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偷心游戏

第V14章:新欢旧爱

第V14章新欢旧爱

看见赵谨不顾一切的往雨里冲,林泽辰的心都碎了,她这是在奔另一个方向,她要离开他,永远的离开,她已经不爱他了。

林泽辰已经慌了神,他一把抓住赵谨的胳膊,他近乎哀求道:“谨别对我残忍,我是真心爱你的泽辰,我再也不要失去你,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赵谨想甩开他的手,无奈他抓得太紧,她明显感到一股酸痛,还有林泽辰的绝望,他看上去那么忧伤和绝望,他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泽辰,你放开我,你弄痛了我的胳膊,你别这样激动,一切都会过去,时间是最好的老师,时间可以淡化一切。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人不可以替代,也没有什么人不可以忘记,只有你想都可以。”

慢慢的林泽辰将她的手松了些,他并没有全部放开,他哀求道:“那我们可以不可以最后做一次爱?”你满足我这个愿望可以吗?”

如果林泽辰不说出这句话,赵谨心里还有愧疚和感动,可是当他此话一出,赵谨彻底愤怒了,她甩开他的手有些恶狠狠的对他道:“你能不能不这样恶心我?亏你说得出口,你是嫌便宜还没占够?”

林泽辰竭力解释:“谨,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求你不要这样狠心,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相爱那么多年容易吗?”

赵谨要走,林泽辰不让,两人就在此拉拉扯扯好一会儿都没有结果。

过了一会儿赵谨电话响了,电话铃声打断两人的思路,赵谨慌忙接起电话。

是韩方乔打来的电话,赵谨接通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

赵谨连忙给林泽辰做手势,示意他别添乱,林泽辰在旁边咿咿呜呜道:“我就要闹,就要让他知道,我知道谁打的电话。”

见林泽辰如此横蛮,赵谨也不敢接电话,她怨恨的盯着他。

“林泽辰你很卑鄙,你让我看不起你。”

林泽辰不以为然的摇晃着脑袋:“我怎么了卑鄙了,爱一个人是没有罪,我不过是因为爱你有点不理智而已罢了。”

赵谨快被他气疯了,他这人怎么如此,她冷冷道:“如果你现在放开我走,也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如果你非要纠缠到底,对谁也没有好处,爱不是强求就可以挽留,你真心不真心不是嘴上说就可以证明大家都不是傻瓜。”

林泽辰仿佛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赵谨似乎嫌弃自己不够真诚,林泽辰再次上前拉住她的手。

“要怎么你才可以相信我?要我把心掏给你看?为什么女人变化起来如此恐怖,你让我感到害怕。”

赵谨无奈道:“算了,我们都别争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

林泽辰终于放开手,他望着她坚定道:“你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请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做好。”

赵谨也管不了他心里想什么,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她决然的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赵谨如果知道林泽辰后面的计划也许她会全力制止,只可惜哪会儿她根本考虑不了这么多,她只想着逃离现场。

赵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她担心韩方乔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也许是离婚的事情,她倒不害怕离婚,她早有离婚的心里准备,大不了一个人过吧。

想着自己因此离婚,心里还是特别难过,他们成了彼此的污点,也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这就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也许这样的婚姻注定失败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没有任何感情上。

在出租车里赵谨还是决定给韩方乔打一个电话,可是拨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听。

回到家的时候,雨并没就此小一点,反而更大了,她将包放在头上急急忙忙的朝家里跑。

赵谨打开门先去拿了一张毛巾擦头上的水珠,就在她蹲在沙发旁擦头的时候,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韩方乔回来了。

她正准备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出现在她身后,按住了她的脑袋。

韩方乔一边扯她的头发,一边怒骂道:“你个贱人,又偷偷去会野男人了?你她妈怎么没让车撞死啊?你她妈还好意思回来,你给老子滚,这个地方不是你待的,再也不要让老子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你有好远给我滚多远,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此刻赵谨心冷如秋,自己明明已经坚决了态度,为什么他还要如此辱骂自己,或许他真当自己狗都不如,这样的男人要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早点解脱好。

