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初

27暴雨

史靖苿眺望的视线里,皇帝的车舆终于驾到,她克制不住雀跃的心情,下意识回头看了许美一眼,对方却只是淡淡的神色,继续行路,史靖苿想,这许美可真是个怪,难道皇上就喜欢她这样的?

初初从车舆上下来,皇帝走前面,又有太监、宫女、侍卫跟着,她便不大显眼。上林苑占了西九阳近乎一半的面积,是一个半大的围场,里面豢养了麋鹿、野兔等小型走兽,可以射猎,也可以中间的空地举办马球等赛会。

宫们前面举着黑黄二色的旌旗,皇帝身侧向后,手臂一勾,将初初带到身侧,指着前面看台下方空地上的男子们道,“那就是大理的王子。”初初一看,那些夷和中原的装束不同,深蓝色和黑色交织的服色,他们的手臂和大腿都露出来,打头的王子头上包着黑色头巾,一边耳上坠着一个硕大的银环。皇帝告诉她,“他们有白蛮、乌蛮之分。令大一族是乌蛮。”

初初问,“是看头巾区别吗?”

皇帝点头

“那些白蛮呢?他们去了哪里?”

皇帝道,“令大是国王,白蛮总不大服气,经常滋扰捣乱。令大辖制他们不住,所以派王子前来。”

初初问,“陛下会为乌蛮们做主咯?”

皇帝笑,低头看她,“觉得呢?”

初初也笑,“彼是国是,不问。”

他二亲密说话的模样,落到了下面众的眼里。那王子呼赤瞥见一众宫簇拥的中间,皇帝身长玉立,身侧亭亭一个丽,皇帝一手扶她腰间,神色愉悦。那丽至多只是一个女孩子,十五六岁模样,但已有倾国之姿,更难得是其体态风流娇娆,神姿却端,偶尔眉目流转,勾魂魄。他二态度亲密,显正恋中。呼赤想,怪不得皇帝昨日对进献的四个美看都不看,原来如此。

史婧苿看着前面黑黄色飘扬的旌旗下,明黄色华盖下站着的两,“那女子不就是……”下意识的,侧过脸想去与许美说话,却霎时间想起这一位的冷性,收住嘴,心里头默默道,那女子不就是日前太后宫里见到的,生有殊色的小宫女么!她怎么会竟站皇帝身边,两个还如此亲密?史婧苿盯着皇帝的脸,怀疑那上面是不是温柔,还是华盖中漏洒下来的阳光令生出的错觉。直到身后的侍女轻轻碰触她的手臂,她方轻咳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任太后若有所思,皇帝生的肖似先皇,这么样的神情,竟让她想起幼时所见的帝后二,那时候他也是这般揽着她,后又执着她的手,任氏那时候还小,被那如画一般的美景吸引,偷偷溜到二身边,听到他轻轻唤她,“阿衡。”

握手心里的小手一动,小皇子大声道,“咦,那不是初初吗?”

史婧苿一动,忍不住再往上看一眼,是了,她是叫做初初,倒是很美的名字!

小皇子挣开太后的手,飞奔过去,几个宫连忙跟上。

“初初!”小皇子扑到初初裙边,初初弯下腰将他抱起,小皇子撅起嘴,“初初,想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找玩?”

皇帝将孩子接过,小皇子向外看,忽拍手兴奋的大叫,“马,父皇,马!”

但听操场上一声马嘶,一匹火红的骏马不知从哪里奔来,操场上的们急忙分散开,那马没有马鞍,四蹄乱滕,忽左忽右,像是尚未被驯服的野马。小皇子最先发现的马儿,扯住皇帝的衣袖,“父皇,看,看!”怀里欢腾。

“皇帝陛下!”们贴着操场边缘分散开来,呼赤走到看台前面拜倒。

燕赜将皇子交给宫。问下面,“呼赤,这马是带来的吗?”

“正是!”呼赤抬头,那红马仍场内四处乱突,试图出场,它找不到门,暴躁得跳跃,忽而从呼赤身边掠过,前蹄差点将他踢翻,众一阵惊呼。

“陛下,此马乃是等进京朝拜之前,于雪域高原上捕获,当地说,雪域红驹,天龙下凡。大理国中无可驯此马,王命将此马进献陛下,陛下麾下才济济,定能降服此马,请您笑纳!”

