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偷心游戏

第V31章:新欢旧爱

第V31章新欢旧爱

雷小阳没有反对她的建议,这样不久后的日子,她果真是找到她认真说道:“小阳,你转运的时候来了,我老公有个朋友是个官员,他喜欢四川女孩子,就要你这样小巧玲珑的女生,我提了一下你,对方很有兴趣,由于他工作特殊,他将给你一套房子住,你不用上班,只需要他出差或者有空的时候陪他,他会每个月定期给你钱。”

也许她早没什么感情,父母破碎的婚姻让她对爱情一定也不抱有幻想,如果说她爱过一个人那就是黄斌,最终她连黄斌都舍弃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以舍弃。

后来自然很快就与对方见面,那个官员是广东本地人,那人叫卢金文看上去年纪有点大,头发是前方需要后方支持,秃头、发福、眼睛特别小,看上去很猥琐。

雷小阳当场想逃,她面部表情很冷淡,对方当然知道自己外在条件让她想逃,不过他很快就俘虏了雷小阳的心,他很大方的给她一张附属卡,而且当天就带她去选车,雷小阳说自己不会开车。

卢金文笑笑道:“我的女人,必须有车住别墅才可以配得上我的身份你放心会有人教你开车。”

认识卢金文的最初对雷小阳来说是梦幻般的生活,她以为自己从此进了另一种生活,卢金文对她很好,一有空就去看她。

卢金文出差的时候比较多,只要方便他都带着她,那时候雷小阳好像找到缺失的父爱一样,她曾短暂的幸福过。

可是所有故事一样,后来她慢慢的知道卢金文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女人,他就是那种一来就搞,一搞就完事的男人,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去过的每一个城市几乎都有他的女人。

卢金文在他小范围的那个圈子应酬偶尔会带雷小阳一起,他们能去什么地方,不过就是按摩房、夜总会;这些场合总有好多陌生人的女人,她亲自看见过哪些人集体狂欢派对,尽管她已经不在乎情感这两个字,但是她做不到向猪狗一样没有尊严的随便乱jiao。

最初她是抵触甚至反抗,后来卢金文不知给她使了什么药似的东西,她渐渐乐此不疲,那种事情前卢金文会给她吃药丸一样的东西并鼓励她说:“宝贝,人生在世就应该及时行乐,别等老了后悔。”

每次吃完那些东西,她就感到自己特别空虚,她需要同男人们一起狂野至死,就那样至死。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自己吃的是兴奋剂、可以助性和让人冲动和快乐,那样的快乐让人刺激性的飘飘欲仙,清醒的时候她想过摆脱这样畸形的生活,纵然如此,飘飘欲仙的戏剧性场面又像一种蛊深深的吸引着她。

她完全不能自拔,那样放纵的生活让她离真实的自己越来越远,在无尽的狂欢里她越来越消瘦,她变得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自己。

不久后雷小阳发现自己身体异常,她以为自己是炎症自己去药房买了些药,吃了药还是不舒服,后来她又去医院检查,最后竟然得知记者的身体有很多毛病,她吃了太多兴奋剂严重伤害了她的心脏,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吸毒史、更让人不可接受的是她得了尖锐湿疣,这些曾经离她很远可怕的词儿全找上她了。

也许上帝让一个人灭亡先会让你多疯狂,直至拿到病历检查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玩的是自己的生命,知道这个结果她身体迅速更加不好起来。

卢金文知道她生病后拒绝一切经济上的给予,他像撵狗一样的将她驱出别墅。

她还记得那天,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别墅,本来她想对他发作,责怪他害了自己。

她刚把病历检查递给他的时候,对方给她脸上狠狠两耳光。

“你个臭女人,你有病还在我身边,你找死啊?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雷小阳完全被蒙住了,这一切不都是他带自己进那样诡异的圈子吗?都是他自己才会这样,她努力的站起来,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对方又朝她狠狠的踢。

“你个下贱货赶紧给我滚,马上在我面前消失,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雷小阳挣扎着起来去收拾简单的衣服,她知道对方势力庞大,别说他那样的身份,就算是一个普通男人,她也没办法,谁叫自己那么作践自己,真是咎由自取。

就在雷小阳收拾完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响了。

卢金文骄傲的坐在沙发上,用遥控打开了房门。

一个年轻的丰满女人满脸对着媚笑道:“卢哥我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哇?”