赵谨冷冷道:“韩方乔,我要跟你离婚,明天就去离婚,多一天老子也受不了,你是吃错了药吧,什么事情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耍横,打女人有什么本事,你她妈就是一个疯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韩方乔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变本加厉对她呵斥道:“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妈的我今天没看见,是不是你又打算耍赖不承认,你这种的贱货,你要活在过去,会诛灭九族,你知道吗?你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丢脸。”

赵谨有些激动,她挣脱不了他,就用自己的脚去踩他的脚,没料这激发了韩方乔,他拽着她的头发,往沙发上一扔,气呼呼道:“你这个贱娘们还敢还手是吧,我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

说着一脚朝着对方的腹部踢了上去,赵谨的头发被抓去了不少,这会儿还被他踢了一脚,她也已经完全被他激怒,看着韩方乔的样子,她知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场合。

赵谨感到浑身发冷,她没想到自己悬崖勒马不但没有得到他的原谅反而让他更嚣张的对待自己,这简直就是有病,就算自己有错误但是自己在改正,就算他不能包容自己,也不该下如此狠手。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水果篮子的小刀,这会儿她想到要以暴制暴,她必须反抗他的无理取闹的行为。

韩方乔见她没有反抗,继续横蛮的纠缠。

他削了一把她,卡着她的脖子恶狠狠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不是很嘴犟,平时你不是很嚣张,这会儿怎么不争执了?”

赵谨任凭他怎么羞辱都沉默着,她尽量抬高自己的脑袋,她不愿意为他落泪,她表情冷漠淡然。

韩方乔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朝她脸上啐了一口。

“表子,你真是个表子,我怎么娶了你,当时就不该跟你结婚,结婚结婚,脑壳昏。”说着他站了起来,背对着赵谨嘀嘀咕咕。

赵谨瞧准了时机,她趁他不备一把拿起水果刀,她慢慢的靠近韩方乔。

她两眼露着寒光,她想要杀掉他,这个疯狂的男人让她饱受折磨不论自己怎么努力他都看不见,他只看到自己的缺点,却从不检讨自己做得对不对,他们两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如果他对她好,她有怎么可能去贪念外面的世界,都是因为他一直对自己太冷漠,再说自己已经改正了,他无情也休怪她无义。

赵谨手我握着水果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朝着韩方乔走去。

“韩方乔,你想死是吧?想死我送你一程,反正你这样的畜生活在这个世上也没多少意义,我送你一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韩方乔也慢慢的看清了形式,他看见赵谨拿着水果刀还是有点慌神了,他慢慢的后退,他有些紧张。

他有些担心和后怕:“你先放下刀,别胡来,快把刀放下。”

赵谨冷冷哈哈大笑道:“你现在知道让我放下?没门,原来你还是有畏惧的东西,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你这样魔鬼一样的男人也害怕啊?”

韩方乔越躲闪,赵谨就越带劲,两人就这样剑拔弩张,战争触手可及。

韩方乔最终慢慢退到了门口,只见他迅速的打开门,一个纵步就悄然的溜了出去,赵谨再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已跑了。

年思梅母亲生日那天,一伙人吃喝完毕也就黯然去了,那些所谓的亲戚没有几个是真心对待她们家,看见她们家落难的时候,都找各种理由躲避,知道年思梅嫁了一个好婆家又都围了上来。

这样的世俗心里,年思梅早已看穿,她记得小时候家里看着餐馆和旅店的时候,每年都要好多乡下的亲戚送猪肉、水果、蔬菜;后来因为爸爸出事了,那些亲戚来家的频率明显少了,她记得当时母亲住院后需要钱,她和父亲挨家借钱的情景。

“对不起呀,我们也紧张,没有多的钱,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哦!你们来晚了,已经被人借了。”

