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特种兵:猎杀倭寇

第十七章

其实,娄锋平时不喝酒,半斤高粮烧只是做个样子,否则,呆时间长了,怕让人怀疑。

菜刚上来,他就看见两个背着盒子枪,身穿黑色长袍、头戴狗皮帽子的人陪着一位身穿日本军服、但没有官阶标志的人走了进来。

小店老板一看他们进来,就赶紧过来,非常热情的招呼道:“哎呦,这不是唐翻译官和王队长、季队长吗?快里面请,小二,快把靠里面的那张桌子再擦一下,请三位长官坐那吧,那里能清静些。”

“谢谢老板,我们吃完就走,告诉小二,快点上菜就行了,还是老样子。”唐翻译官客气的冲着老板一点头说道。

“好哩,三位稍候,马上就好。”

从三个人一进来,娄锋就特别的留意。果然,三个人刚一坐下,就听到其中一人问道:“黄翻译官,我们兄弟俩今天请您来,就是想打听一下,明天龟田小队长生日,有没有什么安排,还有就是我们哥俩儿想送点礼物,不知道送什么好,请您帮着参谋参谋。”

“噢,咱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明天晚上,龟田队长准备在红月楼请几桌,你们俩位,也在邀请之列,龟田君比较喜欢女人、字画和金条。所以,你们兄弟俩就看着办吧。”

“不瞒黄大哥,我们俩儿准备了点金条,这个是孝敬大哥您的。”另一位接过话说道。

“我不说了吗,咱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做哥哥的。。。。。。多不好意思呀。好,我先收下,有事你就找哥哥,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会帮俩位兄弟的忙。”

第十五章血脉喷张(二)

“好,还是大哥讲意气。我们俩儿就是想能不能今天晚上见见龟田队长,把礼物先送上去。”

“今天晚上怕是不行,你们不知道,龟田君这两天晚上,都会在肖会长家住的,他迷上了肖会长家的三。。。。。”后面的话,娄锋没有听清楚。因为他们的声音越来越低。

娄锋知道他们所说的肖会长,就是通江县商会的肖宏长。原本他是通江口码头上的一个混混,没想到日本人来后,他到发达了起来,整个码头都规他管,还从日本人手里买了两艘小火轮,把辽河到入海口的运输,垄断下来,成为日本人的红人。

娄锋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刚过,不急,先慢慢吃。这块怀表还是在东北军时候,马长官送给自己的,是德国货呢,只是他从东北军回来之后,就没有带在身上,放在了住的地方。现在他又重新带在身上。

一直等到七点,他才起身,酒他都偷偷的倒掉了,又要了一斤米饭,就着狗肉汤,全部下肚后,才走出小狗肉馆。

肖宏长家住在宪兵司令部东面,从这里步行,大约十四、五分钟的路。娄锋没有从大道直接过去,他绕过主路,从小胡同里,慢悠悠的,边观察周围的情况,边往肖家走去。

半个来小时,他总算来到了肖家大院附近。这是座青砖青瓦的四合大院,坐南朝北,两扇大门,红柒的门板上镶嵌着一排排整齐的黄铜铆钉,他看看左右没人,忙上前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大门,发现门是从里面插死的。他围着四合院转一了圈,还别说,这个院子还真够牢固的:四周都是青砖砌起的能有一人多高的大墙,后墙紧依一东西通向的胡同,正大门,对着的是一条主路,东墙外,是一条小河,现在已经冷上了一层冰,西墙,靠着的是一趟小树林。西墙外看来最容易隐避,他在小树林里呆了一会,现在这个时间,连个鸟叫声都没有,除了这个四合院外,附近连个人家都没有,真的是一个好地方。他又掏出怀表借着月光,看了看时间,已经近九点钟了,估计这个时间,饭已经吃完了,应该是睡觉的时间了。

他来到西墙下,一纵身,双手搭在墙头上,双臂一用力,小臂横担在高墙之上,让头部越过高墙,往里望去:只见院内靠北墙,是一趟青砖瓦房子,能有六、七间之多,有一处房间内还亮着灯。靠右墙,是一趟厢房,自己这面,也是一趟厢房,正好自己的位置,是厢房的南头,靠近南墙的位置。他侧耳听了听,院里和院外一样,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轻轻的越上墙头,没有直接跳下去,而是双手把着墙头,让身体慢慢的滑下墙去。落到地上,他就势一蹲,左右看看了,又侧耳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起身。

先来到西厢房的窗户下面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半站起身来,贴着窗子往里面看看了,里面没有住人,借着月光,只看到房子里堆放着一些粮食袋子。他又来到东厢房,发现这个房子住着人,只是窗户用布帘挡着看不清里面。他来到房门前,随手找了一个木棍,在外面把门的把手处别死,人从里面出不来。

最后他才来到正房。正房中间是门,两边是房子,左面的屋里没有光亮,看来里面的人已经睡着,右面的几间,从窗帘四周还透出光亮。他悄悄的来到窗户下面从窗帘露出的一角,往里面看去,玻璃窗上已经上了一层的霜,看不太清楚。但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女呻吟之声。他听了一会,才分清有个男人在讲日语。他这才放下心来,想到,这次没白来。

来到正房门前,用匕首挑开里面的门栓,小心的慢慢打开,进去后回身关好。他发现这间屋是厨房,厨房左右各有一道门,是直接通向东西两个房间的,

他用准备好的绳子先把左面的门绑死,防止从里面出来人,这才来到右侧房子的门前。娄锋轻手轻脚的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并没有插上,推开一条小缝,往里一看,只见屋内靠南窗的下面,摆着两把太师椅,太师椅的中间,是一个红木方桌,桌子上有一对磁花瓶。在往北面一看,是一铺火炕,火炕的东面是一个吃饭的方桌,桌子上还摆着盘盘碗碗,好象刚吃完似的,桌了中间,是一个高高的蜡台,一枝红蜡烛插在上面,非常光亮的燃着。

炕的右面,是幅令他眩晕的场景,只是一眼,就让他心里一阵的悸动。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使他年轻的身体,不由的有些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