卢金文冷冷道:“你来的正是时候,赶紧进来。”

说完他指着雷小阳道:“你还在等酒还是等菜?你给我出去,她给我进来。”

那女人风姿卓越的摇摆着身子从雷小阳身边过,她低头略有些害羞的表情,这让雷小阳想到那时的自己,她很想叫住她。

“不要靠近他,他就是一个致命的杀手,他会将你的青春掏干净将本是白毛巾的女人弄成一张旧抹布,等你这样的时候再一脚踹开你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就是这样他对你的好会让你加倍付出,而这些都是生命的代价。”

这样的词儿最终只能藏在心里,她知道说出这些话她会有什么后果反正她都是一个将死之人,说来说去都怪自己爱慕虚荣,如果自己不贪图这些表面的东西,她怎么会被他利用和玩弄。

雷小阳叹了一口气,有那么短暂的时间,她觉得自己从此解脱了只是在她即将离开人世的日子她可以是自由的,她再也不受他控制了。

走出那扇大门,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她曾那么年轻和骄傲,她以为自己靠近了幸福,却不料这种虚幻的东西已将她的生活毁灭,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很多事情未完成,她突然想自己的父母还有年思梅、黄斌;她突然感到自己走了很远错了很多。

一直以为她们不够爱自己,其实是自己太爱自己,她太宠着自己如果她能严格要求自己,她不会这样。

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最珍贵,雷小阳抱着必死的信念她想最后一次见见年思梅,她渴望在生命即将消逝之前,得到一点儿温情。

听完雷小阳的故事,年思梅泣不成声,她为她的遭遇鸣不平,她经历的东西太悲催了,她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却要承受这些伤痛,她又记起有一次在一个小巷子有人抢她包的那个时候。

雷小阳对她说:“梅梅,如果对方要侵犯你,我会挺身而出,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她一直以为她过得不太幸福,却不知道她生活在那样的群体里,她不可以死,她的生命还长。

年思梅坚定道:“小阳,你听着,我不会放弃你,你也不能放弃自己你的身体可以想办法,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你坚强一切都会好起来。”

雷小阳摇摇头道:“不,我不要活下去,我来看你,只是想见你一面,我并不想你救我,也许死是对我唯一的惩罚,我该接受这样的命运,我只是希望你帮我照看我的父母,我实在无脸见他们,我也不想她们知道我现在的情况,除了你我不想世界上第二个人知道我的遭遇这说来说去都是我自讨苦吃。”

年思梅企图过去抱她,被雷小阳推开。

“别靠近我,你现在就给我走,趁我清醒的时候,我会感激你。”

年思梅坚持道:“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哪儿也不去,我要跟你在一起,明天我们一起离开去我租房子的地方,我要照顾你,让你重新站起来。”

年思梅的坚持让雷小阳很冒火,她对她大声呵斥道:“你滚,你快给我滚。”

“我不走,我就不走。”

雷小阳顺手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就朝年思梅的身上砸:“你滚不滚?行不行我掐死你,吸毒的儿女是泯灭人性,你别幻想了,我自己都放弃了,你凭什么拿拯救我,你快滚,越远越好。”

年思梅倔强的回应道:“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走,你要打就打吧。”

见年思梅如此,雷小阳只得另行办法,她身子有些哆嗦道:“你如果要救我可不可以先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冷死了,我从那边回来不知道这边如此的冷,我不要新衣服,我只有你的衣服,就要你穿过的衣服,我想感受到你的气息。”

年思梅听她如此说,她连忙点头:“可以,我给你拿,要不今天就不住这儿了,跟我回去,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去我的房子那儿好吗?”

雷小阳摇头:“不行,就算你不介意,你的朋友也会介意,再说我不想别人知道这些,你先去给我拿衣服吧,我在这儿等你。”

年思梅见她如此坚持,也只好点头答应,她随即离开。

其实雷小阳已经有下策,她准备等她离开后就去给老板说换房间,待会儿她来找她就再也找不到她,她不能拖累她,她要在自己尚存清醒的时候绝然的离开。

看着年思梅快要出门的时候,她叫住了她。

“梅梅,你要好好保重,你要好好的。”

年思梅微笑道:“傻瓜,我一会就来,你别担心,我很快就来陪着你一起,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雷小阳快步上前,她一把抱住她,紧紧的抱着她。

年思梅能感到她骨骼顶着自己,她真的好瘦,瘦得一只手就可以拎起来似。

年思梅拍着她的肩膀道:“好了,你在这儿乖乖的等着我。”