“我正想上人家借,孩子他爹工资都没有拿,我们都穷死了。”

“不是我不借给你,是我身上真没有。”

这样的话很多,年思梅清楚的知道,以前她家要是借钱都会借,那会儿有店铺,有经济收入,现在家里如此窘迫谁会借呢。

在年思梅的记忆里,那样世俗的亲戚真没什么意思,可是父亲好像天生喜欢热闹,遇到什么大事都喜欢鼓吹,他骨子里有赌博和吹牛的恶习。

不过让她欣慰的是至从出了那次事故后,父亲再也不赌博了,他真的变得很勤劳。

年思梅默默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弟和妹也帮着她一起收拾,年父坐在堂屋抽烟。

姐弟三人正高兴的一起收拾着,年父在一旁发话了。

“思梅,你让弟和妹收拾,到这边来,我有话给你说。”

年思梅将正端着的碗递给妹妹,吩咐道:“你们先去忙,我先给爸爸说几句。”

妹妹连忙点头:“姐去吧,我和弟弟都支持你。”

年思梅在水管子上面洗了洗手,用毛巾将手擦拭得干干净净。

她心里有些忐忑,也许父亲是问她与林泽辰之间的事情,想着这些烦心事儿,心情顿时忧郁起来。

年思梅找了一个位置和父亲挨着坐,这时母亲在一边看电视。

年思梅顺手拿起水果篮子里的梨子,她正准备给母亲削,母亲一把抢过她的梨子,对她温柔道:“自己来,我自己来。”

父亲看上去老多了,他有些沧桑而伤感,年思梅后悔昨晚不该告诉他自己要离婚,再说这婚还指不定不离,都怪自己一时心急。

哪怕林泽辰对自己如何残忍,但是她咬牙也就过了,如果任性父亲会多难过,还有那样的话她们家该如何给亲人们一个交代。

父亲叹了一口气,他犹豫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

“思梅,这婚不能离。”

也就在父亲刚说完这几个字,年思梅听见母亲嘴里也冒出几个字。

“不能离婚,谁都不能离,你们谁都不离婚。”

年思梅看见母亲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梨子,心里不免担心她不伤着自己,她连忙过去抢她的刀。

母亲一本正经道:“你离婚,我就杀死你。”

年思梅点点头对妈妈撒娇道:“妈,我不离婚,来水果刀给我,我帮你削,一会儿就好。”

母亲这才放手,年思梅也舒了一口。

她认真的给母亲削起梨子,这会儿时间不早不晚,外面已经飞起了小雨。

父亲继续哀叹道:“梅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这个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不过看着我三个懂事的孩子,我就开心知足了,你们是我这辈子的第二张脸,特别是你知道吗?你让爸爸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因为你嫁得好,谁都夸我,都说我年**有本事,老子就是有本事,我女儿聪明能干,要是不是当时糊涂惹了事,他林泽辰我还看不上,爸爸知道你受了委屈,爸爸什么都知道。”

听着父亲如实说,年思梅一直潜藏在心底的结终于止不住问了出来。

“爸爸,你说,你当时为什么那么糊涂要去伤害一个小女孩?你知道你这么做毁了的不只是我们这个家,还有人家小姑娘一辈子的幸福你就没有后悔过?”

这是父女之间第一次涉及这个问题,年思梅说完偷偷打量着父亲的脸,只见他面部表情有细微变化,转瞬即逝。

“梅梅,如果我告诉你,当时我并没有那么干,你相信吗?爸爸真没有那样干,只是我跟她哥哥赌牌输了,然后签了一个合约,那合约就是要你嫁给他做媳妇,我不干后来他就要挟我,说如果不同意就必须给多少钱,我没有办法,爸爸糊涂、好赌;但是伤害他人的事情我不做,伤害我女儿的事情我也不做,因为这样我才戒了赌博,因为赌博我妻子疯了,还差点失去女儿,我不想继续下去,这就是爸爸心里的真实话,你信吗?”

