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五章女儿红
这一夜，无论是对娄锋，还是对黑牡丹来说，那份新奇、刺激、贪恋和不舍，真的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体会过，更没有尝到过。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
娄锋如同一头初出茅如的小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在燃烧，他要释放这炽人的热量，他终于失去了控制，虽然不得要领，但仍然不惜力气，肆意疯狂的左突右撞，尽情的驰骋，展示着自己的勇猛。
对秀英来说，从骨子里，自己还是个保守的女孩。只是此时此刻，恪守二十多年的自尊和骄傲，在他的面前，在他的**和缠绵之下，这一瞬间，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仿佛自己的灵魂出窍一般，什么传统，淑女，什么拼杀，复仇，此刻都成了过眼云烟。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是一个情窦初开、需要男人娇惯和滋润的小女人。她要享受，要品味，她不想再等待，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她终于明白，男人失去理智时的勇猛、执著、霸气又忘情。
此刻，她也和他一样的忘情。
她感觉自己就象是在大海的深处，一会被抛上了天空，一会又跌入万丈深渊。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这几乎让她失去知觉。
她在难耐中艰难的保持着矜持。
二十年了，也许是太长时间的压抑，积蓄了太多的能量，积攒了太多的**，娄锋象个贪吃的孩子，还在不知疲倦的冲刺着。
对她来说，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美妙的有点让她迷失了自我。她不知道在战火和硝烟的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一刻。
她有些眩晕。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被瞬间传来的舒畅欢快所代替。
她终于抛开了矜持，任由他的疯狂而疯狂，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扣在他湿漉漉的后背，贪婪地将自己的娇艳的身体完全挂在他的身体下面，挺拔丰满的一对骄傲，紧帖在他的胸前，幸福地承接着那有力的、连续的、疯狂的冲击。
她突然一阵战憟，紧闭着双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
对于他来说，她的这种呻吟，就象是鼓励，是进攻的号角，是奋进的力量。
。。。。。。。。。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天已经大亮。秀英才从甜甜睡梦中醒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娄锋已经不在了。
“锋，你在吗？”她娇慵对着外屋轻轻的叫了一声音。
“你。。。。。醒了？还睡会吗？我。。。。。已经把饭做好了。”听到他的声音，正在外屋收拾东西的娄锋，赶紧进来，有些不好意思、但确神采奕奕看着她傻傻笑着说道。
“我。。。。。。睡好了。”她低着头，粉红娇嫩的小脸，虽然有些倦意，但那份心满意足，还是表露无遗。
“你。。。。。。。没事吧？”他爱怜的看着她，眼睛里的蜜意，仿佛就要流出来似的。
“我。。。。。。。没事，我。。。。。想起床。”她脉脉含情，温柔似水的看着他说道。
“用我。。。。。。用我扶你吗？”他有些不知所错的看着她，两只手有些紧张的搓个不停。
“不是，你。。。。。。你转过身去，我。。。。。。我什么也没穿呢。”看着他可爱的窘态，她骄媚万态，那神情，分明是言不由衷。
“我。。。。我我出去吧，你先穿衣服，屋里不冷，炉子。。。。。燃着呢。”他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你。。。。。你坐这，别走，只是。。。。。只是不看我。。。。就行了。”她拉了他一下，小声说道。
娄锋茫然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坐在炕沿上，背冲着她。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得意。
秀英悄悄的从被子里坐了起来，拿过自己的衣裤穿好，起身下地。
“哎呦”双脚刚一落地，酸痛的身体，还是让她不由得身体微微一晃。
“你。。。怎么了？”娄锋反应非常快，还没等自己的身体转过来，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她，关切的问道。
