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妃

第二十四章:拿栩来伤害

第二十四章:拿栩来伤害

恨之心即然是不再藏,那就会步步地明显起来。现在路遥多的这个继子,是皇上妥协了什么,而她现在有一个皇子,虽然非她亲生,但是有了这个孩子也可也分开加在栩身上的权势。

为这些的话,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栩现在还小,我不想让他参与到权力之中去,路遥凭什么用一个继子和栩争,我想想就觉得可笑,就算是太后会淡然会置之不理,可是夏君蓝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其实也挺自私的。

淡淡地一笑,叹口气轻喝一杯茶,看看摇篮里的熙,安静地看着那架子上面的花,栩和宝宝在一边学写字,宝宝有人陪着还好,没人陪着就『乱』来写得栩满脸都是。

“熙弟弟快些长大,栩就教熙弟弟写字。”

给他抹净手说:“嗯,就是如果熙弟弟跟宝宝一样不乖,栩就教训他。”

“不。”栩咯咯笑:“栩不打弟弟。”

真会教我疼到心里去,笑着『摸』他的脸:“好,这样真好,栩啊,你有善心,母妃很开心,把你拿的字让母妃看看。”他拿了过来让我看,字已经写得有些水准了。

字越来越是有模有样儿,我夸赞他:“栩越来越聪明,来,母妃亲一下小手,就不痛了。”亲一下他就呵呵笑,然后拿过桌上的『药』给我:“母妃给栩搽搽就不痛了。”

“是啊,栩真乖,母妃最疼爱的就是栩了。”搽上那透明的『药』膏,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我又吹了二下:“很快就会不痛了。”

“母妃不伤心,栩以后不跟他一起玩。”

“宝宝也要。”宝宝伸出手。

我好笑拍了她一下:“什么都想要,这是『药』,宝宝不受伤母妃就更开心。”

熙哭了起来,抱起他一看,原来是『尿』『尿』了。

“小**。”宝宝看着我换『尿』布笑了起来。

我也没好气地笑出声,倒不知谁教她说的。

“栩也有,可是宝宝没有。”宝宝脸皱了起来。

笑得我心里越发的乐了,什么小**啊。

“父皇为什么不来呢?”宝宝又拉着我问。

笑容有些凝结:“父后最近很忙,我们去看他好不好?”

“好。”宝宝跳起来:“宝宝想父皇。”

“那去了宝宝可要乖点哦。”她使劲地点头,孩子就是好哄。

也得带上熙啊,他可喜欢在外面看风景了,到了正华宫公公看到我马上就引了进去,说皇上在书房里。

到了书房门口,示意那小公公不必请安不要出声,然后让栩和宝宝先进去,甜甜腻腻的二声父皇,继而响起的就是他的声音:“你们怎么来了?”

“母妃。”宝宝一下就出卖了我。

我抬步进去,笑盈盈地施了个礼:“带熙过来看看。”他轻叹口气,然后站了起来走上前抱熙:“朕这段时间很忙。”

“不用说什么哦,我其实是想来查查这里有没有藏着美人的。”眼珠子转着看换来他抬手轻敲我的头:“有二个美人,你和宝宝。”

“呵呵,你也开这样的玩笑。”我正经地说:“忙也得可注意着身体。”

“知道了。”他笑容满脸:“你怎么过来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生气啊,板起一张脸:“我的确是生气了,你别以为我是前来和好的,我其实是过来算帐的,夏君蓝给我咬一口。”

扑上去咬他的肩头,他笑了出来空着一手抱我的肩头:猫的爪子太长了,朕该给你修剪修剪。”

“父皇,宝宝也要咬。”宝宝以为好玩的,扑上咬,我拍手叫好:“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别教坏孩子。”他怒目圆瞪:“瞧瞧朕的小公主,像是小野人,云知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把朕的公主教坏了。”

我笑得头撞着他的肩,他抓二下我的胳膊窝,让我跳起来笑离他远远的。

他那黑亮的眼里,写着一些叹息和愧疚,闹着玩了好一会他抱着熙直亲:“朕的熙儿。”

“倒以为你有了新欢,原来也是孤单地在书房里,我检查完毕了,一个人女人也没有发现。”

“知秋。”他眨着眼儿笑着看我。

简直就是勾魂,那波光如此的潋滟如天水之『色』在扇动着我的心,我轻声地问他:“你还爱我吗?”