年思梅听着父亲的讲述,她有些难过,原来这么多年,父亲为此忍辱负重,他不惜背上骂名,父亲一直是这样的保护自己,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伤害过那个小女孩,这让她多少有些开心,她真的很高兴父亲为了她牺牲这么多。

年思梅一把抱住父亲撒娇道:“爸爸,我们都错怪你了,你为什么早说?为什么要独自承受?”

年父拿开他的手,悠然道:“你都大姑娘了,还粘我,好好坐正了。”

他抽了一口烟继续道:“梅梅,人生很残酷,只有童年是美好,人越长大考虑事情越多,人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而活,我知道你过的也不容易,可是你想没想过,你重新找一个也很麻烦,你性格还是有点不太温柔,因为在我们这个家,你付出多很多地方都让着你,但是林泽辰作为独子的他,他没那么强的包容心,你在他面前要收敛一点。”

父亲的故事让年思梅更加明白一个道理,个人利益有时候是拿来牺牲,只有牺牲小我才能成全大我,她和林泽辰虽然关系不好,可是偶尔也能看见曙光,再说如果她不提出离婚,也许两人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上次林泽辰不是说要小孩,她们已经很长梅采取措施。

年思梅跟父亲聊一会儿就急急慌慌的去厕所,最近几天老是想上厕所,结果都是去了也白去,她只好对父亲撒谎说有点拉肚子。

年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市场买的卤菜有问题,他骂骂咧咧道:“狗日现在这人,估计是为了省事儿,都没有卤好就卖,肯定是他们家的问题,下次再也不去了。”

年思梅不想父亲太过担心,便对他承诺道:“爸爸,我保证不跟林泽辰离婚,只是他这次没回来参加妈妈的生日,我心里不高兴跟他赌气才对他说离婚。”

父亲很紧张连忙接话道:“他怎么说?听了你的话林泽辰怎么说?”

年思梅淡淡道:“他没同意离婚,他还责怪我。”

年父这才放心似:“那就好,傻孩子以后可别再主动说离婚,你再也别这样傻了,要是他就同意了,你不是吃亏吃大了,他那样的那人会有很多女人贴上去,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年思梅也配合的点头:“爸爸说的对,以后我再也不主动提出离婚了。”

父亲欣慰的笑了,他淡淡道:“这样才是我的乖女儿,你慢慢熬着吧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会很幸福,真的会很幸福。”

这时一直躲在门后的年郝军出来了,他有些不满的对父亲道:“爸爸你这叫什么?你这是剥夺姐姐的幸福,谁都没有资格剥夺人家争取幸福的权力。我支持姐姐离婚,离开林泽辰那个畜生。”

年郝军的话激怒了年父,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他面前一耳光甩过去狠狠道:“你懂个锤子,大人的事情,你别插嘴,哪儿凉快哪儿去呆,你是不是好久没挨打皮子痒了?”

年郝军显然并没有被父亲的架势吓住,他捂住疼痛的脸狡辩道:“你别想杀害革命的烈士,你杀不完,死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年父举着高高的手试图再次给他脸上画地图,被年思梅拉住了。

“爸爸,你别跟郝军计较,他小孩子左右不了我的思想,我有自己的想法。”

年父气鼓鼓训斥年郝军道:“他妈的什么人,还敢说自己是烈士,真不要脸,你是我儿子吗?你以为烈士喊口号玩?那都是要上战场,用生命做代价,你这狗东西别说上战场估计听见枪响就要尿裤子。”

年郝军只好捂住疼痛的脸站在姐姐背后,他想帮姐姐说话,却敌不过父亲的权威,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他知道姐姐为这个家付出太多明明姐姐过得不幸福,父亲为了自己的一张面子却不惜牺牲姐姐一辈子。