两人告别,年思梅匆匆的朝家里赶,她不知道雷小阳即将出现一个可怕的情况。

待年思梅走后,雷小阳本想收拾东西找老板换房间,可是她有点困最近睡眠都很紊乱,她想先躺片刻再说吧,她毅然先去关了灯,然后小歇。

不知过了多久,雷小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就快要去另一个世界,她想挣扎起来,却没有力气,她绝望的看着自己慢慢消沉。

一会儿她感到有人在扒她的睡衣,而且有先醉醺醺道:“草,不是说年思梅是一个丰满女人么,这女人怎么这样清瘦,妈的,不管了来了也不能白来啊。”

雷小阳听清了对方嘴里念叨着年思梅的名字,显然他是冲着年思梅不怀好意而来。

她并没挣扎和辩解,男人粗鲁的脱着自己的衣服,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她多想告诉他自己即将是一个死去的女人,而且身上染有疾病,如果告诉他,他还会这样狂野撒欢吗?

他放肆的吼叫,让她有一股报复,这样的人该他受到惩罚谁让他居心叵测。

男人边在她身上粗鲁道:“这不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睡了年思梅,我可以拿几千块钱,老子一个做苦力的男人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睡一个女人还可以得几千块钱,没办法就当我生平唯一的一次鸭子生涯,不过你放心我身体健康着呢,家里还有老婆和两个孩子要养,你跟我睡觉也不会吃亏,我会让你爽翻天。”

对方的话让雷小阳大概明白了不少,她想推开他,这样的人就像曾经的她误入歧途,以为是一场,殊不知这是一场没有回头的单行道,也许他一辈子就被这样的毁了。

她不愿意看见别人像她曾经那样无知,她想告诉他们,所有看上去美丽的东西背后都有阴影,一定不要被外表和假象所迷惑。

雷小阳试图告诉他不要在继续,前面危险他将和自己一样陷入无尽的空虚和孤独,最后,最后也会像她一样惨死在这虚幻的幻觉里,不过她所有的动作这在对方看来,她像是在作垂垂挣扎。

男人放肆的说:“年思梅啊,年思梅,谁叫你是年梅,没办法我拿钱办事儿。”

听着他嘴里再次冒出年思梅的名字,雷小阳彻底不动了,他这样的人罪有因得,他竟然敢企图伤害她最好的朋友梅梅,就让他死在所谓的爱好里,让他永远的活在黑暗里。

她凄然一笑,多年前她记得那次在一个小巷子,有人抢年思梅的手提包,当时她曾对她说:“梅梅,如果有人侵犯你,我会挺身而出,我会帮你抵挡。”

那样的话如今竟成了事实,在她不多的岁月里,她算是最后一次帮助她了,她曾欠她的太多,世界上除了父母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年思梅了,雷小阳脸上流露出一股凄然的惨笑。

一会儿那人发泄完兽性,从**跳了起来,他将灯打开。

许是在黑暗中久了,雷小阳睁不开眼睛,她像可怜的小狗卷缩在一个角落。

那人拿着相机对着她猛拍,拍完照片很得意的摸了一把她,有些玩味道:“妹子,你也别伤心,咱们算是两清,你不吃亏,我不是乱玩的人,可是生活窘迫的我需要钱,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我走啦。”

雷小阳对着即将离去的男人嘶吼道:“你明天最好去医院检查,我身体有病,很容易感染。”

那男人突然转过身,他站在床前恶狠狠道:“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次。”

雷小阳讪讪道:“我给你说我有病,谢谢你在我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体验。”

男人猛的脚朝她身上踢了过去,有些怒气冲冲道:“他妈的,你有病怎么不早说,你真她娘有病,信不信我掐死你。”

说着他欺身而上,他两手卡着她的脖子凶狠道:“你他妈有什么病?给我说清楚了。”

雷小阳大气都不敢出,他的手劲特别大,好像可以一把捏碎她。

她不住的咳嗽,男人最终是放开她,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两只手交叉在她脸上扇,他像一只愤怒的吼狮。

不知打了多久,直到他有些疲惫,他的手才瘫软下来,后来他气呼呼的扬长而去。

雷小阳斜靠在床沿上,这样的日子过够了,她情愿死也不要再残延苟踹。

自己的一生像过山车,又像是电影,她想得最多的是小时候,在她们的家附近,有一条美丽的河流,每到夏天的时候,哪儿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女人们在哪儿洗衣服,孩子们在哪儿嬉戏,她的童年曾经很幸福,让她以为这个世界会一直是美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像被人诅咒了似,一蹶不振,她的天空没有晴天。

