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旨到!

爱就要有回报1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一个人哆嗦地站立在海边,跑了一段路,最近还是把人给追丢了,而寂寞而清冷的海边,除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外便不再有别的声音。

纵然是多年来一直赋予无数人美好的海边,在此刻这个孤寂荒凉的夜晚,却显得异常地让人恐怖起来。

我缩着肩膀,四处张望,昏暗间,发现不远处有一间木质的小房子,正要起步向它而去,可突然间脚下的沙滩突然开始微微地震动起来,雷鸣大起,原本飘着的细雨哗啦地变得愈发地大起来。

这个是什么情况?

我一愣,便立即加速了脚下的步子,向着那个房子奔跑而去。

谢天谢地,这个小木屋的门是虚掩的,我赶忙冲进里面,从里面将其反锁住,然后接着IPD的灯光,观察了一下这个小房子。

空荡荡的小木屋里,架着一张竹制的单人床,大概常年没有人住,上面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

小木屋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旧式的煤油灯,我赶忙又照了照周围,在床头边上的竹制桌上,放着一包积满灰尘的火柴。

想必是以前在这里住过的人用剩下来的,我赶忙拿起火柴盒打开来看,里面还躺着两个小火柴。

我颤抖着手滑了一根,失败,火柴被很干脆地划断了。

我看着仅仅留下来的最后一根火柴,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一根火柴的时候,有着如此纠结的心情。

T be r n be ,划或者不划…这,对于此刻的我来说,是相当的纠结的。

算了,还是划了吧,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心一狠,牙一咬。

“兹…”只听一声火焰被点燃的声音,我终于可以不用不停地按着手中的IPD的来照明了。

我看了一眼电量,也已经只剩下了半格的电量。

“呼…”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正想坐在那竹**,可屁股还没坐下,脚下的土地便又开始震动起来。

电闪雷鸣,我听到屋外哗哗的雨声砸在小木屋上,就仿佛要将整个天都砸下来一般。

我感冒拿起挂着墙壁上的煤油灯,走到窗边坚持插销是否插好,而此刻,窗外那咆哮的海涛声,似犹如千军万马一般朝着这里涌过来。

胸口的心脏剧烈地加速起来,难道我常发财,还没发财,就要在这里成为这海啸的唯一牺牲者?

不,这个应该不会是海啸吧!

我应该没有那么衰吧!我拿着煤油灯扶着墙小心地走回到床边坐下,方才坐下,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响声,木窗的缝隙里透进了,白得近乎透明的闪电,轰然的雷声继续鼓噪。

我来哆嗦着,坐在**,然后慢慢的蜷起来,一点一点地缩到了墙角。

眼睛直直地等着,被放在我面前的煤油灯上,一边慌张地将IPD的音量调到最大,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中,可是那轰隆隆的雷声,却完全掩盖了它的声音。

我呆呆地蜷缩着,望着眼前伴着屋子一起晃动的小火苗,我会在这样的黑暗中呆多久,如果我死在了这个屋子里,多少天后,才会被人所发现?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回想起自己这些年走过的路,认识了顾子陵,谈了一场自以为会天长地久,结果却是以被劈腿而告终的恋爱。

没有被迫的苦衷,只是完完全全因为,旧不如新,连一点小说的情节感也没有给我。

失恋后,在事业场上摸爬滚打似的工作,却成为了一个大龄待嫁剩女,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良人,以为可以天长地久,可是这个时候,小说里的狗血情节却给我来凑了个热闹(某介:请不要责怪作者,一切要淡定…爱作者,爱生活…谢谢…)。

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自嘲地笑起来,难道我常发财的一生就这样了?难道我就真的摆脱不了剩女这个身份了吗?

这一生,我爱得那么的怯懦,爱得那么的卑微,为什么,在我要醒悟的时候,却要让我GAE VER?

哈哈…

真是一个笑话,我在心里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自己笑出了声来,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害怕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怕…我很怕,我不惧怕痛苦,我只是还有太多留恋…

“发财!”恍恍惚惚中,我听到嘭地一声,似乎还伴着一声熟悉的男子声。

越泽…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道,难道我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了?

“发财!”直到有人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臂,我才知道,刚才所听到的,并不是幻觉!

“越泽!”我不顾一切地扑入他的怀中,那股熟悉的体味,让蓄在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P:今天是十月十五日,二更...

有些话,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要说,请不要说我耍读者,我耍看自己书的读者,我脑子有毛病吗?

介一最近很忙很忙,但是我每天必定会更新,如果有筒子觉得不好看或者倒胃口了,那么,还是不要勉强了,我真的不希望,自己每天赶死个赶稿,看到的都是一些被泼了凉水的话,不要说我有没有礼貌,什么都是互相的,所以说,您觉得失望了不想看了,麻烦您出门直走向右拐,介一就不送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