正在父子三僵持不下的时候,年小倩已早洗完碗,她也大概清楚了他们的争执。

年小倩性格比较清高,她一直怪罪父亲,认为这个家就是因为他才如此落寞,所以她平常都很少跟他说话,父女俩隔阂很深,年**一直觉得有点亏欠她。

年小倩没有年郝军那么好脾气,出言很不逊。

“老汉,你不能这样对姐姐,你害我们成为穷鬼已经够了,你还要姐姐一辈子生活在阴暗里吗?她那么年轻,丈夫不爱她,你让她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年**正抽着烟的手有些抖,他知道小女儿怨恨他,却不知道她是如此的怨恨自己,对郝军他可以无情的鞭子抽打,可是面对心爱的小女儿,他强硬不起来,他心好痛好痛在滴血似。

年思梅忙拉开妹妹训斥道:“小倩你这是怎么了,你不可以责怪爸爸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爸爸也是为这个家好,你只看到了你看到,可是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这个样子,你们不知道真相,所以以后不许这样跟爸爸说话。”

年小倩嘟着嘴有些阴阳怪气不满道:“姐,你就这样性子软,人善被人欺,你不能这样,人活二十几全靠懂得起,你怎么在家里和外面都是受气包,你的人生不该只为这个家而活,我和弟都知道你辛苦,可是有些人却会假装不知道。”

年**气得拳头重重的敲在桌子上,有些怒气道:“你们两个杂种不是我年**的儿,都给老子滚。”

年思梅意识到妹妹的话很伤人,忙劝慰父亲:“爸,你别生气,你知道小倩性格就这样,她是童言无忌,别听她胡说八道,等她等我这个年纪她就会知道你多么不容易。”

年父余气未消,他喝了一口中午泡的浓茶,朝垃圾桶啐了一口闷闷道:“你俩狗日要逆天了?不怕打雷?妈的,都给我滚一边去,别烦我,你们知道个屁,高兴就结婚,不高兴就离婚,他吗这社会不乱套了,多少婚姻不是忍过来?你们知道什么?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想结就结,想分就分?”

看见父亲如此生气年思梅准备叫他们先回避,正在她回头的时候看见母亲怒气冲冲拿着扫帚跑了过来,她对着年父脑袋就开始打。

“谁离婚,我打谁,谁离婚我打谁。”她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这时三姐们上去拉开了正在发怒的母亲,年母平常很少发生状况最近情况都比较稳定,她好像每次撒泼都是针对年父,对三个孩子她却从没有下手打过。

一场父女两的谈话搞成彻底的闹剧,年思梅很生气,今天在知道父亲背了那么大的委屈后,她更加敬重父亲,这也坚定了她要咬牙跟林泽辰把这婚姻继续下去。

年思梅气得跺脚道:“好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也不许提这事儿,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是你们这样太不理性了,特别是你们两个小家伙这样没大没小,真是我平常没管教好你们,姐这婚是不离了,我跟他也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糟糕,比较我们也曾好过,还有他想给我生一个孩子,也许有了孩子一切就好了。”

年小倩听姐姐如此说,她本来想再补充几句可是看见大姐很生气的样子,她只好忍着,她从小不怕父亲,只害怕惹大姐不高兴,在她眼里姐姐才是挑起他们家的顶梁柱。

姐姐活得太辛苦,她不想姐姐为了她和郝军如此辛苦,她连忙推了推旁边的弟,齐声道:“我们听大姐的话。”

年思梅忙给她递眼色,并假装生气对小倩道:“小倩你诚恳的给爸爸道歉,刚才是你态度不好,给爸爸说以后不惹他生气了。”

年小倩望着脑袋,摇晃着身子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挑战你的权威。”

年**本来消了怒气,又被她挑起来,他举着高高的手准备教训年小倩,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年**深信儿子要穷养,女儿要富养,对两个女儿,他从没舍得打她们一下,他轻轻一声叹息。

