人捣乱,眉头微皱了下。虽然她心底不愿小姐和何宇结婚,可是只要是小姐愿意的,她就不会反对,她会由衷祝福小姐。

何辉打了个手势,喜婆面不改色的大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云晓和何宇手握同心结,拜了天地,拜了高堂,然后齐齐侧过身子,准备最后一拜,就礼成了。

“夫妻……”

“不许拜!”然喜婆的最后一句话还未喊完便被来人给打断了,红盖头下的云晓身子颤了颤,这道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何宇看着来人,面上全无讶色,只是深深的看了眼盖头下的人儿,然后目光平静的看着来人。

伍月目光中透出惊喜,连忙跑到了云晓的身边摇着她的胳膊道,“小姐!是王爷!”

云晓衣袖下的手微微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燕孟目光阴沉的看着一身白衣的花无殇。云英也是诧异的看着他,她原以为燕孟在她眼中已算得上是天下无双的男子了,没想到这一身白衣,青丝飞扬的男子竟比她身旁的人还要美上几分。难道,这人就是他口中,云儿心底里真正在意的人儿?

何辉早已从主座上站起来,怒斥道,“一群废物!竟是一个人都拦不住!”随便抽起一侍卫的剑,凌空飞起,速度快捷的朝着他的胸口袭去。

花无殇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头戴红盖头,身披嫁衣的女子。

“御风!”伍月不禁下脱口唤出,王爷可不能真就这么死了。到底,她在他身边服侍了数年。

云晓心中一紧,御风难道没跟过来?外面传来阵阵的撕打声,也许是未赶得及来。这病秧子可是无功全无,在场的定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心中一颤,素手轻扬,头上的盖头滑落,脚下也动了,那速度竟是出奇的快,伍月心中一喜,连忙将手中的剑凌空飞渡到她手里。

云晓准确的握住剑,在最后一刻将何辉手中的剑打掉,站到了花无殇的面前,却是背对着他,自始至终都未看他一眼。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想到这最后一刻,云晓竟将何辉手中的剑给打掉了。

“云儿,你这是做什么?!”何辉语带怒目意的问道。

云晓面不改色的答道,“父亲别生气,我并无他意,只是此人以前救过女儿数次,算是对女儿有恩。女儿这次算是还予给他,以后和他互不相欠。”

花无殇身体一僵,她那声父亲,女儿清清楚楚的落到他的耳中。

何辉因着她唤他的那一声父亲,怒意稍减,面色缓和了许多。萧兰的神色在白衣男子身上来回转了一圈,然而落到了何宇的面上,眼中出现了担忧。

“这儿可不是任你撒野的地方!要撒野去别的地儿撒野!”燕孟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花无殇。

花无殇却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将一身喜袍的云晓身子扳过来,声音黯然问道,“你真决定嫁给他?”

云晓淡淡的看着他,眼中一片冷然,冷讥道,“我嫁不嫁予宇,与你何关?你仅仅是救过我而已,今日我已还清。我与你非亲非故,不过是形同路人。你此时问我这些,不觉得多余吗?”

伍月觉得上次王爷对小姐的话的确说重了些,不过,小姐也是厉害的主,这么快就将话给还给王爷了。

花无殇眼中凄然一片,温声道,“你是在怪我那日的冷情吗?”

云晓倏尔一笑,那笑中却是半点情意都没有,宛如厉冬的冷意,“怎么?你莫不是爱上了我?只可惜,就算你爱上了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这种男人,除了脑子有病的女人会看上你,是没有人会要你的。我,更不屑要你。”

云晓说这话时,觉得胸口的那抹纠疼,再次袭上了胸口,隐隐做痛,有愈演愈烈之感。

花无殇面色一变,连忙远离她数步,温声道,“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

“恩,我听到你的道歉了,你可以离开了,今天是我和宇的大喜之日,我还要和宇拜堂。”云晓转过身,心中的那抹悸痛才稍减。

花无殇却依然站在原地,脚步不动,失神的看着她的背影。

云晓没有转身看他,淡淡的道,“若是王爷不愿离开,看在曾救过我的份上,只要王爷不闹场,我可以勉强留王爷下来喝口喜酒。”

伍月见王爷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心知他心里定然凄苦,王爷对小姐的爱有多深,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若是叫王爷留在这里看小姐与别人成亲,恐怕是让王爷死了还要叫他难受。

御风突然出现在花无殇的身后,恼火的道,“你到底还有没有心?我家王爷都为你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怎样?!”

“他怎样与我何干?!”云晓突然转过身,凌厉的道,“他有掉一根毛发吗?有缺胳膊少腿吗?有失了亲人吗?什么都没有,他变成怎样了?他永远都是那副讨厌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