“自然。”他肯定地说,然后斜睨着我:“知秋你是不是想让朕给你解释些什么?你可以问,朕都会回答你的。”

似乎隔了许久才这么靠近,伸手『摸』『摸』他温润的脸颊:“我不问你,你说你想说的便是了。”有些东西我当然想知道为什么,蒙在鼓里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什么事后知后觉的。

“路家提出让旁系之子进入皇室,成为皇后的养子,以给皇后招福招皇子,朕应允了路家,路家在西北将会倾全力而去,物力人力财力消息全都压下去,连朝野之上的抗议之声也压下,得以保全玉棠在宫里,朕真的无用,是不是?夏君棠一受伤朕蓦然发现,朕真的有些手忙脚『乱』。自朕登基以为,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朕只是坐着江山,丝毫无多大之建树。”

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有些累,他比我高太多了,二人看的东西想的都不同,听他说完心里有些无奈,虽然是皇上,却也不是事事而能的,夏君棠的受伤估计也是他意料不到的,历祖先皇打下来的江山还有功绩,都重压在他的肩上,我轻声地说:“俗话有云,天下易打不易守,你也别让自已太累。”

“朕以为你心中有气。”他低视我而笑。

“没有什么好气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吵是不是,而且我也不想经你添烦恼了,你想御驾亲征,奈何现在不是时候。”后宫之中步步险,离开他,莫不知会变成了什么样。

“累吗?”我轻声地问。

“觉得现在不是很累。”他笑着抱拥着我的腰:“朕倒喜欢你的靠近,知秋。有些事朕也不愿为之,得些时间处理吧。”

“栩长大之后就不让父皇这么累了。”栩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话。

“好。”他蹲下身让栩看着熙:“栩得快些长大,照顾母妃还有皇弟,可懂?”

他半懂半『迷』糊地点头,宝宝也坐在地上说:“懂。”

“你个小丫头跟你母妃一样,朕心里终是舒坦不少,朕不是和你争吵生气什么的。”

“别说这些了。”微笑地将他桌案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如果有时间,我们去看琼花吧,很香呢,再过些日子就会掉光光了。”

“妃有令,朕不得不从也。”他长叹:“妃颜『色』,朕喜其笑,娇柔与绝『色』并齐,风韵与其慧『性』令人欢。”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日子都学了些什么,莫不是去听了什么段子词给改了,别念给孩子们听。”

有时吧,进一步也许更好,彼此之间不是感情淡了变了,而是也需要一些自已的空间去想自已的事。

他是皇上定然不会只围着我一个云知秋转,而我的生活和生命中,只有他这个男人,我只能眼光注视着他。那时曾想过我们都是有棱角的人,如果不磨平却会互相伤害,我学会慢慢地知足,慢慢地后退,因为想守住我的幸福,那不怕死倔傲的知秋,现在已经是一个娘,想的事情都和以前不再一样了。

不是变了不好,不是不变就好,人总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都有改变的。

熙儿让他抱着没一会又睡,他没好气地说:“怎么总在睡。”

“孩子不睡你让他干什么,嘘,别吵他。”抱了过来给宫女:“抱回去睡,好生看着。”抱着睡小家伙也是会不舒服的。

“是,贵妃娘娘。”宫女下去,他从后面扔住我的脸,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云知秋,云知秋,你说太在乎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坏事?”