“没。。。。。没事，只是腿有点软，都是你。。。。你这么恨。快扶我！”她红着脸看着他，娇嗔的说道。
“嘿嘿，我。。。。。抱你吧。”他憨厚的笑着，从炕沿上站了起来，双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
“你是个大坏蛋。”她撒娇似的双手扣住他的头，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脸亲了一下说道。
“没事了，放我下来吧，我要。。。。。我要洗洗。”她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
“热水早就烧好了，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他把她轻轻的放下，起身来到外屋，拿过一个大大的木盆，足能躺下一个人。
他把这个木盆放在屋内的地中间，然后把烧好的热水倒到木盆里，调好温度。
“你看看行不？还有热水呢，要是凉的话，再添。我把被子叠起来。”
“嗯，那我洗了。”她不再要求他转过身了，也不看他，只是自己把外衣又脱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酸痛无比，只是用热水泡泡
“呀，这里。。。。。。怎么这么多的血呀，你。。。。。快来看看，你。。。。。没事吧？”正在叠被子的他突然惊叫了一声，对她说道。
他看到白色干净的褥单上，一滩鲜红的血迹，犹如朵朵盛开的桃花，在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下面，显得是那样的耀眼夺目。
“别看，那是我的。。。。。我的。。。。”已经脱了所有的衣服，什么也没穿的她，猛的从木浴盆里站了起来，两步来到炕边，一手摁住他掀起的被子，把下面的血色桃花给挡上了。
“这是你的。。。。。你的什么呀？你。。。。。噢，是不是伤口又复发了，快让我看看！”他突然的紧张起来，怕她旧伤复发。
“不是的，这是我的。。。。我的第一次。你什么也不知道！”那骄傲的神态和忸怩的神色，让他更是看不懂。
“让你一说，我更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你不知道？”她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反问道。
“我。。。。。知道什么呀？”
“哎呀，你真笨，每个女人第一次都这样，都会。。。。。。都会这样的，这叫。。。。处——女——红。”她贴在他的耳朵旁，拉长声的小声说道。
“噢，这就是。。。。这就是那什么。。。。。。红呀，嘿嘿，在东北军的时候，听他们说过，只是。。。只是从来没见过呢。你。。。。。。真好！”他一下把她抱了过来，搂在自己的怀里，恨恨的在她的娇嫩的小脸上亲了起来。
在东北军的时候，这帮大兵在一起没事的时候，还是经常有人说起过的，说第一次有这种处女红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才是。。。。。。只跟了自己的女人。那时候他还小，还是个小屁孩，什么事也不知道。只是今天，他才真正体会到，这一刻，对自己是那么的重要，是那么的珍贵。她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看你高兴的，这个留着，给咱妈。。。。。看。让妈好放心！”她依在他的怀里说道。
“嗯，我这就撤下来，还有新褥单呢，你去洗澡吧，我换。”他抱着她，轻轻的从炕上下来，把她放在木浴盆里。
“我给你讲讲咱这里的风俗吧，你什么也不知道，真是个傻蛋。”此刻她不在避讳他了，舒服的躺在大大的木浴盆中，缓缓的给他讲道：
“咱们老家这里，从古上就传下来有这样的一种风俗，就是结婚的当天晚上，俩个人。。。。睡在一起的时候，都要在身下放一白色的新床单，然后在第二天早上，要把这个床单挂在家里的最显眼的地方。这叫挂红。
挂红的目的，就是让第二天来的亲朋好友都看到，自己的媳妇是处子之身，是纯洁的一个女人。可别小看了挂红这事，这对。。。。。双方家族来说，那可是件大事，是撑脸的事。有了这块带有处子红的新床单，两家人还要大摆酒席，甚至比结婚的时候还大的排场，做为新媳妇，你就可以一辈子在婆家，在当地耀武扬威的生活上一辈子了，就算有个刁蛮的婆婆，她也不敢给你气受了，因为你是大家公认的最好媳妇。将来婆媳之间有点什么矛盾，大家也会这样的评说婆婆的：这么好的媳妇她都处不来，那还想。。。。。。言外之意，婆婆本身有问题。
所以，我要让咱妈看看，你。。。。知道了吗？
唉，只是。。。。。只是我的妈妈没有看到，要是她老人家还活着，不知道要。。。。。。。多高兴呢。锋，现在我可是你的人了，有时间，陪我去给我的爸妈上上坟吧，让爸妈知道，我。。。。。。嫁了个好人。”她边说边伤感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