燕赜看这红马,只见这马通体红毛,无一根杂色,阳光下闪闪地泛着油光;碟子大的四蹄稳稳踏地,虽暴躁奔腾中,落地却轻盈似雪。它有松鼠一样的面孔,老虎一样的胸脯,鬃毛飘扬,鼻孔宽敞,正突突地喘着粗气!再细打量,这匹龙马体姿高贵,奔跃之中略要碰到便仰首转开,似极不屑,显示一种目下无尘的傲气。仿佛感觉到华盖下的白衣男子是这里最尊贵的,正注视着自己,龙马突的停下,面向看台,墨黑的眼球盯着皇帝看了一会,嘶叫一声,依旧不屑地转开。

燕赜大声道,“今日谁可驯服龙马,朕便将此马赐之。”

先后有两个跃跃欲试,“皇上,来!”是赫连成风。只见他一个龙腾山野,飞身跃上马背,众刚出彩声,那马儿已一个侧摔,将赫连颠下马背。众甚是惋惜,那些个蛮眼见皇帝身边的出丑,却都有些幸灾乐祸。

“呼赤,等若有能,也可尝试,如若驯服此马,朕一样赐之。”皇帝道。

此言一出,呼赤身边的一名侍卫不待吩咐,抢身出去。却连骏马鬃毛都没摸到,被马飞起一蹄,踢回群中。

“惭愧。”呼赤等不敢再露得色。那龙马几经挑衅,已十分暴躁,方才还并不主动伤,此刻特意突到边上,嘶叫扬蹄,引起阵阵惊叫

正紧要时,就听一个沉稳的声音道,“皇上,来。”

众一看,侍卫队中走出一高壮男子。他一身黑色劲衣,脚踏牛皮短靴,黑色金底的大氅,是皇帝近身侍卫中高阶将官才能有的穿着。沈骥将大氅扣带解开,甩地下,不慌不忙走到操场中间,双脚分开站定。

龙马察觉到有进场,回身一看,先是立于原地观察,再看那并不动,踏蹄小跑过来。沈骥面向龙马,那马越跑越快,沈骥却岿然不动,马儿最后全速奔腾,赤红的身影像一朵祥云,风驰电掣得冲向正前方黑色的身影。那沈骥虽比一般高大,然二者间形体上的差异巨大,龙马全速奔腾,仅凭它的速度和力量就可以将他踏平撞翻。

说时迟、那时快,龙马逼近的一刹那,众呼吸骤停,有胆小的女子不及捂眼,但见沈骥猝然身动,侧身一让,湿漉漉的马鼻子喷出的唾沫溅了满脸,他双手抓住龙马鬃毛,借着龙马奔腾的速度飞起,大喝一声,翻身跃上马背。

众但见龙马红色的身形如一朵彤云,黑色的影却疾若闪电,眨眼间沈骥已经跃上马背!一时间彩声不断。皇帝却担心,怕他如刚才的赫连成风,上去即被颠下马背。

与此同时,神驹愤激了,它长声嘶叫,愤然立起前蹄、瞬间猛落,接下来弓背低颈,拼命翘起后蹶,圆鼓鼓的臀部直竖上天;后蹄刚落,前蹄又起,开始猛烈地甩颈,跳踉不止,并拚命甩颈想咬住沈骥。沈骥则如胶皮糖一样粘马背上,贴紧马颈,双手紧紧抓着骏马长长的鬃毛不放,任凭颠簸摇晃就是不松手。龙马被抓的吃痛,又甩不脱背上的,再一次嘶吼,忽然放开四蹄,越过栅栏,狂奔而去,那是“颠马”的跑法。所谓“颠马”跑路,骑马者鞋子可以省了,但帽子可以颠碎!

们不知道龙马把沈骥颠到哪里去了,只隐隐听到马嘶声山峦里时时传出,告诉大家和马的较量仍继续。约莫过了一刻钟,按常理铁打的汉子也该颠碎骨架了,皇帝这边不免担心,呼赤等也焦急,场上议论纷纷,翘首等待。恍然之间只听一声长嘶,远处蹄声得得,众一愣,但见方才暴如红雷的龙马踏着轻盈明快的小碎步出现大家视野中,就宛如暴烈的少女蓦然变做一温婉少妇,沈骥跨其上,气定神闲。

操场上下发出一片欢呼赞叹之声。待马儿行到近前,沈骥翻身跃下,面向皇帝单腿下跪,皇帝大赞道,“阿骥,好样的!此马赐给了

!”沈骥沉声拜谢,抬起头,华盖下皇帝身边的纤影亭亭,她也正定定得看下来,他心中一个突,就见初初已转过眼去,与皇帝耳语。沈骥的心也不知怎的,骤然攥紧,龙马似乎能知晓性,湿漉漉的大鼻子凑过来,他摸摸马头,转身离开。

是夜,皇帝驾临别宫。初初早早安歇,却一片滚滚雷声中惊醒。室外暴雨如注,亮白的闪电划过,照的室内一片雪亮,她蓦然间发现自己床头立着一,不禁发出一声尖叫。

“嘘,别怕,是。”那道,原来是皇帝。

初初惊魂未定,“怎么会这里?”