骄傲的,任性的,虚荣的,贪婪的,最终将她的生活彻底毁掉,如果知道那只是一场盛世的梦,她情愿世俗的生活在某一个角落,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相互教子,养儿育女,只是这样平淡的梦想也成了绝响。

她还有很多未实现的梦想,她还有很多没有走的路,可是她却无法延长自己的生命,绝望孤独侵染而来。

也许,她将死在这个寒夜,没有人陪伴的寒夜,像她这样的女人死有余辜,她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泪水潸然而下,她多么的想好好活下去,也许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孤独。

正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要离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反应过来一定是年思梅来了,心里既惊喜又难过起来。

年思梅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提着在楼下买的外卖。

“小阳,快起来吃宵夜了,看姐姐给你买的什么?都是你喜欢的冒菜,我记得你喜欢吃小藕片、木耳、平菇、金针菇、牛肉、毛肚;我全是给你挑的你喜欢吃的,快来趁热吃吧。”

雷小阳躲在被子里,她背对着她冷冷道:“你走呀,你给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年思梅连忙走过去,去帮她穿衣服,她讪讪道:“刚才咱们不是说好了,我去拿了东西就过来,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雷小阳极力的甩开她的手,脸固执的转向另一边。

“小阳,你给我起来,乖乖的听话,先吃点东西。”

“我不吃,你给我滚开,把你的东西拿走。”

年思梅见她如此固执的将脸转向另一边,边好奇的向前面靠了靠当她看见雷小阳的脸还有未散去的手指印,瘦小的一下子肿了不少。

她震惊了,年思梅声音有些哆嗦道:“小阳,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己打自己吗?”

说着她努力的去拌她的脸,雷小阳看见刺眼的灯光,她默默的闭上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年思梅激动道:“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雷小阳冷冷道:“我不用你管,你给我走,你赶紧给我走。”

年思梅倔强道:“你的事儿我还就管,从小就管,你别逃避,我都已经想好了,你也知道那个韩方乔,就是我以前的男友,他有多的房子是别墅,让我和父母他们一起住,我没有同意,为了给你治病我愿意和你一起住。”

“你别天真了,我自己都放弃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就可以逆转吗?”

年思梅管不了那么多,她掀开被子,准备给她穿衣服赫然看见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年思梅一把抱住她伤心道:“小阳,你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离开一会儿你身上就有那么多伤,是你自己难受折磨自己吗?”

雷小阳本来不想告诉年思梅事情的真相,想着那人嘴里还念叨着年思梅的名字,害怕是不给她说以后她会危险。

她望着年思梅傻笑道:“梅梅你还记得当年我说过一句话吗?当时我说如果有人侵犯你,我就会挺身而出,这样的事情还真发生了。我总算是帮了你一个小忙,只是那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年思梅连忙将她扶正,用衣服披在她肩上,靠在她旁边柔声道:“小阳是怎么一回事情,慢慢说。”

雷小阳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部讲述给她听,她笑得很凄然和绝望。

“梅梅,那人好像是冲着你来,他嘴里叫嚣着你的名字,本来我想推开他,告诉他我有病,可是我那时候没有一点精神,他死死的压着我,让我不能动弹,他强取豪夺,我无力还手。”

年思梅吃惊不小,她猛然记起知道她来这儿的只有李文,李文跟自己的关系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后来她终于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小意,当时她没想那么多,她以为对方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哪知自己的一句话竟让小阳承受如此不堪。

年思梅心里万分懊恼,本来想拯救她,这不是更让她无敌自容吗?她必须带她离开这里,担心她们会有其他危险。

想到这儿她给韩方乔去了一个电话,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快晚上十一点左右,外面冷嗖嗖。

韩方乔正准备睡觉,接到年思梅电话,他还是很意外,他连忙接起电话。

“思梅儿,这么晚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年思梅单刀直入道:“乔,你上次说让我住那房子是真的吗?我想借住一下,我有个朋友她生病了,我想带她一起住在哪儿,你看方便吗?”