“不知道。”我拉开他的手,孩子在这里呢。

关于今上皇子欺负栩,我觉得这些事终不好拿出来烦他,也没在去说,他从正华宫出来,带着我和孩子在后宫里随意地走走又到暖心殿用午膳,昏昏欲睡的午后,他伸手过来捏我的脸:“知秋,朕喜欢你的大度和谅解,你好好去睡会,朕去观月殿看看,玉棠的身体很不乐观。”

我努力地让脑子更清醒一点,想帮他做一些事分担他肩上的重压,又觉得我什么也帮不上,只能说:“要保重一些。”“嗯,朕知道的,你好好在后宫学着护着自已,朕靠你太近,反而不好,于你于大相,都不好,你可能不明白,朕想你也会想明白的。”

真是自私的人,我一点也不想去明白,却也无奈,依赖上爱上的人是皇上,注定了就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给我拉上小毯子出去,夏君蓝,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觉得我好没用一样。只只带着孩子,过着这富足的生活,我喜欢和你过民间夫妻一样的生活,有快乐一起分享,有重压,可以分担。

睡一觉醒来觉得风寒寒的从窗外吹入,带着重重的湿冷之意,『揉』『揉』眼睛看得越发的清楚,原来是下着细细的雨,入秋一下雨马上就会转冷了,寒意浓重不知道夏君棠的身体是否好了一些。

坐了起身用毯子包着保暖,走到窗前去关上窗不让雨飞溅进来。

叫了宫女进来梳洗干净还是觉得回不过神来,

第二天天还很蒙白的时候宫女就来唤我起床,去请安就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赖床了,绣白金线的轻粉『色』裙摆下那细雨还是悄然地濡湿,我不喜欢坐车辇,总是想多走走对于身体比较好,林洛水那一套,总是让我记得紧,今天的细雨还在飘飘而落,身上多裹了一件藏青『色』的外衣,宫女给打着绢绣小伞而行,大半个肩头『露』在风雨之外,我往脚步加快一些,希望她能少淋些雨。

到了朝凤宫里很多妃子也早来了,正殿内薰起了淡淡的暖香。

沐贵妃看着雨秀眉紧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落落寡欢的,忽尔抬眸寻找我,然后又重重地一叹息。

那声叹息牵动着我的心,莫不是她又知道夏君棠的伤势越来越是不好了。

正思索着公公清朗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都弯身迎接,请安就是一个规矩,不管有事没事都得来,路遥越发的娇媚艳丽,红蔻指尖一扬,气势十足:“众位妹妹不必多礼,昨日下雨直到今日,冷寒忽至,众位妹妹可要多多保重身体。”

众人应承,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事可以早点走,谁知道路遥却说:“下个月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太后娘娘静心而求佛,以保我大相江山可以子孙繁衍,千秋万代传承下去,如今西北正打仗,太后娘娘本欲不多办寿辰,可是我等都是大相后妃,为聊表我等孝心,从即日起,各宫之月奉会少一些……。”她说这些我倒是挺乐意的,后之中真的是太挥霍了,所以我从来不要求皇上为我做什么宫建什么亭立什么祠。

说到最后路遥却让我和几个妃子一起去绣宫,负责看着让绣宫那边在一个月之内绣出大幅的观音大士之像。

总也是皇后,命令下来不得不从,而我对刺绣却是很不在行的,幸得几个妃子多少也是懂,大家在绣宫里和嬷嬷们选料,选线,选工,还有图画什么的,连午饭都没有吃,到了下午才松一口气,终是定下来,只要等她们绣好便是了。

大半天的在外面有些想念熙,告辞了几个妃子匆匆地往暖心殿去走去。踏进去将染上些许湿意的外衣脱下便问:“中午栩和宝宝可用过膳。”

“回贵妃娘娘的话,小公主中午随意吃了一些,可是长皇子他……并没有回来用膳。”

“青萝你没有去问吗?”

青萝答我:“奴婢有过去问,那边的宫女说栩皇子还不能回来。”

“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是的。”

我马上叫人再找件衣服出来,又匆匆地往御学院走去,这怎么回来,御史大夫岂敢饿着栩皇子了。

雨势是越下越大,还没有到御学院鞋子就湿了,宫女有些惧怕不敢出声。进了御学院的里,却看到栩一身**地站在那细雨里,手里还棒着沉重的墨砚石,一张小脸都已经有些苍白。