“都是老子一手将你宠成现在这样无法无天,你现在翅膀硬了,别说等你像你姐姐那么大,估计我等不了那么久就会被你活活气死,知道你一直对老子有意见,我今天还说在这儿,一成大事的人如果连自己父母都要计较那她永远做不了什么事情。”

年小倩反驳道:“你太高估我了,我就没想做大事,对我来说人生及时行乐就好,人生啊人生干嘛那么认真,我不会想姐姐一样为这个家牺牲一辈子。”

年**朝地上啐了一口:“你有本事再说两句,你看我今天敢不敢收拾你,你说你现在像什么德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的衣服也是不伦不类,你出去不要说是我女儿,我丢不起那人。”

年小倩不客气道:“你以为你的名声多好啊?我还不想说是你女儿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最清楚,是谁把我们好好的一个家搞成现在这样?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了?我这不都跟你学的嘛,再说我穿衣服怎么了,我这可是最新的杂志款,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土农民啊?”

年思梅听不下去,她厉声呵斥道:“小倩,你再乱说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你这孩子喊你道歉就这样道歉吗?”

年父气呼呼道:“思梅你别管她,看她还能说些什么,我不信她还真能把我气死,看她有多大本事。”

年思梅连忙安慰父亲:“爸爸,你别多想,你还年轻,别乱说话什么事情都是好的不灵验,坏的就准。”

劝说完父亲,年思梅回头教育弟和妹,用了好久的时间才将这团战火扑灭。

那天晚上年思梅,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想着就父亲晚上的话,她真的很开心,父亲不是那样的大恶棍,更重要的是父亲也是在保护自己,父亲为了保护她也受到了惩罚,父亲也是无辜,她不能让他失望。

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林泽辰,没想到一趟旅游回来后一切都物是人非,赵谨强硬的态度让他后怕,他从没想过自己在她心中如此劣迹斑斑,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没有资格跟她承诺。

林泽辰想到了离婚,曾经为了年思梅可以抛弃赵谨,这次也可以为了赵谨抛弃年思梅,他认为自己没错,自己不过是本着尊重自己的情感,他也不知道离开赵谨后会这样。

林泽辰思来想去趁着两人没有孩子早点离婚,对几方都好,他担心夜长梦多,最害怕的是赵谨会不会爱上韩方乔,也许她对他有点心动也说不清楚。

至从上次在婚礼上见过那个男人,他一直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也许是彼此站的立场和角度不一样,其实他能感觉出来韩方乔对赵谨似乎不是那么满意,可是他依然看他不顺眼,如果韩方乔喜欢赵谨他心里会不爽,假如不喜欢赵谨,他还是不满,反正就看不惯那个男人。

折腾到半夜三四点林泽辰也还是睡不着,后来他索性起来起草了一个离婚协议,自己正好找借口,年小没不也想个自己说离婚,那正好双方一拍即散,如果她不同意离婚也不能怪他,是她提出来,他只是写清两人的债务关系,反正他们没什么共同财产也不存在什么分割。

写完协议后,他终于意识到有些疲惫,林泽辰顺手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抽屉里,躺下后不久便进了梦想。

却说张晓西在美国跟父母相处还算不错,可是除了父母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他来说没有朋友,也没有爱情,他像失语的哑巴,这让他又回到小时候,不喜欢与人交流。

