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枭宠:盗妃休逃

101.第101章 注定携手(1)

这厮现在是有多恨她?

“我怕留不住你,我就没有一天不在害怕。我恨不得将你整日拴在身边,我一想到你对着别人笑,引得人失神动心我就妒忌。”

他又狠狠咬她的唇,吮她的舌。

痛,麻。

吃醋吃成他这样凶狠的样子,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萧珑心里喜忧参半,“不早说……可你这样让我心里害怕,我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害得谁丧命。”

“我尽量克制。”他很不情愿地道,很快语气又转为不容置疑,“苍云墨与上官旭的事没得改。”

苍云墨那个赖皮,出去历练一番未必是坏事。

上官旭与龙九之间,严格来说是朝臣之间的争斗,必然你死我亡。

让萧珑选择的话,她当然愿意龙九永远稳占上风。

“我勉强同意。”萧珑故意学他的语气,“可你日后一定要克制,不能总这样。”

“行。”龙九这才有所缓和,亲吻少了凶狠,多了灼热。

大掌游移,萧珑并不闪躲,只是问道:“不忙公务了?”

“不急。”

忙得连饭都顾不得吃,此时却又不急了。萧珑有一点点得意,勾住他,“我比公务重要?”

“自然。专心些,不许说话。”他堵住了她的嘴。

相府二夫人房里,今日闹得厉害。

萧珑被吵得离去之时,是大夫人在声声诘问二夫人何以这般恶毒,为何会对萧珑下此毒手,末了命身边人劈头盖脸一通打,直到二夫人口鼻溢血、动不得身,才悻悻然走了。

萧南烟在外逗留至半夜才回来,听闻二房又起风波,忙不迭过去看望。

二夫人唇角淤青,用帕子掩着鼻子,委实狼狈。

“她又打你了?”萧南烟脸色凄然,恨自己没有将母亲带出相府的能力。

二夫人却是报以冷冷反问:“你又出去鬼混了?”

“跟人出去、去喝茶了。”萧南烟有点结巴。

二夫人信手拿过身旁桌案上的花瓶丢了过去,萧南烟躲得快,瓶子才没有碎在头上,转而落在地上。

“当我不知道?你整日与那个江湖中人厮混在一起,不知廉耻!”二夫人觉得话太重了,言辞便有所缓和,“都到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就不能长点脑子?我这四年的罪是不是白受了?”

“可是,娘……阿浔都变成那样了,她没有对你下毒手,总归还是看在与我与东浩、小舅的情分上,她嘴硬不承认,可我们得承认。你毁了她这一辈子,我如今还能做什么?什么都不做已是觉得欠她太多。”萧南烟对家中人不论委婉还是刻薄,从来说实话,“我不忍心,也不稀罕去抢她的东西了。我也对龙九没有丝毫兴致。”

“看看你多有良心!我忙了半生又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二夫人目光充血,却还保有一分冷静,“你对龙九没兴致,对谁有兴致?!是不是乔家那人?一世荣华,你不要了?”

“你们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小辈也介入其中呢?”萧南烟因为太委屈,语气急躁起来,“我以往落得个什么名声,你不是不知道,爹整日嚷着要陈江的货色,谁会要?莫说江夏王,便是你口中的乔家人又怎会要我?我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如今阿浔回来了,我还是什么都不是,你明白么?”

“你为什么要那般作践自己?!”

萧南烟落了泪,“你当年又何必下毒手置人于死地?!”

“你……”

二夫人一时失语。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大抵是欠儿女的债吧?只想让她们比自己过得风光如意。

“我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让我混入王府混个侧妃头衔么?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因为龙九他就不会答应,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答应,还因为我与阿浔不会像你与大夫人一样,和自家姐妹在一屋檐下斗一辈子!你们的路,我们看着都累,不会涉足!”萧南烟说着,神色变得坚定,“娘,你若认为女儿不孝,我无怨言,只是这话我只说这一次,日后连提都不要和我提。”

末了,萧南烟转身疾步退出,逃避什么一般,逃出了二夫人院落,逃出了相府。

她去了乔让所在的住处。

乔家在京城有住宅田产。

乔让今日甚是清闲,正在院中桂花树下赏月饮酒。

看到萧南烟郁郁寡欢的样子,抬手示意落座,转头要吩咐下人,才记起自己早将人打发下去歇息了,便亲手给她倒了杯酒。

萧南烟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随即连声咳了起来。

她平日喝酒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知一口气喝下一小茶碗是这样的难受,奇怪萧珑怎么就能连喝数杯脸色都不变。

“逞强遭报应。”乔让揶揄道。

萧南烟叹息,“只是想有样学样。”

“天色晚了。”乔让看了看天色,“送你回去?”

萧南烟一时来了火气,“每次见面,你总要把这句话说上几遍,你就这么烦我?!”

乔让平静看着她,“这也是有样学样?”

萧南烟又没辙地笑了,“好,我走。”

乔让却又抬手按住她肩头。

“我识趣地离开不好么?不正如你所愿?”

乔让看着手中酒杯,“我又懒得送你了。”

萧南烟想起身,却被牢牢按在那里,“我不要你送。”

“我不放心。先喝酒。”乔让举杯,不忘叮嘱,“细品。”

萧南烟安稳地坐在那里,倒了杯酒,送到唇边,“萧珑喝酒就从来不细品。”

乔让笑,“你姐姐那不是喝酒,是灌酒,糟蹋酒,糟蹋身体。”

萧南烟讶然,“你意思是她根本不会喝酒?”

“怎么会。先学会喝酒之后,才会灌酒。不知道什么叫做借酒消愁么?”男人谈及酒,话总是略多一些。

萧南烟沮丧地喝了一口酒,“她的确是该发愁,比任何人都要愁。我也是。”

“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