燕赜坐下,“方许美的春露宫,听说又有刺客来袭,嘘,不要怕,这一回他们没有进到室内,侍卫们已经追赶去了。”将少女的身体揽到怀中,又道,“朕记挂的安危,便赶过来看。”

初初靠皇帝胸膛上,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抬起头,“是什么?怎么会一再来袭?”

皇帝抚摸她的头发,怀里的初初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他想到方才侍卫报说仙居殿外围发现有刺客时,他只想着赶回来看她怎样,唯恐刺客将她误伤,此刻她好好儿他的怀里,燕赜忍不住低头寻到她的嘴唇亲吻。

初初却有些躲避,燕赜低声道,“乖,刚才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聊了聊诗词,”初初却还是不愿,他将从嫔妃的宫殿回来,虽她不大意这些,心里总是有些膈应的。

皇帝却坚决,含住朱唇,手从中衣的缝隙里钻入,贴着腰线往上去摸。又滑又嫩的乳,羊脂般的肌肤让迷醉,还有顶端的红果儿,他一遍一遍得手指从上面抚过、摩擦、掐挤,弄的两个都气喘歇歇,初初发出虚软的轻吟,却脱不开他的掌控,窗子外有火光和声,“陛下,外面有……”忍不住去请求。

“叫三郎。”皇帝道。

“三郎……”这一声唤的又急又娇,虽则是求着,还不如不求,燕赜索性将她衣衫扯开,窗纸外的火光映进来,他攥紧两团嫩嫩的却高耸的圆,埋首大嚼,像一个贪婪的孩童试图榨取母亲最后一滴乳汁。

乳|尖被咬的很痛,胸部已从最开始的麻痒到现的刺痛酸胀。明明是不想再被这样玩弄了的,可是纤小的腰肢还是忍不住向前挺立,好像是有意识得去索取更多的疼痛

门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除了雨声,初初听见小侍们的脚步和说话声音,越走越近,“陛下!”顾不得自己现上身光着,她用力去推皇帝的肩膀,“他们找您!”

和梨子的声音门外适时想起,“皇上……”

“朕很好。尔等都退下!”皇帝的声音虽然还很清朗,但和梨子已然听出里面的急躁之意,急忙向领班的赫连成风使个颜色,赫连成风这时候哪里敢走,一众退到廊下。

声已消,火光犹。

初初知道他们还外面,迷离的热意已从身上退去,但身上的仿佛中了蛊一般,火热的大手甚至来到她的腿间。

“停住!想做什么?”初初惊问,感到一阵紧张。

燕赜索性将她两手钳住,固定头顶,年轻而充满张力的身体压下,盯着身下枕头上羞怒交加的眸子。“初初,朕捺不住了。”

“不!”双腿被强制着分开,初初双手得了自由,急忙去抵挡,却只撕坏了皇帝身上的衣衫而已,长长的指甲划破了后背,燕赜低哼一声,俯身咬住初初的嘴唇。

像被压制雄兽身下无法脱身的雌兽一样,初初此刻体会到身为女子的无助和悲哀。她去咬皇帝的嘴和舌头,却被视为只是一种嬉戏,鲜血的味道交含的唇齿间弥漫,不知道是谁的,血腥的味道让身上的男更加兴奋,屈起一腿压住她的,让她保持着打开的姿势,空闲的一手大力去揉弄方才已经被玩的很充分的乳,与刚才不同的是,现的搓揉充满暴力和征服,那是来自雄性的力量,原始、粗鲁、热烈、直接,攥的不止那一片,牵的心肝儿都疼。初初头脑里嘈嘈切切的一片,最**的尖端刺痛麻木,近乎失去知觉,更可怕的是,腿根儿那里分明感觉到硕大的硬物那里戳戳点点,她此刻全身绷紧得像一根拉满了弓的弦,着实无法这个时候去接纳他。

可是双方力量的悬殊,注定初初无法抵抗。又一道闪电劈入室内,初初看见她身上的皇帝大半张脸雪亮的电光中,犹如一尊神袛。

他像一把锥子刺入她的身体。初初咬紧嘴唇,叫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rip1ey,我看到你啦,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