张峰凯为了讨好儿子,不惜带他去各种艺术交流会所,甚至演唱会想尽办法让他开心,可是张晓西却开心不起来。

苏慕容知道儿子的心情,她也尽量多与张晓西交流,但她明显感到儿子的心不在这儿,她想找小意劝劝晓西,开始心里觉得不妥自己答应带她来美国可是儿子不同意,她只好拒绝了。

因为儿子张晓西心情不好,苏慕容心情也受到影响,有时张峰凯同她说话,要说好几次她才回答。

张峰凯有些担忧,他关切的询问妻子:“慕容你和晓西这样我心里很难过,其实,我又何尝不思念故乡,我做梦都想回到哪儿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回到过去,我常常梦到小时候家里的院子,我偷偷溜走时候的情景,我现在都记得,你不知道这是我一身的亏欠,尽管后来我给他她们寄过不少钱,可是因为自己后来的路子越来越野,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其实现在的我觉谁是我真正父母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真正对我好,他们视为已出,我不该伤他们的心,谁知道后面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我这一生经历了很多,你和晓西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你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苏慕容知道丈夫的这些故事,她也很感慨,在她看来丈夫只是为了生存并不坏,相反她认为他是一个铁血男儿,她想儿子也像丈夫一样有野性,可是儿子似乎天生有艺术气质,唯独没有野性,或许跟他的童年有关。

“张哥,我都知道,你也多么不容易,你说你们俩父子还真有点类似,不过晓西比你幸福,他最终是跟我们一起生活在一起,可是时光不能倒流,而且你暂时也不能回去,害怕出问题,再说我们母子都来投靠你,还回去干什么呢?”

张峰凯摇摇头,黑暗中他点燃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两口。

“容儿,你不知道,叶落归根这个道理,外面的世界再怎么精彩也比不少故土,别看这个国家繁华似锦,都不管我鸟事,我想回到自己的家,这些年我一直在流浪,不管我有多少钱,我都在流浪一城市接着一个城市。”

看见丈夫如此伤感,苏慕容劝慰道:“张哥,别那么伤感,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身上的案子回去能逃得过吗?我害怕到时我们好不容易的团聚又变成我们母子两人,我不要那样的日子。”

张峰凯叹了口气淡淡道:“容儿,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动,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做事情有计划、胆子大;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丈不为自己也会为你和晓西考虑。”

苏慕容终于舒了一口气:“张哥,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害怕你思乡心切,打乱了计划。”

张凯峰像似记起什么,他问苏慕容:“上次你不是说儿子有个女朋友叫什么小意的女孩子,这次怎么没有带来啊?我还让人打听好了这边的学校准备送他们去上大学。”

提起儿子的感情,苏慕容就头疼,小意这姑娘多好,可是儿子偏偏不喜欢,这下她都不好意思跟小意妈妈往来,尽管小意妈妈也是通情达理的姐妹,嘴上说没关系,她是自己的好姐妹,她本想亲上加亲却不料儿子喜欢什么酒吧的女孩。

良久苏慕容才回答道:“张哥,儿子长大了,很多事儿不是我说了算他有自己的主见,我说的那个女孩,他说不喜欢,他一直当人家妹妹看待,搞得我这次很被动,晓西说小意来他就不来,你别看他脾气有时很倔强起来很吓人。”

张峰凯听了苏慕容的简单介绍后,他笑得很开心。

“果然是我张峰凯的儿子,性格都跟我像,做事情就是要有自己的主见,不然成不了大事。”

苏慕容没好气道:“你们倒是好了,我却很受苦,一个倔强丈夫还不够受?还要来个倔强儿子,再来个倔强孙子我非得被你们祖孙三个气死。”

张峰凯开玩笑道:“你这是何必,你这是拿人家的错误惩罚自己,我不觉得倔强有什么不好,在我看来相反这是一个人的成功或者长处,人必须有所坚持才会有所收获。”

苏慕容有些不满:“哎,给你说不清楚,你知不知道儿子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如果是你,你也不会同意,我们张家不许那样的儿媳妇。”

张峰凯有些好奇道:“什么样的儿媳妇?我倒是有点好奇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呢?只有晓西喜欢不就得了,人家是跟晓西过日子,不是跟你这个婆婆过,你不还有我吗?”

苏慕容气呼呼道:“你别唱得好听,我问你如果咱们儿子给你找个酒吧的媳妇你要吗?”

张峰凯毫不犹豫道:“怎么不要,只有晓西认准的女孩,我都同意他喜欢最重要。”

苏慕容有些不高兴:“不可理喻的张疯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未完待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