韩方乔点点头道:“方便,我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接你们过去,哪儿东西基本都齐全,只是差人,万事俱备,只缺少人而已。”

年思梅随即道:“那你现在来接我们,我在双桥子附近,你到了给我电话。”

“好的,我一会儿就到。”

挂完电话,年思梅开始说服雷小阳。

“小阳,你必须跟我走,我不会扔下你,如果你要留在这儿,我就跟你一起,咱们死也死一块儿,反正你要么跟我好好活下去,要么我跟你一块儿死。”

雷小阳叹了一口气,她伤感道:“梅梅,你这样不怕我拖累你吗?我不想任何人再走我的路,我就是一个反面教材,你不要同情不值得同情的人,像我这样的女人就该这样孤独的去死。”

“不许你瞎说,赶紧给我穿衣服,一会儿我朋友就来接我们,我们一起离开这儿,至于你身体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凑钱,保证不久你又会是一个健康的你,只要你有信心,你会好起来。”

雷小阳无力道:“梅梅,我没有信心,我哪儿有什么信心,我恨透了这个世界,我恨卢金文,都是他个狗日的让我这样渐渐慢性自杀,如果我有枪,我会一枪崩了他然后自杀。”

年思梅忙着给她找衣服,给她一件件的穿上去,她像对自己家的小孩一样,仿佛她就是她的女儿。

她那么温柔和爱怜,她柔声的对雷小阳道:“小阳,你信不信,你比我生命中任何一次爱情更重要,你是我无法舍弃的人,因为我们曾经那么友好,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伤害,我不会看着你死,我要你和我一起好好活着。”

雷小阳的心慢慢开始有了向往,谁不渴望温暖,谁不想握着这些温情。

不一会儿,韩方乔也赶到目的地,年思梅带着雷小阳下去,她牵着她的手。

在韩方乔的车子面前,年思梅给韩方乔介绍:“乔,这个是雷小阳我的好朋友。”

韩方乔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笑道:“久闻大名,在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听你说过,这是你的死党闺蜜。”

雷小阳也尽量的挤出一丝笑容,对于韩方乔这个名字她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你好,以前也总听梅梅提起你,给你添麻烦了。”

韩方乔淡淡道:“不要客气,思梅儿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很荣幸能为两位女士当车夫。”

车子很快朝着别墅驶去,此时年思梅的心不能平静,想着雷小阳刚才受到的侮辱,她就恨不能马上找小意决斗,都怪自己粗心大意,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韩方乔将她们送到别墅后,从车子后面拿了一些吃的零食和生活用品,其中有牙膏、牙刷、毛巾,甚至连女生用的护肤品都准备齐全。

“思梅儿,你们就好好在这儿住,可以把这儿当成是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给我打声招呼就可以。”

年思梅有些不好意思,她忙向韩方乔解释:“乔,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是除了你现在不知道该找什么人。”

韩方乔连忙热心道:“思梅儿,别跟我客气,能帮上你的忙,我会很荣幸。”

年思梅想着自己早晚要告诉韩方乔事实和真相,便趁着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跟了出去。

她一起上了他的车,她有些惆怅不安的对韩方乔道:“乔,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帮助,我不怪你,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害怕你以后知道真相会怪罪我。”

韩方乔抽着一支烟淡淡道:“思梅儿,你有什么你就说吧,不用在我面前那么斟酌措辞。”

她深吸一口气,面有难色道:“其实,雷小阳是因为生了病,很重的病,我才找到你。”

韩方乔若有所思道:“嗯,看得出她好像得了什么病,没有一点儿精神,目光涣散,她好像总是不集中精力,表达也是没头没尾她到底是什么病?”

年思梅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讪讪道:“说出来也许你就会害怕,也许你就会逃避。”

韩方乔淡淡道:“你说吧,我有心里准备,我希望你不要总是在我面前那么小心翼翼,可以当我是一个好朋友,朋友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

“她吸毒,而且发现自己患有性病,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她本来想独自死亡,可是她还想见到我,所以她来找我了。”

韩方乔正在抽烟的手烫伤了自己,他才觉察到烟早已燃尽。

他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是这两个病,这可不是一般的病,这要人命。

良久韩方乔才坚定道:“思梅儿,离开她,她这是在害你,她会将你的生活打乱。”

年思梅摇摇头,比他更坚定的口吻道:“乔,我不可能抛下她,我情愿跟她一起死也不会不管她,她是我的朋友,我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对她,你让我不管她?这是不可能,我知道说服你接受这个事实比较困难,但我告诉你,至从我知道真相以来我的心就没有一秒是犹豫,我一直坚定信心要带她脱离苦海。”

韩方乔有些无奈道:“思梅儿,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而且想得太美好,生活很残酷,她曾经轻易过,现在该承担这样的代价,你没有能力为她的放纵买单,你也买不起这个单。”

年思梅有些祈求的口吻道:“乔,求求你,帮帮她,我不能看着她死,我要拯救她。”

“不是我不帮她,我比你清楚,这样的人我见得不少,她们清醒的时候,说得跟悔罪似,痛苦流离,可是一旦药瘾发作,亲爹亲妈都不管,那是丧失理智和疯狂,其实我差一点儿跟她一样,我如果自制力不强,也许世界上早没有韩方乔这个人存在。”

年思梅有些忧伤道:“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强求你,明天我们就搬走。”

韩方乔有些紧张道:“你搬哪儿去?”

“我自己租的房子那儿吧,我相信文文会和我一起帮助她,也许这是女人和男人的世界,我们会永远的相信无条件支持对方。”

韩方乔连忙解释道:“思梅儿,我不是不帮助,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是在给自己添麻烦,而且像她这样就算好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你不可以将自己的正常生活打乱,你有你的生活。”

年思梅准备下车,她不想跟他说这些。

韩方乔一把拉住年思梅的手,他有些紧张道:“思梅儿,我只是担心你,请你别误会我对你的好心,如果你想帮助她,我就跟你一起帮助她好不好?”

年思梅一下子激动起来,她高兴道:“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愿意和我一起帮助她?”

韩方乔点点头:“是的,只要是你的梦想,我都愿意帮你实现,你的困难我也都愿意帮助你一起度过。”

“乔,谢谢你,我很高兴,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那么支持我。”

沉默刻的韩方乔笑笑道:“思梅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帮助她的条件是让你嫁给我,你会干嘛?”

车子本来就狭小的空间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窒息,年思梅想过这个问题,别说是韩方乔,就算是其他男人,她也会选择牺牲自己去救她。

韩方乔看见她认真的表情,继续玩笑道:“梅梅,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虽然一直喜欢你,但是不会强迫你。”

年思梅接连给他说:“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

韩方乔有些郁闷道:“你还是当我是外人,你一直没有当我是朋友,你太客气了,以后不许对我说谢谢两个字,你这样让人觉得太生疏了。”

年思梅连连点头:“好,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客气,当你是自己家人。”

隔了一会儿,韩方乔有些不放心道:“梅梅,你帮助她我无话可说但是你自己的安全第一,她这个情况最好找医院治疗,不是你个人力量就可以,今天就先在这儿将就一个晚上,我明天就帮她找医院,还有你别什么都无所顾忌,其实,她这样的真跟废人没有差别。”

年思梅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让她不去管她,她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乔,谢谢你,我相信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她可以恢复起来,这些都不是绝症,一个人最可怕的病就是自己的精神世界崩塌了,那谁也能拯救。”

韩方乔有些无力道:“你就那么信赖她?你觉得她没有放弃自己,我看她那样子时日不多了。”

年小么你有些激动道:“乔,你别乱说,你再胡说我要生气。”

“好,我不乱说,晚上你不要跟她睡一张床好不好?这儿房间多你可以看着她睡着了再去睡,我说真的,她那样子我很担心,不是因为你,我真不愿意管这个烂摊子。”

年思梅知道这个事情换作其他人也难以接受,不是因为她对她有着特殊的感情,不是因为她们曾经相互信任,像亲人一样亲密,也许她也不会如此坚决。

“乔,太麻烦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韩方乔抬着手腕看时间,的确已经很晚,他淡淡道:“这样也好,明天我先联系好医院,然后再来接你们。”

“好,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开车。”

韩方乔再次提醒道:“梅梅,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别意气用事,你自己睡觉,我不许你胡乱的对待自己,要爱一个人首先要爱自己,你要是自己垮了,谁也帮不了。”

年思梅朝他微笑的挥手:“好了,我知道你,真是个啰嗦婆,比我妈还啰嗦。”

一阵风吹来,年思梅觉得有些冷,待韩方乔离开后,她迅速的进屋先去房间看了看雷小阳。

还好她正躺在**安静的休息,她看上去很平静,年思梅很满意拿起电话朝着另一个屋子走。

小意的行为让她很窝火,她决定要将这个事情告诉张晓西,如果张小意是如此刁蛮任性的女孩子,那么她也不适合张晓西,差一点就是自己受伤,雷小阳本来身体不好,这样肯定对她会有影响。

年思梅越想越来气,她再也无法容忍她的骄横。

年思梅给张晓西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喝闷酒,至从父亲出事了,母亲变得沉默寡言,因为年思梅的事情,两母子还大吵一架,在目前这个特殊情况下,他不得不收敛自己,他害怕母亲反常。

绑匪贪婪的心果不其然有暴露出来,他们又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说这是最后一次交易,保证将父亲还给她们,这次要赎金500万。(未完待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